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梅悄悄走進了陳子州的房間,迅速鑽進他暖暖的被子,太緊張了,太刺激了,她躺在牀上,渾身就在囉嗦,心跳不由自主加劇!
一會兒,陳子州就蹬蹬蹬地進屋來了,他把門一栓,就晃悠着朝牀上緩緩倒上去,一倒上去,就碰到一個十分柔軟而溫熱的東西。
啊,陳子州驚訝地小聲叫了一下,騰地站起來,就拉開了電燈。
“子州,是我,你小聲點,怕外面有人,”吳雪梅萬分緊張地望着他,春水的眸子透出許多嫵媚。
陳子州本來就很高興,多喝了酒,也對女人很興奮,現在半夜時刻,沒想到吳雪梅居然悄悄送上門來,還滿臉潮紅的那麼羞澀好看,他愣着的臉,立刻就變得壞笑起來。
看着陳子州眼裡笑裡也有了男人獸性的光芒,吳雪梅越發情動了,就伸手去抱他,把整個豐盈的胸兒頂了上去:“子州,我想你。”
“雪梅,你膽子夠大的啊,這樣可不好,你明白嗎?”沒想到陳子州突然就變了臉,十分嚴肅很清正地低沉喝道,像極了柳下惠。
吳雪梅心裡咯噔一下,滿臉的春意頓時消散,他居然不要自己,那豈不羞死人了,以後在他面前那還有臉活下去啊。
原本以爲還有一場纏綿甜蜜的歡愛旅程,這一句冷語卻澆得她滿頭霧水,怎麼辦?自己什麼都準備好了,睡衣的領口也沒扣,還故意敞開了大半,一隻乳就那麼渾圓地露在那裡。
尷尬啊,沒臉啊。
可不對啊,吳雪梅愣了一下,沒聽見他讓自己出去,也沒看見他有什麼生氣的動作,她就疑惑地朝他看去,發現他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胸前風光,而且,他的牛仔褲高高地支起的帳篷,很大啊。
他很明顯也是欲情高漲嘛,那爲什麼還會責備自己呢?
吳雪梅的腦袋這時候又飛快地轉了起來,他不是看不上自己,對自己的身子,吳雪梅還是十分自信的,那他這樣矛盾和猶豫,一定有什麼放不下的擔心?
轉瞬間,吳雪梅就想到了,她臉上雖然還在微笑着,心裡卻是很難受,他這是不希望自己這麼早就成爲他的女朋友,甚至是壓根就沒有娶她的意思啊。
他的眼裡只有自己的身體!
怔了一會,吳雪梅咬咬牙,更加迷人地媚笑起來:“子州,我想你,但我不會要你負什麼責任,只要你以後對我好一點就行了,快上來了吧,人家都想你半天了。”
吳雪梅突然間想得非常明白,眼前自己看他是一個被貶的村官,冷眼冷語的,現在卻巴上他了,他心裡肯定知道自己不是純粹的感情,下不管了,先成爲他女人再說,即使不能娶自己,只要他不對自己好,能跟着他發展就行了。
這樣把話說明白了,他纔會大膽做那事啊,何況自己這麼大,還沒嘗過那甜蜜的味道,身子這會兒又充滿了欲情,雙眸火熱,她就伸出玉手,去拉陳子州的手。
陳子州當然是早已渴望着這具曼妙的身子了,尤其是今夜,他根本就禁不住她的一點點溝引,何況還是這麼直接。
但是,對於官場上的女人,他知道,不同於鄉村裡的女人,不是自己可以任意享用的,跟官場上的女人搞在了一起,那是要代價的,要是某一天,你駕馭不了她,那你就會被她打敗,甚至是毀在她手裡,不可不防啊。
他是壓根沒有想要跟官場上的女人結婚,所以,他就那麼試探地說了一句。
“你真美!”此刻,吳雪梅的回答讓他十分滿意,而且,表現也十分滿意,那麼漂亮的身材,再加上那麼媚惑的表情,他就說了那麼一句讚美的話,就順勢倒了下去。
兩人很快就在牀上撕扯起來,吻着吻着,就赤落相抱了,彼此的手就盡情地在對方的身體上撫動起來。
身體與身體的緊貼,更加激發了兩人的欲情,一看到吳雪梅里面居然是什麼也沒穿的情況,陳子州就瘋狂了,手在她那裡卡一陣鼓搗,兩人就緊密地融爲一體了。
一陣撕裂的疼痛之後,吳雪梅咬牙挺了過去,也漸漸享受到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迷離的眼眸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樣子,她就甜甜地笑了。
原來是這麼爽啊,怪不得男女千百年來都爲了這事而故事不斷。
一下子就被陳子州搞爽了三次,吳雪梅已是渾身發軟,香汗淋漓,等陳子州也爽了之後,就依偎在他的懷抱裡,小女人一樣嬌柔地把圓圓的小下巴,放在他胸膛上:“子州,沒想到那麼舒服,你真棒!”
看着她嬌羞無比的紅臉,還有周身性紅暈未退的泛紅肌膚,陳子州猛然一驚,低頭一看到那睡衣上的血色玫瑰,證實了心中所想,就不知爲何地說了一句:“雪梅,你真好。”
有了第一次,吳雪梅就不再那麼羞澀了,小手輕輕在他胸膛上劃拉着:“子州,謝謝你給了我人生的快樂,你放心,現在這個時代,一層膜算不了什麼,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們能一起好好工作就行了。”
聽着她再次強調這個不要負責的意思,陳子州就有點不好意思了,吧人家一個處女弄了,提了褲子就不想認人了,還真是他做不出來,於是,他緊緊抱着她光滑細嫩的腰,微笑着親了親她:“嗯,我們以後一定會合作愉快的。”
聽着陳子州的情意,吳雪梅心中一片喜悅,對不能成爲他女朋友的事,就沒有了剛纔那麼多的遺憾,她把胸兒在他身上磨蹭着,嫵媚笑道:“能跟在你後面,與你合作,是我最高興的事,我也希望你有一個遠大的前程。而走仕途,前進的過程中,少不了關係,我覺得現在跟你有關係的人,還是少了一些。”
這是在提醒陳子州,雖然有後臺,但也要有拉攏一批跟自己關係好的同志,纔好做事。
陳子州就對這個女人越發欣賞了,有這樣一個美女在身邊,既能參謀又能爽快,真是快哉,就開玩笑道:“你現在不就是跟我有關係了嗎,難道你自己嫌你一個人不夠?”
“那是你自己的事,嘻嘻,既然有關係了,那我們再合作一次,”吳雪梅那麼甜蜜地笑着,眼裡再次燃起熱火,小手就捉住了那大物。
望着她聳上來的胸兒,陳子州贏笑一聲:“那就合作吧,保證雙贏,哈哈哈。”
接下來,又是一陣歡快的笑語浪吟,好一會肉搏的撞擊。
這一次爽快之後,吳雪梅就沒做什麼停留,她跟陳子州緊緊肉抱了一下,就快速穿上睡衣,開心地笑道:“子州,我先溜了,明晚有空再合作,記得想我啊。”
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她笑甜甜地走了,與進來時就差別大了,腳步發虛,腰臀扭着,很明顯地是做了女人才有的動作。
看着吳雪梅走出去,陳子州突然就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都是官場中人,都是看得開的人,以後何不多跟女人拉好關係,她們的力量可是許多男人沒法比擬的。
消息還是傳得很快,第二天,鎮裡幹部幾乎都知道陳子州從縣財政要來了100萬資金,這下子就砸開了鍋。
馮新華第一時間來上班,就把陳子州叫到了辦公室,好一番誇獎,然後很是擔憂地說:“子州啊,這錢是要來了,可你得管好啊。”
陳子州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鎮裡的財政權被周文平把持着,一不注意,要是被他用在了其他方面,那還真是惹不起,馮新華這是提醒自己啊。
“嗯,我明白了,請馮鎮長放心,我一定會把錢全部用在修路上。”
就在這時,馮新華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就笑道:“方書記打來的。”
馮新華這樣說,是不把陳子州當外人,但陳子州卻知趣地退了出去,不該聽的絕對不要聽。
不一會兒,就見馮新華開門出來,對陳子州大聲笑道:“方書記馬上到鎮裡,你讓辦公室通知一下全體幹部,九點到會議室開會。”
方長東又來了!
大家心裡又懸了起來,上次是給陳子州戴帽子的,這次不知道是來幹什麼?其實,連馮新華都還沒有搞明白。
最鬱悶的還是周文平,他堆着笑把方長東迎進會議室,坐在一旁,心裡就在琢磨着,春節才上班,這次到底是給陳子州送什麼來了呢?
又是按照程序,聽了一大對廢話似的彙報後,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中,方長東纔拿出當官者那種特有的微笑,說:“同志們啊,新春新氣象,看到你們鎮去年出了那麼多的成績,今年的規劃又那麼具體實在,體現了你們團結一致求發展的實幹精神,我爲你們高興啊。”
“現在,你們鎮的陳子州同志,給大家帶了一個好頭,把全鎮的通村公路與農村產業發展規劃,結合在一起,這表明了他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要是幹部們都像他一樣實幹,那我們縣的農業農村工作,未來三五年就一定會大變樣。”
“今天呢,我是向張縣長請示後,受張縣長之託,特地來轉達對陳子州同志的表揚的,希望他不負縣裡的期望,把春江鎮的通村公路快速修好,帶領羣衆發家致富。所以,在這裡,我要申明一下,這錢是縣委縣政府撥給陳子州同志,用於修路的專款,任何人不得利用任何藉口,作爲他用,否則,我們縣裡將追究責任!”
原來是專門來說這事的,爲陳子州考慮地那麼周到,看來陳子州已深得方長東的支持了。
會議散後,陳子州非常感謝地送方長東上車離去,和馮新華說了幾句,正很高興地回到辦公室,吳雪梅卻拿着文件進來:“陳鎮長,我感覺方書記今天說的那些,不完全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