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張永軍回到鎮裡,縣公安局的兩個幹警就撤了回去,張永軍笑嘻嘻地說:“沒事了,放心吧,短時間內,七狼幫也不敢再來搗亂了。”
陳子州還是很好奇:“永軍哥,我感覺你知道很多事情,能不能告訴我一下,那個死去的崔大壯跟七狼幫怎麼回事?還有,縣公安局這麼多年了,爲啥不對七狼幫進行整治?”
張永軍也是馬上收斂了笑容,搖搖頭說:“陳助理,我覺得剛纔吳警官給你說的是正確了。七狼幫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這個黑幫很猖狂,上面也有人罩着,崔大壯確實是七狼幫的人,這次被我打死,能這樣放過我們,已經是萬幸了。以後啊,我們還得防着點,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問了,知道得越少越好。”
啊,這個張永軍現在看來也不簡單啊,當過特種兵的,還知道對我隱瞞情況。陳子州納悶着,但看着張永軍轉身忙碌的背影,知道問不出什麼來,只得滿腹疑團了。
事情既然已經解決,陳子州心裡一下子就輕鬆了,陳子州就騎着摩托車火急火燎趕回山村。
回到小蘭家,靈兒一個人在竈房燒火做飯,陳子州輕輕走過去,把頭悄悄俯到她香肩上,在她耳邊微微道:“靈兒妹妹,在想什麼呢?”
“啊,”靈兒被嚇得大聲尖叫,身體恐懼地往旁一挪,屁股下的小木凳一頭就翹了起來。
眼看靈兒身子一斜,就要倒在柴堆上,陳子州急忙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用力一帶,就把她抱在了懷裡。
少女這個時候纔看清是陳子州,又驚又喜地舉着小粉拳,一下下撒嬌地打在他胸膛上,粉臉通紅:“子州哥,你、你壞蛋,嚇死我了。”
“呵呵,誰叫你自己不注意,想的那麼入神,說,是不是在想哥哥,”陳子州抱着她,並不放手,反而緊緊一摟。
“你,”靈兒感到胸兒被壓得麻酥酥的,又看着陳子州眼裡的柔情,一種甜蜜涌上心頭,嬌羞地點點頭,“你這麼多天都不回來,我和小蘭姐都在想你。”
靈兒撅着紅豔豔的小嘴,大眼睛忽閃閃的,那麼可愛,陳子州心裡一喜,低頭就吻住她那兩片初陽一樣的紅脣。
就在時候,陳子州感覺到門邊有一個人來了,扭頭一看,小蘭果然驚訝地站在門口。
見陳子州的舌頭退出去了,靈兒心想壞了,一定是到水井洗菜的小蘭回來了,睜開眼一看,啊的一聲尖叫,紅臉越紅,嚇得趕緊離開陳子州的懷抱,低着頭搓着自己的衣角,怯怯地說:“小蘭姐?”
兩人都以爲小蘭要生氣了。
突然,誰也沒想到,小蘭卻笑嘻嘻地說:“好呀,恩哥,你竟然偷偷佔我妹妹便宜!看我不揍扁你,”她放下菜籃,伸手就朝陳子州打過去。
靈兒羞得一溜煙跑了,陳子州肩膀上被她打了幾拳,突然明白過來,笑嘻嘻地說:“讓你打吧,打是親罵是愛,是不是?”
突然,小蘭不打了,一頭撲進他的懷裡,嘟嚨着小嘴,不高興地說:“你、你回來了,也不來先找我,你這個大壞蛋!”
哦,原來是吃醋了。
“小蘭妹妹,這幾天我都在想你啊,現在不是趕回來看你嘛,嘿嘿,看你,又長漂亮了喲,”陳子州緊緊抱着她。
嗯,啊,男人對女人最好的愛情表達方式,就是霸道地親吻,果然,小蘭的不快不會兒就消散了,沉醉在快樂裡。
一左一右,有這麼兩個美麗姑娘陪着,吃飯格外香。
在說笑中,陳子州發現這兩姐妹好像突然變了,不再互相鬥氣吃醋,反倒像是心靈相通一樣,都跟他眉眼傳情,嘴角含春。
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難道她們姐妹倆達成了協議,姐妹願意共侍?哇咔咔,要真是這樣,滿足了。
陳子州心裡爽歪歪之後,想想自己前途渺茫,又幾次險遭毒手,如果以後真有什麼意外,豈不害了她們。
他搖搖頭說:“你這鬼丫頭,你們那點小心思,哥哥我早看出來了,但是,小蘭啊,我跟你說,哥哥暫時還不能要靈兒,如果我走不出這個山村,以後就找不到錢,沒法給你們姐妹幸福,就會害了你們,所以,等哥哥以後有能力之後,再說吧,乖,過去睡了。”
出了崔大壯的事情之後,壞事反而變成了好事,收購站再也沒有受到騷擾,很順利地收購完畢。
儘管車正國後來也提高了價格,但所有老百姓都不賣給他,讓他頹喪之極,對陳子州的仇恨越來越大了。
到了冬月初,整整收購了21萬斤白朮,結完工資等所有賬務,滕子峰給的50萬本金,還剩5萬元。
看着堆積如山的白朮,陳子州高興慘了,笑眯眯地問:“永軍哥,還有8萬多斤沒有烤乾,大概還需要多少天?我好請市上的藥材公司,到時安排大車來拉。”
張永軍跟德望叔嘀咕了一會,才道:“最遲十天,德望叔說冬月十二是個好日子,你就安排他們那天來吧,到時候,我在鎮裡多請幾個勞動力就行了。”
陳子州點點頭,摸出手機給滕子峰打去電話:“子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一共收了21萬斤白朮,烤乾估計有5萬多斤。”
“哈哈哈,看不出子州兄你真行,你們那裡路況不好,那我叫兩個車來,你定個日子吧?”
“就冬月十二吧,我好久沒有回市裡了,這次搭你的順風車回去,也好去看看我爺爺,”陳子州笑道。
滕子峰嬉笑起來:“行,到時候我開個車來,咱們兄弟倆好好喝一杯,嘿嘿,兄弟也招待你泡個**,幫你解解鄉下的寂寞。”
“得得得,別把你那一套泡妞經強加給我,到時候再見吧。”
轉眼就到了拉貨日期,滕子峰開着一輛奧迪越野車,帶着兩輛貨車裝好了白朮,就拉着陳子州上車,一路威風凜凜地回市裡了。
車上,滕子峰笑嘻嘻地說:“子州兄,看你跟大家那麼融洽和諧的樣子,難不成還喜歡上那個鬼地方了?”
“誰喜歡呀,崇山峻嶺,交通不便,這不是沒奈何嘛,但既來之則安之,也得把工作搞好不是?”陳子州苦笑一下。
“好,我也不再勸你了,反正走仕途那是你的志向,不過呢,兄弟這次可得提醒你,你不能長期呆在那山村裡,得想辦法走出來,最好是儘快進縣城,否則,會影響你發展啊。”
陳子州笑道:“沒想到你也能看的懂,我找你幫忙收購白朮,籌錢修路,不就是想盡快走出來,狗日的,只怪自己運氣背,偏偏撞到周文平偷人那事。”
“哈哈哈,也只怪你膽兒小,要是我,給他狗日的拍兩張照片,捏着他的把柄,看他還敢,”滕子峰笑彎了腰。
陳子州搖搖頭:“幸好沒那麼做,你不知道,這窮鄉鎮裡也有許多道道,要不是我有幸遇見一個特種兵,早就被黑幫廢了手腳。想不到,越是偏僻落後的地方,社會治安越不好。”
滕子峰吃了一驚:“那你還呆下去?要是不行,回市裡跟兄弟一起,憑你的智慧和能力,今後開個公司應該不成問題。”
陳子州擺擺手,笑道:“哪有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的,那不是哥的性格,你等着吧,哥總有一天會混出個人模人樣的。”
到了市裡,把白朮全部交給滕子峰去交貨,陳子州一個人便來到了公墓,把一束鮮花放在爺爺的墓碑上,心裡喃喃道:“爺爺,孫兒來看您了,您在那邊放心吧,孫兒已經能照顧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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