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稻實。
北海道的巨摩。
關東地區的山守。
近畿地區的清正社。
九州地區的寶明等等。
這些高校全部都是目前全國範圍內享有盛譽或者說一定矚目度的高校,在這其中,巨摩無疑就是最特殊的一支隊伍,因爲他崛起今夏,卻又折戟今夏,說句最爲直接的話語,甲子園亞軍這樣的稱號,還真的不是很好聽。
不管是在什麼樣的世界裡。
第二名受到的矚目度,都遠遠無法和第一名相比。
特別還是在體育競技的世界裡更是如此。
其殘酷性。
有一句話可以很直白的闡明。
甲子園的第二名,其實和第一輪就出局的隊伍,沒有多大的差別。
這樣說,或許顯得有些苛刻和不可理喻。
但是,這無疑可以證明冠軍和亞軍之間懸殊差距,老實說,巨摩這樣的一支隊伍若是可以一黑到底,直接拿到優勝,那麼就算之後沉寂下去了,反而在相當長一段時間裡,還是會有很多人記住這支隊伍的名字,記住新田魔術!
可惜,夏季的巨摩碰上了比原著裡的稻實還要更強的青道。
強悍的打線。
恐怖的王牌。
這也導致了巨摩只能屈居於第二名。
而這樣的成績,是很容易隨着時間流逝,整支隊伍就一下子銷聲匿跡的。
值得稱讚的是。
巨摩並非曇花一現。
夏季殺入甲子園,取得準優勝。
秋季再次拿到整個北海道地區的優勝,代表着北國來參加神宮以及確定的來年春甲,這足以讓巨摩再次映入到全國棒球愛好者的眼簾之中,全國上下也將再次審視這一支隊伍。
一次的甲子園不代表什麼。
可若是能夠連續打入,並且次次都取得不錯的成績,縱使沒有拿到甲子園優勝,也會逐漸成爲人們腦海深處裡印象深刻的隊伍,甚至於幾年後,就會被冠以名門的稱號。
一如之前的青道、稻實等隊伍(沒有奪過冠軍,但是打入甲子園的次數非常之多,八強、四強、亞軍都拿過,累積起來,名氣自然就大了。)
“切,我還以爲巨摩隨着三年級退役會直接敗落下去呢。”
倉持的看法,就是之前全國大多數觀衆的看法。
自然。
對於這支在自己隊伍在夏決舞臺上碰撞的隊伍。
可以再次去到全國大賽的舞臺上。
倉持內心深處裡的情緒多少還是有些變化的。
“嘛,畢竟這支隊伍整體的水準還是不錯,特別是一年級的那對投捕,然後還加上那位新田監督,在現在的北海道地區拿到優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最關鍵還是要看在全國舞臺上的表現了,不說稻實,這一次還有寶明、美能、清正社這樣的隊伍,巨摩未必可以佔到便宜的。”
一旁的御幸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輕笑着說道。
御幸的話語。
也是令茂野暗暗點頭。
御幸的看法,也基本就是茂野內心深處的想法。
別看這支巨摩配置和原著裡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少了在夏季登頂這個絕對性的關鍵事件。
這必定會對整支隊伍產生極大的影響。
優勝隊伍的心理和準優勝隊伍的心理,其必定存在着極大的不同。
這裡並非說百分百都是正面的加持作用。
只是相對而言,茂野認爲的是,和原著裡必然有着極大的變化。
或許其他高校巨摩還能展現出壓制力來。
但是清正社和稻實。
茂野就不認爲巨摩可以和原著裡一樣壓制住。
清正社姑且不談。
稻實這邊。
蛻變之後的鳴殿下可是極其恐怖的。
現在的巨摩打線能否攻略下來。
那可是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啊!
“那到時候的神宮,你們兩個要去看比賽嗎?”
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
冷不丁的。
倉持驀然拋出了這麼一個話題。
茂野和御幸都是微微一愣。
去看神宮大賽麼?
茂野和御幸互相對視一眼後。
“不一定吧,可能去,也可能不去,要看到時候的安排了,或者應該說,若是巨摩和稻實能夠對上的話,那場比賽,纔會去看一下吧。”
茂野考慮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我的想法和阿信也是差不多的。”
御幸也是點了點頭,跟着說道。
“哦?是嘛。。。”
倉持微微一怔,然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稻實和巨摩的比賽。
剛剛倉持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現在被茂野和御幸提醒之後,倉持也是覺得,這兩支隊伍若是可以碰到一起的話,那應該會是很精彩的對抗吧?
北國來的少年們。
老實說。
倉持還的確是很好奇,面對這樣一支隊伍,稻實會如何應對,又或者說,巨摩能不能攻略下那位在秋季大賽裡完成蛻變,徹底壓制住他們青道打線的東京王子殿下。
“嘛,這個事情到時候再說吧,畢竟距離神宮,還有一小段時間了,倒是你,洋一君,可要好好複習了啊,期末,可別掛科了。”
“哈哈,就是,就是,到時候掛科,監督那邊,你就自己去應對咯”
“可惡!你們兩個到底還有完沒完了啊!”
“哈哈哈!!”
“叮鈴鈴。。。。。”
金秋的尾聲。
即將到來的凜冬。
在這季節交替變更的時期裡。
青道高中。
今天依舊是平和安定的日子。
同一時刻。
北國地區。
巨摩大藤卷高中所在的位置,棒球部專屬區域裡(因爲夏季殺入甲子園,特別還是在甲子園取得了亞軍這個北海道地區已經整整八年未能夠拿到的好成績,巨摩高中一下子就給棒球部增加了很多可使用經費,還包括選手待遇的提高,以及使用區域的擴大。)
而今天。
同樣也是在秋季大賽結束後,迴歸到正常學習生活裡的巨摩選手們。
一年級樓層。
本鄉正宗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表情冷漠,稍稍歪斜的腦袋,雙眼就是直視着窗外那略微有些陰沉的天氣,眼神似是有些出神的樣子。
“正宗,神宮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也要下週纔出發,考慮投球的事情這不是壞事,但是,上課還是要好好聽的,不然的話,期末可是誰都拯救不了你。”
岡城蓮司走到本鄉正宗身側,帶着三分無奈,三分擔憂,四分習慣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