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永安,你死不承認強健沈娟,那你給大夥說說,你的衣服和褲子是怎麼脫的?”派出所的同志厲聲問道。
車永安急得臉紅一陣白一陣,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最後指着沈娟道:“是、是她溝引我。”
沈娟哭紅哲言道:“不是,是他威脅誘或我,他說他得到了縣裡簡書記的支持,授意我控告陳書記,還要我在收購站搞些假賬,冤枉陳書記,到時把陳書記拿下之後,鎮裡就是他說了算,他就給我2萬塊錢,還說要把收購站拿給我經營。”
“沈娟,你胡說,你、你血口噴人!”車永安急了,得到簡慶林授意的事情一旦暴露,那自己就完了。
沈娟朝他呸了吐了一口口水,裝着可憐兮兮地望着陳子州,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用手機把經過錄了下來,請陳書記和唐鎮長給我做主!”
“你!”車永安恐懼萬分地指着沈娟,驚愕一下,就渾身無力了。
唐華生跟陳子州會意一眼,唐華生就大聲道:“事情已經清楚了,爲了沈娟姑娘的清白,這錄音我們就不當場放了,請大家放心,我們鎮裡絕不姑息這般披着羊皮的狼,他不僅犯了強健未遂罪,還誣陷縣領導簡書記,我們馬上就把他交給縣委縣政府處理。”
陳子州看了看沈娟,暗歎一聲,幸好這丫頭不是那種壞女孩,不僅不害自己,還這樣幫助自己,覺得自己以後還是應該多關心一下她。
朝沈娟點點頭,陳子州聲音洪亮地道:“車永安作爲一個鎮領導,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誣陷簡書記來搞事,這是對我們縣領導抹黑,我同意唐鎮長的建議,上報縣委縣政府,兩天之內,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就散了吧!”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羣衆都明白了,有人還不解恨地狠狠地踢了他兩腳,把他踢得哇哇痛叫。
車永安頭髮散亂,狼狽不堪,一聽到交給縣委縣政府處理,頓時就焉了,事情沒辦成,反而壞了事,簡慶林絕對不會保護自己了。
“唐鎮長,罪證確鑿,就麻煩你跟派出所的同志,形成報告,直接把人交給簡書記處理吧,另外,方書記、商縣長和紀委秦書記都各去一份報告,”陳子州吩咐道。
唐華生點點頭,就跟派出所同志押着車永安向縣城而去。
坐回辦公室,吳雪梅把今天下村的情況形成了書面材料,向陳子州彙報之後,興奮地笑道:“你的計謀還沒施展,沒想到他自己就搞出大事來了,把他交給簡慶林,你這招太高了!”
“這事雖然一目瞭然,但涉及到我,鎮裡處理的話就受人口舌,報告給縣裡面,那簡慶林肯定着急跟車永安劃清界限,你想啊,要是授意車永安這事傳出去了,幫他做事的人沒有得到保護,那以後誰還敢靠向他,嘿嘿,所以,簡慶林對車永安會毫不留情地處理,”陳子州頗爲自豪的笑了。
吳雪梅眯着眼睛蠻是崇拜愛慕地道:“那攝像機裡有關林文光的東西,還要繼續嗎?”
“暫時放着,光是那東西還整不倒他,等時機到了,再拿出來添一把火,”陳子州眼裡就露出一抹殺氣。
吳雪梅點點頭,突然眼神迷離曖昧地道:“現在好了,那我今晚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到你寢室了,嘻嘻。”
“這幾天沒吃大香蕉,鬧饑荒了吧?行,那我今晚就把你餵飽,”陳子州取笑道,眼睛望着她的俏臉和高聳的雪山風光,也有了想法。
吳雪梅臉色一紅,媚了他一眼,就喜滋滋地走了出去。
此時,縣委縣政府得到報告,已是震驚不已。
簡慶林接到報告,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根本不顧車永安的大呼小叫,就朝唐華生一揮手,厭惡地道:“既然證據確鑿,就交給紀委去吧,我馬上給秦書記打電話。”
等唐華生帶人走出去,簡慶林氣得抓起茶杯就往地上狠狠一摔,嘭的一下,摔得四分五裂,坐在椅子上就氣呼呼的罵:“草你媽的車永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壞了老子的大事,老子怎麼向白少交代?”
大罵了一陣,簡慶林還是不得不拿起電話,給紀委書記秦志堅撥了過去:“秦書記你好,關於車永安強健一事,人已交給你們紀委了,那小子還誣陷我,請你們公平公正地調查清楚,要是確實,我要求對車永安這種敗類嚴肅處理。”
秦志堅心裡早已明瞭,道:“請簡書記放心,我們一定調查清楚,還你清白。”
而這時,方長東和商正清正在一起接待鄰縣考察團,分別接到秘書報告,兩人的臉色同時都很不高興地沉了下來。
“狗日的,太不像話了!”方長東就罵了一句。
商正清也是心裡不舒服,罵道:“奶奶的,還當我們是透明的了。”
對於簡慶林帶着白少的任務來搞陳子州,兩人都是清楚的,兩人心裡都有一個默契,他們雙方暗鬥的話,誰輸誰贏都不參與,可要是搞明瞭,影響到全縣的發展,那就對他們兩人不利,加上上次當做徐輝搞事,兩人就越來越對簡慶林有了意見。
都是縣級層次的人,兩人根本就不相信車永安只是誣陷簡慶林,車永安沒那個膽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完全是簡慶林在背後授意。
自以爲有白家在背後撐着,就可以爲所欲爲,把兩人視而不見,方長東和商正清心裡就很憤怒了,這事遲早要暴露出去,不僅影響縣領導幹部形象,陳子州背後的市領導鐵定對縣裡有意見。
皺着眉頭,兩人對望了一眼,眼神裡就有了默契的意味,方長東沉聲道:“車永安這人必須要嚴肅處理!”
商正清點點頭,也是嚴肅道:“我同意書記的意見,另外,全縣人事上的事,我建議方書記還是要多擔待一些,只要合適,常委會上我全力支持方書記。”
簡慶林是分管人事的,商正清這話的意思就很明白了,是兩人聯合起來,架空簡慶林,不讓他搞事。
方長東會意地點點頭:“好的,人事是大事,對於車永安這類敗類,我們也不能太放縱了。”
很快,兩人就達成了一致意見,動不了簡慶林,動他的人,給他一點警告,也能鞏固自己的勢力,何樂而不爲呢。
把報告搞上去之後,陳子州一點也不擔心了,想起沈娟那丫頭的機靈,心裡笑笑,覺得可以培養一下她,她老爸沈黑子死了以後,對她打擊很大,就很賣力地工作和學習,最近進步很大,收購站以後還真的可以交給她打理。
至於張永軍,陳子州早已有了安排一下的想法。
想到沈娟,陳子州就打電話給她,說今晚去收購站吃飯,讓她把張永軍叫上。
晚飯做好,沈娟就在收購站迎接陳子州,看到他英姿颯爽地走來了,就捋了捋自己飄逸的秀髮,整理一下剛剛回家換的新超短裙,媚笑盈盈的,像新娘子一樣等着回家的丈夫。
“陳書記,大家都到了,你快請,”沈娟花癡般地望着他,芳心早已撲到他懷裡,可現在她知道表面上不能那麼花癡了。
陳子州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事,心裡就爲她對自己如此深愛,有點感動,淡淡一笑道:“今天讓你受委屈了,走吧,我跟你喝一杯,謝謝你。”
收購站都是很熟悉的人了,大家在一起跟陳子州就喝得很熱鬧。
“永軍哥,有個事情我想了很久,現在想跟你說說,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吃喝了一會,陳子州就說到了正事。
對於陳子州當了官,而且是鎮委書記,還一直叫自己哥,張永軍心裡是很感動的,道:“你請說,只要是我能做的事,我一定不含糊。”
陳子州道:“我現在不是還差一個司機嘛,我想請你幫我開車,以後有機會,我幫你解決一個編制的問題,你看如何?”
張永軍沒有考慮,很直爽地就道:“沒問題,編制那事我不管,只要你需要,你就去,但是收購站誰來負責呢?我兄弟老實了,還是管不了,你定個人吧。”
對於鎮裡的司機,陳子州是不放心的,自己得罪的人很多很強大,搞不好反而送了那些司機的命,有張永軍當司機,自己就放心了。
“人選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沈娟吧,”陳子州就轉頭微笑地看着沈娟,道,“沈娟,你有這個信心嗎?”
沈娟驚愕不已,隨後,難以置信地笑了,微微膽怯地道:“我怕做不好。”
陳子州哈哈一笑:“別擔心,我相信你,你看你現在把收購站的所有事情都很瞭解,工作也做得井井有條,你自信一點,絕對沒問題,再說,有張永強和米秀娟幫着你,沒事,好好幹。”
沈娟精神一振,就很興奮地道:“好,我聽你的,我一定好好幹。”
“來,我敬你,今天的事我很明白,謝謝娟子,”陳子州笑道。
沈娟就很燦爛地笑了,只要能夠得到他的看重,把他交代的事情做好,以後一定有機會成爲他的女人。
吃完了飯,陳子州就跟沈娟到收購站查看了一番,完了,沈娟突然羞怯地說:“陳書記,你好久沒到我家裡去了,今晚能去我家裡坐坐嗎?”
陳子州回頭一看她那情意綿綿的樣子,再看她今天打扮得如此漂亮,那飽滿的胸和修長的玉腿,就有點不忍心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