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有什麼閃失,陳子州急忙接通了秦可依的電話:“可依,怎麼啦?”
“表哥,潘總說要見你?”秦可依的聲音透出一種膽怯,而以表兄妹相稱是他們約定好的。
“行,你請他說個地點,我馬上就趕過去,”陳子州放心了,只要沒壞事,要見自己那是必然的,說明潘總對此還是十分重視的。
一會兒,秦可依就說了一個地點,陳子州讓滕子峰開車送自己過去,是一個不顯眼的小茶樓。
走進去,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豔少婦迎了上來,看上去應該是老闆娘,她微笑着說:“是陳子州先生吧,潘總已經等在裡面了。”
“好,請你帶路,”陳子州點點頭。
少婦帶上二樓最裡面的一間包間,有點隱秘,國字臉的潘主任正在裡面抿着茶水,看到陳子州進來,擡起眼皮瞟了一眼,又毫無表情地喝他的茶。
少婦很識趣地帶上門出去。
第一次見到市裡面的大官,陳子州心裡還是有點緊張,主要是因爲自己這個謀劃還是有點不地道。
他看不出潘主任的表情,有點忐忑,猜測他這是在觀察自己的心理素質,就很大方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微笑道:“潘主任好,你能見我,十分感謝。”
潘主任沒想到他居然開門見山就點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由有點暗歎他的膽量,這才擡頭仔細打量着他,語氣很深沉地說:“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爲什麼不告訴你表妹呢?”
陳子州對視上潘主任銳利的目光,心裡有點打顫,努力平靜下來,臉上始終帶着微笑,說:“表妹不夠成熟,告訴她,只對大家都有害無益,我並不想大家誤會,只想能夠得到潘主任的一點幫助。”
哦,潘主任輕輕哦了一聲,頓了一下才說:“你是在大學裡就知道我的,還是到春江鎮後才知道的,或者是有人告訴你的?”
突然問道這個,陳子州有點不解,只得如實說:“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表妹給我看了她手機裡的照片,我有一次在新聞中看到了你,恰好,我們村要做金銀花產業,表妹也願意投資,我就想請你幫助一下,也算是幫助表妹以後有一條出路。”
潘主任依然面無表情,但陳子州知道他心裡對自己說的話清楚得很,只要他越是詢問,此事就越是可成,希望能夠順利談妥,陳子州可不想動用那殺手鐗。
“聽說你是趙澤江書記的親戚,爲什麼不找他幫忙,反而這樣悄悄地來找我呢?”潘主任突然問。
啊,愣住了,沒想到潘主任這麼快就查到了自己的事情,陳子州突然明白了,他是擔心這事不是自己主導的,害怕自己身後還有他人,而憑他的能力,要查自己的情況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陳子州誠懇地說:“不瞞潘主任,我和趙書記有着外人不知道的一些東西,否則我也不會被貶到那山窮水盡的鬼地方,我就想用自己的能力做給他看看,也是想幫助老百姓做點實事,還請潘主任幫幫村民。如果潘主任對我的動機有所質疑,以後還請潘市長到村裡視察,我如有半句虛言,請潘市長嚴懲不貸。當然,潘主任如果信不過我,我也不會讓你爲難,就當我們表兄妹沒有跟你說這回事。”
本來以爲陳子州是來威逼威脅的,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有禮有節,而且十分誠懇的請求,還提前叫自己潘市長,意思就是不會給自己上位添麻煩。
潘主任突然對他另眼相看了,想想陳子州發生的那些事情,也就信了,說:“把你的項目材料給我看看。”
陳子州大喜,急忙把項目材料恭敬地遞過去:“潘市長,請你指導,這是我們村與一個科研機構聯合研發的金銀花新品種。”
潘主任剛開始是隨便翻看着,越看越有了興趣,翻到最後,眼睛明顯一亮,嚴謹的表情緩和了許多:“想不到還真是一個科研項目,好,我就看在你誠實的份上,幫你一次,不過下不爲例啊。”
“是,請潘市長放心,我一定全心全意做好這個項目,到時候請潘市長去檢查指導工作!”陳子州立刻恭敬地表態。
潘主任輕輕地揮揮手,陳子州就識趣地起身告辭,出了茶樓,陳子州就興奮得呵呵直笑,有了市發改委的項目支持,那金銀花產業做強做大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在街上旋了一圈,給秦可依打了一個的話,叫她放心,他也不敢過去了,想必那潘主任今晚一定是要好好爽一晚的。
想起自己跟那潘主任共用一個女人,陳子州突然有點鬱悶,這是什麼事呀?
正準備聯繫滕子峰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陳子州接通後,就聽到一句驚訝的女聲:“子州,我是紅玉。”
愣了一下,陳子州才反應過來,想到這個曾經海誓山盟的前女友,如今即將嫁入豪門,心裡就有點不爽:“哦,是你呀,請問有什麼事嗎?”
顧紅玉憂鬱地說:“子州,我知道你回市裡了,也應該知道我的事了,我心裡也好苦,我在海天酒店608,我想求你來見我最後一面,行嗎?”
“還是算了吧,你馬上就是要成爲新娘的人了,我祝福你。”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子州,我求求你了,就來看我最後一次吧,求你了,好不好?”顧紅玉居然哽咽起來。
想起昔日的甜蜜時光,陳子州不由心軟了,理想很遙遠,而現實很骨感,自己一無所有,女人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自己有何資格埋怨呢。
很快,陳子州就來到了海天酒店,推門進去,顧紅玉一襲牛仔褲,身材楚楚動人地站在屋裡,只是臉上充滿了憂鬱。
“子州,你來了,我、我給你泡杯熱茶,”顧紅玉開心地笑了起來,有點激動地就要去泡茶。
顧紅玉依然那麼美麗,凹凸的地方似乎越發豐盈了,但此時,陳子州並沒有那種興趣:“不必了,有事你就說吧,要是沒事,我也來看過你了,那我就走了啊。”
“不要!”顧紅玉急了,突然反身跑過來,就緊緊地抱住了陳子州的腰,淚水都快要下來了,“子州,你難道就那麼瞧不起我嗎?”
陳子州嘆了一聲:“我已經祝福你了,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顧紅玉滑下了一行熱淚,咬咬牙,很堅決地說:“子州,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我最愛的你,這樣,這輩子我纔不會後悔。”
陳子州愣住了,心中感動起來,但他馬上推開她:“紅玉,你追求你的,我也理解,你沒必要這樣,放心吧,以後我還會來看你的。”
“不,”沒想到顧紅玉哭的更傷心了,突然嘶聲力竭地說,“你以爲我就願意嘛,你以爲我就不想和你兩情相悅地過一輩子嗎?可是我爸媽逼迫我,從此以後,我就是一個人人皆知的活寡婦,你以爲我、我心裡就好受嗎?”
還的確是這麼回事,陳子州感受到顧紅玉心裡巨大的痛苦,突然無語了,情不自禁地伸手緊緊抱住了她:“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顧紅玉擡起梨花帶雨的粉臉,眼睛突然變得火熱起來,柔聲說:“上回你沒做成,這回,我幫你,子州,就讓我再好好愛你一次吧。”
說着,顧紅玉竟然紅着臉,很利索地就除去了自己的衣褲,露出那晶瑩通透的美麗身子,搖着豐盈,伸手幫陳子州也脫掉了衣褲。
百感交集的東西涌上心頭,陳子州也瘋狂了起來,緊緊抱住了顧紅玉,兩人心神盪漾地倒在了牀上。
“子州,我愛你,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男人,吻我,”顧紅玉渾身滾燙,眼神迷離地激動起來。
陳子州含糊地嗯了一聲,張口就壓在她的脣上,入鼻的是一股特有的肉感的芳香,胸膛上傳來兩團更加的滾燙的東西,兩人立刻就有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在流淌。
曾經的感情瞬間爆發出來,兩人都不顧一切了,尤其是顧紅玉,早已準備好,這會兒已經是渾身泛紅,水汁氾濫了。
陳子州身子一挺,就狠狠地頂了進去。
一聲痛苦又快樂的慘叫之後,一朵血色玫瑰盛開在潔白的牀單上,瀰漫成一幅煙雨濛濛的圖畫。
完全想不到顧紅玉是那麼的瘋狂,得到兩三次高朝之後,她依然不肯放過他的身體,緊緊抱着他,甜蜜地笑着說:“我還要,子州,今晚讓我做個夠吧。”
“紅玉,你身子會遭不住的,先休息一會吧,”陳子州撫着她癱軟無力的身子,手中的細膩溫軟,讓他無比感動。
“不怕,我現在就要,”顧紅玉伸手握住他那龐然大物,又往自己那溼漉漉的密地送進去。
陳子州有了拈花神功的支撐,那物雖然多次大戰,卻依然能夠昂揚而立,欲情大受感染,就抱着她的臀肉,給她更大更多的滿足。
也不知道做到什麼時候,直到兩人都疲倦地睡去,一切歡樂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