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93—198 縣裡居然有一個紅粉歌舞團
97??縣裡居然有一個紅粉歌舞團
相反，一些中小客商的意見反而引起了漢浩浩的極大關注。在他的潛意識裡，象蜀南這樣的縣一級城市，就是應當將目光更多的矚目到中小客商上面，集中培育中小客商，時機常熟或者項目成熟的時候再將目光鎖定到大財團和商團上去，這纔是理性的面對現實。
中小客商們集中反映的問題相對集中，就是當地政府一頭熱一頭冷。招商之前什麼都可以答應，進入蜀南之後就不冷不熱，要是與大財團之間存在利益之爭的時候，政府又將他們擠到邊緣。一連有四個公司都反映了這樣的問題。漢浩浩突然覺得，現階段的招商引資應該進入規範管理了，更要實行分級管理。將大客商和大財團分爲一個等級，將中等客商又分成一個等級，將小客商又納入單獨的管理。他對身邊的投資促進局副局長說：“你也聽到了，回去之後，局裡面就馬上起草一個分級管理的制度出來。這個制度的精髓就是大客商和小客商一律要平等的待遇和政策。”
投資促進局副局長說：“好的，我們以前也想過這樣的辦法，就是市裡面不太重視，所以後來就擱置了。如果現在要制定這個一個政策，兩天就可以完善了。”
漢浩浩說：“越快越好，搞出來之後用這個制度來指導全市招商客戶的規範管理，減少客商的意見。”
蒐集完客商的意見，劉曼洋並沒有離去。她笑吟吟地說：“漢副市長，你難得到蜀南縣來一趟，今天能去關心一下我們的企業嗎？”在漢浩浩的心目中，過去的劉曼洋和現在的劉曼洋完全不一樣了。過去他尊重這個從國外歸來的企業家，也很願意聽取她的意見和建議。但是現在的劉曼洋不同了，在蜀南縣紮下了腳跟，企業也日臻強大，加上她哥哥在這裡做縣長，所以她漸漸蛻變了。蛻變得有些過於詭異，甚至有些奸詐。這是企業家的大忌。他爸爸漢高天的事情他還耿耿於懷呢，他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去看她的企業呢？於是笑笑說：“劉總，謝謝你邀請，改天吧？今天可能就去不成了。”
劉曼洋又樂呵呵地說：“漢副市長，白天去不成，那就晚上好嗎？你都來到蜀南縣的地盤了，再怎麼樣我也得盡地主之誼啊？”隨後又說：“哦，我想起來了，亦菲還讓我給你帶話呢，她希望你晚上能留下來，到她的別墅裡敘敘舊，品嚐品嚐家鄉的夜啤酒。你是知道的，國際曼洋集團的啤酒廠已經開業半年了，現在亦菲是這個廠子的執行董事呢。我想，你對她的工作應該支持的吧？”
這對於漢浩浩來說倒是一個新話題。劉亦菲這次回來，原來就是要忙活啤酒廠的事。她居然守口如瓶，從省城回來的路上隻字未提。不過，他也不怪劉亦菲，她心裡那麼多鬱悶的事情，她哪來心情和他說這些呢。漢浩浩打心眼裡希望劉亦菲能振作起來，也許她回到蜀南縣就會忘記過去，手裡面有忙活的工作就更好了。於是他還是關切地問：“她做執行董事，她不是還沒有畢業嗎？”
劉曼洋說：“你也太小看我們亦菲了吧？你不是一邊讀博一邊做市長嗎？我們亦菲也不錯的呢，她雖然在省城讀書，但是整個工廠的企劃都是她一手操作的呢。現在也是執行的她的工作思路。”
“哦，原來是這樣啊。”漢浩浩有幾分欣慰。
“你這就算是答應了吧？”劉曼洋笑容可掬的問。
“好吧，暫定吧。還要看看市裡面有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漢浩浩只能這樣說，其實他心裡最明白，這個時候是應該安慰劉亦菲的，總不能讓她感覺到他是一個絕情的人吧？另外，他也不想她一輩子就都嫉恨弟弟漢威，更不希望她一直追查漢威。
縣政府的彙報改在三樓會議室。首先發言的當然是劉縣長。他說：“很高興，漢副市長能親自到蜀南縣指導招商引資工作。首先，我代表縣委縣府熱烈歡迎漢副市長的到來。漢副市長是我們蜀南縣的驕傲，希望漢副市長對蜀南的工作不吝賜教。下面，我就蜀南縣的招商工作做一下的彙報。第一，縣委縣府的高度重視……第二，縣委縣府狠抓落實工作……第三，層層落實責任制……第四，廣泛發動羣衆……”可以說，劉縣長雖然洋洋灑灑地講了三十分鐘，可在漢浩浩的筆記本上，幾乎就沒有記錄下來幾個字。聽這樣的工作彙報完全就是莫須有的消耗時間。但是迫於禮貌，漢浩浩沒有打斷他的講話。但是他顯然對這樣的講話沒有絲毫興趣。
一邊的韻副縣長早就看出了端倪，當劉縣長說：“我就彙報這些了，接下來請韻副縣長補充吧。”
韻副縣長簡要地說：“劉縣長已經講的非常全面了，具體的工作措施和今年的主要招商工作，投資促進局也已經彙報得很清楚了。我就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總之一句話，我們的招商引資工作還抓得很膚淺，很沒有有體系，這主要是我這個分管縣長的水平有限。今後就請漢副市長重點爲我們蜀南縣的招商把把脈，力爭把招商引資工作推向一個新高度……”
當然，漢浩浩就是再不願意，也得照本宣科的表揚了蜀南縣的招商做法，肯定了他們前一段時間的工作，同時也提出了幾點希望。會議也就散去了。
劉縣長安排了盛大的晚宴，還把縣歌舞團的漂亮演員們找來助興。一邊吃飯，一邊欣賞歌舞團演員的歌舞。劉縣長十分滿足地說：“漢副市長，我們蜀南縣現在可以說是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都抓得到位呢。你看到的這個歌舞團表演的節目，都是我們書記親自抓的精品工程，還在省市多次獲過大獎的呢。”
憑心而論，一個縣歌舞團能排演幾套節目本身也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而這個歌舞團還有幾個節目能夠在省市奪魁獲獎，足見縣裡面是下足了功夫的。歌舞內容也還相當不錯，演員陣容之中甚至還有不少新疆來的紅粉軍團。漢浩浩一邊看心裡一邊想，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雙豐收固然沒錯，但現階段他還是希望蜀南縣能紮紮實實的抓好幾個大項目，抓好招商引資，讓蜀南縣的經濟建設步入快車道。要抓精神文明建設，還得有物質做基礎啊！
98??遭遇舞娘之後?還有人滿目風月
漢浩浩還在遐想之中，歌舞團的絕色團花向他款款走來，伸出**的手，嬌滴滴的帶有異域風味的聲音出來了：“漢副市長，見到您十分榮幸，能賞光跳一曲舞嗎？”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劉縣長和其他人一起鼓掌。還說道：“好啊，請漢副市長給我們表演一個。”
衆人起鬨：“漢副市長，來一個，來一個。”就連隨同漢浩浩一起前來的投資促進局的副局長也這樣起鬨。他明白，要是自己不跳的話，這裡的氣氛就會驟然緊張，其樂融融的氛圍也就被破壞了。所有人的心裡都會不愉快。可是跳舞呢他自己的心裡又不舒暢。衆人還在鼓掌，前來要求他的年輕姑娘還在向他招手和拋媚眼。很顯然，這樣僵持下去就無趣了。他只得很勉強地站起身來，隨女演員僵硬地跳起舞來。衆人才不管他跳得好不好呢，又是一陣尖叫和鼓掌。他進入舞池之後，其他的縣長局長們也都和其他的女演員跳開了。
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漢浩浩感嘆地說：“很生疏了，跳舞這事當年在學校裡參加過，這個可不是我的強項。”
劉縣長恭維道：“漢副市長，你這樣不是羞煞我呀。你猜離開學校幾年啊，我們這些糟老頭子都還跳呢。我們書記說了，你們年輕人跳舞是激情，而我們這些人就是鍛鍊身體了。”一邊的韻副書記一直陪着笑臉。
漢浩浩沒有料到，旋即之後，又一位年輕女演員走到漢浩浩身邊，滿臉甜蜜地說：“漢副市長，能否請你和我一起演唱一首歌？”衆人又是瘋狂的鼓掌。無奈之下，漢浩浩只得走上前去。女演員伸手拽着她，還一邊扭動妖嬈的身姿，一邊柔媚地說道：“下面由我和尊敬的漢副市長爲大家演唱一首《愛你愛到我心痛》。”衆人又是一陣鬨笑和尖叫。
唱完這首歌，漢浩浩心裡覺得很不妥當了。暗自決定再不跳舞和唱歌了。他知道，要是這樣的消息傳到社會上，或者傳到周書記和王市長還有其他市領導的耳朵裡，自己不成了腐化墮落的代表了。那些別有用心心懷叵測的人，還不得那這件事情出來製造事端啊。你一個下派的副市長，第一次下基層調研，就這樣沒有原則的腐化墮落，還不知道時間長了會怎樣呢？他知道，周書記和王市長一定不會滿意這樣的傳言，更不希望他在這個時候成爲衆矢之的。於是他靈機一動，對劉縣長說：“你們繼續吧，我有點胃疼。”說着就要往外走。
這一走不打緊，他剛剛走到門外，就看到了劉亦菲那雙別樣熟悉的眼睛。只見她快步走上前來，溫存地問：“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跟在他身後的劉縣長說：“亦菲呀，你來得正好，漢副市長胃疼呢，你帶他去醫院看看吧？我就把漢副市長交給你了？”漢浩浩突然覺得這父女倆是不是提前設計了什麼圈套，要不然怎麼可能這樣巧合呢？
劉亦菲笑盈盈地對爸爸說：“爸，你回去照顧別的領導吧？我會照顧好漢副市長的。”
劉縣長回去之後，漢浩浩問劉亦菲：“你怎麼在這裡啊？”
劉亦菲的精神明顯已經恢復過來了，渾身洋溢着青春色彩，身上着了金光閃閃的時髦時裝，簡直就是色香味俱全的芭比娃娃。她眨巴着俏皮的眼睛說：“怎麼，只許你這個州官放火，不許我這個百姓點燈啊？你大概不知道，這裡是蜀南縣城裡最具盛名的酒店吧。我和我的弟妹們也在這裡吃飯呀？剛纔我還看到你和那兩個美妞兒又唱又跳的呢，難道我來這裡吃一頓飯都不行啊？”她的這一番話，頓時讓漢浩浩不知道該說什麼。
果然，他和她說話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嬉笑聲。漢浩浩放眼望去，果然是自己曾經見過的那幾個劉亦菲的表弟表妹與堂弟堂妹。他們也打扮的異常的標新立異，一看就是一幫闊佬之後和紈絝子弟。女孩兒們正衝漢浩浩拋媚眼呢。劉亦菲說：“這幫小淘氣，又要開始造反了，走，我們過去吧。”
漢浩浩只得跟隨劉亦菲走了過去，一路上劉亦菲問：“你不會是假裝胃疼吧？”
漢浩浩詭異地笑了。劉亦菲說：“別人看不出來，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哦。”
漢浩浩也沒有必要在她面前說謊，於是坦然地說：“這樣的場合不適合我，所以我提前離開。”
劉亦菲說：“就是，你剛到地方來，還是要注意自身的形象，你和我爸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些官油子，你是有鴻鵠之志的人，不要讓那些小人輕易鑽了空子。”漢浩浩突然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女子並非想象中的那樣單純。不過，她的心是向着他的，也就沒有必要計較她了。
漢浩浩沒病，劉亦菲自然也要他喝幾杯了。弟妹們起鬨說：“今天啊，漢哥必須每人賠三杯，不然我們就不讓他和亦菲姐一起走。”
劉亦菲連哄帶騙地說：“各位弟妹，你們總要聽姐姐一句話吧？”
所有人都靜聽劉亦菲的發言。只聽見她說：“你們不知道吧，你們的漢哥剛纔胃疼得厲害呢，看你們可愛才過來的。這樣好了，既然他來了，也不能敗兄弟姊妹們的興，他就連續敬三杯酒，就可以讓他走了，你們覺得這樣可以了吧？”
弟弟們明顯有意見，可是妹妹們說：“嗯，既然姐姐心疼他，我們也就饒了他這一回，不過，下次我得把這一次的一起撈回來，嘻嘻。”
漢浩浩也懶得和他們計較，知道劉亦菲不會故意爲難他的，也就依照劉亦菲的吩咐和大家共同幹了三杯。然後和劉亦菲一起離開了酒店。
出門之後，劉亦菲十分開心。說道：“今天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可以和你去賞月嗎？”
漢浩浩這幾年幾乎都在繁忙之中，過去那些依稀美好的記憶快要上市殆盡了。劉亦菲突然提起賞月的事，不禁有幾分懷戀童年站在曠野裡仰望明月的快樂時光，也想起了蜀南縣周邊山崗上的欣賞明月的時光來。那一種欣慰和滿足油然而生，於是問道：“賞月？到城南的山上嗎？”
劉亦菲見漢浩浩沒有異議，非常高興地說：“只要你願意，就是上月球我都陪着你。”
漢浩浩笑了，說道：“你今晚不是要和我談你的啤酒廠的事嗎？還有，不是要去參觀你的工廠嗎？我明天是沒有時間的哦。”
劉亦菲搖搖頭，心裡罵道：這個男人啊，怎麼不象他弟弟那樣懂風情呢，就知道工作。但是嘴上卻說道：“誰說了讓你關心我，就一定要你去看我的啤酒廠呢？在二者之間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陪你去看月亮……”
漢浩浩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纔只顧自己的感受，沒有明白劉亦菲暗指什麼。他明白過來之後，突然內心發冷，這是在幹什麼呢？要是讓李非知道了，自己又該作何解釋呢？他搖搖頭，賞月的事恐怕只能放到心底了。
99??渴望本地品牌的崛起
漢浩浩到底還是抵制做了誘惑，他十分理性地對劉亦菲說：“算了吧，我看這回就算了，下次吧。還是按照原計劃吧。去看看你的工廠，也品嚐品嚐你的新品啤酒。也算是我的一個工作調查內容。你知道，在蜀南縣境內，你的這家啤酒廠還是建國以來的第一家，瞭解這方面的情況，我還是很有興趣的。”
劉亦菲是何等聰慧的女人啊，她見漢浩浩今天並沒有和她談論風月回憶童年的雅興，也就順驢下坡地說：“好吧，你畢竟是分管商務局的領導啊，眼光這樣獨到。你現在雖然主要抓的是投資促進局的工作，可你終歸還是要過問工商稅務商務以及投資的。我真佩服你，你這也是在做工作上的儲備吧。”事實上，商務確實也是漢浩浩分管的，所以劉亦菲的話算是完全說到了點子上。漢浩浩的內心也有這樣的打算，蜀南市的酒類產品在全國沒有什麼地位，紅酒也就更不要說了，啤酒全市也只有一個老牌子。可是那家老牌是國營企業，也就是不死不活的混日子罷了。只要他把招商工作突破之後，商務局的工作他也就要全面主管了。他原本就打算培育幾個具有全國號召力的地方品牌，他一直在尋找適合的行業呢。啤酒也是他十分關注的產業之一，今天遇到國際曼洋集團想這方面進軍了，他當然有關注的必要和理由。
漢浩浩沒有接劉亦菲這個話茬，而是問道：“這個酒叫什麼名稱呢？”
劉亦菲說：“說來你可能想不到吧，叫亦菲啤酒呢。”
漢浩浩好奇地問：“就是你的名字亦菲嗎？”
劉亦菲說：“是啊，就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這多讓人遐想啊？喝啤酒，還能想起我這個大美女，別有一番風情吧？”這看似玩笑的話，還真讓漢浩浩滋生了幾多遐想：喝亦菲啤酒，能不想起劉亦菲嗎？想起她什麼呢？微笑，還是嬌嫩妖嬈的身體？太微妙了。但是他很快鎮定下來，說：“怎麼，你還是自己品牌的代言人啊？”
劉亦菲十分滿足地說：“就是呢，一會你就能看見啤酒瓶我老人家的光輝形象了。”
漢浩浩說：“嗯，你的這個想法還蠻不錯的，還節約了廣告費。不過，推廣可能會費一點勁。”
劉亦菲說：“我有思想準備的，我的啤酒大量上市推廣的時候，只要我有時間，我都會第一時間到現場去推廣。這樣遠比請明星來得自由。你想啊，明星不可能每一推廣都能到現場的吧？我自己做廣告就不一樣了，只要品牌需要，我就到一線去，這多方便啊。”她算賬的技能也還是一頂一的，這筆賬這樣一算倒也有幾分道理。
兩人說話間，也就趕到了劉亦菲的別墅了。漢浩浩大呼上當地說：“我不去你的別墅，我要去就去廠區。”
劉亦菲爲難地說：“對不起，這是我沒有預先給你說清楚。我家裡擺放了很多樣品酒呢，你不知道，工廠和研發部門都不在縣城裡，而是在遙遠的南山腳下呢。”
“你說什麼，廠區和研發中心都在南山腳下？”漢浩浩問。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釀製啤酒也是講究水源的。南山的水就是絕頂上好的資源，在臨水的地方毗鄰建廠，這樣既節省資源，又節省運輸成本呢。再說了，在啤酒廠的旁邊，我們還要興建一個礦泉水水廠，還要生產一個礦泉水的呢。”劉亦菲介紹說。
這更讓漢浩浩興奮了，他關切地問：“你說什麼，你還要生產礦泉水？也在南山腳下建廠？”
劉亦菲說：“是啊，這難道不好嗎？”
漢浩浩說：“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這麼說來，你也看好我生產亦菲牌礦泉水？”劉亦菲問道。
“當然啊，這麼好的天然資源，利用起來多好啊。再說，你的啤酒和礦泉水成爲姊妹品牌，也減少很多的營銷費用啊。”漢浩浩說。
劉亦菲開心地說：“早知道你也支持，我就該早對你說了。你不知道啊，我爲了要開發南山的礦泉水，和家裡的人爭論了不下半年呢。就是思想一貫解放的爸爸也反對我的，最終還是姑媽勉強支持才上馬的。”
“哦，還這樣艱難啊？他們怎麼會這樣看問題呢？”漢浩浩不解地問。
劉亦菲說：“我爸爸認爲，現在國內的礦泉水品牌多如牛毛，要想打出品牌沒有那麼容易，所以就強力反對。”
漢浩浩說：“問題可不能這樣理解啊，你肯德基和麥當勞不也一樣就是簡單便捷的快餐嗎？人家不照樣做成了比翼雙飛的世界品牌。我覺得關鍵要看產品的品質和後期的服務質量。你這個兩個產品我都非常看好，這裡面主要就是對南山的基本水質充滿了信心。”
劉亦菲高興地說：“嗯，你的觀點簡直就是抄襲我的觀點，你的心是不是和我的長得一樣大小啊？”很明顯，劉亦菲也興奮了。也不管路途有多遠，兩人再也沒有覺得疲乏，告訴司機快速向南山的方向駛去。
到了靜溢的南山山麓，四周的空氣突然清新起來，讓人有一種進入世外桃源的感覺。周圍的蒼山翠綠，花草成片，山泉潺潺，空氣裡瀰漫着一種溫潤和潮溼。在一處寬闊的壩子裡，有一棟棟崛地而起的樓房，樓房的前面就是佔地寬闊的啤酒廠的廠房和礦泉水水廠的廠房了。
劉亦菲和漢浩浩下了車，沒想到前來迎接他們的人羣之中還有劉曼洋。她滿心歡喜地走上前來說：“哎呀，真沒有想到漢副市長能深夜趕到這裡來，實在太令人感動，也太讓我意外了。”
原本很開心的漢浩浩，看見面前的劉曼洋，突然有幾分不愉快。但是他並沒有表露在臉上，還是熱情地說：“劉總，你太誇張了吧？我就有你想象的那樣重要啊？來看看蜀南縣唯一的啤酒廠，也是我的職責之一啊。”
劉曼洋說：“請吧。亦菲，你帶漢副市長去隨處走一走吧？我爲你們準備夜宵去。”看樣子都知道，劉曼洋對漢浩浩的到來十分開心。
兩個廠房都已經竣工投產了，儘管是晚間時分，工廠裡面還是有輪班倒的工人在車間生產。看着一瓶瓶的礦泉水和啤酒從生長線上源源不斷的輸送出來，漢浩浩內心不禁有幾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