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弟,你怎麼就走了呢,大家都還在活動,我還沒跟你喝一杯吶,在哪裡?我來接你吧,”通了電話,林少呵呵微笑道。
這分明就是懷疑自己,想探探自己在那裡,陳子州心裡冷笑一聲,笑道:“林少,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有個朋友還在醫院,我不放心,就跟方書記請了假,在醫院來了,酒我就不來再喝了,我改天請你吧。”
“唉,你既然是有事,那就算了吧,沒有你在,只是有點遺憾,好了,那我陪方書記去了,”林少聽到陳子州在醫院,很明顯的悵然。
掛了電話,陳子州就嘿嘿笑了,奶奶的,等你想破腦袋也難以想到老子的動作那麼快,即使猜到是老子,這種事他媽的也拿不上桌面。
“你偷偷搞了什麼好事?看你笑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中了500萬彩票啊?”楚秋寒睜着大眼睛,奇怪地望着他。
“嘿嘿,比中彩票還精彩,”陳子州壞笑着,重新坐在她身邊,手又攬住她的柳腰,本來準備告訴她們姐妹倆的,突然想到這是兩個原則性很強的警察,萬一要自己交公,那問題就大了,急忙住了嘴。
吳依玫這時候已經疲倦了,沒說話,楚秋寒可被激起了好奇心,問道:“快說啊,比中彩票還精彩,那是什麼事,不會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了吧?”
“掉下個林妹妹我可不敢要,有你就夠了,”既然都是自己的老婆,陳子州那種壞壞的色性就暴露出來了,手在她腰上用力摸了一把,就抱在了自己懷裡。
“嗯呀,”楚秋寒嬌嗔一聲,人依偎在他懷裡還追問:“別貧嘴,快說事。”
陳子州見躲不過去了,靈機一動說:“有個同學告訴我,最近看中了幾支股票,穩賺不陪,讓我投點錢賺個百來萬,你說是不是好事。”
“切,我以爲是什麼呢?股票那東西不可靠,賺錢的沒幾個,倒黴的導師一大堆,我看你還是別妄想了,”楚秋寒被他抱着,感覺特舒服,就歪倒身子伏在他懷裡。
“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別忘了,我可是金融專業畢業的,只要不貪圖太大,賺點百十萬的小錢絕對沒有問題,你看股神巴菲特就賺了那麼多錢麼,老婆你等着,老公一定爲你賺很多很多,”陳子州道。
“子州,你說真的?我信你!要不,我投點資,你幫我賺點錢,我爸爸一生清廉,媽媽過了一輩子苦日子,”吳依玫突然睜開眼驚喜地說。
陳子州一怔,自己忙着鬥爭,還真沒考慮到老婆家的經濟問題,抱歉地拉着吳依玫的玉手,道:“老婆放心,老公一定幫你辦到,兩個月給你賺十萬來,本錢嘛,有老公,那要你出,呵呵,親一個。”
“哎呀,別人累了,你親秋寒妹妹吧,”吳依玫一手推開陳子州,又道,“老公,你別忘了另外一個老婆喲,秋寒妹妹父母在農村,日子更惱火,你既然那麼自信,看着辦吧。”
“絕對沒問題,兩個老婆我都一視同仁,同樣給十萬,親愛的,親我一個作獎勵吧,”陳子州摟着楚秋寒,就壞壞地把臉湊到她嘴邊。
楚秋寒小臉緋紅,玉手在他臉上輕輕掐了一下:“你別逞能,錢哪有那麼好賺的,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妹妹,你這就錯了,他能幫那麼多老百姓賺錢,脫貧致富,要是不能讓我們姐妹倆也富起來,他就沒資格娶我們姐妹倆,你別寵着他,就要給他多點壓力,”吳依玫狡黠地笑道。
陳子州裝作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兩個老婆都不信我,做你們的男人我失敗啊,不過,我們打過賭,要是我輸了,任你們吩咐,做牛做馬我都認了,我要是真的給你們掙來了幾十萬,那兩個老婆可得,嘿嘿嘿。”
“行啊,這個賭我們輸了也沒損失,”楚秋寒笑道。
“妹妹,你別上他的當,他要是贏了,肯定沒安什麼嗎好心,老公說吧,你贏了要我們怎麼樣?”吳依玫警惕地道。
陳子州使勁摟了摟楚秋寒,另一隻手悄悄在她圓圓的俏臀上抓了一把,嘿嘿壞笑道:“我要是贏了,你們姐妹倆到時候可要一起陪我。”
“啊!你個大壞蛋,我纔不幹呢,羞死人啦,”楚秋寒又驚又羞地跳起來,卻被陳子州死死抱住,便給了他一粉拳。
“我就猜到你是想男人哪點花花腸子,哼,想得夠美,先把錢賺來了,再給我們姐妹討好了再說,到時候覺得你要是個好老公,我們姐妹再考慮了喲,”吳依玫嘻嘻笑道。
“還是我的初戀情人懂我,謝謝老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陳子州笑着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別逗我了,我累了,你們小兩口快回去吧,新婚蜜月,該好好做點好事,子州,你可別看那小蹄子表面羞羞答答的,其實是贏女一個,在牀上浪得很呢,快去征服她吧,”吳依玫壞笑着,就閉眼休息。
“姐姐,你亂說什麼呢?”楚秋寒臉紅到了脖子,就那麼嬌羞地瞪了一眼陳子州。
陳子州被吳依玫那麼一提醒,再一看她眸子裡面的火熱,當真是那麼一回事,平時那麼蠻橫的女人,絕對應該是牀上高手纔對,現在不過是才第一次,還有點沒放開。
“老婆,老公還真的是應該給你好好開發一下,走,我們回家去,”陳子州抱着她,手一邊摸着她的俏臀,一邊咬着她的耳垂輕輕道。
屁股可是那麼敏感的地方,連續被陳子州摸來摸去的,楚秋寒就有點壓不住了,張開啊了半聲,急忙掩住小嘴,看了一眼吳依玫,見她閉着眼,纔回頭瞪了一眼陳子州,伸出蔥白玉指在他胸膛上戳了一下,微微道:“老公,你別摸我,我今晚要陪依玫姐,你回去睡吧。”
“亂說,依玫現在睡了,我們回去運動運動再過來,好不?”陳子州今晚得了那麼大一筆黑錢,心裡莫名其妙地很興奮,就特別想跟美女好好地運動一番。
嘴上說着話,手卻沒有停,陳子州大手悄悄掀開她的衣襬,猛地就伸到胸兒哪裡去了,裡面的是蕾絲胸衣,陳子州一把抓住揉了起來。
啊!楚秋寒沒想到他那麼大膽,小嘴張成o型,仰頭蹙眉望着他的壞臉,急忙伸手在衣服外面一把按住他的手:“老公,你別動好不好,”稍後,她把小嘴湊到他耳邊嗡嗡道,“依玫姐在這裡,不要亂來,小心吵醒她。”
“怕什麼呀,你們都是我老婆,放心吧,她睡着了,即使知道也沒事的,要不死她撮合我們,我還真不敢上你呢,”陳子州壞笑着,根本就不停手,被她越是這樣拒絕,越是猛地揉着她的乳方,而且,還是在這醫院裡,當做吳依玫的面,心裡就有一股新奇的刺激。
當做大老婆搞小老婆,爽啊!陳子州下面那物瞬間就暴漲大了。
楚秋寒開始掙扎着,可掙扎不脫,屁股和暴乳都被挑豆,她本來纔開包身體就很敏感,即使是很害羞,但身體還是情不自禁地有了反應,不由在他懷裡扭動起來。
“老、老公,不要,這裡不行的,要被依玫姐取笑我,啊,不要,”楚秋寒還是壓抑着那股瘙癢,美眸可憐兮兮地祈求着陳子州。
“你又不跟我回去,老公只能在這裡過過手癮了,嘿嘿,老婆,還說不要,你的乳豆豆大了喲,還亭亭玉立的,摸着真舒服,”陳子州感到手中的乳變得更結實了,就用手指輕輕磨合着那顆乳豆。
楚秋寒這下羞得嗯呀無語,正想用力站起來,卻被陳子州一把拉住,低頭也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大舌頭立刻伸進去纏着她。
哪裡受到如此侵襲過,原本以爲陳子州大英雄,應該很光明正大的,誰知道完全就是一副大色狼的模樣,但楚秋寒並不反感,反而有一絲絲異常的興奮,當一個男人迷戀你的身體,才說明他對你愛的深切,男人嘛,都是先有性纔有愛的。
楚秋寒很快就迷失起來,在不斷的攻擊下,小香舌也也主動纏着他索取,粘稠的香津漸漸從嘴角溢出來,羞澀粉臉也慢慢充滿了欲情。
既然動情了,那就搞一次吧,陳子州感覺在這醫院裡搞這事,特別刺激帶勁,興奮着,大手放棄了她的屁股,就伸到小腹上,摸了一陣,就朝下面那粉嫩的羞處摸去,一摸去,就摸到了一巴掌的水。
“不要摸哪裡,老公,我受不了的,”楚秋寒急忙伸手按住他。
“哪裡可是最美的地方,老公最喜歡你那裡,你看水都那麼多了,等一下老公滿足你,”陳子州乾脆用力剝下來她的小褲褲。
“不行,不要做,這裡可是醫院,小心被人看到,”楚秋寒急忙搖頭,可身體已經軟了,伏在他懷裡激動地顫抖着。
欲情早已爆發,陳子州那裡忍得住,嘩啦一下掏出自己的那物,抱過楚秋寒的肥嫩的俏臀,握着那物在她溼漉漉的玉泉邊上滑了幾下,哧溜一下就頂了進去。
啊!楚秋寒哪裡反抗得了,被他硬頂進去,陡然感到一陣無比的美妙,一邊偷偷看着吳依玫裝睡,一邊也覺得特別刺激,不由矇住自己的小嘴,任由陳子州抱着自己的臀兒深入聳動。
由於擔心被人發現,兩人雖然都很激情投入,但不敢有大的動作,楚秋寒覺得揹着做容易發聲,就換了一個姿勢,面對面坐在陳子州大腿上,環抱住陳子州脖子,兩人吻着,坐在椅子上又迅速投入戰鬥。
就在這時,門外輕輕地響起一陣蓮花小步,一個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的美女來到門外,輕輕推開一點門縫,看着裡面的香豔大戰就目瞪口呆了。
喉嚨裡尖叫一聲,李彤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美眸大瞪着,傻了似地直愣愣看着屋裡的椿光大戲,她本來是無事過來,想看看陳子州,沒想到就碰到了這麼一幕,一顆芳心就驚得怦怦直跳。
再一看,病牀上居然還睡着吳依玫,嘴角淺淺笑着,似乎正樂意看着他們上演的故事,李彤更是驚愣了。
楚秋寒正沉浸在歡樂的深入摩擦中,小嘴裡含混不清地嚶嚀着,加上是在姐姐面前被老公搞事,身心就感到特別的刺激,很快就進入了佳境。
陳子州雖然全力運動着,一下下地感受着那初爲女人的玉泉的溫暖緊窄,可有拈花神功護體,還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一邊動作就一邊飛快地轉頭看去。
一看到那雙純淨的水眸,就知道是李彤,本來想終止運動的,可一看着李彤那掩嘴驚愣的模樣,特別是那羞紅無比的神情,陳子州覺得更有一股刺激,就裝着沒看到,繼續動作着。
而且動作比剛纔更深入,跟楚秋寒吻得也更緊了。
愣了一會,李彤纔回神反應過來,急忙縮回了頭,可眼前又浮現起陳子州抱着楚秋寒運動的那一幕,還是在吳依玫病牀前,李彤就驚奇了,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那兩個警花很明顯已是陳子州的女人,而且是很和諧不吃醋的那種。
這不就是古時候的三妻四妾嗎?想想自己以後也會是他的小老婆時,李彤鼓鼓的胸峰就起伏得更厲害了,受到了蠱惑一樣,居然能又伸頭看了進去。
陳子州以爲李彤不好意思走了,正看向門外,那李彤正好又探頭看了進來,兩人頓時四目相對,李彤完全嚇傻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陳子州的眼睛。
太刺激了,陳子州一邊加速深入淺出,一邊就朝李彤微笑了一下,眼睛還朝她眨眨眼調細着,那種身心內外的強烈刺激,猛地就讓他爆發了。
而楚秋寒早已臨界,被他那物在小腹裡猛地跳動着噴發,滾燙地一下子就把她衝到了風口浪尖上,她再也忍不住地張嘴一聲歡叫,就一口咬在了陳子州肩膀上。
“舒服了吧?老婆,”陳子州抱着她發軟的身體,壞笑道。
“你太壞了,在這裡都敢弄我,哼,”楚秋寒爽爽地笑了一下,急忙回頭去看吳依玫。
吳依玫本來就是裝睡,這會兒見他們完事了,微微睜眼笑道:“我看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叫你們回去做不去,偏偏在我眼前做,存心氣死我啊,哼,我纔不氣呢,我欣賞,你們剛纔可比小日本的片子好看多了。”
“姐姐,”楚秋寒完全羞得無地自容,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嘿嘿,有你們兩個老婆就是好,你們聊吧,我找地方休息去了,明天要回鎮裡上班了,”陳子州跟兩女吻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