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11—216 李非使出殺手鐗 劉曼洋敗北
106韻副縣長羞辱地低下了頭
李非見到韻副縣長目光並不躲閃。相反,韻副縣長的笑容顯得異常的蒼白和沒有內容。因爲這樣的事情兩人面對面,身爲副縣長的男人怎麼可能自在。李非佯裝不快地說:“你的做法我也很惱怒,你是知道我和浩浩的關係的,這樣等於在羞辱漢家,也包括羞辱漢浩浩。”這句話的分量是可想而知的,韻副縣長本來就知道漢浩浩對此不滿,現在要是這事鬧開了,他豈會輕易饒恕他呢。只要漢浩浩咬住這事不放,他這個副縣長還能當得安穩嗎?緯舒給警方的筆錄他很清楚了,人家就是指明是他去找她,這就是說,主要責任就在他的頭上了。他擠出一絲笑容,聲音有些變形地說:“這可是哥誤會啊?李副主席,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他的這話,在李非看來就是投石問路,試探她的態度呢,此刻她的態度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漢浩浩的態度。
李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淡淡地問:“事情這樣明擺着的,我能幫你說什麼呢?說你沒有和她約會,沒有在蜀南酒店發生爭吵和大鬧?”
韻副縣長說:“這個事情我不辯解,關鍵我和緯舒之間見面的目的,你可得幫我澄清啊?”
李非說:“你和任何人約會都是你的自由啊?但是和有‘婦’之夫約會,別的丈夫要站出來,誰又能說什麼呢?你們之間的事情,不就只有你們兩個人說得清嗎?還有,別人怎麼會相信你的說法呢?這樣的事情,一個巴掌能拍得想響嗎?”
韻副縣長額頭開始冒細汗:“難道我就沒有講理的地方了,這麼說,我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了?”
李非說:“這話可都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倒是可以想一想,你都讓別人的丈夫抓了現行,事情恐怕不是那麼好說得清楚的,而且別人在給警方的筆錄上也說明了是你約她的。”她沒有說他勾引她,但此在這裡二者似乎沒有太大的差異,韻副縣長自然也會明白。他的思路顯然受到了衝擊,心理上的自信已經傾斜和坍塌了,他十分無奈地垂下了頭。只聽見他終於低聲下氣地說:“李副主席啊,你和我也算是老鄉,也是曾經的同事,你現在又是我的領導,你一定不能見死不救,給我出出主意,你看我這把年紀的男人了,要是這事處置不好,我的面子往哪裡放啊……”
時機漸漸成熟,李非故作矜持地說:“你讓想想,想想。”
韻副縣長可不想這樣僵持下去,僵持的時間越長,對他來說就越顯得不利和被動,於是又哀求說:“李副主席,你就直說吧,只要你能幫我一把,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盡力的……”一個大男人,還是副縣長,能這樣哀求一個和‘女’兒一樣年齡的‘女’子,也算是一種恥辱了。
李非見時機成熟,也就說:“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我得有一個條件。”
韻副縣長已經‘亂’了分寸了,他巴不得李非能給他說好話,讓他早點離開,免得和劉縣長打照面,那樣簡直太丟人了。他又急迫地說:“你就下指示吧,領導。”
李非按部就班不急不躁地問:“南山的亦菲啤酒廠和礦泉水你也是股東吧?”
韻副縣長一時沒有明白這裡面會有什麼玄機,說道:“領導啊,這個和現在這事有什麼關係嗎?再說,股東是我老婆,也僅僅是個小股東。”說完之後,他才明白了什麼,又問:“怎麼,李副主席也想入股,或者是要我讓出股份?”
李非搖搖頭。
“要我做什麼呢?”韻副縣長問。
“我是要幫你們做大這個產業,你能想辦法讓我參股嗎?你的股份不但不會減少,還能增加?”這個讓他惶恐的時候,還能有這樣的便宜是韻副縣長沒有料到的。想想就說:“我在公司是小股東,我在政fǔ也只是個政fǔ的二把手,很多話我說了是不算的。”
李非說:“我沒有讓你一口答應,我是讓你起一定的主導作用,國際李氏企業集團進入,對這個產業的發展不會沒有好處,對你們這些股東也不會沒有利益。從政fǔ的長遠角度來講,這完全是符合政策符合‘潮’流的。我只要你堅持同意,不需要你做別的工作。這也沒有要挾的意思,也是爲地方的經濟建設。”她的語氣十分平緩,就像在辦公室商量研究工作。此刻的韻副縣長內心急迫啊,聽到這裡,立即說:“好的,只要爲地方經濟社會發展,我當是義不容辭的,只要你啓動方案,我一定遵從你的指示辦。”
李非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韻副縣長,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們單獨開慶功會。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想見劉縣長。”
公安局長戰戰兢兢地來到李非面前說:“報告領導,我來了,請你指示。”
李非說:“我能有什麼指示啊?我只是來看看我的長輩呢。”
公安局長不安地說:“領導,誤會了,誤會了。你把長輩們帶走就是了。現在已經查明,就是一場誤會。所長,人呢,怎麼還不讓李副主席帶走。”派出所長低頭不說話,李非說:“是我不領走的,我這不是還在等人嗎?”
公安局長不知道李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連忙說:“李副主席,剛纔我已經給縣長去了電話了,他有一個接待工作還沒有‘抽’開身呢。”
也不管局長說的是真話和假話,今天者戲離開了他劉縣長就差味道了。於是她還是不慌行不忙地說:“那好啊,我就在這裡等候一會吧。”
她的舉動能讓局長安寧嗎?是個人都明白,能讓一個市政協副主席在派出所裡無休止的等待一個縣長嗎?更何況這個市政協副主席不是別人,而是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李非啊。李氏集團不要說市裡面看重,就是省裡面也得給幾分薄面的大企業集團啊。而事情還不僅僅是這樣,還因爲這事涉及到了另外的一名市級領導,被請進來的兩個鬧事之人是副市長的雙親,而這個李非又是這兩位老人的未來兒媳,她要較真,他這個局長擔待得起嗎?於是,局長爲表示自己的工作已經做過了,又撥打了縣長的手機,劉縣長的手機此刻又一直佔線。局長焦頭爛額地說:“領導,縣長的電話佔線呢,我隔一會再聯繫吧。”十分明顯,這個局長是寧可得罪縣長也不得罪她的。
李非暗自想,這個劉縣長一直佔線,極有可能和兩個人通電話。其一是劉曼洋,另一個就是剛剛離開她的韻副縣長了。她坐在派出所的接待室裡,平心靜氣地喝茶,她完全可以料定,這個劉縣長是不敢不來的。只是苦了一邊不知所措的局長了。
107劉曼洋幾個回合之後繳械了
李非當然清醒,今晚的首要攻擊目標就是劉曼洋。也只有利用這樣的機會,刺傷她的自尊心,而後的要價也就簡單一些。不管怎樣,蜀南南山亦菲啤酒和礦泉水她纔是真正的投資老闆,也只有讓她的頭顱順利的低下來,其他的事情纔會順理成章。因爲李非在派出所恭候,派出所不得已也只能將劉曼洋請到了這裡。
兩個‘女’人以前也是熟悉的,當初劉曼洋進入蜀南地界投資時,李非還是鎮長兼縣新農村建設項目招商引資的秘書長。那個時候兩個‘女’人也都各懷心事。李非感覺她和自己在海外的父親似乎存在一些聯繫,當然沒有經過任何的證實。而當初的劉曼洋還沒有太大的資本,還曾經想過藉助李非的力量將李氏集團的資本拉進她的陣營。可是後來的情況發生變化了。李非代表的國際李氏企業集團也重金進入了蜀南地界,而劉曼洋卻意外的獲得了國外一個基金的青睞,再也不爲資金所愁,兩個集團就明裡暗裡成了競爭的集團。
相比之下,劉曼洋明顯佔弱勢。李非現在的身份是雙重的,行政職務是市政協副主席兼總商會會長,商界職務又是國際李氏企業集團中國區的負責人。而劉曼洋不過就是商界的名流。所以很多時候,劉曼洋領軍的國際曼洋集團就會受到來自李非集團的制約。就是因爲這樣的情況頻頻發生,也纔有了劉曼洋巴結漢高天老爺子的那一招下着。兩人因爲這事面對面,可能劉曼洋是沒有預料到的。
她尷尬地笑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說:“李副主席,你好。”這樣的開場白當然是平等的,可是,李非能允許她這樣平靜如水,沒事一樣面對她嗎?她可要給這個年長自己十幾歲的‘女’人制造一點心理壓力。她沒有理會劉曼洋的話,而是生硬地說:“你覺得我願意深更半夜到這派出所裡來恭候劉總你嗎?”劉曼洋當即一愣。還沒有等到劉曼洋明白過來,她又說:“你應該理解我此時的難過心情,你我都是‘女’人啊。”
劉曼洋顯然不明白李非接下來將要發出什麼信號,但是她已經意識到面前的年輕‘女’子是不會讓她好過了,連伏筆都帶着這樣濃烈的火‘藥’味。
李非說:“你知道我和浩浩的關係吧?今晚我是替浩浩出場的,我的未來的公公應該都年近‘花’甲了吧?你呢,劉總,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也就該是四十上下的年紀吧?這是何苦呢?你自己難堪不夠,還要讓我們這些晚輩一起難堪嗎?還有,只恐怕這樣的事情,漢副市長也會對令兄劉縣長有看法吧?派出所的筆錄內容我想你應該是知曉了,你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女’人,爲何要讓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出來出醜呢?這些話,本來是該漢浩浩來說的,他不在,也只有我替他說了。”十分顯然,這一回合下來,劉曼洋就支撐不住了。實際上,正如李非所言。就在她離開蜀南縣賓館不久,她就已經接到了劉縣長的電話了。劉縣長對她可沒有客氣,劈頭蓋腦的教訓不說,還無奈地說:“這事你自己看着辦吧,你難道不明白漢高天背後還有漢浩浩和李非兩位市領導嗎?”當時她就‘蒙’了,根本就沒有了頭緒。派出所一直催她到這裡來,她就是沒有想好,所以才拖到了現在。就是現在,她還是沒有想到這樣平息纔是上策。她的身份在蜀南縣也太特殊了,即是外籍商人,又是劉縣長的親妹妹。所以,她也明白處理不好這件事,不僅僅關係自己在商界的命運,還可能‘波’及到哥哥的仕途命運。
劉曼洋思索了半天,擡頭正視了李非一眼,說:“李副主席,你看這事能通融嗎?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辯解。辯解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女’人有時候就和男人不一樣,來得反而更加直率。
李非反而比刺‘激’了一下,但她還是很快鎮定下來,也正視了劉曼洋一眼,說:“你覺得呢?”
劉曼洋辯解說:“我和漢副市長的爸爸本來就沒有什麼,他還是我們公司的管理顧問,今天完全是因爲他的妻子緯舒和韻副縣長的‘插’曲引發的。實際上跟我關係不大,我也可以說得清楚。”
李非心裡早就知道,劉曼洋不是韻副縣長,也不是劉縣長,她是一個隻身商界的商人,顧忌的東西自然會比政界的人少,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可能繳械投降的,更何況她面對的‘女’人不不僅比她年幼,還是她的競爭對手。所以對待她就沒有想象中那樣容易了。但是,她依舊淡定地問:“我現在想用漢家人的身份和你說幾句話,你看行嗎?”
劉曼洋也是知道她和漢浩浩的關係的,於是說:“你說吧?”
李非問:“你說漢高天是你公司的顧問,請問有什麼實物證據嗎?比如說聘書,比如說任命文件等等。”
劉曼洋回答:“沒有。”
李非說:“也就是說這是你和他兩人之間的約定?”
劉曼洋說:“可以這樣說。”
李非又問:“你今天和漢高天約會,緯舒是不是當場看見你了的,還和你有過爭執?”
劉曼洋說:“是的,我不否認,但是我和漢高天只是商量工作。”
李非說:“當一個合法的妻子看見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欲’行不軌,或者態度曖昧時,另外一個‘女’人有資格說自己什麼也沒有嗎?而且,有誰會相信這個第三者的話?”
劉曼洋低頭不語。
李非又說:“我現在以局外人的身份問你另外一個問題可以嗎?”
劉曼洋點點頭。
李非說:“倘若漢副市長找劉縣長談話,你以爲如何?劉縣長會把你的事情說得清楚嗎?還是你自己去向有關部‘門’說清楚?”
劉曼洋再一次無力地低下了頭,低聲說:“李副主席,能通融嗎?我想請你給漢副市長和緯舒帶話,我和漢高天真的什麼都沒有?真的,另外,我承諾,今後你需要我的地方,我絕對毫不含糊地予以支持。”
李非還是不動聲‘色’,緩慢地說:“讓想想吧。”
劉曼洋此刻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十分誠懇地說:“這樣吧,李副主席,今後我會和廖文老先生好好合作的,很多事情我們一定會‘精’誠團結。以後在其他的資源方面,也可以雙方共享的。”
李非若有所思地說:“哦,你說起這事,我想起來了,廖文曾經跟我說過你們最近搞了個亦菲啤酒喝亦菲礦泉水?”她的把控能力可謂行雲流水,劉曼洋當即就明白了李非的用意。她十分坦‘蕩’地說:“怎麼,李副主席也看上了南山的水資源了?你要是真的有這樣的打算,我可以和你談一談。”這可正中李非下懷,但是她依舊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喜形於‘色’。
108 李非連夜使出殺手鐗
李非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想,看來這個劉曼洋並不是那種水火不進不識時務之人,也知道隨機應變臨機處置的。這樣的聰明人顯然是她喜歡的。她沒有立即迴應劉曼洋的話,而是靜靜地思考該怎樣表達想法更不‘露’痕跡,更顯得合理。
事情也就這樣巧合,劉曼洋此刻同樣在考慮相同的問題。她本來是沒有打算‘操’縱這個項目的,一則因爲集團沒有這方面的專業人才。二則這個行業的點多線長,銷售戰線要延伸到很多不可控的範圍。但是劉亦菲一再堅持這是一個有可持續發展的產業,一直搗鼓到現在,雖然啤酒和礦泉水都生產出來了,也經過了國家相關部‘門’的檢測,但是要啓動這個龐大的銷售工程豈是想幹就能幹好的。所以她自今也還依舊有些疑‘惑’呢。此刻,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真對這個項目上了心,要是兩家能合股經營,實在是等於幫她解決了一個莫大的難題。她還擔心李非會改變主意呢。
但是,她的舉動確實讓李非敏感地嗅到了商業上的味道,劉曼洋絕不可能是那種商界的雛兒,絕對堪稱商界的前輩了。她怎麼會這樣急迫地拋出這樣一個項目呢?莫不是她本身就有出手或者融資的隱情?要是那樣的話,她就更不能貿然表態了。貿然表態必然會留下兩個後患。其一,讓劉曼洋覺得她李非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做人上很不地道,要是她到處‘亂’說,對她李非和國際李氏都是一種聲譽上的損失。再則,也是最爲關鍵的一環。倘若劉曼洋本身就有出手或者融資的‘欲’望,其價錢就不一樣了,她李非主動要,就不可能做大股東,若過劉曼洋主動讓賢,她李非也就可以順利地成爲大股東。這一來一往,在商業利潤上可有着天壤之別。於是她久久按兵不動,擺出一副只是問一問的架勢。
但是劉曼洋就不一樣了,她此刻忙着想離開派出所啊。她也不想再這裡長時間的待下去,更不願意在這裡見哥哥劉縣長。當然,現在李非說到的這個啤酒喝礦泉水的事,確實也讓她嗅到了一絲‘誘’‘惑’。基於這樣的複雜情緒和複雜環境,她就有些飢不擇食了。愣愣地望了李非一眼,略帶懇切地說:“李副主席,你要真想亦菲啤酒和亦菲礦泉水的項目,你就明確一個意見吧,你入股控股都是可以的。”
李非是什麼人啊,當然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和恰到好處啊。她立即說:“好吧,讓我想一想,你現在走吧,我擔心你讓別人看見你在這裡不好。”
劉曼洋站起身來,有幾分感‘激’地說:“好的,李副主席後會有期。”
當劉曼洋的背影遠去的時候,李非撥通了廖文的電話,讓他立刻去見劉曼洋。今晚就談亦菲啤酒和亦菲礦泉水的合作事宜。並做了這樣的‘交’待:“你和她談判的時候不用太客氣,只要我們控股就行了,還是讓劉亦菲繼續做SEO,各種方案和佈局都還有劉亦菲說了算,只不過董事長換成你,劉曼洋做副董事長。就這幾樣條件,你現在就和她去談。”
劉曼洋還沒有‘弄’明白李非到底怎麼想的,剛剛開車回家就接到了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廖文總裁的電話,內容讓她有幾分吃驚。她試探‘性’地問:“怎麼,非要今天談嗎?”此刻她才理會到了什麼叫住兇悍和狡詐了,原本以爲李非已經放她一馬了,沒料到這小‘女’子還是要不過夜的趁火打劫呢。
廖文說:“我接到有關方面的指令,就是今天和你見面,最好是相關的董事也都出席。”
劉曼洋說:“好吧,我們約個地方吧。董事們就算了。我能夠全權代表的。”
廖文說:“就到國際李氏企業集團蜀南縣的分公司吧?這裡很清靜,我就在這裡等候你的大駕好了。”
劉曼洋很清楚,只要她說半個不字,那一邊的李非就會拿漢高天這個老頭兒來與她對弈,要是這樣,不要說她會一敗塗地,就是自己的哥哥劉縣長也會跟着載進去。她只得再一次下樓,很不情願地啓動了轎車。
這一邊的李非和其他幾個人談話的時候,她都沒有讓雅蘭參見。會見劉縣長的時候她卻破例讓雅蘭參加了。劉縣長早就知道了始末,見面就客氣地說:“實在對不起領導,我那邊來了省裡面的一個調查工作組,所以耽誤了時間,還請領導見諒。”
李非大度地說:“沒什麼的,你忙工作是應該的。我今天是代替漢浩浩來看他爸媽的,所以就請你過來……”
劉縣長說:“公安局可能也是誤會了,誤會了。”說完就要找局長過來。
李非卻說:“不必了,劉縣長,我還沒有給你介紹我身邊這位美‘女’呢,她是我和漢浩浩的妹妹雅蘭,我們今天一起來接漢高天和緯舒的。”
劉縣長又客氣地說:“哦,雅蘭姑娘,幸會幸會。”然後又滿臉堆笑地對李非說:“領導,你看是不是叫漢老太爺和緯舒出來和你一起走?”
李非說:“劉縣長,不慌,你坐下,我還有幾句話要對你說呢。”
劉縣長說:“領導你放心,你就是不吩咐,我也會責令公安局嚴查辦案民警的,真是太不像話了。”
李非說:“劉縣長,我可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妹妹和漢老爺子這件事情漢浩浩和我們都很難堪,還望劉縣長對令妹加強教育,本來漢副市長是要找你談話的,因外他臨時有很重要的事情,也就讓我雅蘭妹妹代勞了,想必劉縣長也是個開明的人,應該不會讓漢副市長失望吧?”
劉縣長的臉有些掛不住了,連忙說:“請你轉告漢副市長,我一定嚴斥劉曼洋,保證今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也絕不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
李非說:“那就謝謝了,但願劉縣長不要食言。我們就告辭了。”
劉縣長連忙對公安局長說:“快去吧漢老爺和緯舒請出來。”
漢高天和緯舒低着頭,鑽進了李非寬敞的轎車裡。李非灑脫的和劉縣長、公安局長握手告別。派出所沿途的路上揚起一股塵土。
此刻,劉縣長惱羞成怒,對公安局長吼道:“你們這一羣蠢貨,難道不知道人家是漢副市長的雙親嗎?簡直是‘混’蛋。”
公安局長連忙賠笑說:“縣長,誤會誤會。”
劉縣長氣鼓鼓地上了車,一邊說:“到時候再跟你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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