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了喊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爲妹妹,自己是哥哥,怎麼都感覺很噁心。其實廖青也思考了很久,感覺如果叫叔叔那麼就和佔雲錦的輩分似的,最後只能採取平輩,平輩的話總不能說自己是弟弟吧,所以只能用哥哥了。
雲錦滿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小米才接了過來,放進了口袋當中,廖青還說道,“這張卡的密碼是123456,隨時都可以取哦。”
說完,他對雲錦說道,“那殿下,我就不打擾您的約會了,先走了。有事請找我,一個電話我就來。”
雲錦點了點頭。
廖青就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就連雲錦都好奇他的速度居然可以達到這麼快的程度。
而小米更是直接感慨道,“好快哦。他是賽跑的嗎?”
雲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估計是舉重出身的。”
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兩個人也沒有深究,雲錦對小米說道,“原本想帶你遲鈍小餛飩,現在估計也沒有了。我帶你吃火鍋吧,四川火鍋,絕對辣的你夠爽!”
“嗯嗯!”小米抱着那個鑽石包包連連點頭。
於是雲錦牽起她的手,朝着火鍋店走去。
那家火鍋店雲錦來過好幾次,味道還不錯,點了一些肉,還有菜之後,兩個人就一邊聊天一邊等着上菜。
已經憋了一路的小米徹底憋不住了。對雲錦詢問道,“你到底是誰啊?”
雲錦被這個問題問懵了,這真的是一個讓無數科學家,哲學家,甚至是神秘學家都爲之驚歎的問題。困擾了整個人類整整接近萬年都沒有人能夠思考出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你是誰,我是誰,我們是誰。
這個問題太過於深奧了。甚至讓雲錦都思考了很久,思考自己到底是本我,非我,真我,還是什麼我。
而看到雲錦直接愣神了,小米卻是以爲雲錦不想回答,她連忙說道,“你別想怎麼搪塞我了,我不問了。”
雲錦這纔回過神來,知道小米誤會了,他笑着說道,“我沒有在想怎麼搪塞你,只是我想到了哲學家對我這種意識的研究罷了。”
小米楞了一下,然後吃吃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白癡。”
雲錦也跟着笑了起來。
看到雲錦的笑容,小米心中好像有一種東西釋懷了,不管雲錦是誰,是幹什麼的,什麼身份,其實自己都從來沒有在意過,不是嗎?
自己在意的只是雲錦這個人,要不也不會在不知道雲錦身份的前提下,居然苦苦的等待了他一年多。
想到這裡,小米最後一絲的好奇心都消弭了,她笑着對雲錦說道,“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你!”
這句富有哲理的話讓雲錦整個人又出神了。
直到服務員把菜品都上全了,雲錦纔回過神來,和小米一邊吃一邊聊天,他決口不提剛纔所發生的一切,而是詢問道,“等會咱們去哪裡?”
小米則是充滿了憧憬的說道,“咱們去跨海大橋吧?”
“跨海大橋?”雲錦問了一句,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啊。”
在科技發達的現在,跨海大橋是真正的跨海,曾經亞洲王族征服了倭州之後,在倭州和琴島之間建立了一座真正的跨海大橋,用來聯通倭州和華夏州。
因爲倭州是華夏族世代的世仇,所以對於倭州,華夏族人從來就沒有輕易鬆懈過,誰也不知道這一個平均身高不足一米五的民族會不會冒出什麼幺蛾子來。
他們是變種人的世界,各種噁心的人體試驗,*的事情都曾發生過,而甚至連基本的道德都沒有。
這種沒有底線的民族是永遠都不會滅亡的。這是亞洲王族第一代大帝說的話。
這句話居然被倭州人裝裱起來,然後放在人民廣場上,供所有人瞻仰,他們認爲這是對他們民族最崇高的讚美。
其實,亞洲王族的第一代大帝的後半句是:就像是打不死,滅不盡的蟑螂一樣。
所以對於倭州,亞洲王族一直用的是當時歷史上常用的辦法,分化階級,用階級統治來控制整個民族,然後把民族的向心力,一致對外的能力變成了階級間的矛盾。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終於讓倭州成爲了一個自己亂個不停的民族。
經過這幾百年的發展,倭州的倭族人除了還保留着祖先的身高,還有那種自卑混雜着自大的奇怪情節之外,只是一個內訌不斷的民族了。
沒有了當初那種侵略性,還有狠勁。
跨海大橋當初建立以來威懾整個倭州的作用也就慢慢減弱,已經從軍用變爲了民用,甚至由於這些年科技的發達,變成了觀賞性的景點,或者是旅遊用道路,而不是真正的道路了。
經常有愛好浪漫的小情侶,一路開車從琴島開往倭州,沿途欣賞海上美麗的風景。
而許許多多的海鷗也會棲息在大橋上,時而飛翔,時而休息,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當兩個人吃完火鍋,來到跨海大橋的時候,正好也是看到海鷗萬鳥齊飛的場景,小米懷抱着那個鑽石包包,指着那翩翩起舞的海鷗,大叫道,“雲錦!快看啊!快看啊!是海鷗!”
雲錦笑着說道,“我看到了,看到了。真漂亮!”
“是啊。真漂亮。”小米慢慢靜了下來,她像是精靈似的看着雲錦,雲錦也看向了小米,兩個人深情對望着,好像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彼此。
小米輕輕的點起了腳尖,吻上了雲錦的脣,兩個人就在這海天交接一處的地方深情的穩在了一起,而那價值連城的包包早就從小米的手中脫落,掉到了地上,路過的所有行人沒有看那個包一眼的,只是看向了雲錦和小米,目光中慢慢的全是祝福。、
那一個吻吻了有五分鐘,直到脣齒分開,雲錦和小米都氣喘吁吁,小米還不由的感嘆着,“這居然就是接吻!天啊,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化了!”
說話間,她整個人都像是站不穩似的搖搖欲墜,雲錦連忙抱住她,現在搖搖欲墜可不是什麼好事,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是個死的。
這可是有着幾十米高的跨海大橋啊。
小米被雲錦抱在懷裡淺淺的笑着,一襲白衣在海風中微微揚起,讓她美得像是仙女似的。
小米對雲錦說道,“咱倆開車橫穿整個大橋吧?”
“啊?”雲錦這個時候發現其實小米有着青春期女孩所獨有的那種幻想,那種浪漫情節,是不帶有任何性質的,只是單純的想和自己所愛的人共度一生,只是想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只是想和自己所愛的人做一些浪漫的事情。
這是小女孩還能抱有的純真的心。
雲錦看了一眼價值三千多萬被棄之如破鞋的包包,不由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那咱們現在就出發!”
人生就是應該有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雲錦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當機立斷,和小米踏上了這橫跨整個太平洋的旅程。
小米一臉驚喜的看着雲錦,說道,“真的嗎?”
雲錦認真的點了點頭,
小米歡呼着撲倒在了雲錦的懷裡,高興的說道,“你知道嗎?我爸爸媽媽就是在跨海大橋定情的,然後他們兩個人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愛情,然後結合了在了一起,生下了我。這是我感覺最浪漫的愛情。”
雲錦笑着說道,“是嗎?果然很浪漫。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爸爸媽媽呢,他們現在在哪裡?”
小米道,“他們...在天堂。”小米的聲音有點低沉,但是頭卻昂的高高的,看向了天空。
雲錦輕輕擁住她,想要道歉,但是小米卻說道,“我相信他們倆就算是在天堂都會如此的相愛。只要有愛,就會死了都不分開,是嗎?”
雲錦看着小米純淨的眼神,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該抒情?該讚歎?該直面現實,還是該如何?他第一次發現即使是貴爲神靈,他的大腦也完全不夠用的。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個普普通通的問題。
但是小米好像也不需要雲錦回答似的,而是突然變得活力十足,高高跳起,說道,“走吧!去追逐我們的愛情!”
雲錦笑着一把接住從空中掉落的她,然後抱到懷裡,說道,“出發咯!!”
說完,他扛起小米就跑,剛跑了沒兩步,小米就急的大叫道,“停停停!”
“怎麼了?”
“我的包!我的包!”
“額...我還以爲你不在意呢!”
小米則是拍了拍雲錦的腦袋,說道,“你這個敗家老爺們!怎麼可能不在意呢!好多錢呢!”
雲錦笑着說,“你還在意錢啊!”
小米則是從雲錦身上跳下來,一路小跑的把包撿回來,道,“我是不大在意。但是我怕以後急用錢的時候連個賣的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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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應該說因爲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禮物嘛。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小米則是嘿嘿笑道,“這纔不是第一件禮物呢!你纔是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也是最珍貴的禮物!”
雲錦微笑,然後輕輕抱起小米,說道,“你也是上帝送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
小米卻是笑嘻嘻的點在雲錦的腦袋上,說道,“那當然了。不過我可不信上帝,你可不能信那洋玩意。”
“好的。”雲錦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天,雲錦和小米就踏上了橫跨整個太平洋的旅程。
不得不說,現在的社會因爲電磁技術得到了飛速的發展,導致環境幾乎都沒有污染,海都是藍的,天也是藍的。
當海天連城一色,身邊只有海,只有天,只有藍藍的世界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都是無比的輕鬆愉悅,。
而磁懸浮的士是不需要人架勢的,雲錦和小米打開透明的防護罩,然後張開雙臂迎着迎面而來的風盡情的歡呼着,那微涼的海風,還有清爽的味道都讓兩個人的心情無比的開心。
小米喊累了依偎在在雲錦的懷裡,說道,“這樣的感覺真好,真希望永遠都不要變。”
雲錦笑着拍了拍她的頭,說道,“當然不會變了。”
小米卻是說道,“男人的鬼話,相信才見鬼了呢。”
雲錦笑嘻嘻的說道,“那你不還是相信我嘛。”
“切。纔沒有。”小米掙脫雲錦的懷抱,然後停下了車,一個人沿着跨海大橋奔跑着,她身穿一身白衣,衣袂飄飄,像個天使,雲錦感覺心真的在噗通噗通的跳着,第一次有了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可能因爲社會發展的原因,男人在很多時候是可以同時喜歡上很多女人的。可能有的人,到最後都不清楚什麼是愛。
但是卻可以和很多個女人有着不同的感情。
男人花心是天性。
但是這次,雲錦卻真的感受到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也許小米不是嘴漂亮的,也不是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當然也不會是家世最好,條件最優越的,更不是實力最強大的。
但是這一刻,雲錦的眼中只有她。
雲錦也下了車,跑過去追上小米,和小米兩個人手牽手一起往前跑,他們兩個人就在這座跨海大橋上盡情的奔跑着。
海天一色,像是象徵着兩個人最純潔的感情一般。
雲錦承認,在這段時間,他是真的沒有對小米產生過任何一絲的*。
磁懸浮的士的速度就算是再慢,也要比21世紀的長途車快多了,從琴島整整開了五天五夜終於到達了倭州最北邊的城市。
因爲現在是全世界都統一了,倒是也沒有什麼簽證,*一類的事情,
就像是兩個城市之間最基本的交流似的。
而云錦和小米兩個人下了車,也算是都累壞了。準備開一間房,好好的休息一晚。
開房的時候,雲錦就對小米打趣道,“你說開一間房還是開兩間房?”
小米害羞的看了雲錦一眼,說道,“你說了算。”
雲錦故作考慮的說道,“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大好,要不還是開兩間房吧?”
小米則是氣沖沖的說道,“你是怕我吃了你嘛!開一間!”
雲錦笑着同意了。當雲錦去開房的時候,小米纔有點疑惑的思考着,“咦,我是不是上了什麼當了?怎麼我一個女生主動提出來開一間房?”
但是事情已經成爲了定局,小米也沒有辦法再更改,但是在去房間的時候,小米還鄙視雲錦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故意給我一個小女子下陷阱,太可惡了。”
雲錦笑嘻嘻的說道,“我哪有。我這不過是詢問了一下,是你自己表示反對的。”
小米則是反駁道,“那如果我說可以開兩間,你會治開兩間嗎?”
雲錦故作嚴肅,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了!小米公主提出的意見,我怎麼可能反駁呢!”
小米被雲錦逗笑了,“拉到吧。”
就在說笑之間,一個粗魯的聲音傳過來,“八嘎,這個小娘皮長得真漂亮啊。真想好好的玩弄一下。”
雲錦和小米順着目光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尖嘴猴腮的人陪着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正在用淫邪的眼睛看着小米。
那個尖嘴猴腮的人看到雲錦和小米看過來,還沒有絲毫的尷尬,而是怒氣衝衝的說道,“八嘎!沒看到這是三合會的松下君嘛!他能看上你,是你倆的榮幸!”
而那個的松下君更是*的說道,“真想看她這樣的女人在牀上是怎麼運動的!傳說華夏的女人最好玩了,但是可惜從來沒玩過!”
他剛說完,就突然感覺天一黯,一隻碩大的拳頭砸了過來,只聽“彭!”的一聲,他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雲錦卻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是因爲華夏的女人都是用來疼的。而且一個小小的鬼子也敢惦記我們華夏的女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只是一條狗了?”
“八嘎!”那個尖嘴猴腮的人怒聲罵道。
但是還沒等他罵出來,雲錦一個巴掌甩過去,道,“八嘎你個頭啊!就知道八嘎八嘎的!你是不是八嘎出來的!”
那個尖嘴猴腮的人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然後捂着嘴像個怨婦似的看着雲錦,那兩撇鬍子氣的一抖一抖的,雲錦哈哈大笑,說道,“你笑什麼?鬼子。不服氣嘛。”
那個尖嘴猴腮的人都快哭了,欲哭無淚的說道,“大哥,你哪隻眼看到我笑了。我這明明都哭了,好不好?”
雲錦作勢要扇,嚇得他連忙躲開,雲錦說道,“你還敢還嘴了!你這條狗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了是不是?記住!你們只是華夏的一條狗!”
尖嘴猴腮的人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我們都是華夏的一條狗。”
雲錦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倭州人就有這種民族特性,欺軟怕硬,而且還時常需要敲打敲打。因爲他們不時就會變成*,把整個世界鬧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