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小鐵剛剛露了個頭喊叫了一聲,童磨就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被那濃郁的惡鬼的氣勢壓迫住的小鐵,根本就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分毫。
這個上弦之貳的惡鬼搖着摺扇,一隻手把小鐵給提了起來,那滿溢的兇惡氣息,震的小鐵渾身發抖,竟然是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啊。
這其實也已經可以看的出來,上弦之伍的玉壺和上弦之貳的童磨的差距了,只是從氣勢上,玉壺就遠遠的不如童磨。
“哈哈哈,章魚觸手的彈性如何啊?是不是根本就無法砍斷?”
看着在章魚爪子的束縛中掙扎着的時透無一郎,玉壺賤氣十足的笑了起來。
其實這麼笑倒也不是他故意的,畢竟也是爲害一方的惡鬼,倒不至於是個賤了吧唧的鬼,之所以看起來賤氣十足,純屬是因爲這玉壺長的太賤了,先天不足,也不能怪人家。
時透無一郎沒有理會這個惡鬼的話,反而是繼續努力的掙扎着,但是因爲日輪刀的磨損太過於嚴重,所以他的掙扎真的是收效甚微。
“掙扎吧!掙扎吧!在死亡的面前掙扎吧,在你露出害怕求饒的表情之後,我會瞬間把你殺死!啊!藝術!這就是藝術!”
玉壺看着一臉的堅毅,絲毫沒有放棄的時透無一郎,竟然是莫名其妙的高潮了起來。
“保存下來的那樣一副藝術品,不如就叫做《求饒的柱》你覺得怎麼樣?”
玉壺頭旁的小手摩挲着下巴,一副思考了一下才對着時透無一郎問道的樣子,他口眼錯位的眼睛和嘴巴,讓人看的十分的噁心。
“別玩兒了玉壺,你倒是光顧着自己快活了,我可是已經要無聊死了。”
童磨將手中的這個帶着火男面具的小孩子扔起來又接住,扔起來又接住,已經快要玩兒的不耐煩了。
而小鐵甚至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不論他在空中怎麼改變自己的姿勢,最後都改變不了他還會被童磨接住的事實。
“桀桀桀,好的童磨大人。”
已經創作藝術創作的有點兒上頭的玉壺也不敢怠慢,萬一這個童磨發起瘋來,他也不能保證自己就一定會好受,其實他倒是有些後悔叫童磨來了,雖然能夠這麼快的發現這個地方,還是借了童磨的萬世極樂教的助力。
“看來沒有辦法把你製作成《求饒的柱》了,真是可惜,不過把你製作成《慘死的柱》也是可以的!”
玉壺咧着兩隻在眼睛位置的嘴,向着被章魚爪子束縛住的時透無一郎撲了過去。
“希望你能滿意我的作品!”
一邊撲這玉壺還一邊對着時透無一郎叨叨着,這個搞藝術的可真的是話多,難道是搞藝術的通病?
但是,在這個玉壺即將撲到時透無一郎的身上的時候,一陣刀光劍影向着他的身體極速的斬來,玉壺本來已經撲了出去的身體快速的回縮,眨眼間就已經消失了,再一次出現,已經是從另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壺裡竄出來了。
“唰唰唰!”
三把刀砍向了玉壺,已經被他躲了過去,另外三把刀精準的砍在了那滑膩膩的章魚爪子上,卻是十分的乾脆利落的把那章魚爪子給砍的稀巴爛。
時透無一郎也終於是從章魚爪子的束縛中被解放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童磨拋到天空中的小鐵,也被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給順手帶走了。
童磨愣了一下,玉壺也很是詫異,對於這新出現的兩個人,不對,或者說是一個人和一個傀儡?
他們這兩隻上弦鬼,竟然是完全沒有感知到,如果只是一個傀儡的話就算了,畢竟這傀儡沒有什麼生命氣息,感知不到實屬正常,但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男子,他們兩個竟然都沒有感知到,這就讓他們不禁慎重了起來。 ωwш. тTk an. ℃O
尤其是童磨,他雖然有些百無聊賴,但是他的內心之中其實一直保持着冷靜,所以對於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搶走了玩具這件事情,他的震動是最大的。
尤其是現在,他看着眼前的這兩個突然出現的身影,竟然還都有些奇怪的熟悉感。
“啊!是你!那個可以變出盔甲的男人!”
童磨撓了撓頭,猛的將摺扇捶在了手心裡,他終於是想起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了,這熟悉的身形和氣息,絕對沒有錯,就是幾年前遇到過的那個古怪的傢伙!
而剛纔受到了攻擊的玉壺,此時也是對於那個攻擊自己的傢伙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這...這不是黑死牟大人嗎???”
看着那高馬尾,黑中帶紅的頭髮,那熟悉的臉龐,還有那除了六隻眼睛變成了六隻手臂,臉上的斑紋位置似乎不太一樣之外,其它完全和黑死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傢伙,玉壺有點兒懵逼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鬼殺隊裡還有仰慕黑死牟大人的存在?”
玉壺轉頭看向了童磨,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出答案一樣,但是他發現童磨的注意力,已經全都被那邊的那個男人給吸引了過去,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喲,這不是上弦之貳的童磨大人嗎?這是帶着小弟來給上弦之叄報仇來了嗎?”
未雲一副剛看到童磨的樣子,對着他十分的隨意的打了個招呼。
“上次見到你,你在欺負一個女孩子,這次見到你,你在欺負一個小孩子,你給我留下的印象,還真的是糟糕透頂了啊。”
未雲拍了拍小鐵的頭,示意這個小傢伙先離開,省的待會兒大家打起來還要保護他。
這小鐵年紀雖然小,但是他倒是也非常的懂事,他很清楚自己留下也只是一個累贅,說不定還會成爲團滅發動機,所以這個小傢伙十分聽話的就跑開了。
童磨和玉壺都沒有去追那個小娃子,因爲站在他們身前的兩人一傀儡,已經是都擺好了戰鬥的架勢。
當然,未雲站的就比較隨意了,畢竟他現在連刀都沒有,你讓他怎麼擺好戰鬥架勢!
“這個傢伙連刀都沒拿,真的是鬼殺隊的隊員嗎?”
雖然未雲穿着隊服,但是玉壺還是被他赤手空拳的造型給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