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是我!快上車!”那輛越野車快速而來,一個緊急剎車,哧哧地在地上冒着煙,就猛地停在陳子州面前,車窗裡,戴着墨鏡穿着便裝的楚秋寒,朝他招手大喊着。
本來還想着大戰一場,藉此機會把這些敗類一個個都廢了,楚秋寒突然出現,陳子州來不及細想,就飛快地跳進了車。
人才上車,楚秋寒就一踩油門,衝了出去,幾個反應過來的混混,企圖攔住,楚秋寒朝他們直衝而去,嚇得他們趕緊閃開,一甩盤子,越野車就混進了車流中,疾馳而去。
“草他媽的,快!快給老子追!”沒想到人跑了,天哥跺着腳,就指揮着兄弟們開車追去,他還沒有領略到陳子州的手段,想着一定要廢了陳子州,好在白定江面前邀功。
“秋寒,你怎麼來了?我還沒打過癮呢?正準備把他們全部廢了,”陳子州看着身旁幹練精明的警花,十分意外地道。
楚秋寒扭過那白嫩漂亮的娃娃臉,瞪了他一眼,道:“你想打過癮啊?等你打過癮,你就在全市出名了,全市的黑社會組織都知道了你,白家也不容你,事情越鬧越大,對你沒有好處,還是不出名好。”
陳子州還真是沒想那麼多,原來就是想既然敢來打自己,那就教訓他們一下,楚秋寒這麼一說,還真是很有道理,點點頭道:“你說的對,謝謝你,不過,他們很快就會追我們這輛車的?”
“你放心,我早有安排,”這樣說着,楚秋寒開着車突然轉了好幾個彎,就停在了一處小院子裡,道,“小車吧,我們換一輛車。”
寫了車,陳子州纔看見這輛車沒上牌照,楚秋寒重新把牌照上好,道:“跟我走,放心吧,沒人認得出這輛車的。”
陳子州笑道:“做得不錯嘛。”
“當然,你不要忘了本姑娘是警花喲,”說這話,楚秋寒就情意綿綿的看了一眼陳子州,臉上就有點撒嬌的意思。
被她這麼一說一看,陳子州感覺到她的情意,就看向了她,雖然是很不起眼的便裝,但對於她這樣身材火辣的美女,同樣勾勒出那惹人的曲線,尤其是那對胸器,由於繃緊,顯得更是高聳圓潤。
剎那家,不知爲何,陳子州心裡就對她心動了一下,急忙調整好心情,一拉她的手,道:“車子在哪裡?快走吧,要不他們追來了。”
楚秋寒回過神來,嫵媚一笑,心裡喜滋滋的就拉着他跑:“跟我來,在這邊。”
兩人拉着手,在人羣中飛快地穿梭,轉了幾個巷道,就朝一個停車場跑去。
拉着楚秋寒的玉手,那麼柔滑細嫩,陳子州在後面又看着她隨着跑動,那一扭一扭的俏臀,心裡就不由想到上次看到她整個玉一樣的身體,竟然就有點胡思亂想。
而楚秋寒此時也芳心不平靜,從來沒有這樣跟陳子州拉過手,就感覺到他大手傳來的那股男人的力量,彷彿有着極強的磁力似地,讓她緊緊抓着不放。
要是能夠跟他一直這樣拉着手下去,就好了,姑娘的芳心美美地幻想起來,那高聳的乳房就更加劇烈地跳動着。
到了一輛普通長安車前,楚秋寒都還沒有緊緊抓着他的手,捨不得放,道:“就這車,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你抓着我的手,我怎麼上車啊?”陳子州看着她笑道。
“啊!”楚秋寒反應過來,粉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整個人看上去就十分豔麗,急忙鬆手,就低着頭很羞澀地嘟嚨着,“是你抓着我不放,還說我,哼。”
陳子州笑笑,推了推她:“上車吧,是我開還是你開?”
“你開吧,我不給你當司機了,”楚秋寒就撒嬌起來。
很快,陳子州就把車開上了高速公路,看着一直沒有車追上來,這才放心下來,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在車站?”
“哼,你又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楚秋寒抿嘴一笑,“全市每一個公共場合都是監控的,只是那幫傢伙是白定江的手下,不管有沒有人報警,局裡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半個小時纔會去。但我發現是你,就想了這麼一招。”
說着,楚秋寒小嘴一翹,粉臉一仰,得意地道:“怎麼樣?該不該感謝本姑娘啊?”
“當然應該,等晚上用杆杆謝你!”不過,這流氓的YY話,陳子州只是在心裡說,嘴上卻笑道:“好,與上次的打賭抵消了,咱們就兩不相欠。”
“不行,什麼兩不相欠,你今天明明欠了我的,等回到依玫姐那裡,你要給我買禮物!”楚秋寒嬌嗔道,臉上很不樂意。
陳子州就吃驚地看着她,有怎麼明目張膽要禮物的嗎?
“買禮物不好吧,禮物輕了,我送不出手,貴重了,你也不敢要,是不,還是請你吃飯得了,”陳子州笑道。
楚秋寒嘻嘻一笑:“今天可是我的生日,爲了你,我都跑去酉州了,所以我說了算,我就要禮物,再貴重的我都敢收,我不怕。”
“行,你說了算,那你自己想吧,我給你買就是,”陳子州真的無語了,想想人家一片好心,還真是應該買個禮物。
“這還差不多,嗯,我想想啊,”搖着漂亮的臉蛋想了一下,楚秋寒吃吃一笑:“我想到了,不論是什麼,你都要給我買啊。”
陳子州點點頭:“行,姑奶奶,都給你買。”想起第一次送給吳依玫的禮物,竟然是晴趣內衣,那都買了,還有什麼不能買的。
楚秋寒就開心地笑起來,一雙美眸就那麼脈脈地盯着陳子州。
車子性能不大好,陳子州也不敢開快,六個小時後,才緩緩進入酉州縣,下了高速,半個小時纔開到吳依玫樓下。
此時已是下午五點,吳依玫接到電話,早已等在了家裡。
見到兩人進來,吳依玫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就調笑道:“好呀,陳子州,你個大色狼,悄悄跑到市裡去,把我妹妹都勾回來了,說!你們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
楚秋寒粉臉一紅,裝作沒聽見,一頭鑽進衛生間裡去了。
“你可別冤枉我們,我們可是清白的,她還救了我吶,”陳子州苦笑着,只得吳依玫耳邊小聲道。
“冤枉你們,一看你們神色慌張的樣子,我就知道有鬼,今天可是秋寒妹妹的生日,他能跟你來,一定是你給他什麼好處,或者是給她買什麼定情禮物了,”吳依玫狡黠地笑着。
“得了,被你說中了,她嚷着就是要我給他買禮物,先吃飯吧,吃飯了再去,”陳子州感覺肚子很餓了。
吳依玫還沒說話,楚秋寒卻跑出衛生間,鼓着大眼睛嬌嗔道:“你說話怎麼那麼不中聽啊,什麼我嚷着要禮物,我給你解了圍,難道你不該給我買禮物嗎?”
“姐姐,你說是不是嘛?他一點也不懂得知恩圖報,你得教訓教訓他,”楚秋寒挽着吳依玫的胳膊,撒嬌地搖了搖。
“你這丫頭,不就是想要一個定情禮物嗎,行,這事我管定了,”吳依玫轉過頭,對着陳子州神秘地笑笑:“走吧,先給妹妹買鑽戒項鍊,再去吃飯,否則,今晚讓你沒飯吃,嘻嘻。”
兩女一唱一和,得意之極,搞得陳子州只有順從的份。
楚秋寒換了一套吳依玫的超短裙,套上黑絲襪,由於她比吳依玫好藥高挑,那身材完全就是曼妙無比,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玉腿,看得陳子州一陣心動,真想伸手上去摸一摸。
自然,如此才子佳人的搭配,兩女一男走在街上,吸引了無數青年男女的眼光,男的對陳子州嫉妒,女的看着他就有些花癡,引得兩女開心不已。
很快就來到了天富金店,幾個女店員一見到他們三人,眼睛就亮了,口若懸河地給他們介紹着,陳子州根本沒聽,等兩女看中了一件玫瑰金鑲鑽戒項鍊,就直接刷卡付錢。
“子州,我要你給我戴上,”楚秋寒拿着項鍊,就拉着陳子州,居然當着那麼多店員,要他給她戴上。
陳子州就愕然地看向吳依玫,愣着不知道該不該做?
吳依玫不說話,只是狡黠地笑着,好像與她無關似地。
“子州,你幫我戴嘛,你看看好看不,要是不好看,就換個,”楚秋寒撒嬌道,拿着項鍊塞到他手裡,撩開秀髮,挺着胸,就那麼嬌媚地等着他。
全部店員都看着他們,都以爲他是她男朋友,紛紛說着讚美的話。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陳子州還真是沒法抹她的面子,女孩子可是很愛面子的,何況別人那麼漂亮的一個市上的警花,倒貼自己,就是沒什麼想法,也應該給她戴。
何況今天對她開始有了YY的想法。
“好吧,依玫,你教我怎麼戴,”陳子州說着,就狡猾地把吳依玫拉了過來。
“我纔不教你呢,妹妹自己會,她教你吧,”吳依玫看着他們。
沒辦法了,陳子州只好戴上去,那白皙的一段脖子真實太美了,手指不經意滑過,就感到一種酥軟細嫩。
戴到前面,那低領的胸口一片玉白,兩半邊的酥胸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勾,從背後的角度看下去,陳子州眼睛就直了,好深好美啊,手指不禁一個顫抖,就在那胸口的地方碰了一下。
咔嚓一聲!吳依玫拿着手機照下了剛纔那一刻,就壞笑起來:“嘿嘿,這張好!給你們小兩口留着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