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子州胳膊紅了那麼一塊,秦可依心疼地玉手輕摸:“啊,都腫了,子州,我去拿點藥來給你敷一下,”秦可依站起身來,欲去拿藥。
“沒事,這點小傷小痛的,我一個大男人還禁受得住,不過,”陳子州眼睛骨碌一轉,調笑道,“要是你肯用嘴給我舔舔,肯定立馬不痛了,比敷什麼藥都好。”
“切,你想得美,”秦可依瞪了他一眼,看着那一片紅腫,眼睛卻柔軟愛憐不已,自己雖然跟了一個老男人,但眼前這個男人,卻給了她愛情甜蜜的滋味,她嘟嘟嘴,還是低下頭,伸出香小舌,在那傷腫處,輕柔地舔着。
哇咔咔,她真的舔了!那舌頭像絲綢一樣,滑膩溫軟。
陳子州看着她的模樣,可愛極了,抱起她走進臥室。
正在歡樂交融的時候,突然,哐噹一聲,別墅樓下傳來清脆的一響。
秦可依臉色大變,興奮的紅暈迅速退去,一把按住陳子州,臀兒迅速離開大棒,大驚失色道:“不好了,子州,他、他回來了!”
啊,陳子州也是大驚,一個鯉魚打挺,站到牀下。
蹬蹬蹬,腳步聲已經傳到了二樓。
“怎麼辦?子州,跑上樓已經來不及了,”秦可依驚慌失措地在臥室裡跑來跑去,“你、你快去廚房裡躲躲吧。”
“寶貝,寶貝,你怎麼還沒睡啊?”一箇中年男人渾厚的聲音傳來,把倆人驚得越發慌亂。
陳子州一把抓住秦可依的玉手:“別慌,這臥室裡有沒有躲的地方啊?”
“哦,衣櫃,快,子州,對不起你啦,”秦可依猛然想起,將陳子州一把推進衣櫃裡,又把他的衣物、鞋子、手機迅速丟進衣櫃裡。
剛剛藏好,腳步聲就響到了客廳,秦可依迅速套上睡裙,把胸衣和釘子褲往牀下一塞,真空着就躺進了被子裡。
臥室的門一開:“寶貝,你怎麼睡覺也不關燈啊?”
“還不都是你害的,我一個人看看這些雜誌,就看睡着了,”秦可依裝着剛醒的樣子,揉揉惺忪的眼睛,起牀起來撲進他的懷抱,又突然尖叫起來,“哎呀,你怎麼又喝酒了?難聞死了。”
“嘿嘿,喝酒了纔有勁嘛,來,寶貝,想死我了。”
“不要嘛,潘總,你先去洗個澡好不好?”秦可依企圖推潘總去衛生間,好讓陳子州找機會溜出去。
誰知,潘總醉酒熏熏的,周身情大發,抱着秦可依就朝壓過去,一手掀開她的睡裙,只想快點次:“寶貝,待會兒再去洗,我想死你了。”
秦可依手忙腳亂地想拒絕他,可潘總酒勁特別大。
秦可依羞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無奈地閉上眼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這算是什麼事呀?
衣櫃裡,陳子州聽着外面撲哧撲哧的動靜,渾身憤怒,好幾次都想衝出衣櫃,但最終還是忍了,伸手輕輕推開一點衣櫃門,想要看看這個潘總究竟是個啥樣?
想到這裡,反正都是逢場作戲,陳子州心情微微平復了一點。
這時候,胖子把頭擱在秦可依細白的脖子處,正好面朝着衣櫃,陳子州立刻看到一張寬闊的國字臉,贏笑着,不斷喘着粗氣,低吼着,一副得意的樣子。
這就是潘總?
陳子州望着這張國字臉,突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這潘總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當官的,因爲他的臉上沒有商人的那種精明和勢利,反而有一種當官的圓滑和深沉。
不過,光從面相看人絕對不準,自己也不是相術師,突然眼睛一亮,嘿嘿,何不先錄下來呢?
不管你是商人,還是官員,反正你都有錢,說不定以後還有用處,即使對自己沒用,要是有一天你丫的玩膩了秦可依,也可幫助秦可依,保證她下輩子衣食無憂。
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陳子州把鏡頭對準了,把潘總的面上清清楚楚的拍了下來,一忽兒,潘總換了姿勢,讓陳子州錄得更清楚了。
到底是四十五六的中年人了,牀上的戰鬥力不敵年輕人,十來分鐘後,潘總就呼呼吼兩聲,到點了。
“好好,我也要洗洗,一會兒回去,纔不被那黃臉婆發現。”
“你就知道怕她,一點也不關心我,每一回都不陪我過夜,哼,你要再不關心我,等你下次來,我就躲到四樓上去,讓你找不到,氣死你!”
“寶貝,不要生氣啊,我這不是爲了我們能長久嘛,我們是絕對不能被發現的,明白嗎?改天,我給你買條鑽戒項鍊來,總行了吧?”
“嗯,好嘛,那你下次就給我帶來,否則,我就不侍候你啦。”
秦可依的話,陳子州算是聽明白了,她是暗示自己去四樓躲着。於是,聽着他們的腳步聲進了衛生間,又傳來嘭的關門聲,陳子州便迅速打開衣櫃,抱着衣物,光着腳丫,輕微得沒有一點響聲,迅速跑上樓去。
四樓黑漆漆的,陳子州狼狽逃竄上來,闖進門,不敢開燈,走了幾步,突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東西,好像是花瓶!
壞了,花瓶直往下墜,落地的話,才肯定就完了!
說時遲那時快,陳子州來不及想了,唰的一下,抱着衣物的雙手就伸了過去,就在接地的那一剎那,花瓶被勉強托住了!
還好,陳子州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微微罵了一句媽媽的,可別嚇我啊,輕輕把花瓶放到地上,纔打開手機屏幕藍光,走進去,輕手輕腳地穿上衣褲,坐在一把椅子上,才暫時鬆了一口氣。
大概半個小時後,樓下才傳來潘總跟秦可依分別的聲音,秦可依一直把潘總送到樓下,關了門,才一陣輕快地跑上樓來,緊張而羞愧地朝四樓輕輕喊道:“子州,子州,他走了,你下來吧。”
陳子州沒答應她,一步一步慢騰騰地走下三樓,臉色十分難看地瞪着她,冷冷地說:“我是不是也該走了?”
聽着陳子州冷冷的話語,秦可依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她這才知道,剛纔的事情,已經造成了對陳子州的傷害。
但是,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沒知識沒文憑沒能力,只有上天賜予自己的這一點姿色,才讓自己勉強在這大城市好好活下去。
她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對不起,我、我早已經不乾淨,如果你要走,你就走吧,我沒這個留你。”
秦可依說出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已經哽咽了,她雙手掩住臉面,輕輕抽泣着,慢慢蹲了下去。
陳子州最見不到女人的眼淚,何況自己也沒資格說她,他心裡一軟,上前蹲下,輕輕拿開她的手,看着她梨花帶雨的粉臉道:“對不起,可依,我不該生氣的。”
秦可依搖搖頭:“我知道我就是給你當情也不配,可是,子州,這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你知道嗎,我以前也不願意,我在餐館洗碗,在酒樓迎賓,在酒店當收銀員,我不斷變換工作,可是,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有那麼多男人來騷擾我,好幾次都差點被人強迫了,我纔不得不跟了潘總。”
居然是這樣的,陳子州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外表光鮮的女孩,其實是那麼可憐,他替她擦乾臉上的眼淚,一把抱起她,在她鼻子尖親了親:“對不起,可依,我再也不生氣了,真的。”
“謝謝你,子州,”秦可依開心地笑了一下,又可憐兮兮地抿嘴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纏着你的,我只要你給我這種愛情的感覺,只要你回市裡了,就來看看我,我就滿足了。我說話算話。”
陳子州把她放在上,側身躺下來,緊緊摟着她,微笑道:“說什麼傻話,以後我要是有能力了,一定救你出苦海。”
“謝謝你,”秦可依感動地依偎在他胸口,光潔如玉的手臂緊緊圈着他的脖子,“子州,我、我愛你。”
“別說了,親愛的,我今晚的捨身還沒完成呢,”說着,陳子州咬住了她的紅脣。
次日早上,手機響了,是滕子峰打來的,陳子州這纔想起,昨晚那個想找自己給破的宋瑩瑩,該不會氣得跳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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