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已經出賣了她,身體上的極度愉悅,使得她那飢渴的身體越發的欲罷不能。她的身體渴望歐陽詠賀帶來的極度感覺。靈魂和*都是一樣的囂張叫囂,都是沉浸在這短暫失魂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歡愉裡。
歐陽詠賀和曉傑這對夫妻,其實真是有名無實,僅有的那幾次身體上的交流,還是很久以前了,直到曉傑有了身孕之後,歐陽詠賀就是一直隱忍着,躲避着曉傑那使人血脈膨脹的身體,他怕他忍不住,再次傷害曉傑,他怕曉傑哪種冷冰冰的面具。
但是現在是曉傑點起的火焰,這是不是就是曉傑要接受他的前兆。歐陽詠賀憑着身體上原始的*,慢慢的霸佔着曉傑的身體,他並沒有太多的放鬆,他怕見到勃然大怒的曉傑,但是就是短暫的停頓之後,曉傑慢慢的放鬆身體,好像是迎接着歐陽詠賀的火熱一般。
感受曉傑那軟成一團的的極致妖嬈的身體,歐陽詠賀就像是吸食了上癮的毒藥一樣,慢慢的勾連起來以前的那幾次身體上,靈魂上的歡愉,直到重新一次感受到久違的興奮,他們都是短暫的失神,因爲這樣的感覺,太過於*蝕骨。
“曉傑,我好愛你,不要拒絕我。”歐陽詠賀這樣一句好像是求饒的,也好像是告白一樣的話,徹底的擊碎了曉傑渾身的僞裝和防禦。但是那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還是做着負隅頑抗,抵擋着外敵的入侵。
“好曉傑,讓我好好愛你,放鬆點兒,我怕我會傷害你。”歐陽詠賀的兒化音非常迷人有誘惑力,他的緊接着的一句話,慢慢的點燃了曉傑身上的引子,那火花瞬間四溢起來。燃燒着這兩個人,不死不休。
曉傑現在不想矯情的中斷,因爲即使沒有身體的接觸,她和歐陽詠賀之間。還是糾纏不清的。既然逼不得已在一起,要不就是無休止的糾纏,要不就是生離死別之後的永久的離開,但是他們之間,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
曉傑不得不承認,比起李*來,歐陽詠賀在這上面要高出好幾層來,但是這些技藝是怎麼鍛煉出來的,這件事情是歐陽詠賀一生的恥辱。也是穆曉傑心裡的那到血痕,都是觸不得,解不開,好不了的傷口,或許很久之後。他們能淡忘。
曉傑和歐陽詠賀糾纏不清,但是和李*呢,是不是就能真的快刀斬亂麻?這是一個不能思考的話題,因爲一思考,那心裡就疼得厲害,這種疼痛,是會要人命的。慢慢的。曉傑混沌的大腦一片空白,那從脊柱升起來的酥麻蔓延到全身各處。
曉傑就像是回到了海邊,在海里嬉戲時,那輕柔的海水撫摸安撫着自己。那層層疊疊的浪花,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而自己就是不斷的飄搖着。不斷的上下沉浮。慢慢的身體輕了,就像是在天上飛舞的雲彩,歡快着,懸浮着。
身體上的深度交流,直到很久。直到歐陽詠賀渾身癱軟。沒有了一點力氣。曉傑也是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這場愛情和情??欲??之間的戰役,徹底擊垮了這矛盾而又煎熬的二人,直到二人水乳交融,直到二人筋疲力盡,直到二人顫慄低吟。
時間不知道躲在哪裡,總是悄無聲息的離開。山洞的門口大開着,任憑着冷風吹進來,這裡寒冷的不行,甚至都不能燃火取暖,因爲這裡貧瘠的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乾草,還是他們僅有的能夠取暖的東西。
火摺子熄滅着,黑暗的時空裡,有的只是靜默的沉澱。還有的,或許就是失控之後的不知所措。夜色撩人,冷風習習,大雪飄零,呼吸相溶。
直到過去很長時間,那身體的顫慄過去很久了,曉傑沒有動彈,都是面目朝下的趴在歐陽詠賀的懷裡,幸好是在漆黑的夜裡,要不然這尷尬的夫婦二人,該如何的相處呢?曉傑現在不想思考,也不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對錯。
現在的歐陽詠賀,就是讓他立刻死去,他都是願意的。因爲他第一次在他的愛人清醒時,甚至是沒有抵抗的時候得到了她。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巨大進步。他抱緊曉傑,感受着這個女人在他的懷裡不停地顫慄,就像是搖擺不定的風向標一樣。
“你還好嗎?”粗啞的聲音,打破了這裡刻意營造出來的靜謐。這是歐陽詠賀的聲音,這種嗓音,帶着歡好之後的磁性,很是迷人。他的這種嗓音,就像是在沙漠逆風行駛的商隊,見到了綠洲一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活下去的勇氣。
“不好,我要憋死了。”曉傑悶悶的說道,確實如此,她一直是不好意思的,都是面朝下面,能不憋悶嗎?但是她這算不算是惹火*?搬起石頭來砸到了自己的腳?要不就是出賣身體,要不就是餓的脫水,直到最後被凍死在這裡。
“笑什麼,你還敢笑話我。”曉傑聽到了沉悶的壓抑的笑聲,越發的惱羞成怒了,伸手去推開這個敢笑話她的男人。剛纔的低吟聲,太過持續,使得曉傑的聲音也有幾絲嘶啞,她的推搡,使得歐陽詠賀身心越發的舒坦。
曉傑扯過了裹在身上的歐陽詠賀的裘衣,裹在自己身上,把身體扭到一邊,不理歐陽詠賀了,這個男人真是該死,佔了她的便宜,還要笑話她,真是可惡極了。但是,他們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是身體空曠的久了,還是自己也有做色女的潛質?
“你這個女人,真是殘忍冷酷,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鐵的?是不是堅硬如石。”歐陽詠賀雖然如此說着,但是還是靠近了曉傑,用他滾熱的身體來溫暖曉傑,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挨近,直到也是如願的裹進他自己的裘衣裡。
暖和了一會,歐陽詠賀想起來什麼似的,慢慢的拿出了放在旁邊的帕子,試探着給曉傑滿滿的擦拭“戰場”上一留下來的痕跡,他知道曉傑生*潔,黏膩膩的,肯定是不舒服的緊。察覺到歐陽詠賀的意圖,曉傑輕微的抵抗之後,就任由歐陽詠賀動作了。
要是她和歐陽詠賀之間,沒有那麼多的誤會,沒有那麼多阻礙。那歐陽詠賀一定會是一個好情人,他熱情,細膩,再加上偶爾的情趣,都是一個好情人的條件。要是好好調教一番,那也會是一個好丈夫的。
但是他們之間的阻隔,遠的好像是崇山峻嶺。彷彿短時間之內,沒有跨越的可能。曉傑悠悠的嘆口氣,他們之間,還能回到以前嗎?要是回不到從前,那是不是還要這樣不停的糾纏?
一夜的沉思,曉傑還是沒有理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感情。但是歐陽詠賀那真是酒足飯飽的,身體上滿足了,靈魂上也是饜足了。那真是沒有陽光都是燦爛極了,但是曉傑的那張臉,能陰的出來水,比外面的天空都要陰沉。
夜晚的瘋狂,換來白天的無比尷尬。曉傑恨不得自己都要長在石頭縫裡了,因爲這樣才能看不到歐陽詠賀那張明媚陽光的臉。他現在都是含情脈脈的,眼光隨時都要追隨着曉傑的身影,流露出電力十足的眼神,好像要把人給吸進去似的。
一晚上的休養生息,使得曉傑甘泉愈加的旺盛。但是這尷尬的食物,能不能在尷尬點?所以曉傑就是僵持着,躲避着。直到避無可避,那就是採取暴力,矇住了歐陽詠賀的頭,當然包括眼睛。就把歐陽詠賀想成是一個孩子,對,就是一個兒子吧。
結束了尷尬的餵食和被餵食,這兩個人都是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這口吃的,不管頂不頂飢餓,聊勝於無。但是就是過程太過於殘酷,在寒冬臘月裡,歐陽詠賀都是出了一身冷汗,差點溼透了身上的衣服。
曉傑他們在這裡度日入年,同樣的,現在京城裡也是亂成了一鍋粥。都是因爲皇帝和李*中的那種奇毒,這都是幾天了,還是沒有找到會田氏金針的大夫,皇帝和李*都是靠着那個蔣太醫的藥方,暫時的壓制着身上的毒素。
李*受的傷比較輕,但是他的症狀和皇帝是一樣的,毒素慢慢的在身體裡蔓延,擴展到全身各處,整個身體都是青青紫紫的,好不恐怖。身體上的疼痛還是能夠剋制的,那對於穆曉傑的擔憂越發的明顯。
他的曉傑不知道怎麼樣了,他們經過不懈的努力,逐步攻破了那兩個別的國家來的奸細,這兩個人,都是西夏國派來的。他們帶着一個無比陰險的計劃來的,那個計劃是她們進駐中原的先決條件。
皇帝和李*都是聽到了這兩個奸細的描述,都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這個計劃太過於毒惡,使人不寒而慄。同樣的他們也知道了,曉傑作爲誘餌,要引來歐陽詠賀。聽到這裡,不僅爲他們捏一把汗,皇帝馬上派出去了他手下的心腹,去了雪山之巔,立馬去打探關於他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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