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應對這一次的中忍考試,木葉其實抽調了不少的忍者參與,有名有姓的特別上忍就有很多位。
他們分別的擔當了護衛、主考官、監考官等等的身份,爲的就是能夠確保這一次的中忍考試,不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爲此木葉甚至連委託和訂單都推託了不少,這就可以看出來,三代目火影對於這一次中忍考試的重視程度了。
只不過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敵在本能寺”,已經滲透進了木葉的方方面面的“根”,爲大蛇丸和砂隱潛入木葉提供了非常大的方便。
其實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爲這一次的中忍考試,爲了彰顯出大國本色,木葉的門戶放的比較開。
所以這纔給了志村團藏和大蛇丸,能夠裡應外合的條件。
不過歸根結底,三代目火影會這麼鬆懈,也是因爲和平的時間有些太久了。
木葉已經適應了和平的步調,中忍考試在這種和平年代,就是炫耀自己村子的武力和未來的方法。
木葉上下,包括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本人,估計都沒有想到,他的弟子大蛇丸能夠在這個時候捲土重來,給予木葉重重的一擊。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在木葉的陰影中的志村團藏,已經扭曲到了這種地步,竟然已經到了想要利用外敵來推他下臺的地步。
當然,其實非要說的話,人家大蛇丸畢竟也是老木葉人了,身爲“木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好歹也是爲木葉立過功、流過血、流過汗的。
所以說人家是外敵的話,也談不上,勉強可以算是個木葉分支吧。
猿飛日斬死在這次事件中,確實也沒什麼好抱怨的,畢竟放任志村團藏的是他,放任大蛇丸離開的也是他。
這次合作想要他命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親密戰友,一個是他的愛徒,不得不說,這種結局,還是蠻令人感到悲哀的。
至於說砂隱?四代目風影?他們在這次的博弈中,自從四代目風影拒絕了大蛇丸並身死之後,就已經完全的從掌舵人之一,變成了大蛇丸手中可以隨意使用和犧牲的棋子。
“所以還是讓我來終結你們吧,大家都算不上什麼好人,不過是各有立場罷了。”
未雲從樹杈子上站起身來,使用帝具【五視萬能·觀察着者】向外看去,此時那些下忍小隊們,已經開始分批進入“死亡森林”了,中忍考試第二場,正式開始。
“漩渦鳴人那一隊拿到了天之卷軸,我愛羅那一隊也拿到了天之卷軸,那看來他們兩個打起來的可能性不大了。
倒是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竟然拿到了地之卷軸,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就很危險了。
畢竟不論是我愛羅還是漩渦鳴人,這兩個傢伙的目標,恐怕都是他。”
未雲暗自替倒黴的宇智波佐助頭疼了一下,音隱的那個小隊,就算漩渦鳴人不主動提出去找宇智波佐助,也沒有什麼用,因爲薩克·鐙、多斯·砧還有琴·槌這三個人,肯定是要去找宇智波佐助的麻煩的。
相比之下,我愛羅反而就不是那麼的危險了,因爲以我愛羅的性格,也不會特意的去找宇智波佐助,碰不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是宇智波佐助面臨的危險,又豈止是來自於同齡人中的這些下忍呢?
真正危險的傢伙,是假託草忍的身份,混進來的那個大蛇丸。
而在下忍們紛紛的進入了“死亡森林”之中以後,負責監考這一場考試的監考官們,也開始紛紛的入場了。
雖然說是自由亂鬥、互相搶奪,但是必要的監考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木葉也並不想看到自家的中忍考試,發生像“血霧之裡”霧隱村那樣的情況。
這裡的那種情況,指的就是桃地再不斬那種人幹出來的事。
當時的霧隱村,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是讓所有的考生自相殘殺,而桃地再不斬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一個人把所有的考生都給幹掉了。
自那以後,霧隱村就改變了考試方式,這麼看來的話,桃地再不斬這個傢伙可能是在第五層,因爲不滿村子的暴政,但是又無力去改變,所以他就選擇了這種方法,總之最終也是曲線救國,達成了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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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被他殺掉的同屆考生有點可憐,不過這也沒得黑,畢竟考試的規則在那裡擺着,大家都是同齡人,被人殺了也是技不如人,桃地再不斬殺不了別人,估計就要被別人給殺掉了。
總之相比之下,桃地再不斬這種真性情、狂野的性格,還是比較符合未雲的口味的。
有野心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野心的人還能忍。
在監考官們紛紛進入“死亡森林”之後,未雲躲過了他們,又繞回了“死亡森林”邊緣的地方。
他來到了剛纔大蛇丸幹掉草忍的下忍的那個地方。
“這大蛇丸,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故意的,殺了人卻留下了屍體,並且還用這麼有他的特徵的殺人方式,難不成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橫七豎八的草忍,未雲吐槽了大蛇丸一句,這些草忍的面孔,全都是一種慘不忍睹的狀態,他們的臉都被大蛇丸的禁術給完全融化了,此時頭部那裡就像是一攤淤泥一樣,極其的噁心人。
“大蛇丸這個傢伙,果然我是喜歡不來啊,不說別的,噁心這一塊,他是拿捏的死死的。”
未雲有些厭惡的甩出去魔焰,直接把這些草忍的屍體給火化掉了。
“你說你毀屍滅跡一下有那麼難嗎?”
大蛇丸這傢伙,可太不謹慎了,也難怪會從前期的boss變成人人能刷的背景板。
“什麼人?!”
未雲剛把屍體火化完畢,將魔焰熄滅,就有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來的還挺快的呀。”
看着快速的向這邊靠近過來的兩個木葉的綠馬甲,未雲沒有遲疑,立刻消失在了這裡,回到了他剛纔立足的樹杈上,他在這裡待了那麼久,早就事先留下了傳送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