“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啊……是在說江流君睡覺以後對我又親又抱,各種鹹豬手的事情嗎?”樹下神奈子說出來的話語那麼嚇人,但表情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江流看在眼裡,簡直恐慌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動搖了。
“那我……我不是沒有辦法被你父親樹下直人認可?”江流震驚問道。
“放心啦江流君,我不會說出這件事情的。況且你那時候是在睡覺,沒有主觀意識的呢。不過我有點好奇,江流君到底做了什麼樣的美夢,口水都流了人家一手呢。”樹下神奈子好奇的問。
“啊?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江流趕緊道。
江流做了什麼夢?
無非就是第一夜有美女這麼和自己睡在一起,稚嫩的香氣撲鼻,做了一些春宵之夢。
好在江流在夢裡面也很剋制自己,萬一要是發生了青春期纔有的MY事件,那不是得完犢子?
“江流君,我們是不久的未來就要結婚的夫妻,對我不必那麼拘謹。”樹下神奈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
“那……江流君,叫我一聲老……老婆好嗎?”樹下神奈子難得說的那麼害羞。
江流看着她羞澀的模樣,只覺得她的可愛程度又高了一分。
“老婆?”
“嗯!老公!”
樹下神奈子滿意的鑽入到江流的懷中。
正當兩人溫情之時,房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大小姐,家主讓你和江流先生去吃午飯。”
“午飯!?”
江流爲之一愕:“爲什麼是吃午飯?”
“江流君還說呢,本來是想叫你吃早餐,誰知道你睡得那麼死,我不忍心叫你起來,就和你一起賴牀了。”樹下神奈子抱怨道。
“樹下直人先生呢?不會耽誤他的事情吧?”江流趕緊詢問。
“不用擔心我父親的事情,父親一早就出門處理正事。說是下午會回來找你談事。”樹下神奈子道。
“下午嗎……那還好。”
江流鬆下一口氣,打算從被窩裡出來。
誰知剛離開,掀開被窩,神奈子就怪叫一聲好冷。
好冷?
江流轉過身子,見到的,卻是一身略顯豐腴,卻又找不到一絲瑕疵的身軀!
臥了個槽!
眼見江流的雙眼直直的看着自己,樹下神奈子當下驚叫道:“不要看過來江流君,光線這麼亮的看,我也會害羞的!”
“咳咳咳咳!”
江流咳嗽出幾聲,趕緊將視線扭轉到一側,不敢繼續去觀看什麼。
而另外一邊酒店那邊。
昨夜喝的大醉的龍十七、華音、華琴都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龍十七朦朦朧的率先甦醒,她捂着略顯發漲的腦袋,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我……這是喝了多少酒?居然喝的那麼醉。”
這一屋子的地上,最起碼有三聽酒瓶,足以見得,她們三人昨晚喝的是多麼誇張了。
最重要的是,她們三女還衣衫不整由於喝斷了片,鬼知道她們三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江流整理好衣服,洗了個熱水澡,跟隨換好唐裝的神奈子一同去往用食的客廳那邊。
路途上,瞧了眼樹下神奈子,江流頗爲好奇的道:“神奈子,你怎麼穿上唐裝了?”
“作爲江流君的女人,就是華夏之人。我要入鄉隨俗呢。況且……我早就想試一試這件衣服了。江流君,我怎麼樣,好看嗎?”
樹下神奈子擺了擺衣衫,詢問江流。
江流笑道:“好看好看,是挺好看的。不愧是我的妻子!”
“呃!”
聽到江流調笑似的叫自己妻子,樹下神奈子不免捂住了嘴巴,雙眼顯得有些溼潤,臉頰紅嫩一片。
江流見這一幕,頗爲吃驚,趕緊問道:“怎麼了神奈子?我……我沒欺負你啊?你怎麼要哭了?”
“不……江流君,我是聽到你說我是你的妻子後,高興到了想哭。太好了江流君。”樹下神奈子說道。
“什麼啊,原來是這件事情。”江流鬆下一口氣,伸出手摟住樹下神奈子的蠻腰:“以後你想聽多少就聽多少,我的好老婆,好妻子。”
“嗯!老公大人!”
樹下神奈子簡直開心到了極致,就連吃飯的時候臉上都洋溢着開心的笑臉。
江流看到她那麼開心的樣子,自然也是非常高興。
只是……下午在看到樹下神奈子的父親樹下直人後,這份高興的情緒驟然下降。
樹下直人迴歸時帶來了一個人,那個人江流幾乎都快忘記,反倒是對方卻對江流記憶猶新。
“是……是你!那個在船上侮辱過我的人!”
船上?
江流多去打量這個人幾眼,始終想不起來他是誰。
“這位先生……你是誰啊?”
“拉西表叔,你真的認識江流君?”在江流身邊的樹下神奈子則也是一臉好奇的詢問。
“拉西?拉西……拉西!”
江流恍然一悟。
單說這個人是誰,江流還真的記不起來了。
但是他的名字很獨特,翻譯過來就是樹下拉稀。
所以江流很快就認出了他。
當初在船上賭局中的垃圾島國人!
等等,神奈子叫他什麼?
表叔?
嘶!
“神奈子,他是你表叔?”
“嗯……遠方親戚。樹下一族北部地區的代表人物之一。和我父親大人是表兄弟。當然,並沒有什麼實權,關係也算不上特別的好。不知道父親大人找他過來有什麼事情。江流君,你真的認識這個人嗎?”樹下神奈子問道。
江流臉皮子微微一抽。
何止是認識,之前這傻缺玩意還被自己“打臉”了呢。
見幾人的反應過後,樹下直人抿了一口茶水,隨即放下茶杯說道:“看樣子不用我多做介紹了。你們都認出來對方了吧。”
“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帶我來你家裡交談一件正事,結交一個朋友?爲什麼這個之那人會在這裡!”
“喂,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島國人!”
江流聽到他用那種頗有貶低意思的代詞說自己,頓時冷漠起來。
“江流對吧?你以爲這裡是哪?還是海外嗎?這裡是島國,是我們島國人的地盤,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能找人把你弄死!”
“你能弄死的話,就過來試試?”江流並不畏懼,還很不屑的與之對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