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親王妃哇滴一聲大哭起來,在地上像個潑婦一般蹬腿,罵道:“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別人知道維護自己的王妃,你卻只會在一旁看戲,你的王妃都被人打了,你竟能袖手旁觀,簡直是個沒用的東西!”
瑞親王一時又被她的話給說糊塗了,看了一眼蕭錦曄。
蕭錦曄眯起眼睛,問:“看來瑞親王你是真的不想要保住爵位了!”
“你有什麼資格褫奪我們王爺的爵位!”瑞親王妃不相信蕭錦曄可以無緣無故就奪了他們的爵位。
蕭錦曄道:“就憑他縱容妻子破壞當朝右丞相的婚事,你要清楚,這門親事是聖上御賜,破壞了,就是抗旨不尊,抗旨是什麼罪?”
瑞親王頓時反應過來,他一直忘了,這門親事不是唐家和絮兒私定的,而是通過皇上御賜。
“你這個女人,還不快將絮兒交出來,你要害死我們全家嗎?”瑞親王踢了瑞親王妃一腳。
瑞親王妃也慌了,聖上賜婚,若唐家抓住這一點做文章,那他們的確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追究起來,那就算滅門也不爲過。
“王爺,小姐找到了!”
護院過來通報,阿玖很快被人攙扶着到了院子裡,阿玖的臉色很難看,顯然是被人灌了藥,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身體癱軟在扶着她的丫頭身上。
唐茗悠冷冷地看着瑞親王妃,道:“你這個歹毒的婦人,你對她做了什麼?”
“就……就灌了一點蒙汗藥,我沒打算對她怎麼樣,就想着等今日過去,將她遠遠送走!”瑞親王妃慌亂地解釋道。
唐茗悠憤怒地一腳踹過去,然後對着瑞親王妃道:“自己掌嘴,打夠兩個時辰!”
瑞親王妃神情一愣,然後就木然地開始抽自己耳刮子,顯然是中了唐茗悠的催眠術。
瑞親王也不敢求情,只對蕭錦曄道:“攝政王,這件事都是賤內糊塗,本王可是不知情的,還望攝政王能夠網開一面,從輕發落!”
“你這個王妃是不能要了,如此胡作非爲,欺君犯上,還是休了吧,否則遲早連累瑞親王府受難!”蕭錦曄涼涼地道。
瑞親王立刻就明白了,趕緊道:“本王這就去寫休書,這個女人不會再留着了,請攝政王放心!”
“嗯!”蕭錦曄淡漠地點點頭。
唐茗悠卻着急地道:“阿玖這樣如何拜堂啊?這眼看就要到吉時了!”
蕭錦曄道:“無妨!”
石榴取出一個瓷瓶,道:“我有辦法,如果只是蒙汗藥,這個管用!”
石榴將瓷瓶的塞子摘下來,然後放到阿玖的鼻子下面晃了晃,過了一會兒,阿玖就睜開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唐茗悠和蕭錦曄。
“來不及解釋了,幸好身上穿着喜服,不需要換了,趕緊走!”唐茗悠道。
石榴道:“放心吧,我馬上送新娘去唐府!”
唐茗悠爲了不讓此事驚動賓客,特意囑咐石榴悄無生氣地將阿玖悄悄地送到花轎裡。
幸好花轎夠大,坐兩個新娘也完全沒有問題,唐若白只要抱出阿玖,那個假新娘再被擡到無人處送走便是了。
石榴手段果然高明,讓石蜜和石燕配合了一下,引開了衆人注意力,就將阿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送入了花轎。
還威脅那個假新娘,道:“你已經犯了欺君之罪,如果不想死,就乖乖保持沉默,待會兒沒人的時候,我會將你回瑞親王府,你要敢發出聲音,我保證你立刻就命喪當場!”
假新娘趕緊點了點頭,身體瑟瑟發抖,顯然是被石榴給嚇到了。
唐若白在轎子外面,看到唐茗悠對他比了個手勢,便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