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要說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被拉到衛生間,陳子州疑惑地望着楚秋寒。
“有些事情我必須給你說一下,”楚秋寒這時候表情異常嚴肅,精神也高度集中,一雙美眸像激光一樣,在這衛生間四處探查一番後,一根蔥白玉指豎在紅脣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陳子州明白了,這是專業動作,是擔心四周有監控,知道她有話要說,就走近一步,把耳朵偏過去,做出傾聽狀。
楚秋寒把他的頭玉手輕輕一攬,一個櫻桃小嘴湊到他耳朵邊,幾乎是零距離了,朱脣輕啓,吐氣如蘭,極其細微地道:“任務已經完成,我們可以走了,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裡,你沒看出來麼,那姚少是想用借錢的方式套牢你。”
這話從楚秋寒嘴中說出來,頓時讓陳子州刮目相看,這警花很細緻啊,很聰明啊。
但他搖搖頭,心裡憋着一股勁,不服氣,怎麼能丟下這面子呢?特別是在美女面前,怎麼也不能丟面子。
楚秋寒突然神秘地問:“如果我能把你輸的三十萬補給你呢?能不能不賭了?”
“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這次任務,上面讓我帶來了五十萬,現在這錢歸你了,我們回去吧,以免節外生枝。”
陳子州就面對面地,驚詫地看着她,只見她肯定地點點頭,美眸裡有一股關心的眼神。
就是這面對面的對視,突然讓兩人就感覺的了異樣,猛地低頭才發現,兩人的身體竟然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就各自心神盪漾起來。
原來,這衛生間本來就很窄,剛纔只顧着悄悄說話,沒注意到男女界限,兩人走得那麼近,幾乎就成了貼身舞那種狀態。
陳子州是微微側身的,右臂就剛好擠在楚秋寒那高聳兩峰中間的溝壑裡,兩邊的大胸就軟軟地壓着他的手臂,而最羞恥的是,楚秋寒的兩腿,剛好把陳子州的一直大腿夾在中間,完全就是很挑豆的姿勢。
楚秋寒臉上一紅,身子就急忙朝後退一步,不想,碰的一聲,鼓鼓的臀兒撞到了抽水機上,疼得她哎喲一聲。
“怎麼了,疼嗎?”陳子州擔心她歪倒受傷,急忙一把拉住她,卻由於用力過度,一下子把她拉進懷中。
這下,兩人是真真實實的貼在了一起。
陳子州感到她綿軟胸兒傳來的那種堅挺和溫熱。
楚秋寒感到他寬闊胸上傳來的男子漢的氣息,更是感到了他底下那種硬度。
本來就很曖昧,這下子,兩人的臉幾乎就是親嘴裝,兩對眼睛就那麼驚訝而盪漾地對視着。
不知爲啥,楚秋寒居然第一時間沒有尖叫沒有逃跑,而是心兒怦怦跳,有一種被他英俊的臉龐和男人氣息迷住的樣子。
雖然和楚秋寒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心裡也從來沒有對她那個身體的想法,但此刻,感受着她火辣身體的凹凸,聞着她紅脣呼出來的芳香,陳子州情不自禁地就有了那強烈的欲情。
此刻,他覺得她好美,雙手突然捧住她的俏紅的臉兒,就激動地想要吻上去,可突然感覺到自己有點失態,就只是讚了句:“你好美!”
在這樣危險的地方,似乎是由於刺激,楚秋寒竟然有點春心蕩漾,纔沒反抗,看着他要吻上來,正猶豫着,他卻突然不吻了,搞得她心裡一下子很失落。
“啊!”物極必反,楚秋寒緩過神來,立刻就尖叫起來,“你、你欺負人!”
踢了一腳陳子州,楚秋寒就奔出了衛生間,滿臉羞紅。
姚彬和那豔麗女子就跑過來了,一見他們那樣子,都是過來人,就猜測美女校花不許陳子州賭,陳子州就想用征服身子那一招,把美女搞舒服,那就是人們常說的,牀頭吵架牀尾和,那美女卻不許他搞。
“秋秋美女,你們沒事吧?”望了望楚秋寒粉紅紅的臉蛋,又那麼性格,姚彬心裡其實對她邪心大起,這樣的女人搞起來才刺激,“不就是輸點小錢麼,用不着這麼大呼小叫的,陳鎮長可是大男人,哪有輸不起的道理?再說,這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你們女人來操心。”
又是激將,楚秋寒對這沒安好心的姚彬是恨之入骨,生氣地一跺腳,嗔怨道:“姚少你很有錢,你是拿錢來玩,可我們沒有錢,我們把那三十萬還給你們,不賭了,行了吧?”
“喲喲喲,美女別生氣,那三十萬說好的,是我和林少給陳鎮長玩的,怎麼能要還呢,”姚彬轉而對陳子州道,“陳鎮長,唉,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卻被女人管住了,原本以爲你是英雄,沒想到啊。”
“切,什麼大男人,我看就是耙耳朵,不賭算了,沒勁,姚少,我們睡覺去吧,今天,你還沒陪我呢,”那豔麗女子居然當衆發春了。
“誰說不賭了!”陳子州把那硬起來的傢伙擺平之後,大步走出衛生間,很有男人氣勢大聲道:“賭,當然要賭!姚少,再借我三十萬,今天就陪你一賭到底!”
啪啪啪,姚彬和豔麗女子都拍手叫好:“好樣的!走!今天借多少都沒問題。”
姚彬大喜,滿臉堆笑地拉着陳子州就走,他怕的就是陳子州不借,只要願意借了,那他就有辦法讓他輸光,讓他再借。
心裡得意一笑,姚彬心道,這下你可逃不過老子的手心了。
“陳子州,你敢!”楚秋寒急了,一雙美眸恨恨地瞪着她,示意他決不可犯這種糊塗,要是因爲金錢而被姚彬控制,那她寧願不要這次任務。
陳子州嘿嘿一笑,之所以敢借錢再賭,他是有信心的,因爲剛纔運行拈花神功時,眼睛可以看穿撲克,在衛生間裡想起在那死亡峽谷裡,學得拈花神功後,居然在那暗無天日漆黑一片的地方,眼睛隱約可見,才尋路而出,就明白自己的眼睛有一些奇異功能。
耳朵都成爲了順風耳,眼睛有異能就並不奇怪了。
本來想把這個告訴楚秋寒,但怕她驚喜過度,賭場的時候引起別人懷疑,陳子州乾脆就不說,甩開她的手道:“搞錯沒有,我們現在還只是朋友,你管不着。”
“好,好!今天回去之後,我、我……”楚秋寒這次是真的很生氣了,她焦急地站在原地踏步,看見他們走了不理自己,哼了一聲,又只得跟上去。
“姚少,那賭三公我不喜歡,這次去玩梭哈吧,賭大點,有三十萬的場子沒有,我就不信翻不了本了!”陳子州表現出很衝動的樣子。
“有,有,”姚彬大喜,連忙道,“三十萬以上的大場子,是約好人,纔來賭,今天恰好有一場,當哥的這就帶你過去,不放心,輸了哥在借你就是,要多少借多少。”
“好,有姚少這句話,我今天就大玩一把,”陳子州哈哈笑道。
姚彬對這裡的每個場子都很熟,要想讓一個人輸,就很容易,十賭九詐,這裡面還是有很多道道的。
進入最裡面一間包房,門口兩個保安,見是姚彬來了,哈腰恭敬地喊一聲,就讓他們進去了。
“喲,姚少來了!快請快請,我們這裡正好還差一個,”一個三十幾歲的矮胖男人,看見姚彬來了,立刻放開腿上的暴露女郎,笑迎上來。
裡面有四個人玩梭哈,三個男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另外還有三個陪侍女郎,應該是三個男人的情婦,有一個發牌的侍應生,和一個端茶倒水搞服務的女招待。
陳子州一下子就被那個賭牌的女人吸引了!
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美!
給男人的第一眼就是驚豔,漂亮、性感、妖嬈、嫵媚等等等等的形容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全部。
面容美貌渾然天成,光滑圓潤的額頭下,兩道清秀的修眉,長而微翹的睫毛,冷澈的鳳眼,秀美挺直的鼻樑,微翹豐美的柔脣,嬌巧的小下巴,白皙如玉的頸子。
一路看下去,敞開的披風裡,白色襯衫裡頂起兩座高峰,黑色的胸罩隱約可見,兩個鈕釦的敞開低領處,雪白深深的溝壑更是清晰誘人,飽滿的兩峰顫顫巍巍,高聳動人。
而緊身短裙下,雖然看不到,但能想象得到那雙修長渾圓的玉腿,包裹着水晶透明絲襪,泛着迷人的光澤。
陳子州看得呆了,那女人一擡頭,同樣也是一呆,似乎被他的帥氣和英俊吸引了。
衆人招呼着,姚彬卻是對那絕色女人恨了一眼,沒有任何言語,然後介紹道:“來,兄弟們,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這是陳子州陳鎮長,大家肯定對他名字很熟悉了,這位矮哥是田濤,搞煤礦的,這位是安大川,搞石場的,這位是雷軍,搞娛樂會所的。陳鎮長是我特好的朋友,大家可要好好招呼一下。”
這話就是暗示,那三人就是在姚彬父親的保護下發財的,當然明白了,這是要聯合收拾陳子州,就紛紛跟陳子州握手問好,極其熱情。
陳子州當然聽出來了,只是奇怪爲何不介紹那女人呢?
正納悶的時候,那絕色女人卻自己微笑着開口了:“早聞陳鎮長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有些人不高興介紹我,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潘霞,姚書記的三婚夫人,姚少的後媽。沒想到陳鎮長也有這個喜好,今日,我倒要跟你切磋一下。”
汗!陳子州和楚秋寒驚訝的不是一點點,都睜大了眼睛,這女人,說話太直接了,和她外露的美貌一樣令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