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71—276 副局長從行賄到臣服 雅蘭的上司想做局長
136??雅蘭的上司想做局長
投資促進局副局長早早就給漢浩浩發來短信，提醒他今天殷氏集團到蜀南考察。實際上，漢浩浩也清楚副局長的意思，這麼久市裡面沒有安排局長到任，他這個副局長能沒有想法麼。只要漢副市長能幫他一把，他爬上局長的寶座也就順理成章了。這一點時間，雅蘭每次回來都會提到她們的副局長。似乎這個副局長對雅蘭十分照顧的。這裡面的弦外之音他不是不明白。有幾次他詢問雅蘭：“你覺得你們的副局長能力如何啊？”
雅蘭說“你要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呢？”
“這個丫頭，難道你和哥哥也要打啞謎啊？”
雅蘭就說：“這個副局長其實更適合做辦公室主任。嘻嘻。這可是你逼着我背後議論領導的啊？”聽到這樣的話，他也就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了，這個副局長其實就是一個四平八穩的笑面虎，內在的工作能力和膽識都是缺乏的，所以他壓根就不可能讓這樣的出任投資促進局做局長的，倘若讓這樣的人做了局長，那就是自找麻煩，今後很多關於招商引資的事情就會後移到他這裡來決斷，現在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啊，他纔沒有這樣的閒心來操一個局的心呢。於是，不管這個副局長如何處心積慮，如何求人巴結，他的內心目的也不會實現了。他已經鐵了心，等到殷氏集團考察完畢，就要與組織部那邊一起選拔投資促進局局長人選了。
他也沒有給副局長回短信，信步上了轎車，直奔辦公室而去。剛剛落座，還沒來得及打開電腦，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跟他的秘書說：“漢副市長，投資促進局那邊來電話，詢問你要不要去高速路口迎接殷氏集團的考察團。投資促進局那邊提醒說考察團的成員裡面有綿州市的市委副書記。”
殷明是漢浩浩的老上級，大概投資促進局副局長也掌握了這個關係，所以才這樣討好地問他。漢浩浩說：“去吧，不過你給張元副市長交待好，他就在蜀南賓館迎候就可以了，我和投資促進局的人去高速路出口吧。”
秘書說：“那就得馬上走了，那邊的車隊很快就要到蜀南段的高速出口了。”
漢浩浩走出辦公室，秘書迎上來接過了他手裡的包和水杯，一邊笑吟吟地說：“漢副市長，你和殷明副書記可是鐵桿兄弟哦，他帶隊來的考察團，應該能留在蜀南投資吧？”
漢浩浩說：“你都哪裡來的消息啊？”
秘書說：“嘿嘿，蜀南都傳遍了的，你和殷明副書記在團省委的時候合作愉快，做出了很多轟動性的政績。我們在下面也早有耳聞啊。還有啊，你們他都做過蜀南縣的一個副鎮長，而且還出自一個辦公室，這些都是美談啊。”
漢浩浩笑笑說：“都什麼人有這樣的閒心啊，這樣的事也值得拿出來一說。”
政府大院裡停滿了各種規格的轎車，漢浩浩剛剛下樓，副局長就上前討好地說：“漢副市長，雅蘭坐您的車吧，我們的車在前面帶路，你跟上我們就行了。”漢浩浩點點頭，鑽進了車裡，雅蘭也上了他的車，坐到了他的身邊。投資促進局的加長商務車在前面帶路，一路向高速路出口疾馳而去。一路上，雅蘭問漢浩浩：“漢副市長……”公開場合她都這樣叫。“聽說這回殷氏集團帶隊的是殷桃的妹妹，殷小桃？”
漢浩浩瞥了她一眼，問道：“怎麼，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不是，我是好奇呢。殷區長年紀也不大，想必她妹妹就更小了吧？我猜可能比我還要小的吧？”雅蘭說。
漢浩浩覺得有些新奇，你還別說，他還真就把雅蘭多大給忘了，總覺得她是妹妹就行了，還從來沒有關心過她到底多大了。於是不好意思地問：“你到底多大了啊？”
“哥，你也太官僚了吧？我二十五，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問我，要是下次再問，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啊。”她說這話的時候，坐在前面副駕駛坐上的秘書都笑了，還回頭插話說：“雅蘭同志，漢副市長是忙大事的，忘記妹妹的年齡不也正常嗎？你就原諒他吧，好歹他是你哥啊。”
雅蘭說：“那也不行，憑什麼他就能記住別的女孩大小，就是不記妹妹的大小呢，這也太不公平了啊。”
漢浩浩說：“好了，記住不就是了嗎？你剛纔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覺得這些女孩子都比我能幹唄，年紀和我相當，可人家都是獨掌大權的人物了，不像我啊，一直就沒有成長呢。”雅蘭自我抱怨地說。
秘書又回頭插話說：“漢副市長，我可要爲你妹妹鳴不平了啊，她這是在向抱怨，你沒有給她更多的成長機會呢。”
雅蘭可不願意惹漢浩浩生氣，連忙說：“他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纔沒有這個意思呢，我就是感嘆一下罷了。”
漢浩浩說：“有要求上進的心態是好事，我跟你們兩個說啊，我雖然是副市長，但是我手中的權力是人民給的，你們也不要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你們什麼意思我能明白，只要你們幹得出成績來，我會給機會，組織上也會給機會，明白嗎？”
秘書說：“漢副市長，我接受批評，我是亂講話了。”
雅蘭說：“我本來就沒有這個意思的，不過你放心，我會認真工作的。我不想有大的成就，但是我不願意給你丟人。”漢浩浩拍拍她的肩，什麼也沒有再說了，轎車已經開到了高速路口。遠遠就能看見，投資促進局的一行人已經站在了路口的一側恭候了。
漢浩浩的車剛剛停穩，副局長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恭敬地遞了一瓶水給他說：“漢副市長，您辛苦了，喝一口水吧。”隨後又遞給雅蘭一瓶說：“雅蘭，你也辛苦了。”
雅蘭笑笑說：“副局長，你也太客氣了吧，我們又不是外來的客人。”
副局長卻說：“客人要照顧，領導不是也要照顧嗎？”雖然漢浩浩對副局長卑躬屈膝形象不是很滿意，但是人家畢竟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人啊，也就沒有責怪他什麼，而是想起了雅蘭的那句話，這個人很適合做辦公室主任。隨後他問副局長：“怎麼樣，你們的資料都帶齊了嗎？”
副局長說：“都帶齊了，我現在都拿過來您看一看？”
漢浩浩說：“不用了，到現場給客人看就可以了。”隨後又問：“介紹情況的人都在吧？”
副局長說：“嗯，投資促進中心的人員來了三個的，他們將輪流介紹工業區，服裝業和製鞋業的基本情況。”漢浩浩之所以要詢問，他知道這個副局長是從來都沒有向客商介紹過項目的，也是到他介紹不了項目。你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再高升局長呢？
137??副局長從行賄到臣服
但是，不管漢浩浩怎麼想，問題終究還是出現了。此事涉及到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張元。漢浩浩從省裡下來之前，招商工作是張元主抓的，這位副局長自然和張元的關係相當緊密，有人還對漢浩浩說過，倘若他部主管招商的話，這位副局長就在張元的提攜之下坐上局長的交椅了。可他時運不佳，局長高升之後就迎來了新的分管領導。
漢浩浩剛從省裡面下來，對各方面的情況都是不瞭解的，這位副局長自然也就沒有進入他的視野。不過，張元倒是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過這個副局長。還稱讚這位副局長辦事周全老道，認真細緻。當時漢浩浩以爲這也就是一句客氣話，直到後來的一天。這位副局長做東請客，張元和漢浩浩都在其中，他這才領略到了其中的某些奧妙。張元是以老分管領導的身份出現的，而他漢浩浩是以新分管領導的身份出現的。一開始張元就說：“副局長很不錯的，局長上調省裡之後，在他的主持下，投資促進局的工作十分有序，希望漢副市長能關心支持副局長的工作。”
漢浩浩當時還覺得奇怪，張元副市長怎麼會這樣說呢，現在他分管招商引資工作，他不關心和支持投資促進局的工作誰有來關心和支持呢。現在想來，他這是暗示他提升這位副局長呢。但是，後來漢浩浩給市委周書記和政府王市長提出了高配投資促進局局長的建議，讓新的投資促進局局長升任市政府副秘書長，並親自選定了市中區的年輕女區長殷桃就任該職。只可惜殷桃沒有上任就亡故了，所以局長的事情也就擱置了很久。
這以後，副局長深感漢浩浩的權力巨大，他的升遷完全繫於漢浩浩的手上，於是也就開始千方百計的向他靠近。不知道是不是受張元的授意和啓發，接下來這位副局長就開始向他發起頻頻的攻勢。第一次是宴請他和張元赴宴，然後藉機大送紅包，讓他十分明確地拒絕了。他對這位副局長說：“只要你把工作幹好比什麼都強，組織上會看到你的成績的。但是象今天的這樣做法，不僅我不欣賞，黨紀國法也是不允許的，我希望下不爲例，好吧。”兩萬元的現金就這樣被他拒絕了。這位副局長悻悻地解釋說：“漢副市長，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這點辛苦費也是我本人的合法收入，我老婆是做生意的，所以請漢副市長不要見怪。”後來，他也瞭解了，這位副局長確實有一個富足的老婆，他也是不缺錢的人，就想趁着年輕再往上爬。
這第二次也就更有意思了，投資促進局在一次接待客人的宴會之後，王市長和張元副市長和他都留下了，大家一起泡了桑拿浴，出來之後，他的包裡又莫名其妙的裝進來十萬元現金。這一次漢浩浩急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他連忙找到提副局長看管衣裝的辦事員，十分嚴肅地說：“這是怎麼回事？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把這錢交到紀委去了！”
辦事員紅着臉說：“漢副市長，你別生氣，可能是我把現金放錯包了，這還是副局長讓我帶的公款呢，實在對不起。”漢浩浩心裡難道不明白嗎？什麼副局長讓他帶的公款，還不就是賄賂他來的嗎？看見他不買賬，這才說出事先編好的假話來搪塞他。
這件事情之後，副局長心裡有數了，漢浩浩不是那種用小額金錢可以收買的主兒，一時間也就沒有再輕易找他了。但是雅蘭要來蜀南市投資促進局就讓副局長逮住機會了，在迎接雅蘭到崗的那一天，他組織了豪華的晚宴接待她，隨後在外給她租了豪華的房子，還向組織保舉雅蘭做了局辦公室的主任。房間裡面的所有傢俱和電器設施都是全新的。他對雅蘭說：“你是漢副市長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你現在住的房子和所有的其他開銷，都有局裡負責，你就不要操心了。”
雅蘭覺得有些詫異，連忙將這個情況給漢浩浩說了。漢浩浩覺得事情異常嚴重，連忙讓有關部門查投資促進局的賬務，可是根本就沒有報銷這筆款項，漢浩浩這才明白了，這又是副局長“孝敬”的呢。他問雅蘭：“你看該怎麼辦？”
雅蘭說：“這點錢我出得起，這房子我覺得做着也不錯，也就不搬出來了，我把錢給副局長就是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留下後患的。”事後雅蘭將這筆錢如數給了副局長，副局長堅決不收。雅蘭說：“你是什麼意思呢？莫不是你比我還有錢？你的家底我都是瞭解的，老實說，你夫人的那點收入，還不足我的十分之一呢。我能收你的錢嗎？”明白了情況之後，副局長感到有些汗顏，原來雅蘭和漢浩浩都不是缺錢之人，他辦的那些事情也就真的拍到馬蹄子上去了。
後來副局長才瞭解漢浩浩和李非的關係，從此也就再也沒有在他身上動腦筋了。他明白，象漢浩浩的這樣領導，什麼都不缺了，他看下級就是看工作能力，自己的能力不濟，也就只能認栽了。從此對他恭敬有加，但從來不再腐蝕。
漢浩浩內心也清楚，就因爲副局長的事情，副局長倒是沒有什麼了，相反卻是張元暗地裡對他有了看法和意見。畢竟他暗示過他多次，他不但沒有理會，還親自選拔了殷桃出任局長。當然，後來殷桃出事，也許張元暗自高興過。但是，現在的漢浩浩實際上是不會懼怕的張元的，儘管張元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但是漢浩浩是上面下來的幹部，目前又深受市委周書記和政府王市長的賞識。退一萬步來說，就是市裡面的主要領導不賞識他，不還有李非和背後的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眷顧他嗎？這樣大的國際財團，省裡市裡哪一個做領導的會得罪他呢。所以，即便是漢浩浩沒有意識到這些，張元也是奈何不打他的。
準確地說，漢浩浩真就沒有盤算過那麼複雜。他是一門心思把工作開展好，用誰着投資促進局局長合適他就會選擇用誰，而且毫無門戶和厚此薄彼的想法。這樣的坦蕩就是最具殺傷力的，稍有陰謀詭計的人在他面前都得一敗塗地。就以爲如此，他纔敢斗膽進言讓新的投資促進局局長高就市政府副秘書長。
不過，殷桃去世之後，他的想法也發生改變了。他提出面向全社會招聘投資促進局局長就沒有涉及到市政府副秘書長了。當時還就是爲殷桃量身定住的那麼一個職位，現在的情況又不一樣了。
他提出的這個想法，副局長也早就知道了。那天他正在埋頭辦公，副局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十分謹慎地問：“漢副市長，聽說我們局現在要面向全社會招聘局長副局長，我能報名嗎？”
漢浩浩說：“根據組織部的要求，現任副局長都得報名競聘，不參與的就算放棄。你不報名競聘也可以，保留待遇和級別，職務就要另行調整了。另外，正科以上的幹部都可以報名競聘，你好要給局裡面的其他同志預先大好招呼，你現在是局裡面的當家人呢。”
副局長悶悶不樂地走了，漢浩浩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爲蜀南的招商，他也只能這樣破釜沉舟了。
138??確定殷氏集團考察投資路線圖
在人們的張望之中，迎來了三輛黑色奔馳轎車，三輛轎車齊刷刷地在高速路口的一側聽了下來。前面一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人，他打開第一輛奔馳車的後門，人們看到了一個長相酷似殷桃的年輕美人。這個人與第二輛車上的一個男人向漢浩浩他們這邊走來。很遠漢浩浩就認出殷小桃和殷明瞭，對副局長和其他一起來迎接的人說：“那位女子就是這次考察團的領隊，另外一位是綿州市的市委副書記。我們走吧。”
今天的殷小桃改變了風格，打扮入時，儼然一位影視明星，讓人賞心悅目。但是殷明一身嚴謹的西服，酷似殷小桃的近身保鏢。副局長疑惑地問雅蘭：“主任，那麼一個年輕的女孩是領隊啊？我怎麼看他很象原來市中區的殷區長啊？”
雅蘭抿嘴一笑說：“看來你的眼力還算不錯，沒有把她認成殷區長復活呢。”
“怎麼，難道這人真的和殷區長有關啊？”副局長好奇地問。
“你看看長相不就知道了，她就是殷區長的妹妹殷小桃，現在也是國際殷氏集團中國區的總裁呢。”雅蘭也有幾分好奇地解釋說。
漢浩浩首先和殷明握手，說道：“歡迎殷書記到蜀南檢查工作。”
殷明樂呵呵地說：“漢市長，你把主題搞混了，今天我只是考察團的顧問，這位纔是領隊呢？再說，我哪敢到蜀南市的地盤指導檢查工作啊，就是到蜀南來，充其量也就是來學習和參觀的。”
漢浩浩又與殷小桃握手，然後開心地說：“歡迎你啊，殷總裁，我們蜀南的大門開始誠摯的向你開放呢。但願你們這次考察之後就在蜀南投資興業，蜀南市委和市政府一定給你們搞好後勤服務。”
殷小桃滿臉堆笑地說：“好啊，我也期待着能變成現實。不過，今天我可要給給漢副市長提一個意見呢。”
漢浩浩樂呵呵地說：“好啊，我就是需要聽到客商們對蜀南的批評意見啊。”
殷小桃說：“我可不敢批評蜀南，我是批評你個人呢。”
“哦，那我更要洗耳恭聽了。我一定謹記前輩的遺訓，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漢浩浩也幽默地回答說。
殷小桃說：“你今天怎麼把我這個領隊忘了，反倒和你的老朋友殷副書記先打招呼，我覺得這不合符外交禮儀啊？莫不是你看不起我這個年幼的總裁？”
漢浩浩忍不住哈哈大笑，連忙拱手說：“實在太抱歉，太抱歉，我倒是把這個禮儀真的忘了，剛纔殷明副書記也批評了我呢？好，我接受殷總裁的批評，今後一定謹記。哈哈哈，請吧。”
殷小桃和殷明又各自上了車，直奔蜀南酒店而去。
張元代表市委市政府歡迎殷氏集團一行，他也早就趕到蜀南酒店恭候了。這一次，漢浩浩果真按照殷小桃的要求，首先介紹了殷小桃：“張副市長，這位是殷氏集團中國區的總裁，也是這一次殷氏集團赴蜀南投資考察團的領隊。”
張元握着殷小桃的手說：“真是年輕有爲啊，歡迎你到蜀南來投資興業，蜀南將會給你提供最廣闊的發展機遇。”隨後，張元好奇地問漢浩浩：“怎麼回事？這個人怎麼酷似殷區長啊？”
漢浩浩連忙說：“不奇怪，她就是殷區長的親妹妹呢。”張元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介紹殷明時，兩人都說：“老熟人不用介紹了。”
漢浩浩說：“兩位領導，還是介紹一下吧，免得你們把身份搞混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張副市長，這位是殷氏集團赴蜀南投資考察團的顧問。”
張元十分熱情地說：“好啊，張顧問，歡迎你來指導蜀南的工作，同時希望你們考察愉快成功。”
殷明說：“嗯，謝謝，一定。也歡迎你去綿州指導工作啊。”
張元謙遜地說：“張書記，開玩笑了開玩笑了。”
殷氏集團赴蜀南投資考察團，除了殷明和殷小桃，其他的都分別是專業人士。其中就是資深服裝服飾投資與管理專家，資深製鞋業投資與管理專家，資深律師等等人員構成。雙方人員在橢圓形的會議室坐定，雙方簡單的碰頭交換意見。投資促進局介紹考察路線圖。相關情況介紹完之後，張元副市長就說：“我們這邊具體安排，就由漢副市長介紹一下吧。”
漢浩浩介紹說：“按照殷氏集團和我們投資促進局的溝通，這一次安排如下。首先就是考察工業產業集羣開發區，聽取各方面介紹開發區的情況；接下來就是考察蜀南服裝服飾業，聽取相關部門和企業的情況彙報；而後是參觀考察蜀南製鞋業，聽取相關部門和企業代表的彙報。最後是雙方會商，簽約和會見新聞記者。就看殷總裁那邊有沒有新情況變化。”
殷小桃說：“按照原定的計劃不變，如果可以的話，現在我們就可以到工業產業集羣開發區去看一看了。”
漢浩浩說：“我這邊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張副市長，就看你的意見了。”
張元說：“好吧，大家準備二十分鐘吧，然後就出發。”工作人員們開始做各種準備。殷小桃走在漢浩浩面前，問道：“怎麼，李非同志不出面的嗎？”
漢浩浩說：“你想見她嗎？”
“不是我想見，是我覺得意外呢？”殷小桃俏皮地說。
正在這個時候，殷明走過來了。殷小桃纔在沒有什麼了。殷明說：“浩浩，有個事我得預先給你打個招呼啊。你們的新聞記者可不要寫我的名字啊？”
漢浩浩說：“這沒問題的，就是寫你也就是殷氏集團考察顧問，呵呵。我會給新聞界打招呼的。”
“嗯，還有，我這一次就不打攪其他的領導了，你就帶我問候他們就行了，這樣的身份，和他們見面也不好聊什麼、再說，你是知道的，這事本來就該到綿州去的，我們的書記和市長也都和我探討過的，可是我這樣做了，所以也就低調一點吧。”殷明說。
漢浩浩點點頭，他怎麼會不理解當年最關心他的老上級呢。
臨分手上車的時候，殷小桃俏皮地說：“我們在蜀南要住幾天的，你可要記住了晚上請我和我哥吃飯啊，另外，我還有事情給你交待呢。”漢浩浩能說什麼呢？他心裡清楚，這個殷小桃一定要說那一套房子的事情。要知道，這樣的事情讓李非知道了，他怎麼向人家交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