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家檔次較高的火鍋店,陳子州就打電話把歐平貴請出來一起喝酒,在這空閒裡,陳子州覺得有些事要跟吳雪梅說一說。
“雪梅,我的情況你是瞭解的,現在到了我人生比較關鍵的一步,有個事情我要告訴你,希望你能理解,”雖然吳雪梅最開始都表示甘做底下女人,但陳子州覺得還是應該給她說清楚,怎麼一個聰明漂亮的女人,跟着自己完全是受了委屈。
吳雪梅微笑道:“你說吧,只要是有利於你前途的事,我都支持。”
陳子州道:“是我個人的婚姻,現在已經基本定下來了,未婚妻是市裡鑫輝摩托車公司徐輝的女兒,徐紅晴,她跟我來縣裡搞房地產投資了,其中也有許多無奈。”
“恭喜你,相信有這樣一個婚姻對你幫助很大,你不要對我有什麼顧慮,我這輩子說好了的,只有你心裡有我就好,”吳雪梅早已對這事看得很清楚,只有徐紅晴這樣的大家閨秀,才能幫助陳子州早日上位,自己也才能坐上順風船。
這話就說的陳子州很是感動,歉意地道:“還是委屈你了。”
這話也說得吳雪梅很是感動,覺得跟着這樣一個有情義的男人,也不冤枉一生,何況他能主動告訴自己這些事,充分說明他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日久生情,兩人日了這麼久,他對自己有感情,以後就不會拋棄自己。
“謝謝你,我很開心,哦,我想起來了,徐紅晴是不是就是那個美女記者?”吳雪梅迷人地笑道。
“對,i記憶蠻好的嘛,”正說着,陳子州的手機就響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
“晴兒,這兩天跟方書記談得怎麼樣?”陳子州接了電話問道。
徐紅晴嬌笑道:“談得很好,方書記很歡迎我來投資,明天,我爸媽給我組建的精英團隊就過來正式工作,到時候再跟縣裡把項目定下來,我們就可以開工建設了。”
“先說好了的啊,這是我倆來投資,可以借用你爸的員工,但別讓你爸的資金進來,我們要自己創造屬於我們的事業,”陳子州叮囑。
徐紅晴嬌滴滴地說:“好的,親愛的,我聽你的,今天我們又賺了十一萬,現在是一天比一天賺得多,嘻嘻,好開心啊。”
“所以啊,嫁給我算你有眼光,怎麼都會讓你幸福的,好了,我晚上看了股票圖,再給你打電話,”陳子州道。
徐紅晴撒嬌道:“好嘛,你要想我啊,過兩天週末了,你要下來看我和依玫姐,我們都想你的。”
“行,後天我就下來看你們,好,親愛的拜拜,”陳子州掛了電話,就看見歐平貴走了進來。
吳雪梅聽着陳子州跟徐紅晴的親密對話,心裡還是很吃醋,一個女人,誰不想成爲陳子州的老婆啊,可自己是草根女,沒法,能夠成爲他的情婦已經不錯了。
像閨蜜龍秀麗千方百計想做他的女人,都做不成,現在只得做了羅高中的情婦,還想跟自己比一比今後誰爬得更快,她就替龍秀麗擔心,羅高中那點能耐哪能跟陳子州比,她就爲龍秀麗沒有耐心而惋惜。
“歐大秘,快請,我們鎮的副鎮長吳雪梅同志,大家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陳子州急忙迎出去。
今天能夠幫到陳子州,歐平貴也是大喜,後來跟方長東談起,聽說了事情原委,心裡也不得不歎服陳子州的果斷和殺伐力,自己要是碰到這樣的事,哪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子州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吳鎮長請坐,謝謝,”歐平貴看見吳雪梅爲自己倒茶水,就朝她淡淡一笑。
吳雪梅也是淡淡一笑:“早就想爲歐大秘做點事情,今天可是搭着陳書記逮着機會了,爲兩位領導服務是我該做的事。”
陳子州嘴角就是微微一笑,這女人天生就是能說會道,完全是混官場的好材料,要是給她一個好位置,她必定能做出許多事情來。
歐平貴只是微笑着點點頭,誇獎了一聲,就和陳子州聊開了,對於官場中人來講,他是完全猜得出吳雪梅跟陳子州有一腿,越是這樣,越是要裝着不知道。
三人很快就喝開了,氣氛很是開心,喝得十分痛快。
喝完酒已是晚上八點,陳子州到一家網吧看了股票,跟徐紅晴交代之後,就回到車上,抱着吳雪梅親吻了一下,才把車停好,兩人一前一後住進了賓館。
“雪梅,今天真是謝謝你,今晚我要用大雞吧好好謝謝你,喜不喜歡啊,”等吳雪梅一進門,陳子州就抱着她,手摸進她的裙子裡,嘴巴咬着她嫩柔潤的耳垂壞壞地挑豆道。
“當然喜歡,我最喜歡你的大雞吧了,好幾天都沒得到它了,想死我了,”吳雪梅早已情動,玉手已是拉好陳子州的拉鍊,捉住了那龐然大物,像她這樣內媚的女人,在晚上只要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就很瘋狂。
抱着吳雪梅,只見她吐氣如蘭,嬌靨若花,聞着乳方上一股體香沁入心脾,陳子州就熱血上涌,一低頭,就從衣領口舔着那深深的白嫩乳勾。
吳雪梅頓時嬌媚贏笑起來,解開自己的上衣,完全露出一對飽滿的渾圓乳鋒,抱着他的頭狠狠壓胸上,同時,感到一隻魔手從她高聳嬌挺的乳鋒向下,經過自己柔軟纖細的腰肢,撫到渾圓細滑的大腿,摸進了那酥癢不已泥濘不堪的小逼。
“子州,別摸了,快點給我,”吳雪梅渾身滾燙,多日積累的欲情渴望傾瀉,不自禁的大開雙腿,捉過那龐然大物,就挺起小腹,吞了進去,才那麼充實舒服地一聲歡叫。
“想不到你是悶騷型女人,雪梅,纔開始的時候,被你冷冰冰的外面迷惑,以爲你性冷淡呢,嘿嘿,看來對女人不能以外表來判斷,屁股擡起來,我全部進去了啊,”陳子州一邊動作,一邊跟她相互吻着舌頭交流。
吳雪梅歡愉的喘息着,吞吞吐吐地道:“女人不同於你們男人,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好色,但女人外表總要矜持一點纔好,否則是個男人都來騷擾你,煩都煩死了。其實啊,女人比男人還好色,你現在日了那麼多女人,你應該知道,女人只要對你不反感,你大膽地纏着她,你越壞,她就越是喜歡被你征服,女人就是這麼怪。”
“哈哈哈,我受教了啊,以後我要是看上哪個美女,就對她動手動腳去,”陳子州把她的屁股撞得啪啪直響,搞得結合處汁水漣漣。
吳雪梅聳動着小腹,小逼包裹着那物很舒服地歡叫:“你現在哪用得着去動手,美女都會主動送上門來,恐怕你吃都吃不過來呢。”
兩人說說笑笑的贏蕩大戰着,良久都還不滿足。
在陳子州和吳雪梅高朝不斷的時候,林文光和簡慶林卻在一起愁眉苦臉,喝着悶酒。
“草他媽的,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只要張洪雲再快一兩分鐘,就傳真過去了,唉,現在前功盡棄,再想獲得陳子州的信任是不可能的了,”林文光喝了一口酒,搖着頭嘆息。
簡慶林幹完一杯,把杯子嘭的一下砸在桌子上,氣鼓鼓地道:“算他媽的運氣好,老子就不信整不了他,今天的仇必須報回來,這次他躲過了,下次老子們來更陰的。”
剛纔兩人都被白少一頓臭罵,都感到再搞不倒陳子州,就會失去白家的支持,那時候,自己頭上這頂官帽隨時就飛了。
特別是林文光,一提到白少就恐懼,那是個歹毒的惡少,辦好了事他捨得扶你,辦不好事,殺了你都有可能。
纔到酉州縣的時候,白少並沒有逼他們,讓他們慢慢做,企圖一舉打趴陳子州翻不了身,兩人才密謀了這個圈套,誰知現在形勢變化。
那陳子州把徐紅晴搞成了未婚妻,白少這次就大怒了,幾次打電話催他們動手,更是要求他們不擇手段搞事,可陳子州在工作、經濟上做的很好,無懈可擊,根本抓不到他的錯誤。
現在,林文光暴露了,想再設計圈套圈住陳子州已不可能,唯一的就是陰招,只要讓陳子州搞出事來,就能夠取勝。
“慶林兄,來陰的你看怎麼搞?我們可不能親自出手,那樣容易被陳子州識破,我建議找幾個代言人,只要我們許諾下去,不怕找不到人去搞事,”林文光想到那美豔性敢的吳雪梅,腦袋裡就有了陰招。
簡慶林今天被丟大了面子,雖然放話要上常委會停陳子州的職,可後來想想根本動不了他,就窩了一肚子氣,聽到林文光的辦法,就嘿嘿笑道:“女人!聽說他跟吳海龍的女兒有一腿,我們乾脆找人拍下他倆贏亂的照片,你看如何?”
“不行!”林文光急忙擺擺手:“這樣做很危險,不僅難以搞得到手,就是成功了,以吳海龍的勢力,他能放過我們?要是突然搞掉我們的帽子,白少也幫不了我們。”
簡慶林道:“那你說怎麼搞?”
林文光嘿嘿一笑:“我看陳子州今天帶了吳雪梅一起來,吳雪梅肯定知道他的許多秘密,我看出那女人權利慾很強,我們不如把她悄悄請來,許以高官厚祿,加上威脅,不怕她一個女人不屈服。”
“嘿嘿,”簡慶林跟林文光對視一眼,紛紛奸笑一聲,就狼狽爲奸地幹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