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美了,表情太嫵媚了,身子太誘或了,只是一瞬間,陳子州就看得傻眼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特別強烈的欲情就猛然血涌。
很明顯,舒曼茵此時已是藥力發作,整個人在哪裡扭動,美眸迷離,皓首一仰一仰地嬌吟,兩條白嫩美腿相交糾纏,自我摩擦着中間那芳草茂盛的地方。
“帥哥,求求你,幫幫我,啊,我受不了了,”那一聲聲的熾熱呼喚,就火苗一樣竄入陳子州耳裡心裡。
猶豫着,聽滕子峰所言,這個全是最年輕的女富豪,可是某個市領導的情婦,搞不好會出事的。
就在這猶豫的時候,後面就有車子一個勁地鳴喇叭,很尖銳,陳子州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把車子停在廣場路邊,擋住了進廣場的路,外面人來人往的,要是在這裡被人發現自己在車裡和這女人如此場景,那就是明天的爆炸性大新聞了。
先把車子停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再說,陳子州就快速把車開向了那條郊外的濱江路,開着車,可心神不定,因爲舒曼茵已經從後面玉手伸了過來。
“我好渴,好癢啊,好難受,帥哥,你別走好不好,”舒曼茵那嬌甜又風媚的聲音一直響着,玉手滑溜溜地就伸到了陳子州的褲襠處,抓着堅硬的那物,就在那裡用力的抓起來。
這椿藥太厲害了,陳子州看見過顧彩琴椿藥發作時,心智完全喪失的樣子,現在這舒曼茵也是一樣,沒有解藥,只有男人那物才能幫她解決問題。
嘩啦一下,褲子的拉鍊就被舒曼茵給拉開了,那玉手一把抓住,她彷彿就抓到解藥一樣,舒暢地嚶嚀一聲:“快給我!”
就這樣被挑起了那股巨大的欲情。不管了,救人要緊,陳子州把車停在了一排茂密的法國梧桐樹下。
停了車,轉身彎腰到後座,飛快地放平那座位,抱着女人就躺了上去。
舒曼茵玉臂朝陳子州脖子一勾,美豔之極的眼睛就滿是欲情地看着陳子州,紅脣翕張,噴出來火熱的芳香氣息,伸出小香舌就纏住了陳子州的大舌頭,滾燙的身體更是不斷進行着摩擦。
陳子州喝了不少酒,還沒來得及化解,被這樣一個女人抱着摩擦,身下的身子還那麼滾燙,欲情就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猛烈。
而舒曼茵抱住了男人,之前那空虛難受就緩解了一些,全身的渴望就激發了出來,情動之極,玉手飛快地就解除了陳子州那多餘的衣褲,大大地張開美腿,抓着那物就朝自己溼漉漉的那裡頂了進去。
啊,當那物深深地滑入進去後,舒曼茵朝後一仰脖子,就舒暢地叫出聲來,彷彿壓抑千年的妖精被釋放了。
寶馬車裡,兩人頓時投入到激情的動作之中,完全是本能的需求,不管不顧的猛烈。
一個是進入了一個火熱的地方,一個是吞進了一個滾燙的大物,都很滿意地相互迎來送往,那種肉的的撞擊聲一聲比一聲激烈。
許久許久,兩人都不知道是梅開幾度,反正是大大的舒爽之後,完全沒有了一點兒力氣,才終於停下了,四肢癱軟在一起。
身體無比強悍的陳子州都感覺有點累了,那舒曼茵滿足地看了一眼陳子州,就沉沉睡了過去。
陳子州從車子後面找了一條薄毯給她蓋上,自己就盤腿運行起那拈花神功來,真氣沿着經脈快速運行三十六週天之後,體力精力就恢復如初。
有這拈花神功真好啊,陳子州就感嘆着,這時的醉意完全沒有了,扭頭看着那睡着的女人,眼睛裡面就透着一股欣喜,太美的女人啊。
這時,陳子州才細細看着這女人,突然發現她竟然非常美,比起自己看到過的任何女人都美,雖然已是少婦的樣子,但全身上下完全就是黃金比例的身材,絕美的面容,大小恰好的乳,豐滿高翹的臀,牛奶一般的肌膚,修竹一般的美腿,無一不美。
陳子州就在那裡欣賞着,讚歎了好一會,才穿上自己的衣服,想走吧,可不能上了別人穿了褲子就不認人,還是等她醒來再說吧,何況這事不論對錯,都已經發生了,也許她要生氣,讓着她一點就好了。
這時,手機響了,滕子峰的電話:“大哥,你怎麼不招呼一聲就跑了,打你電話也不接,我和洪總都急了。”
“沒事,我遇到一個熟人,非要拉着我去他家裡,電話也沒聽到,抱歉了,明天再見吧,”陳子州只好圓個慌。
掛了電話,看着舒曼茵那睡得死沉沉的樣子,陳子州估計她一時半會也醒不了,至少得五六個小時,自己便坐在駕駛位上,靠着睡了。
大概天空魚肚白的時候,陳子州感覺到舒曼茵醒了,睜開眼回頭一看,果然,在昏暗的燈光裡,舒曼茵滿是驚訝地看着陳子州。
短暫的驚訝之後,舒曼茵快速地揭開毯子一看,自己渾身赤落,立刻臉色微變,一伸手摸向自己哪裡,黏糊糊的,眉毛就擰在了一起。
陳子州以爲她馬上要爆發了,就一臉抱歉似地等着。
可舒曼茵並沒有發怒,而是閉上眼,平息了一下心情,靜靜地回想了一下,才輕輕問道:“我們真的做那個了?”
“對不起,舒總,我冒昧了,”陳子州忙道,正要解釋。
舒曼茵玉手做了一個擺動的手勢,嘆了一口氣道:“別說了,不是你的錯,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舒總曾經在馮總的花店買過一盆複色紅荷的蘭花吧,我就是那個送花的,我叫陳子州。”
陳子州道,心裡卻越發對舒曼茵很有好感,這個女人,都發生這樣的事了,卻還能如此冷靜,是一個與衆不同的女人啊。
舒曼茵微微點頭,拿過自己的衣服,美眸閃爍地看了看陳子州,不好意思地說:“你把頭車過去一下,我把衣服穿上。”
陳子州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轉過頭去,一會兒後,就聽見舒曼茵說:“我肚子好餓,能幫我找一家吃稀飯的地方嗎?”
陳子州這就開着車,朝市中心開去,現在差不多要天亮了,那裡應該有賣早餐的。
果然,一個夫妻小店坐在準備早餐,稀飯、包子、饅頭、豆漿的。
“到了,我們過去吧,”陳子州打開車門,就轉身欲走。
“帥哥,麻煩你牽我一下,我沒力氣了,”舒曼茵在身後細聲說。
陳子州這才發現自己大意了,剛剛做那事做得太激烈了,一個女人承認哪裡承受得住,急忙回身一手握着她的玉手,一手扶着她的腰,扶着過來。
“老闆,麻煩你來兩碗稀飯,六個包子,”陳子州扶她坐下後說。
“我還要杯豆漿,一個饅頭,我不要包子,”舒曼茵微笑一下。
年輕的老闆娘把東西端了上來,笑道:“你們這對小夫妻出來這麼早,看樣子剛結婚吧,真是郎才女貌,天仙配啊。”
陳子州和舒曼茵對視一眼,誰也不好回答,都微微一笑而已,眼裡就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意味。
吃完早餐,陳子州又把舒曼茵扶到車上,送她回到解放碑松柏路,把車停在指定的位置。
舒曼茵臉兒微紅,說:“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走吧,昨晚的事,謝謝你了!”
上了她,居然還謝自己,陳子州心裡莫名的一股好感,朝她擺擺手,就大步走了。
望着陳子州那陽剛英俊的身影遠去,舒曼茵長長地嘆了一聲,又莫名地微笑起來,想到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瘋狂承歡的情景,她就有些失神,從未得到的高朝,好爽快好美妙的感覺啊!
陳子州,陳子州,一邊慢慢堅持着上樓,一邊嘴裡念着他的名字,舒曼茵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討厭他,反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
昨晚真的是好險,那個馬哥,是市裡勢力龐大的金鑫房地產公司老總,最初是從黑道起家的,現在漂白了,搞起了房地產,很快就成了市裡一個有影響力的地產企業,成爲億萬富豪了。
這其中的門道,舒曼茵是瞭解一些的,自己也在搞房地產,有一些拆遷中遇到的釘子戶,自己的靠山,準確的說是老闆,就讓自己去找馬哥幫忙。
馬哥對自己一直有着非分之想,多次明裡暗裡地說過,要自己從了他,可舒曼茵並不願意,知道一旦跳進去,那就是一個萬劫不復的火坑。
昨晚,找了一個閨蜜,就跟馬哥吃飯談工作之後,被馬哥非拉去唱歌,舒曼茵覺得唱歌跳舞也沒什麼,最多被他佔點便宜,完全沒想到,竟然對自己灌了椿藥,而自己那閨蜜,受到馬哥威脅早提前跑了。
幸好啊,半路殺出一個陳子州,要是被馬哥那兩個男人上了,今後就會被他纏住,甚至控制,一旦馬哥出事,自己就會跟着倒黴。
再說,這種男女之事,自己也不敢跟老闆說,老闆跟馬哥是十多年的關係,他們之間那種關係,不是自己一個表面上風光的情婦可以相比的。
想着自己風光背後的無線苦楚,舒曼茵頭就暈暈的,進了屋,趕緊洗了澡,就躺上牀睡覺了,昨晚折騰得太累了,必須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