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中蘊含的無可奈何,讓人心疼。
雖然只有短短五分鐘,但給人的感覺好像經歷了半生。
控制不住自己將鼠標箭頭點在播發按鈕上,不僅如此,還設置了單曲循環。
因爲這首歌每聽一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聽着音響播放出來的歌聲,靜靜的靠在椅背上,感受其中的韻味。
哪怕是周麗麗也不例外。
她是著名的樂評人,點評時以言語犀利、有理有據、不容反駁而著稱。
即便是喬潤這樣的老天王,新歌唱的不好,她照樣毫不猶豫的指出來,從不給留面子。
由於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周麗麗也頗受衆多熱愛音樂的網友喜歡。
當然啦,歌手們卻對她又愛又恨。
愛的是如果她給自己的樂評很不錯,對她們在音樂領域的發展起到良好的指導作用。
恨得是,絕大多數情況下,她在樂評中提到的缺點或不好的地方總比好的多。
若是能夠虛懷若谷,那麼肯定可以從她的樂評中知道自己的缺點並加以改正,以後少犯或者不犯這樣的錯誤。
最重要的是,她所寫的樂評哪怕對某首歌貶的一文不值,也要貶的有理有據,從不夾雜太多的主觀因素。
這也是爲什麼她言語犀利卻又混的風生水起的原因之一。
昨天從網上知道胡楊回藏區後再度發佈一首新歌,周麗麗就準備寫一篇樂評。
所以,在《那一世》發佈的第一時間就下載來聽了。
一開始聽到前奏周麗麗眉頭都皺起來,這根本就不是胡楊往日的水平啊。
音樂人和普通人聽歌的習慣是不一樣的。
一般人就聽歌手的聲音好不好聽,歌曲的節奏和歌詞是否優美。
但專業人士最先看的是作詞作曲人,然後再聽。
或許這樣會影響個人感官,但這是習慣使然。
《那一世》的作詞作曲人一如既往的是“羣星”,就如他易雲音樂歌手名稱一樣。
然而,在聽完整首歌后,再回過頭看伴奏,才發現竟然是如此的匹配。
周麗麗一邊聽這個一邊發出感慨:“果然是音樂奇才,能夠將詞、曲、意完美結合起來,並且還加入了當地濃郁的特色元素。”
不過在發完感慨後,她不知道這個樂評應該從哪方面開始寫。
不是她能力不夠,而是這首歌她聽得非常有感覺。
有種“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
低頭默默沉思一會,拿出手機對着一張白紙拍了個照,配文:這就是《那一世》的樂評!
然後發到她的微博上。
其實她並不想這樣發的,只不過在知道胡楊今天要發佈新歌時,她就通過朋友向外界傳遞出她要爲此寫一則樂評的。
除了她之外,還有不少樂評人也都在自己微博上發表對《那一世》這首歌看法。
甚至連音樂愛好者也在網上說出自己的感受。
一個小時後,周麗麗發的那張白紙“樂評”竟然火了起來。
不少網友紛紛效仿她這種格式、
“這就是我對象。”
“這就是我丈母孃。”
“這是國家發給我的老婆。”
.....
.......
不過這也代表着《那一世》這首歌是很成功的。
無論是對胡楊本人而言,還是在商業上,都很有裨益。
這些事,胡楊是在和地區領導會完面後,接到周姐的電話才知道的。
“小楊,我剛剛在你的粉絲羣了看了下,看到很多人都在問你的專輯什麼時候出來。”周姐在跟胡楊說完那些趣事後,話題一轉問道。
她這話沒有騙胡楊,粉絲們也確實說過。
只不過不是剛剛,而是昨天討論的。
周姐這是利用胡楊不在那些羣裡所造成的信息差。
“要是沒意外的話,十二月到明年一月份吧,還沒確定好時間。”胡楊說道。
和他同臺競技的東郭秀慧等人,她們的專輯都已經上市發售了。
前十的人裡只剩下胡楊的專輯還沒有太大動靜。
雖然這和他不喜歡有事沒事搞出個新聞的性格有關,但實際上是他沒有很上心。
再次聽到胡楊確認,周姐也鬆了一口氣。
“儘快準備吧,等你從藏區回來,你會非常忙的。”周姐提醒道。
按照胡楊的行程,大概20號他就會從藏區回到京城。
到時候不僅要錄製專輯,還要參加“聯合國慈善大使”競選活動,世界各國到處飛。
另外還要參加喬潤的演唱會等等。
“周姐,我心裡有數。”胡楊笑道。
歌,他腦海中還有不少。
也都挑選出來一些,現在不過是還沒有完全確定要選擇那些歌而已。
周姐聽到他這麼說,也不多說,省的惹人生厭。
“嗯,你在藏區要照顧好自己,這邊的事我會幫你處理好的。”周姐笑着說。
“我會注意的,你也一樣,不要太拼也不要太着急,慢慢來也可以的。”胡楊同樣叮囑她要多注意身體,別把自己累壞了。
隨後就掛了電話。
胡楊沒有跟她說自己剛剛和地區領導見面的事,沒有那個必要。
而且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大家見過面,交流下彼此之間的意見。
總的來說,這是次愉快的交流。
回到酒店後,胡楊就準備洗澡睡覺了。
以前冬天的時候,在小村子裡基本十天半個月才洗一次澡。
就這頻率,都算是非常勤快的。
不是大家都懶,而是環境所造成的。
一開始他也非常不習慣,每天都要衝涼才能入睡。
哪怕寒冬臘月也不例外。
直到一次凍僵了,被幾個大漢用雪拼命的往身上搓才救回來。
從此,胡楊再也不敢浪了。
後來不也習慣了嗎?
現在之所以會覺得不洗澡渾身難受,是因爲這裡有條件,還有熱水供應。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後,胡楊坐在沙發上擦着頭髮。
茶几上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誰找我?”胡楊看到打來的是個沒有備註的電話,自言自語道。
接通後,就聽到楊落落的聲音。
“楊哥,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她說道。
“哪你們誰要?”胡楊問道。
楊落落說的是剩下兩首歌的分配已經出來了。
“我和花花兩個。”她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