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定完事情,方長東就朝陳子州笑問:“子州,你還有什麼意見?”
這事本來大可不必把自己叫來的,既然叫來了,不論別人是什麼目的,對於自己來說,只要是有利於春江鎮老百姓的發展,就是好事。
“方書記,各位領導的建議已經很完善了,我沒其他意見,有了方書記的領導,有大家共同的支持,我相信春江鎮很快就會發展起來,我感謝大家,”陳子州真誠地笑道。
這話說得大家都愛聽,完全沒想到着小子這麼會說話。
方長東聽得心情暢快,今天把這小子叫來看來是做對了,完全可以把他當親信培養,何況,只要把他抓在了手裡,就等於抓到了趙澤江一系的力量。
“好,那就這樣定了。小陳啊,鑑於你優秀的工作表現,等你一年的試用期結束,我會請組織上考慮,直接讓你任職副鎮長。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希望你能夠拋開一切思想包袱,全力做好工作。”
堂堂一個縣領導能夠這樣表示以前做得不地道,已是很給面子了。何況自己的帽子還是他破例戴的,陳子州感激道:“方書記,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信任,請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絕不會辜負你和縣委的期望。”
把自己放在了縣委前面,方長東就笑了:“那我真放心了。小陳啊,晚上有什麼安排嗎?”
陳子州回答很乾脆:“沒有。”
“沒有的話,那下班後我們一起吃一頓飯,大家再聊聊,”方長東想大家微笑着掃了一圈。
大家都紛紛笑着答應。
這就進入方長東的圈子了!
雖然他的圈子目前實力很弱,但隨着幾天後縣長位置的上升,加上原來張偉一系的人,肯定有部分投靠過來,倒也可以和李自國一戰。
從現在開始,自己就站隊了,就是真正成了方長東的心腹之人了,陳子州有些忐忑。
其實,爲何不選擇李自國呢,相信只要自己靠過去,李自國肯定也歡迎,可從趙澤江和吳海龍對李自國都不感冒的情況看,陳子州對那李自國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危險感。
大家從方長東的辦公室出來,都紛紛和陳子州微笑招呼,約好到時候好好喝一杯。
晚飯時,大家還真是喝酒,飯菜也吃得少,因爲大家都知道方長東會升任縣長,都紛紛提前祝賀。
陳子州是新人,要融入他們的圈子,這樣的酒局就是一個考驗,如果這個酒局都過不了,那就不能進入最核心的圈子了。
陳子州就拿出了看家本領,先是敬了一圈,又來者不拒,好幾巡下來,他就醉了。
看着喝醉了的陳子州,那麼直爽的性子,方長東十分滿意,就讓秘書歐平貴送他回去。
“搞什麼嘛,喝得這麼醉,你還要不要命了,”吳依玫扶着陳子州進屋,滿嘴滿身的酒氣,尤其是他大醉不醒的樣子,讓她十分擔心。
迷迷糊糊的,陳子州聽到吳依玫的嘮叨,想着自己居然喝了差不多兩斤白酒,心裡也升起一股自豪感:“沒、沒事,你讓我一個人先靜一靜好了。”
吳依玫嘟嘟嚷嚷的,把他侍候到牀上。
雖然喝醉了,陳子州卻發現,並沒有一般人醉後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這是不是與拈花神功有關呢?
想着,陳子州就好奇起來,開始盤腿而坐,按着內功心法,開始運功起來。
丹田真氣很快在體內經脈快速流暢,隨着真氣在體內各處的運行,陳子州越來越驚奇,體內的酒精竟然被真氣所化,化作一絲絲熱氣從額頭冒了出來。
大小週天的運功以後,整個人完全清醒了,那種醉酒的頭暈目眩的感覺都消失殆盡,渾身充滿了精氣神。
陳子州一個鯉魚打挺,哈哈大笑着走出臥室,精神煥發一樣站在了客廳。
啊,吳依玫尖叫一聲,正在看着電視,突然就像見鬼一樣,嚇得猛站起來,指着他道:“子州,你、你幹嘛呀?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發什麼燒,我酒醒了,你摸摸,”陳子州抓着她的柔軟小手,就朝自己額頭上摸去。
吳依玫蹙眉看着,他不像是裝出來的,她玉手在他左右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不解地道:“你還真是清醒得很,怎麼回事?這麼快就清醒了,好奇怪喲?”
“這就是練武的好處了,有了內功,就能快速把那酒氣化解,”陳子州把她攬在懷裡,笑道,“不過,你那三腳貓功夫可沒那麼大的作用,要不,改天我把內功心法傳授給你。”
“還是算了吧,我學那麼多也沒用,只有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吳依玫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上,說的也是心裡話。
“謝謝親愛的,那麼看重我,那我今晚得好好表現一下了,”陳子州心裡越發愛憐這個好女人,一面壞笑着抱起她走向臥室,一面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裡,捏着她綿軟的俏臀。
坐着馮新華的車到了春江鎮,鎮裡的幹部明顯對陳子州熱情多了,一個個都臉帶笑容地跟他打招呼。
進入辦公室,裡面雖然很久沒來了,但打掃得乾乾淨淨,陳子州想到應該是吳雪梅做的,就多少有些無語。
“陳鎮長,周書記召開班子成員會,請你參加,”吳雪梅突然就在門口,十分不好意思地說。想到吳雪梅和自己一樣,都是草根,就理解她作爲一個女人的難處,何況還是自己的女人,但陳子州對她那麼快就另投懷抱,還是很有意見的,就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話,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敲打她一下。
果然,吳雪梅心裡一涼,嘴脣囉嗦了一下,戰戰兢兢地退出去了。
這次會議倒也有點意思,周文平把通村工程和市發改委扶持的金銀花項目,全都放給了馮新華操作。
散會時,看着周文平面無表情地出去,大家都知道鎮裡形勢開始發生微妙的轉變了,而周文平一系的人都有一種無力感。
其實,最鬱悶的還是周文平,每件事都敗在陳子州手裡,這次還受牽連,本來是李自國授意收拾一下陳子州的,結果卻被李自國罵個狗血淋頭,硬是讓他不要再參與陳子州的事了。
開會下來,馮新華就笑了:“子州,大家今晚聚一下,你給我們鎮搞來了那麼大的兩個工程,應該慶賀。”
劉建東、蒙林等馮新華一系的人,就跟進了馮新華辦公室,這次,他們都看到了希望,紛紛笑道:“就是,應該慶賀,陳鎮長可是大手筆,一下子就爲我們鎮增添光彩了。”
原來會低調,現在陳鎮長明白了,此時自己沒有實力,那就要高調,讓人看到自己的能力,人們都是崇拜強者的,纔會對自己有利,那就應該借這次機會,讓全鎮都看到自己的強大。
“好,承蒙大家的關心,今晚就跟大家不醉不歸,以後的工作還往大家多多支持呢,”反正有着拈花神功化解酒氣,陳子州有恃無恐。
馮新華一系的人就很高調地喝酒去了,這回,陳子州只喊了郭紅亞,並沒有叫吳雪梅。
看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去喝酒,吳雪梅就癱坐在辦公室裡,呆住了,自己怎麼就那麼蠢呢?看見陳子州被縣紀委請走了,就以爲他完了,誰知道人家纔是超強的存在。
那鄧金忠只不過只靠着李自國上去的,發展前景根本就沒法跟陳子州比,偏偏又被碰到了,吳雪梅就那個鬱悶啊,再看陳子州今天對自己你冷淡的態度,她就更急了。
不行,今晚無論如何得把這事化解了。
半夜十點,當陳子州喝得搖搖晃晃地回屋睡覺,關上門,走了幾步,就看見了黑暗中坐在穿上的吳雪梅,他就下了一跳。
幸好有拈花神功超強的能量,在黑暗中他也比一般人看得清楚,看見吳雪梅緊張地站了起來,他就清楚她今晚來的目的,打開燈,他就一臉正色地道:“出去!”
“我、我爲你準備了蜂蜜水,你先解下酒,”吳雪梅就端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杯水。
“我沒醉,你出去吧,免得被人撞見,”陳子州邊喝酒就邊運行着拈花神功,早已把酒解去了大半。
吳雪梅望着陳子州堅毅無情的臉部,咬了咬嘴脣,滑下一行眼淚,輕輕道:“陳鎮長,我錯了!今晚,我是專門來向你坦誠的,如果你能原諒我,我再也不會在這事上犯錯;如果你不想原諒我,只能怪我不夠堅定,那我,走了。”
慢慢說完最後幾個字,吳雪梅深深地望了一眼陳子州,就滿臉失望地走向門口。
咦,這女人還挺有志氣的嘛。
陳子州本以爲她會撒嬌或者哭鬧,甚至用她已經是自己女人的事來折騰,沒想到她坦誠得那麼幹脆,一下子,陳子州就不由高看她一眼,這女人有堅強的一面,用好了絕對是好事啊。
“等一下,雪梅,”陳子州叫住了她,朝她微笑着招招手,待她又驚又喜地走過來,他一把抱起她玲瓏身子,在她紅豔豔的嘴脣上問了一下,壞笑道,“既然知道錯了,不接受懲罰,怎麼能走呢?”
“嗯,我願意接受懲罰,無論什麼樣的懲罰,我都受了,”吳雪梅媚笑起來,環着他的脖子,把兩個豐盈的乳球緊緊地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