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榮和生子很高興。
張德榮站起身,說:“表哥,您看咱們啥時候出去?……”。
徐瑞良也站了起來,說:“好啊!現在就走,……”。
徐瑞良來到院子裡推他的摩托車。
張德榮說:“表哥,別推了,坐俺的吧!”。
徐瑞良問:“那俺回來的時候咋辦?”。
張德榮說:“俺送您”。
徐瑞良放下車,跟張德榮和生子出了家門。
三個人進了一家不大但生意很火爆的飯店。
很快,他們就拿起了筷子,端上了酒杯,……。
生子問:“哥,幹活的地方在哪呢?”。
徐瑞良說:“地點不固定,哪裡有活上哪幹,……”。
生子又問:“那在一個地方能幹多久?”。
徐瑞良說:“這要根據工程量來說,工程量小的,一兩個月就能完工,工程量大的,得個一年半載吧!……”。
“那要離家遠了呢?住哪?”。
“近了回家,遠了住工地上”。
“吃飯呢?”。
“工地上有火,不過要交生活費”。
……
張德榮敬了徐瑞良一杯酒,說:“表哥,這事您能作主吧?別到時候……,水生兄弟可是等着幹活呢!”。
徐瑞良吃了一口菜,說:“兄弟,你別小看你表哥,俺在工地上也是半個當家的,俺說一,沒有人會說二,安排個人,小事一樁,……”。
張德榮又舉起了杯,說:“表哥,水生兄弟的事就拜託你了,儘量照顧他點,……。來,再敬你一杯,……”。
……
酒過三巡,張德榮喊來了飯店老闆。
張德榮含沙射影地問他:“你們這裡有服務嗎?”。
老闆恭敬地問道:“幾位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張德榮說:“特殊服務”。
老闆一張笑臉,說:“有,你們想要幾位?”。
張德榮說:“一位就夠了,今兒個俺表哥高興,想玩一玩,……”。
老闆說:“好嘞!請稍等”。
老闆說完離開了。
不一會兒,一位性感女郎朝他們這邊翩翩而來。
女郎走到他們身前嬌聲柔氣地問:“是哪位需要啊?……”。
張德榮指了指徐瑞良,說:“這是俺哥,你可要把他服侍好了,……”。
女郎走過去一屁股做到了徐瑞良的大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說:“……包你滿意……”。
徐瑞良朝張德榮讚賞地伸了一下大拇指,然後色迷迷地看着女郎,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另一隻手順着她的纖纖玉腿就向短裙內摸去,……。
女郎給徐瑞良連倒了三杯酒,徐瑞良痛痛快快地一飲而盡。
連幹了三杯酒後,徐瑞良和女郎相互攙扶着晃晃悠悠地向飯店裡邊走去了。
張德榮和生子也早已看得春心蕩漾。
徐瑞良走後,張德榮對生子說:“今天是請表哥,咱們不能玩,這才顯得咱們有誠意,……。來,喝口水壓一壓,……”。
或許是飯店內的隔音效果太差,張德榮和生子正坐着,“噪音”傳進了他們的耳
朵裡。
木牀“吱吱呀呀”的好像馬上就要零散了似的,……。
“呱嘰呱嘰”的聲音猶如一個人往另一個人臉上打巴掌一樣響,……。
“尖利慘烈”的女人叫彷彿有人正在實施暴力一般,……。
張德榮和生子聽得慾火難耐,張德榮說了句“這聲音真他媽的過癮,……。表哥也真是的,動靜也太大了點吧!不知道咱倆也是有血性的男人嗎?……”。
聲音消失了,徐瑞良從內房中緩緩地走了出來,一副得意的表情。
張德榮結了帳,三個人醉醺醺地離去了。
張德榮開着車對徐瑞良說:“表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也不悠着點,那女人也真能叫喚,……一定很舒服吧?……”。
徐瑞良打了個酒嗝,說:“又不是自己的老婆,那麼愛惜幹嗎?逮住了就猛幹,……”。
張德榮附和着說:“對,對,……”。
張德榮把徐瑞良送回了家,讓他躺到了牀上,……。
臨走時,張德榮又對徐瑞良說:“表哥,水生兄弟的事可千萬別忘了,想着點,……”。
徐瑞良閉着眼睛說:“兄弟,放心吧!這事包在俺身上,過幾天就開工,……”。
下午過了一多半的時候,生子回到了家。
劉麗芬問他:“生子,幹啥去了?一身酒氣,……”。
生子說:“跟榮哥吃了頓飯,他給俺找了個工地上的活,過幾天就上班,……”。
劉麗芬聽後沒有阻攔,她叮囑生子說:“生子,工地上危險,幹活要有眼色,安全第一,……”。
剛到家不久,生子又叫眼疼。
劉麗芬問他:“咋了?眼咋會疼呢?”。
生子揉着眼睛說:“榮哥的車壞了,俺跟他一起去焊了,電焊閃了眼,……”。
劉麗芬說:“娘啊!你看那幹啥?”,她說着走到生子身邊說:“來,讓俺看看”。
這個時候,生子的眼睛已經有些發紅,上眼皮上還有些許白色表皮脫落,明顯地被灼傷了。
劉麗芬說:“眼紅了,到你俊山叔家去看看吧!……”。
劉麗芬剛說完,張文鋒的兒媳婦抱着她還不滿週歲的孩子出現了。
看見劉麗芬,她說:“嬸子,俺婆婆讓俺把鞋樣還你,……”。
劉麗芬接住鞋樣,放了起來。
張文鋒的兒媳婦看到生子難受的樣子,問:“水生咋了?”。
劉麗芬說:“被電焊打了眼,俺正要陪他去看呢!”。
張文鋒的兒媳婦好像很有經驗,她說:“嬸子,你別去了,看不好,……”。
劉麗芬說:“那咋弄呢?就這樣讓它疼?”。
張文鋒的兒媳婦說:“嬸子,別擔心,俺給你一樣東西,專治電焊傷眼,有奇效”。
劉麗芬問:“啥東西?”。
“奶水”,張文鋒的兒媳婦繪聲繪色地說道,“上次俺孃家哥也被電焊打了眼,就是用它治好的,……”。
生子彷彿看到了曙光。
劉麗芬驚慌過度,說:“奶水?上哪弄奶水去?……”。
張文鋒的兒媳婦笑了,說“嬸子,俺這裡不是有嗎?”。
劉麗芬緩過了神,說:“你看俺這腦子,剛還在想誰家有吃奶的孩子呢!把你忘了,……”。
劉麗芬說:“那咋弄呢?要不要找個小瓶……裝奶水?”。
“找啥小瓶呀,麻煩!……”,張文鋒的兒媳婦說道。
她把孩子往劉麗芬懷裡一丟,對生子說:“水生,躺倒牀上去”。
生子好奇地問:“躺牀上幹啥?”。
張文鋒的兒媳婦說:“問那麼多幹啥?叫你躺你就躺唄!”。
生子磨磨蹭蹭地躺到了牀上。
張文鋒的兒媳婦走到牀邊,說道:“把眼睛睜開,睜大點”。
生子照她說的做了。
劉麗芬站在一旁靜靜地觀看。
張文鋒的兒媳婦毫不羞澀地掀起上衣,身體向前扒了扒,把乳房靠到生子的臉上,奶頭對準生子的眼睛,……。
生子清楚地聞到了她的體味,一種淡淡的芳香,並看到了她雪白的肌膚,……。她用一根長布條勒着腰,褲邊向外翻着,很不整齊,從她褲子的偏開門處能夠看到裡邊紅色的內褲,……。
生子的呼吸有些急促,大腦不受控制地對她產生了性幻想,……。
張文鋒的兒媳婦雙手握住她渾圓飽滿的奶子輕輕地擠捏,乳白色的奶水“啪嗒啪嗒”地滴進了生子的眼睛裡。
生子感覺雙眼溫溫的,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皮,……。
張文鋒的兒媳婦拉下上衣,說:“好了,先別動,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沒事了,……”。
劉麗芬把孩子還給她,說:“真是謝謝他嫂子了,你看,要不是你……”。
張文鋒的兒媳婦說:“這沒啥”,說完她告別劉麗芬,就抱着孩子回家去了。
晚上,生子的眼睛果然好受多了,完全擺脫了修理工說的那種難以忍受。
半夜的時候,生子突然想起了白天張德榮爲徐瑞良找的那個小姐和敞開懷往他眼睛裡滴奶水的嫂子,他的手又不聽使喚地伸向了下身,……。
生子在被窩裡蜷縮成了一團,被子隨着他的身體上下左右波動,……。
生子的眼睛康復了,發亮的眼睛又有了毛病。
也許是睡眠不足用眼過度,不知從何時起,發亮的眼前冒出了幾個黑影來。
有一次,發亮喝水的時候,發現碗裡有幾個“頭髮絲”,發亮吹了吹,“頭髮絲”紋絲不動;他拿根筷子挑了幾下,“頭髮絲”依然存在;發亮把水倒掉,又重新滿了一碗,沒想到“頭髮絲”又浮在了裡面,這時發亮才發現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小黑影隨着發亮眼珠子的轉動在他眼前晃來蕩去,在弱光下還好些,在強光下,這些黑東西更爲清晰。向遠處看,眼前像有一團火焰在“呼呼”地燃燒;往天上看,天空白花花的一片;把眼睛眯起來看,眼上像結了張蜘蛛網;……。發亮的眼睛開始痠痛,這些不速之客攪得他心煩意亂,苦不堪言,……。
幾天前的一個傍晚,朝霞來給發亮送西裝。
當小領導了嘛!穿着打扮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了,領導就應該有個領導的樣子,所以朝霞特意爲他做了套西服。
發亮把眼睛的事跟朝霞說了,朝霞嚇得不輕,她建議發亮趕緊去醫院看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