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子州跟大家在收購站吃了晚飯,覺得應該和張永軍談一談,現在能說的也只有張永軍了。
他把張永軍拉到裡屋,關上門,認真地說:“永軍哥,有些事我想跟你說一說,你是土生土長的春江鎮人,知不知道沈剛這個人?”
張永軍表情明顯愣了一下,驚訝地問:“陳助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呢?”
陳子州表情凝重地說:“我跟沈娟去她家裡,碰見了他,他似乎對我很有意見,我覺得此人很危險,所以想找你問問情況,他究竟是幹什麼的?爲啥長期都不回家。”
“哦,”張永軍沉默了一下,說,“他算是鎮裡的老混混了,手下也有一幫兄弟,至於幹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一般不在本鎮騷擾生事,也很少露面。我想,你沒得罪他,我也在這裡,估計他不會來壞事的。”
陳子州還是不放心,又問:“那你知道他跟車正國有關係嗎?上次我在半路遇襲,我總覺得此事跟沈剛也有關。而且,我前天看到有一輛麪包車,停在我們站前,好像在暗暗觀察我們。所以,我見到沈剛之後,總是預感會出事。”
張永軍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默默思考了一下,不在乎地微微一笑:“沒事,陳助理,你放心,這事我心裡有數了。這樣吧,現在已經收購了一半,你晚上也不必回村去住,睡在鎮政府去,有我在這裡守着就行。”
難不成還真有事,陳子州還想問什麼,但被張永軍擺擺手不說了,見張永軍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只得點點頭道:“那好吧,我在鎮裡的寢室也還沒撤,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張永軍似乎也刻意隱瞞了什麼,讓陳子州越來越預感到一種不祥的危險,不過,既然張永軍不願說,也不勉強,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況,有張永軍在,他還真的放心。
陳子州回了一趟村裡,跟小蘭、靈兒說了,自己要等忙完白朮的事再回村來。
沒想到兩個小丫頭當場就紅了眼睛,一起撲進陳子州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好像這兩姐妹不再互相吃醋似的,難道她們願意共侍一夫?陳子州心裡邪惡地幻想着喜事。
小蘭抱住他的脖子,撒嬌着說:“恩哥,那你有空的時候,可要回來看我啊。”
靈兒雖然還沒成爲他的女人,但此刻也伏在他肩膀上,依依不捨地說:“還有我,子州哥,你不會忘了我和姐姐吧?”
“不會不會,我就是暫時在外面忙事,你們倆姐妹,我哪捨得忘記呢,”陳子州差點控制不住火,還是忍了,“好了好了,我隔幾天就來看你們,你們姐妹要好好照顧自己。”
又到餘小紅家裡跟她說了一聲,餘小紅媚眼幽怨地望着他,好像是很久沒有跟他快活了,像怨婦似的囑咐他:“那事情忙完以後,你早點回來看我啊。”
回到鎮裡,陳子州跟馮鎮長彙報了一下工作,提出要在鎮裡住一段時間。馮鎮長爽快地答應了,想起鎮裡對陳子州跟區委的傳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他一直都很欣賞陳子州,現在見他如此籌錢修路,更是高看了一眼。
隨後,陳子州又到辦公室,跟唐華生聊了一會。一邊的吳雪梅一見他進來,臉就紅了,一直低着頭沒有說話,眼睛雖然有一股恨意,卻沒有了原來的冷傲和鄙視。
陳子州看在眼裡,心裡大爽,嘿嘿,看來對美女霸道一點,猥褻一點,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怪不得有句話說,女人最尷尬的就是被強爆時獲得快敢。
臨走時,陳子州故意俯身逗了一下吳雪梅,嬉笑着說:“哎呀,吳美女,我來這麼一會了,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啊,是見了我不好意思呢,還是不待見我啊?”
“你,”吳雪梅擡頭看了他一眼邪惡的笑臉,咬着紅脣憋住羞恥,想起那天的事,全身都被他摸了,她又低下頭紅着臉,不敢再說話。
哈哈哈,陳子州看她嬌羞的模樣,無聲地狂笑幾聲,得意地回寢室睡大覺了。
而沈黑子自從看見女兒沈娟,跟陳子州那麼親熱後,他心裡也狠下決心了,立刻答應了車正國的要求,提着車正國給的十萬元,存了五萬元在老婆手上,便悄悄進城,找幫裡的那個神槍手崔大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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