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武道大會,請陳宗師坐鎮
一邊是帝師陳淵親帶的帝一軍,一邊是他弟子白虎所帶出的殺神軍。雖然在這一次演練之中,他們兩人都沒有參與。
但是二十萬軍隊,都可是說是帝師召來的嫡系軍隊。
放在漢夏裡面來說,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所以不會存在陳淵對哪一方的偏心。他的話語絕對能夠決定這一次演練的結果。
到底是殺神軍斬首行動獲得意外成功,還是說帝一軍正常發揮拿下這一局勝利。沒有人能夠說清楚,至少在帝師開口之前,他們是不敢下結論的。
“所以,既然誰都不服氣誰,那麼這一局演練作廢。再來一次吧。”陳淵喝了一口茶,嘴角帶着讓所有人都意外的笑容,說出了結果。
再來一次……
白虎覺得自己要吐血了。老師是感覺這一次殺神軍的銳氣還挫的不夠嗎?
在場的所有指揮官,包括李二虎在內,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在他們的眼裡,要麼帝一軍勝,的要麼殺神軍贏,怎麼也不可能平局的。
而最穩的結果,那就是帝一軍勝了。畢竟帝一軍有自己傳統,他們還剩下足足的五萬人。
而在看殺神軍只有寥寥的幾十人了。
但按照這麼說的話,殺神軍的爲這一次斬首行動付出的辛苦都白流了。殺神軍斬首行動隊的人肯定會不服氣。
所以,陳淵判他們再重來一次。
既然都不服氣,就再打一次得了。
文無第一,威武第二。在戰場上就是這樣,不服就將對方打到服氣爲止。
李二虎聽到了陳淵宣判的結果,頓時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帝師大人,能不能不來了。我們殺神軍認輸行不行?”李二虎有些猶豫,他無比緊張的說道。
這一次,是憑藉着自己賭對了帝一軍的總指揮部所在,才僥倖有機會使之成爲憑藉的。
斬首行動,只能用於出其不意,方纔能攻其不備。
這一局帝一軍吃了那麼大的虧,傻子都知道帝一軍下次肯定不會在給殺神軍機會了。他們絕對會拿出全部的實力來對付殺神軍。
帝一軍從無敗績,對於倪振國來說,再來一次演練。無疑是說他帶的人失職了。這一局和殺神軍大平,要加塞一場。
陳淵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反而是白虎再次的瞪了李二虎一眼:“老師言出即令,軍令必行!”
古有帝王金口玉言,言出法隨。今有陳淵言如令,令必行,行必果。
不是軍部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懂得漢夏帝師陳淵這個位置在軍部的分量的。
南境的十年,帝師守邊疆,親自狙敵千里,這才奠定了漢夏國內的未來和平的幾十年。也奠定了今後軍部在漢夏的地位都是空前的。
陳淵的話語,當然是說一不二的。哪容得李二虎反駁。
帝一軍是所有外境僱傭兵的噩夢,對內而言又何嘗不是皇族各部隊的噩夢。
殺神軍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不過這一次的演練,要換一下。”
“蓉城的作戰區改造成西漠戈壁風格。三日後,兩軍在此對抗演練。”
陳淵撥動了軍事電腦上的一個按鍵,徹底的定下了這一場演練的基調。很明顯,這是爲了讓殺神軍迴歸到自己有力的環境裡面廝殺。
帝師的一句話,即使蓉城戰野區並沒有戈壁風格地貌,他們也要營造出百里的範圍出來。
因爲這是帝師之令。
三日之內,無中生有,就算是變魔術,他們也得給變出來。
陳淵吩咐完這一切,站了起來。再一次路過李二虎身邊的時候,他眼神中帶着鼓勵:“這一次,可是依着你們殺神軍的生存環境佈置的。是你們殺神軍的主戰場,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除了這一句突如其來的鼓勵。陳淵連多個眼神都不給李二虎留。
他帶着白虎徑直的離去。
蓉城市內,是市二環的熊貓酒店門口。
據說這裡的第七樓總統套房之內,就是陳九所住之處。
在大廳中,已經有二十多個武者再次的蹲守陳九回來。
“這陳九莫不是看到我們這些天榜的天驕慫了,龜縮在房間裡面1不敢出來了吧。”
“可惜了他身上的秘寶。若不是他在這熊貓酒店內,我等一定不會讓他帶着秘寶離去。”
熊貓大酒店是蓉城最大最有名的酒店。據說老闆的背後有官方背景,將這酒店給打造成爲了蓉城一大特色。成爲宣傳蓉城文化的標誌之一。
連本土的黃家,王家都會賣上這酒店老闆一分面子,從不在這裡面動武。
“天下熙熙攘攘皆爲利來。”
“天下熙熙攘攘皆爲友來。”
“友親而爲禮,禮足而致信。信誠則財不斷。”
熊貓大酒店,也是唯一一個從不避諱凡俗武者和富態家族的人。所有的人來到這裡,都可是是他們的客戶,他們都一視同仁。·
所以這些等待陳九出現的武者,只能在大廳裡面乾等着。
而有錢有勢的一些人,則是直接在熊貓大酒店定了房間,只爲了等待那個傳聞中的陳九出現。
“要我說,他們都退出天驕榜了。老一輩,老了就該退休得了。何必還站出來和小輩們爭呢?”
“是啊,一代新人勝舊人。這漢夏總得有新鮮血液涌現,天榜才能夠保持活力嘛。既然陳九是前天驕榜第一,他理應懂得扶持後輩這個道理。”
“人都不已經是宗師了。何必還帶着好東西進入墳墓呢?找個弟子,給自己留點好,換的餘生的平安富貴豈纔是最理智的嗎?”
大廳裡面的人。或八品,或九品。
這裡沒有一個宗師,但他們說話的口吻卻比宗師還有狂妄。
每一個武者的站位看起來都十分的合適,他們都是來討薪的。但是他們的一些細節卻暴露了是被人暗中推動的真相。
陳淵一進來就注意到了這些武者。
這些武者若是擱在曾經南境的大戰場上,那麼只有一個詞語,形容他們——炮灰!
不錯,爲後面的主人來送死測驗陳淵實力的炮灰。
“怎麼?我看起來很老嗎?”
陳淵的手中彷彿永遠都玩弄着那一把“火藍刀鋒”。他前面有白虎開道,恭敬的爲他拉開簾子。
“這年輕人是誰?也是來找陳九的?”
“不像是我們家族派出的。估計是隔壁城市的家族聽聞了風聲,纔派過來查看的。”
“不對,他剛纔自稱是我?我們之前明明議論的是陳九。莫不是這人就是陳九?”
“陳九自上了天榜榜首之後,早已經成名多年。怎麼可能這麼年輕?”
“我在黃家見過他一面,當時邀請黃綺珊小姐去遊湖的男人就是他!沒錯,他就是陳九!!”
陳淵沒有可以遮掩自己的樣貌。
鼎鼎大名的前天驕榜第一,本來以爲怎麼着也是一位頭髮髮油,中年謝頂的糟老頭子。現在看來,這陳九居然年輕的出奇。
這麼年輕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境界大跌受傷的陳九?
“你們不是想要找我,知道我是否還是宗師嗎?”
“儘管拿命來嘗試就好了。”
陳淵坦然自若的坐下,他的五米內不見一人敢上前。
就是兩句平淡無奇的話語,這大廳裡面的武者卻在其中察覺到了一抹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