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愣住的這個動作,就給了勘九郎和手鞠充分的反應時間了。
這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冒着自己也會被盛怒之下的我愛羅,給一起愉悅送走的可能性,勇敢的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我愛羅的胳膊。
爲什麼要拉住我愛羅的胳膊?答案很簡單,因爲這樣我愛羅就沒有辦法結印了。
說起來對付忍者也很簡單,把他的手限制住或者廢掉就可以了。
畢竟就連大蛇丸那樣的忍者,在雙手被廢了之後,也淪爲了誰都能刷的背景板,這就可以看出來手對忍者們的重要性了。
而被夾住了的我愛羅,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他這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
於是這個滿腦子殺戮的暴躁孩子,立刻血氣上涌,臉色通紅的暴怒了起來。
“放開我!勘九郎!你這個混蛋想死嗎?!”
我愛羅怒視着勘九郎,那眼神彷彿是要直接的吃掉他一樣。
這就讓勘九郎覺得十分的無語了,明明是兩個人夾住的你!你爲什麼只對我一個人橫眉怒視?!
另外一邊的手鞠見狀趕快出了聲:
“冷靜一點!我愛羅!這是大蛇丸的使者!如果你把他殺了的話,父親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手鞠知道,想要制止住我愛羅是不太現實的,她必須要讓我愛羅自己冷靜下來。
“果然是一點就炸的炸藥桶,總是不睡覺熬夜,沒有讓你猝死,但是卻對你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嗎?也就是說,身體上的影響消失了,只保留了對精神的影響?”
未雲看着暴跳如雷,已經準備動用葫蘆裡的沙子的我愛羅,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畢竟這個永遠無法睡覺的設定,確實是有點過分,從小到大沒睡過覺,還能活到現在,簡直就顛覆三觀。
如果一個普通人一直不睡覺的話,差不多也就只能夠活五天,而且長時間熬夜不睡覺,是肯定會給身體臟器帶來不可逆的損傷的,我愛羅能夠正常的發育到現在,簡直就是醫學奇蹟。
不過考慮到尾獸雖然可以復活,但是卻也都不願意死一次的事實之後,差不多也就可以理解這種事情了,肯定是一尾守鶴做的怪唄,說不定身體上的影響,就是被一尾守鶴給通過什麼手段抵消掉了。
畢竟守鶴的上一任人柱力分福,可是活到了垂垂老矣才逝去的,雖然他和我愛羅的情況不太相同。
畢竟那位可是和性格傲嬌、暴躁的守鶴,成功的化敵爲友,甚至被守鶴讚歎擁有和六道仙人相似的品質的。
但是不管和人柱力的關係如何,一尾守鶴肯定是不會讓自己的人柱力因爲不能睡覺而死去的,雖然我愛羅不能睡覺事實上也是他搞的鬼。
這其實也能理解,畢竟雖然守鶴不想死,但是誰又不想要自由呢?
像一尾守鶴這種本身就擅長封印術的尾獸,它既然能夠看到逃脫的希望,那自然就不會老老實實的在人柱力的身體裡待着了。
說來也是砂隱比較慘,偏偏分到了擅長封印術的一尾守鶴,別的尾獸被封印了之後,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問題,只有砂隱這邊,封印了也沒什麼用,還是需要人柱力一直集中精神壓制着一尾守鶴才行。
我愛羅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因爲他的父親四代目風影羅砂的威懾力,對他和一尾守鶴來說都挺大的,畢竟一尾守鶴連着好幾次暴走,都是被羅砂給痛扁了一頓又塞回去的。
估計一尾守鶴都快要被四代目風影羅砂給錘出心理陰影了。
“你這個傢伙,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你怎麼敢這麼對我愛羅?!”
看到我愛羅似乎是冷靜了一點,勘九郎的心終於是咽回了肚子裡,但是隨即一股邪火就涌上了他的心頭。
對於未雲這個激怒我愛羅的罪魁禍首,勘九郎簡直是想要代替我愛羅把他給幹掉,如果不是未雲那大蛇丸使者的身份,估計勘九郎和手鞠就真的要坐視不理了。
畢竟爲了一個在他們看來,完全是自己找死的傢伙,而冒着可能會被我愛羅誤殺的風險,可有點太得不償失了。
但是就算是現在,勘九郎的心中還是久久難平,他忍不住對着未雲質問出口。
“嗯?倒也不是,只是覺得這孩子怪可憐的,我倒是有心想要幫一幫他。”
未雲被勘九郎這麼質問,倒是也沒有惱怒,畢竟他就是盯上了這孩子體內的一尾守鶴而已。
“哈?幫助我愛羅?”
未雲的話,自然是把勘九郎和手鞠都給說懵逼了,畢竟他們完全無法理解未雲要做什麼。
而我愛羅則是被“可憐”兩個字給又一次的刺激到了,畢竟他的精神很不穩定,動輒暴怒也是常態。
“砂縛柩!”
這一次,因爲手鞠和勘九郎都已經放開了我愛羅,所以他很自然的就使用出了忍術。
從我愛羅身後的沙葫蘆中,沙子飛快的流動出來,迅速的向着未雲席捲了過去。
“......”
未雲略感無語,這種瘋狗一樣根本無法交流的狀態,果然要像漩渦鳴人那個樣子,使用究極奧義“友情破顏拳”才能管用,通俗點說就是這傢伙必須要先被打癱在地,纔有可能會好好的聽你講話。
“颯!”
席捲而來的沙子撲了個空,而未雲的身形已然是出現在了我愛羅的身前,面對未雲鬼魅的身法,三個小傢伙哪有反應的機會。
“這...”
看着未雲一根食指刺破砂之鎧,抵在了我愛羅的腦門上,而鮮血已經是從我愛羅破碎的砂之鎧中流了出來,勘九郎和手鞠動都沒敢動。
“好強...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連我愛羅都被秒殺了...”
手鞠和勘九郎十分清晰的認識到了他們和未雲的差距,而我愛羅雖然暴躁易怒,但是他顯然並不傻。
所以我愛羅能夠感覺的出來,對方完全可以一指頭捅死他,只是故意收了力,並沒有那麼做而已。
“現在可以好好的聽我說話了嗎?”
未雲看着我愛羅,笑着問道,而被一根手指頂在腦門上的我愛羅,哪還有拒絕的餘地,此時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可能面對死亡的時候,人確實更容易冷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