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輛賓利豪車扔下來的一男一女自然是丹尼爾和花新雅。
豪車在扔下這兩個人之後,飛快地駛離。
藉助路邊接燈的微弱黃光,白虎一下子就認出了丹尼爾的身影。
這個之前特意損害陳淵的男人,白虎怎麼可能忘得了。
“老師,他們要幹什麼?我們現在要不要下去?”白虎坐在駕駛室上抽着雲煙,他淡淡地吐了一口煙氣,對着後面的老師問道。
“不着急,看一下他敢不敢進去吧。”陳淵眯起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這兩人的身影在於雪兒的家門口徘徊。
此時的花新雅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樓上於雪兒的房間。
而旁邊的丹尼爾則是雙眼無神,顯得有些木訥。
啪嗒一聲。
在外面的四人,發現於雪兒房間裡面的燈突然又亮了起來,然後再五分鐘之後再次的熄滅。
“於雪兒啊,於雪兒,你這個小狐狸精勾引誰不好,偏偏要勾引我家的丹尼爾。”
“你說你,你都已經有陳淵了,爲何還要讓我的丹尼爾失魂落魄。”
花新雅的臉上滿是怨恨。她終於狠了狠心,還是踏出了那一步。
丹尼爾像是丟了魂魄的傀儡,就這樣跟在花新雅的後面。兩道人影慢悠悠地向着於雪兒的單身公寓而去。
因爲隔着一條街道,白虎沒有看清楚花新雅用了什麼方法進去院子的,他唯一能看清楚的動作就是,花新雅走到於雪兒單身公寓院子外的門口,低着頭搗鼓用兩分鐘,院門就悄然的打開了。
花新雅和丹尼爾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老師,丹尼爾看起來有些不正常啊,和我們在食客居見到的似乎不一樣?”白虎有些奇怪的問道。
陳淵看了白虎一眼,他自然也覺得丹尼爾今天的晚上行爲怪怪的。
陳淵不動聲色地掐滅了白虎的煙,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吸菸有害身體以後少抽點。”陳淵勸誡道。
“喝酒也還有損身體呢,也沒見你少喝啊?”白福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老師將他的菸頭給掐滅,滅了就滅了,大不了以後當着老師的面不抽就是了。
白虎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他將自己的車鎖好兩人的目光看上了院子裡面裂手捏腳的花,新雅和丹尼爾。
呼~
一陣清風吹過,似乎因爲於雪兒的窗戶沒有關好,從而吹動了窗簾,帶起了一道縫隙。但此刻如果有人在於雪兒的房間裡面,就可以藉着月光,發現有一絲白霧。隨着這一絲微風給吹了進去。
“七竅迷魂煙。”花新雅唸叨了一句,她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手錶,默默的計算着時間。
這種白煙是費翔給他的,名字也是費翔告訴他的。
現在在漢夏的這種年頭,居然還有叫這種名字的東西,若不是小說或者電視劇看多了,以爲是裡面的***?
花新雅在心底嘲諷了這種藥幾句。
她不知道費翔是如何弄來的,不過因爲喝了費翔的那一杯酒,他她不得不幫着費翔辦事情。
費翔的那一瓶紅酒自然是有問題的。費翔告訴她這是一種能讓人七孔流血的毒酒。
花新雅在現代社會那你還會相信有這種酒的存在,不過在看了費翔給小白鼠灌酒,小白鼠確實七竅流血死了之後,花新雅不得不相信了。
因爲涉及到了自己的小命,花新雅就不得不重視,她要將費翔吩咐了的事情給辦妥,纔有的解藥。
反正她與於雪兒早就有了恩怨。此刻來報復的話,也算不上有什麼心理障礙。
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花新雅估摸着七巧迷魂煙的藥效應該生效了,這才推開了於雪兒的房門,然後將丹尼爾給帶了進去。
“好好享受吧,你不是那麼希望得到她的嗎?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
“從此之後,她屬於你,而你只屬於我了”
花新雅拍了丹尼爾的肩膀一下。像是激活了丹尼爾身體內的某種藥物開關。
丹尼爾渾身一抖,徹底清醒了過來,可是這種情形不到半秒鐘,隨後他的臉上又被一抹紅暈給代替。
“***!”丹尼爾可不只是語言學教授,他對各個領域的一些知識都是有涉獵的,特別他知道,在國外就有一種藥物和此刻他狀態的效果十分的相似,在理智你之前,他想到了這種藥物品種的統稱。
可是此刻,他的身體已經不有控制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最原始的衝動將要在丹尼爾的身體裡面爆發。
“慢慢享受吧,我的好男朋友,清醒之後不要怪我,其實我也是爲你好。”
花新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關上了房門。
而就在此刻有一道人影出現了。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嘛,你們可真是喪心病狂!”陳淵突然出現,對着花新雅說道。
花新雅被嚇了一大跳。
陳淵和白虎的到來,她完全沒有發現半點動靜,聽到半點聲響。彷彿就是跟在他們後面很久了一樣。
“被你們發現了又如何,反正已經來不及了”
“ 眼睜睜的看見你心愛的人被生米煮成熟飯,被丹尼爾給玷污吧。”
“十年的老同學呀,你們的情誼可真深,可是你現在也救不了她,哈哈哈哈哈”。
花新雅像是得了失心瘋,她的神色之中帶着一抹癲狂。心中因爲報復成功而無比的暢快。
就算你陳淵是京都軍浦大學畢業的教官,又有什麼用?
現在還是不是阻止不了她。
等事情惡化下去,就算她身敗名裂,也可以拿着於雪兒陪葬。
“惡毒的女人,你真的不配做她閨蜜!”
陳淵的手掌重重地打到了花新雅的臉上。
一巴掌拍飛這種在電視裡面纔可能出現的情節,卻真實發生在了這裡。
陳月的這一巴掌是蘊含着內力的。他的這一巴掌下去帶着幾分憤怒,不說一巴掌將花新雅給打死。但讓花新雅吐幾口血,掉幾個牙齒肯也是肯定的。
“老師,丹尼爾和於雪兒兩人像是被下了藥”
白虎推門進去,三下五除二將發情的丹尼爾給拎了出來,再一頓胖揍之後丹尼爾昏迷了。
“針對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你們真的是該死啊。”陳淵的眼中難得的露出了胸光。
陳淵將花新雅給拎了起來,花新雅的嘴部已經紅腫,嘴裡面除了牙齒就是鮮血吐沫。
但是陳淵仍舊不放過她。
“說吧,這件事情是誰指使你乾的,那個賓利車裡面的人是誰?”陳淵問道
呸!
花新雅要吐了陳淵一口血水。陳淵偏了一下頭躲了過去,他看見花新雅的嘴角帶着嘲諷的笑了。
就是那種像是喪心病狂,不顧一切的的大笑。
就是那種就算是自己要死,也要拖着敵人同歸於盡的張狂的笑。
“你不說我大概也猜得到,白虎將他交給暗組的人吧”
“背後支持你的那個人,相信我,他絕活不過今晚,明天他的屍體就會出現在一層的新聞上。”
陳淵像是在宣佈某個人死刑。縱然他現在還不清楚是誰指示的花新雅。但是憑藉着他的身份,他有資格可以說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