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茅房,就響起一聲責問,陳子州驚訝一看,淡淡的月光下,一白衣美女蹲在茅坑上,正在玩手機遊戲。
哦,這不正是小蘭表姐嗎?陳子州大喜,甚至忘了這是在茅房,驚喜地說:“我叫陳子州,剛大學學業的村官,你就是小蘭表姐吧,你長得真漂亮!請問美女叫什麼名字呀?”
小蘭表姐臉上不悅,急了:“有你這樣問人的嘛?你,你趕緊出去啊。”
啊,陳子州這才醒悟過來,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你長得太漂亮了,我都忘了,”退出來時,陳子州忍不住朝她蹲着大膽地望了一眼,哇塞。
“牛氓,”小蘭表姐在茅房裡,對退出去的陳子州,輕輕罵了一句,想起他退出去的那一眼,就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還大學生呢,還國家幹部呢,還不一樣是個大狼。”
聽到這話,陳子州立刻站住了,奶奶的,那老子今晚就跟你大狼一次,他轉身,重新走到簾子外,說:“美女,看到你那麼漂亮,哥哥可愛上你了,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茅房裡的美女又氣又好笑:“去你的大頭鬼,有你這樣求愛的嗎?你芳名就是大狼,我纔不告訴你呢,你快走。”
“我纔不走呢,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突然,陳子州感到尿意特別漲,“美女,你方便完了沒有,我漲得止不住了,快點啊,我數一二三,你要是沒出來,我可近來了啊。”
“你敢!”裡面美女氣得眉毛倒豎。
“一二三,”陳子州快速數完,就真的闖了進去,也不管美女氣急敗壞,站到旁邊,掏出來就嘩啦啦放尿。
美女眼睛都氣綠了,急忙提起褲子準備走,但心想不能就怎麼便宜了這小子,回身便朝陳子州屁股上,啪啪地狠狠打了兩巴掌。
媽呀,陳子州被打得閃了尿,陳子州氣得回手一抓,正好抓住小蘭表姐縮回去的玉手,用力一帶,就圈在了懷裡:“美女,你怎麼這麼壞,你可把哥哥的東西打壞了,你要賠我。”
咯咯,小蘭表姐突然覺得十分好笑,用力掙扎着:“活該,誰叫你欺負我,壞了最好,以後你就沒法欺負我們女孩子了,咯咯。”
陳子州被她說得也笑了,剛纔那麼一圈,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彈性,手裡抓着她玉手,也是那麼細膩白嫩,心中越發大膽,當然不能讓她逃掉:“哼,壞了也照樣能欺負你!”。
啊,美女一聲尖叫,馬上想到外面那麼多人,立即停止了叫聲,小手噼裡啪啦打在陳子州身上。
陳子州沒想到會頂在美女身上,手不由緊張地一鬆,誰知道美女正在用力掙扎,這麼一放手,美女啪地一下跌坐下去,底下可是茅坑!陳子州快速伸手摟住她的腋下,才救了她。
美女狠狠推了他一把,站起來,大罵一聲:“壞蛋,大壞蛋!”臉紅耳赤地跑出茅房。
完了,這下完了,陳子州愣住了,自己本來是搞一惡作劇,沒想到真成牛氓了,唉,不知道這漂亮表姐,以後還會不會理自己喲。
等了好一會,才重新尿出來,陳子州走出茅房,在月光下的後院,走了走,四處不見小蘭表姐,便走到堂屋,果然見小蘭表姐又跪在靈前服喪。
陳子州鼓起勇氣走過去,蹲在她旁邊,只要開口,美女朝他鄙視一眼:“你又來幹嘛,滾,臭牛氓。”
陳子州嘿嘿一笑,湊近她耳邊說:“對不起,美女,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都把我嚇壞了,我還沒要你道歉吶,嘿嘿,我們扯平了。”
小蘭表姐被他逗得差點笑出來,但這是在靈前,忍住笑,白了他一眼:“切,你就是大牛氓,我不理你了。”
陳子州聽她語氣不好,但眉眼卻含着喜色,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於是,甜甜蜜蜜地說:“美女,謝謝你誇我啊,我可是真的喜歡你,哎,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一直陪你在這。”
真是懶皮狗,小蘭表姐低低罵了一聲,才極不情願地說:“我叫秦可依。”
哈哈,陳子州心裡得意地笑了。
男人要討得女人的歡心,死皮賴臉還真是挺靈的一招,陳子州在大學裡,就看到了多少男生這樣追到了女生,想不到今天死皮賴臉加**,還真是有效果。
現在得了她的名字,下一步就是要她的手機號碼,陳子州心裡盤算着,又湊近她耳邊讚美道:“秦可依,美女,你的名字又好聽又溫柔,我記住了。”
秦可依得到讚美,朝他媚了一眼,嘴角禁不住飛快地笑了一下。
有意思,陳子州心裡樂了,看到她的手機放在腳邊,撿起來把玩着,故作驚訝道:“可依,你手機還是三星的啊,好高檔喲,比我的好多了,粉紅色的,也很漂亮了,嗯,漂亮手機配美人,真的很棒。”
秦可依本來就是挺簡單的女孩,這麼一誇,還是這麼年輕的帥哥,她喜滋滋的,驕傲地說:“當然,想不到你這**,還這麼會說話,好了,不跟你說了,法事做完,我要去睡了。”
陳子州把手機還給秦可依,也回村委辦了,一路上嘿嘿地樂,剛纔,已經用秦可依的手機,撥了自己的電話,以後要找她,就方便了。
這一夜,陳子州翻來覆去地睡不着,不僅僅是因爲碰到了那麼多美女,主要還是因爲修路的問題,這可是他目前最重要也最頭痛的問題,到哪裡去找錢呢?而且還是半年之內,要找幾十萬,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可即使是幻想,也總得想啊,不是說,有夢想纔有成功麼?
第二天,喪事順利進行,陳子州注意到,餘小紅一整天都在拿眼瞧自己,那眼裡滿是期待和渴望,看得陳子州真想像在樹林裡一樣,好好抱着揉揉她,但大白天,兩人都不敢造次,只是悄悄地眉來眼去。
不過,對餘小紅是手到擒來,也不着急,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把秦可依弄到手。可一上午都沒見秦可依,陳子州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可依,我是子州,昨晚我夢到你啦,你在哪?沒看見你,很想你的。
可惜沒回。直到下午,纔看見秦可依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來,原來這小蹄子一直都在睡覺。
瞅準秦可依拿着毛巾去水井洗臉,陳子州跟了去,秦可依回頭瞧見他,好像不高興地說:“你跟我幹嘛呀?”
陳子州嘿嘿一笑:“你太漂亮了,我昨晚想了你一整夜,還給你發了短信,你看了沒有?”
哼,秦可依瞪了他一眼:“你還來真的了?傻子纔信你的鬼話,”但她還是拿出手機,看了看,嘴角不由翹起一個微笑,甩甩秀髮,洗臉去了。
陳子州跟在後面,大膽地湊近她,在她毛茸茸的小耳朵邊說:“可依妹妹,我昨晚夢見你了,你昨晚夢見我了嗎?”說着,一股十分清新好聞的香水味沁入鼻孔,讓陳子州心頭一緊,不管不顧地在她粉嫩的臉上,飛快地呷了一口。
“你敢偷襲我,去死吧,”秦可依粉臉微變,突然用手朝陳子州澆水過來,看到他被淋得一身,手忙腳亂地東躲西閃的,一會兒咯咯地笑起來。
這時,有人來水井洗菜了,陳子州不敢再鬧,兩人便一聲不吭地回走。秦可依身上那股誘或的香水味,陣陣散發出來,咦,昨晚怎麼沒有聞到,大概是在靈堂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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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着這香水味,陳子州思慮着,即使是打工的山村女孩,一般也不會買這樣高檔的香水,再想想秦可依這一身時尚衣着,還有三星手機,都不像是一個年輕女孩應該買得起的。
難道是給有錢人當二乃,應該是,陳子州猜測着。
按照山村風俗,年輕人去世,都只做三天的法事,明天一早就上山了。而這最後一夜,村裡的所有婦女都要來哭靈,直到送靈上山。
陳子州看着秦可依一直在靈堂前,餘小紅也在,本來想今晚找秦可依來點霸道的,可沒有機會。
正嘆氣着,秦可依卻從他身邊經過,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大壞蛋,想什麼呢?我累了,陪我到後院去說說話吧。”
哇塞,太好了,陳子州等她先走,頓了一會兒,才偷偷溜進後院去了。月光淡淡的,樹蔭裡朦朦朧朧的,秦可依正坐在樹下,這真是一個絕美的談情說愛的好環境。
陳子州走過去,雙眼深情地看着秦可依的桃花眼,傻傻的。
秦可依淺笑着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昨晚你還沒看夠啊?”
嘿嘿,陳子州感到秦可依對自己已經有了情意,坐在她身邊,大膽地攬着她的腰:“可依,你好看,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秦可依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有力的手臂箍緊了,感到一陣真正的安全感,又聽着他的話,心裡感到很甜蜜,便軟軟地倒在他懷裡:“陳子州,你確定你是喜歡我嗎?沒騙我嗎?”
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會怎麼說,陳子州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嗯,可依,我確定是真的愛你!騙你底下那個就永遠壞了!”
“你真是牛氓,”秦可依伸手在他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隨後,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掩嘴開心地笑起來。
月光下,看着美女嫵媚的眼神,紅潤的小嘴,陳子州熱血奔騰,低下頭就咬住了秦可依的嘴兒。
嗯,秦可依發出一聲羞人的聲音,嘴兒微微反抗了一下,就微張着紅脣。
陳子州正準備來一次兇猛的溼吻,突然看進院門邊,一個黑影一閃,他跟秦可依嚇得趕緊分開了。
但黑影一閃,就不見了,似乎並不知道他倆在樹下,空被嚇了一跳,陳子州說沒事,又要伸手去抱秦可依。
但秦可依扭身一躲,她被嚇壞了,幽幽地說:“子州哥,我怕,我先去前面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吧。”
說着,不等陳子州答話,她就慌慌張張的跑到前屋去了。
唉,真他媽的倒黴,剛吃到一點甜頭,就被他媽的誰瞎了眼,居然破壞了老子的好事,陳子州再也無心去靈堂,悶悶不樂地回去睡覺,明天拂曉,還要擡人上山呢。
走到村委辦,他用鑰匙開門,忽然,一個熟悉的黑影從背後抱住了他:“子州,你怎麼纔回呀?我都等你一會兒了。”
陳子州下了一跳,扭頭一看,餘小紅穿着一件黑色裙子,滿臉嫵媚地看着自己,天啦,她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四周朦朧,陳子州緊張地看看樓下,確定沒有其他人,才平靜下來。不過,餘小紅這個大膽女人,如此抱着他,他馬上又不平靜了,背上感受着兩團豐滿,他轉身一把抱起嬌小余小紅,藉着月光,就急忙把她壓在鋪上。
但是他還是有點擔心地問:“小紅姐,你不是在哭靈嗎?”
餘小紅神秘地笑笑,雙手吊住他的脖子,激動地說:“我這幾晚都想死你了,可是不敢揹着男人出來,今晚不是哭靈嗎?我偷偷跑出來了,男人絕對想不到,你放心好啦。”
說着,餘小紅主動把小嘴送到了他的嘴邊,於是,兩人立刻就彼此便狂風驟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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