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幾年不見,那僞裝的本事,那就是爐火純青了。不過這樣艱難的技藝,她到底是如何練就的?這樣的一個疑問,就是深深的種在他的心間了。不過現在,這個問題,還不是最主要的。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也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着師傅醒來,我在過來。”曉傑覺得待得時間夠久了,就要告辭離開。再說這幾天忙忙碌碌的準備,再加上拖着這麼大的肚子,身體上還是很累的,她也是需要找一個空鬆點的空間,好好的想想一些事情。
“唉,你等一下,我有點事情,那個要問問你,”耶律亭叫住了那個要乾脆利索的離開的曉傑,但是頓了頓,還是問不出口。但是現在的耶律亭,很是糾結,自己心裡最大的那個疑問,要不要問出口?不問的話,他是日夜難眠,但是要是問出口,怕是聽到拒絕的話,傷了自己的心。
他的嘴角嘟囔着,不知道是不是要問一下。但是那樣赤?裸?裸?的拒絕的話,這個女人絕對說的出口。要是被決絕了,那樣一個美好的女孩,是不是從此以後,就要徹底的遠離自己的生活?想到這裡,耶律亭那真是痛徹心扉。
“曉傑,你的妹妹,她有十幾歲了,可是定了人家?”猶豫半天,耶律亭還是大膽的問出來他心裡的話,這一件事情,時時刻刻的折磨着他的心臟。使得她時時刻都是不安靜,就像要好好的問問,要是還有機會,他就大膽的爭取,要是徹底沒有機會,他就徹底的淪陷。
“怎麼了。你怎麼想起來要問這個?你見過我妹妹?”曉傑轉過身體來,瞪着那雙睿智皎潔的眼睛,就是定定的看着這個臉色慢慢的變成豬肝色的男人。心裡禁不住疑惑道:“這個男人,自己就是反問一下。丫的臉紅什麼?難道真的有什麼陰謀?”
“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很是中意令妹,要是她還沒有定親,那我有心求娶,可以嗎?”耶律亭做商人時練就的厚臉皮,這個時候都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就只有侷促不堪。曉傑的眼刀。好像是要把人給凌遲一樣,不斷的掃在耶律亭的身上,臉上,不住的掃視,希望可以看到他的心裡。
曉傑看了好久,直到自己的眼睛都是因爲酸澀,慢慢的溢出晶瑩的淚液,並沒有滴落,就是氤氳在眼眶裡,說不出的一種朦朧的質感。耶律亭看着這個女人。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就勾勒出那個更加青澀,但是也更加嬌甜媚人的女孩。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是真的肯定,還是僞裝得太好。除了真誠,坦率之外,再就是濃郁的情誼,其他的事情,都是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照現在看來,那是相當真誠了,但是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太過於優秀。自己那涉世未深的妹妹,這個男人會是她的良人嗎?
“親王有幾個意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曉傑疾走幾步,方便自己近距離的看着這個男人。其實她和耶律亭也算是孤男寡女,不因該共處一室的,但是因爲他們還有共同的師傅,再說彼此都是很相熟的樣子,加上現在的特殊時期,就更說不上避嫌了。
“上一次我來你家,來找師傅,在師傅屋裡看到了令妹,很是令我心動,這是這麼多年一來,我最心動的時刻,要是她還沒有定人家,那就懇請你們,把她嫁給我,可以嗎,我以正妻之禮來迎娶她,保證一輩子不讓她受到委屈,可以嗎?”耶律亭的語速很快,好像是要急切的表明自己的心意。
“玉龍親王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你這樣的身份,我的妹妹是配不上你的,再者說,你這樣的身份,娶妻的事情,會有自己來做主嗎?我們貧窮人家的女兒,真是不敢高攀,這樣的事情,爲了舍妹的名聲着想,以後玉龍親王,就不要在提了。”曉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想法,但是說出來的話,那真是拒絕了。
“我做的了主,我難道連自己要娶的女人都不能決定了?至於高不高攀,那就是更談不上了,我是平民出身,半途做了這個空有其名的親王,其實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我是真的心儀令妹,希望,可以考慮一下我。”耶律亭急的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拿什麼表達自己的真心。
“真的,我不是在說大話,我是真的可以保證自己可以娶她做正妻,並且一輩子不納妾,就只好好的對待她一個人,這樣還不行嗎?”耶律亭說出來的話,頃刻間就是沒有了底氣,那話語間,都是哀求。
曉傑靜默不語,要是這個男人真的能夠決定自己娶得女人,要是他能做得到自己的承諾,那對於妹妹來說,雖然是有點高攀,但是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但是怕只怕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要是妹妹付出了一片真心,事情到頭來還是失敗告終,那真是沒有繼續的理由了。
想到這裡,曉傑想到了自己的感情生活,自己還不是渴望簡單而又平凡的生活,但是這樣的生活,還是遠遠的遠離自己的生活,直到現在的可望而不可及,遙遠而又陌生。想到這裡,曉傑瞬間就覺得這一切都沒有繼續下去的理由了。
曉傑的沉默不虞,再加上她臉上的深色,不停的轉換,,使得耶律亭心裡很是沒有底,不過這曉傑,在冷酷的拒絕的話都是說過了,也不差這幾句話了。於是耶律亭就定了定自己的心情,還是擡起頭來,慢慢的看着曉傑,希望從她的臉色上看出來蛛絲馬跡。
“你爲什麼如此的堅持,難道我還會出爾反爾嗎?我以我的師傅的名義起誓,我絕對不是那樣的男人。”耶律亭還是爲自己解釋着,一邊勸說着曉傑,希望可以打動她。
“難道她是許了人家?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有緣無分了。”見曉傑一直都是沒有過多的解釋,耶律亭信以爲真,他那張剛纔因爲激動的變成紅色的臉,一瞬間,就像是被人抽走了血色一樣,變得慘白起來,身體也是搖搖欲墜,都是在苦苦的堅持着,纔不至於摔倒。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是名花有主的,怪不得,那樣美好的女人,又怎麼會是自己能夠擁有的?一片真心空支付,真是天大的笑話了。”耶律亭就像是失常了一樣,慢慢的就從曉傑的身畔游過去,在也是不搭理曉傑,就這樣絮絮叨叨着,慢慢的離開。
曉傑看着這樣的失魂落魄的男人,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了這裡面的烏龍,自己沒有說一句話,爲什麼這個男人就非要認定了,自己的妹妹就是要嫁給別人,而不是他了。其實說起來,耶律亭是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真是最好的時候,無論是身體還是智力,都是到了最好的階段。
耶律亭這個三十歲的男人,無論是情商還有智商,那都是達到了頂峰,再就是經濟條件什麼的,都是完美的讓人無懈可擊。這樣多金而又憂鬱的男人,會對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那些情竇初開的女孩。曉傑不知道妹妹的想法,但是要是他來求娶的話,她的爹孃,會答應嗎,這個問題,很是個大問題。
看着男人的離開,曉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必要留在這裡。她也是甩了甩自己的那疼痛的額頭,真是一件烏龍事件啊。曉傑手慢慢的扶着高高聳起來的肚子,感受着肚子裡孩子歡暢的跳動聲,這個孩子還是和她心脈相通的,無關孩子的爹爹是不是還有心。
那裡耶律亭失魂落魄的走出去,他沿着遮陰的花徑,慢慢的遊走在這個充滿春意的花園裡。現在花園裡那真是奼紫嫣紅,豔麗得就像是春天一樣。看着滿目的春色,耶律亭心裡很是難受,情竇初開,但是卻被人無情的扼殺在搖籃裡。這樣的感情,就像是藤蔓一樣,狠狠的束縛住他,使得他很是難受。
花園裡現在各色的鮮花,都是爭相綻放,那些紅豔的美人蕉,那些絢麗的西府海棠,那些國色天香的牡丹,都是爭相開放,爭着最後的一絲春色。整個花園裡,都是馥郁的香味,沁人心脾。耶律亭停駐在一叢牡丹花叢間,低下頭,慢慢的嗅着那花裡的香味。
“嫂子,這些花真漂亮啊,姐姐家的花園真是好看,你看,那裡居然現在還有鮮麗的桃花呢,好香啊。”嬌俏的女孩的聲音,聲音甜的就像是蜂蜜一樣。
“是呢,姐姐這裡着實漂亮,就連以前家裡最鼎盛的時期,家裡都沒有這些名貴的花木,看來當時花費了心思的,但是,現在啊,真是一言難盡。”這也是一個年輕的女聲,但是聲音遠遠比不上剛纔的那個清甜,就像是一泓清泉一樣,緩慢而又悠長的滌盪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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