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我們的軍力絕對足夠和帝國軍進行抗衡,我們的帝具使人數,也並不遜色於帝國方面。
而我們在民間的聲望,至少在帝國的南部地區,已經可以說是達到了鼎盛了。”
德文帶着未雲在軍營裡轉了一圈,他倒是非常的自信。
但其實未雲也沒看出來什麼,畢竟他並不懂打仗,唯一掌握的戰術就是F2A。
他所謂的來考察一下,其實就是單純的想要來看一看革命軍這邊的人,到底合不合他的脾氣而已,而且對於革命軍手裡的一些帝具,他有着很大的興趣,這纔是他的目的。
換句話說,他真正能考察的其實就是在個人偉力這一方面兩邊的差距,至少在未雲看來,革命軍這邊還差得遠呢。
一個佈德大將軍掌控雷電,一個艾斯德斯將軍掌控寒冰,再加上小皇帝的至高機甲那手搓核彈的威力,革命軍不發動革命纔是正確的選擇。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有一個可以進行占卜的帝具對不對?”
未雲沒有接德文的話,反而是把話題引導到了他感興趣的地方。
“......”
德文頓了一下,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但是他從未雲的這句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太好的苗頭。
“沒錯,那個帝具已經有帝具使在使用了,託了那個帝具的福,我們在革命的初期才能夠那麼的順利。”
德文這句話說的已經足夠直接了,他怕未雲是覬覦那件帝具,所以已經把那個帝具的重要性,以及已經有人在使用都說明了出來。
“可以帶我去看一看嗎?我對那件帝具十分的感興趣。”
對於他的話,未雲就像是根本沒有聽懂一樣,仍然十分的自然的提出了想要去看一看的請求。
“......”
“好吧,請跟我來。”
雖然覺得很對不起那位帝具使,但是德文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之前他還說什麼條件都可以好商量呢,現在對方纔只是剛剛的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是直接拒絕了,那估計後面也沒得談了。
最主要的是,他覺得未雲應該已經是一名帝具使了,所以他就算真的很好奇,也只能是止步於好奇而已,並不能夠真的做什麼。
“這傢伙...有這麼看中那件帝具嗎?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可以進行預言占卜的帝具,對於行軍作戰還是很有幫助的,能做到料敵機先這種事情,對於作戰來說就已經是勝利了一半了。”
未雲當然是明白了對方話裡的意思,但是以他的臉皮,裝聽不懂還不是小意思嗎?
對於這件帝具,未雲是勢在必得的,他來到這邊的真正目的,就是爲了拿到這件特殊的帝具。
這就涉及到了德文的知識盲區了,畢竟他怎麼也想不到,未雲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
別人拼了命的找到一件帝具,是爲了自己用,但是未雲就不一樣了,他是拿來拆的,這種野路子,在帝國那麼多的人口中,都沒有出過一個。
哪怕是那些瘋狂科學家,也沒有人去真的動帝具,真的去分解帝具,未雲在這一點上,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千古第一人了。
“拉芙,我方便進去嗎?”
德文帶着未雲一路走,走到了一個很特殊的帳篷前面,那是一個一看就很女性化的帳篷,看來這個帝具使應該是個女性。
而且從德文的態度來看,這位女性帝具使的地位並不低,想來也是,掌控着預言的能力,地位怎麼也低不了,這大概就是類似“護國法師”一樣的職位?
“唉~”
安靜了片刻之後,從屋內傳來了一聲嘆息,那嘆息中充滿了無奈。
“兩位請進來吧。”
雖然未雲沒有發出聲音,但是裡面的那個帝具使顯然是已經知道了未雲的到來。
“那聲嘆息有點意思啊...這傢伙已經預言到會有人來搶她的帝具了?”
未雲這個不懷好意的傢伙,難免就會散發一下思維,而從他的角度來看,對方既然已經知道還有另一個人在了,沒道理會預言不出來他想要幹什麼。
不過未雲是絲毫也不慌,很是淡定的就跟着德文進了帳篷。
這是一個比較私人的帳篷,外面是會客的區域,裡面有個屏風格擋着,應該是休息的地方。
在帳篷裡面的,是一個穿着紫色的袍子的女人,她帶着兜帽和麪紗,倒是有一股占卜女巫的意思,露在面紗外面的一雙眼睛盯着未雲,那是滿滿的好奇,以及隱晦的想要吃了他的情緒。
看到這種眼神,未雲就已經明白了,對方已經預言到了他要來幹什麼。
“咳咳咳,拉芙,這位是...”
德文略顯尷尬的咳嗦了一下,想要向拉芙介紹一下未雲,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我知道,未雲先生,一個實力強大的......傢伙”
雖然並沒有說出來,但是未雲很明顯的看出來對方面紗之下的嘴脣嘟囔了一下,她本來是想說強盜的。
未雲略微的有些汗顏,這個女人的相貌很不錯,頗有一些異域風情的意思,看來也是一個混血兒,未雲已經用帝具【五視萬能·觀察者】看透了她的面紗。
但是未雲可不是輕易的就會被女色動搖的人,雖然有點欺負女人的嫌疑,但是這個帝具該拿的還是要拿的。
“看拉芙小姐的意思,應該是已經知道我來的意圖了吧。”
未雲直接的忽略了德文,直接的和拉芙對上了話,他相信這個女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呵呵,當然知道。”
拉芙冷笑了兩聲,直接拿起了桌上的水晶球,直接的遞給了未雲。
“拿去吧,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使用方法我就不教你了,非常的簡單,而我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幫助我們取得革命的勝利。”
拉芙很是乾脆直接,沒人知道她預言到了什麼,但是很明顯她對於事情的過程已經有所瞭解,並且也看到了一些未來。
“這...這是什麼意思?拉芙?未雲先生?”
德文有點懵逼,顯然是沒搞懂這是唱的哪一齣,明明我纔是中間那個兩個人都認識的人,爲什麼到頭來卻變成了最多餘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