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樓煩郡城。
曠野上,雄偉的城池像巨獸般匍匐着,散發着懾人的威壓,城前的官道上,秦衝一行迤邐而行。
忽然,城門處,奔出上百精騎,蹄聲如雷,席捲而來。
“主公。”
待來至近前,衆精騎紛紛下馬,爲首的,赫然正是李靖、尉遲恭、黃子英、苑君璋、高滿政等。
早在十日前,馬邑軍便席捲了整個樓煩郡。
“呵呵,”
秦衝笑着跳下馬,拍了拍衆將的肩膀:“大家辛苦了。”
“辛苦啥。”
尉遲恭咧着大嘴樂了:“我大軍一到,諸城幾乎望風而降,就是這郡城,也不過用一天就攻下了。”
“敬德,”
秦衝意味深長道:“如此順利,可不是咱兵威強盛,而是暴隋不得民心,而我軍卻一向善待民衆。”
李靖笑咪咪地道:“主公所言甚是。”
“對了,”
秦衝忽然向尚玉婕招招手:“我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她叫尚玉婕,是我在太原結識的紅顏知己。”
尚玉婕步下馬車,上前輕施一禮:“見過諸位將軍。”
仙女啊!
諸將立時驚爲天人,趕緊道:“小姐客氣,不敢當。”互相擠擠眼:主公真行啊,到哪都有女人緣。
“咳——”
見諸將一臉暖昧,秦衝老臉一紅,有些尷尬道:“她以後便是我的小妾了,那個,你們認識下就行。”
“好,好。”
衆將打着哈哈,心中羨慕得不行:偶們咋就沒這豔福呢,人比人,氣死人啊!
“主公,”還是李靖厚道,連忙招呼:“一路勞頓,辛苦了。城中已備好酒宴,替主公接風,請。”
“好,那走吧。”
一行人當即上馬,也不趕時間,一路悠哉遊哉地向城中走去。
接風宴在郡守府舉行。
宴後,秦衝便把諸將喚至後堂,分主從落坐,多日不在軍中,秦衝自然要了解下情況,以免謬誤。
李靖做了彙報:
攻取樓煩郡,馬邑軍死傷五百餘人,殺敵一千餘人,俘敵約七千,另繳獲錢三十萬貫,糧十五石等。
經點計,樓煩郡有二萬四千餘戶,二十萬人口,幾乎是馬邑的三倍。
此外,七天前,楊伏念亦有軍報至,定襄郡不戰而降,收編降卒二千餘人,錢二萬貫,糧萬餘石等。
經點計,定襄郡共有三千餘戶,二萬餘人,這邊郡小郡比馬邑還小得多。
聽完彙報,秦衝很高興:“太好了,取了樓煩、定襄二郡,咱們不僅實力大增,迴旋餘地也大多了。”
“是啊。”諸將紛紛點頭。
“還有,”李靖臉色有些憂慮:“斥堠來報,陳孝意逃回雁門後,積極整軍備戰。此人善於用兵,若待他準備完全,雁門必然難取。主公,屬下建議,最好立即發兵雁門,打他個措手不及。”
“好。”
秦衝拍案而起:“我軍休整多日,又錢糧充足,正是取雁門的好機會。”
“主公,”
黃子英插口道:“那樓煩郡何人鎮守?所收七千降卒又如何處理?”
“唔——”秦衝琢磨了一下:“楊伏念後軍現有四府兵,那七千降卒,剔除老弱,可編爲三府,再加上樓煩關亦有一府兵,正好給前、左、右、軍三府各增一府兵力。至於留何人鎮守樓煩郡,黃大哥,就麻煩你一下如何?”
“諾。”
黃子英高興地起身應命,獨領一地,那就是一方諸侯,威風了。
“對了,”
李靖笑咪咪道:“主公微服去了太原,可有什麼收穫?”
“嗨——”秦衝苦笑一聲:“一言難盡。”說着,也沒什麼隱瞞,便將事情的前後,都細說了一遍。
衆將都聽得傻了。
牛啊!
唐唐一位反王竟然唐而皇之的住進了唐國公府,還在太原弄出個才子的名頭,這誰能想得到啊!
而且,竟還和李淵六女兒有段不得不說的香豔情史。
不過,王威、高君雅這兩個蠢貨,就讓衆將相當無語了,李靖苦笑道:“看來,李淵起兵已是定局。”
“不錯。”
秦衝苦笑一聲:“這真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高大哥,你坐鎮樓煩郡,千萬要提防下這李淵。”
黃子英點點頭:“主公,末將明白。”
“那好,”
秦衝擺擺手:“大家就去休息吧。準備一下,後天大軍就開赴雁門。”
“諾。”
衆將紛紛起身告退。
秦衝也回到後堂,他是主帥,這郡守府除了他,也沒人敢下榻。
“公子,”
尚玉婕連忙迎了上來:“奴家已經備好了熱水,連日趕路,泡泡解解乏吧。”
“嗯。”
秦衝忽然摟過尚玉婕,一臉戲謔地道:“你呢,陪不陪我一起洗?”
尚玉婕俏臉一紅,羞澀地低聲道:“公子若是想,奴家作陪就是。”
“那好。”
秦衝大笑着一把抱起尚玉婕:“咱們走。”一腳踹開房門,連衣服也不甩,便‘撲通’跳進了木桶。
“啊——”
尚玉婕驚呼一聲,全身上下立時溼透,露出玲瓏有致的漫妙軀體來。
女人什麼時候最誘人?
不是脫光,而是半露半掩之時,秦大官人立時血脈賁張,一手大手便伸出了溼衣之中,上下其手。
尚玉婕立時全身痠軟,仰着頭,輕輕呻吟起來。,
不多時,秦衝撕開了尚玉婕的溼衣,大嘴輕輕咬住了尚玉婕雪白乳房上的一點櫻紅,輕輕一舔。
“啊——”
一聲驚呼,蕩起無邊春意。
秦衝雙目頓時紅了,尚玉婕畢竟出身風塵,論挑逗男人,那是拿手好戲,秦衝這色哥如何忍得住。
很快,二人便坦誠相見,在木桶中掀起劇烈的浪花。
……
門外,小紅紅着臉,悄悄將門掩上,剛轉過身,忽然嚇了一跳,便見劉虎正笑咪嘛地看着她。
“呸——”
小紅唾了他一口:“沒聲沒氣的,想嚇死人啊。”
“嘿嘿,”
劉虎陪着笑臉:“小紅姑娘,你現在有時間不,我陪你去花園逛逛好不?”
小紅雖然不算國色天香,但也算嬌俏可人,劉虎這大老粗打了二十幾年光棍,竟是忽然動心了。
小紅臉一紅,劉虎的意思,她當然明白,低頭想了想,覺得劉虎這人豪爽、厚道,又是主公心腹,前途不可限量,自己若是跟了他,也算有了依靠。
“嗯。”
當下,小紅有些羞澀地輕輕輕點了頭。
劉虎的臉頓時笑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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