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醫院養傷兩天後,又回到吳依玫家裡休息兩天後,槍傷差不多完全好了,陳子州就想起看看劉海豔。
“紅梅,你怎麼沒去讀書?”敲開門,並不是劉海豔,而是車紅梅來開的門,陳子州就問道。
“今天星期六,靜姝姐姐也回來了,”車紅梅已經把陳子州當做了最親的人,每次見到他,都開心地拉着他,給她講學習,這次卻拉着他去看孫靜姝,“靜姝姐姐,子州叔叔回來了,你快出來。”
孫靜姝卻遲遲沒有出來,陳子州和車紅梅就推門進去,看見孫靜姝就紅着臉站在門後,見到陳子州很不好意思,羞澀地看了一眼,有點慌張地細細喊道:“子州哥哥!”
沒想到她叫自己哥哥,不過,孫靜姝也十六歲了,只比陳子州小几歲,叫哥哥也很恰當,他就笑道:“靜姝,下來後一直沒有看到你,哥哥對你關心不夠,你在學校成績還趕得走吧?”
“謝謝哥哥,你已經很關心我了,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哥哥放心,我現在成績已經趕到前五名了,”孫靜姝說到學習,就很有自信。
陳子州很高興:“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內向不樂觀呢,以後一直都要這樣,不論遇到再傷心的事,再陌生的環境,一個人都要堅強樂觀,那樣才能爲自己的人生而不懈奮鬥。”
孫靜姝點點頭,這才擡起她那花朵般的少女臉蛋,在陳子州身上看了又看,才擔憂地問:“子州哥哥,聽說你受傷了,現在好了嗎?”
“好了,一點小傷,”聽到這話,陳子州纔看出眼前這少女很關心自己似地,就高興地說,“今天難得在一起,晚上我請你們去吃餐館,好好吃一頓,你們可都是長身子的時候,特別是靜姝,在學校也要吃好一點,千萬別省錢。”
孫靜姝就紅了臉:“我已經長大了,還吃那麼多幹嘛,同學們都說,長胖了不好看。”
長大了?陳子州聽到這話,就微微驚訝地看向了孫靜姝,果然的,二八芳齡的少女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那鼓鼓的胸,那開始微翹的臀,秀髮披肩,還真是一個小美人了。
孫靜姝望着陳子州看向自己的眼光,就低下了頭,竟然有了一種羞怯的小女人模樣,真像初戀害羞的樣子。
還別說,這孫靜姝自從陳子州幫助她以來,就存了一份感恩的心,現在又聽說陳子州的英雄故事,今天又看到陳子州原來是一個大帥哥,少女的芳心就在砰砰跳動。
“別聽他們胡說,你已經長得很好看了,現在不要注重那些表面的,要把精力放在學習上,自己纔會有一個好的未來,”陳子州道。
孫靜姝抿抿嘴,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子州哥哥,你是我最崇拜的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你說的我一定會去做好,我知道,只要按照你說的去做,就一定會有出息,所以,這輩子我都聽你的。”
這話就聽得陳子州一震,突然就意識到孫靜姝有了一種少女的情愫,當初幫她並不是有其他想法,僅僅是想讓這個孤女不要淪落,給她創造一個好的未來。
現在突然聽到她這樣有意說,陳子州就覺得臉上一熱,似乎自己幫她有着不軌的目的似地,就嚴肅地說:“靜姝啊,一個人的人生是需要自己去創造的,如果把自己的人生交給別人,你永遠無法創造自己的天地。我只是爲你創造一個好的學習環境,你的人生還需要你自己去努力。現在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只懂得聽別人的去做,那還不夠,還需要動用你自己的智慧,去外面的世界學習創造,纔會有真的出息。好好學習,這輩子要聽你自己的。”
孫靜姝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看向陳子州的那少女的眼神卻越發崇拜了。
“子州,你來啦,”劉海豔這時纔打開臥室門,慵懶地走出來,俏臉帶笑,別有一股風味。
晚上下班太遲,白天的時候,劉海豔幾乎就是在睡,剛纔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到了陳子州的聲音,就高興地起牀來了。
陳子州看她那精神不足的樣子,關心地說:“你沒睡夠吧,快去睡,我跟兩個孩子說說話,看看她們的作業。”
“不了,也差不多了。剛纔聽你說要去下餐館,那可不好,花錢,就在家裡做也是一樣的。你們等着,我去菜市場買菜去,排骨、鴨子,應該夠了吧,”劉海豔邊說邊去衛生間梳洗。
“好吧,那我和你一起去,”陳子州知道劉海豔心疼錢,在鄉下過慣了苦日子,很懂得節儉,其實這是好事,就沒再說。
買菜回來,劉海豔做飯,陳子州跟兩個女孩講講作業,看看電視,大家像一家人一樣親熱歡樂,陳子州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普通家庭似地幸福,心裡就有些感嘆,要不是爲了奔仕途,做一個普通老百姓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一頓,把兩個女孩吃得很是開心,吃了晚飯後,陳子州就陪劉海豔出門,把她送到路口後,輕輕地說:“靜姝那孩子回來了,家裡不方便,我去開個房間,下班後我來接你。”
劉海豔也是很想和他一起,畢竟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耳根就有些微紅,俏生生地媚了他一眼,點頭嗯了一聲,就上班去了。
陳子州就到離家不遠的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
在開房之前,他一路注意着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又一遍運行起拈花神功,把附近的各種聲音過濾了一遍,沒有異樣,才放心地走進賓館去。
經歷了河濱公園那一次暗殺事件,現在,他每一步都很小心。
躺在牀上休息,一邊看電視,就一邊分析着事情,雖然市區兩級都給縣裡下了壓力,但姚彬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土霸王,即使姚元光罷手,那姚彬也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
陳子州甚至有着一種預感,那姚彬說不定又在謀劃對付自己的事情了,一切都得小心啊。
細細想了一會,陳子州就突然靈光一動,與其被動防範,何不主動出擊,那姚彬違法犯罪的事情肯定幹了不計其數,只要拿到他的罪證,就可以先把他剷除了。
那時候,只要自己把姚彬的罪證往市區兩級政法委遞上去,就不信上面不動手,如果不動手,那網上也可以炒作,不信那姚元光和李自國還能迴天的本領。
這樣想着,陳子州就撥打潘霞的手機,那潘霞不是說了,有具體的東西可以告訴我,相信她手裡就有姚家父子兩人的罪證。
電話打通了,可潘霞卻沒有接,一會兒後,她給陳子州回了一條短信:這段時間我不能見你,姚元光已經在懷疑我了。再說,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我不敢相信你。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但這讓陳子州看出了兩點,一是潘霞手中的確有姚家父子的東西,二是以自己現在的力量,自身難保,潘霞是不會輕易把東西拿出來的,要是一擊搞不掉姚家,那她就是死路一條。
可目前陳子州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就想着該怎樣悄悄的去接觸一下潘霞,一定要讓她相信自己才行。
他給她回了一個短信:我理解你的困難,但你只能相信我,我有話想跟你說,你能不能找個地方?
潘霞回:對不起,只有你到了能讓我足夠相信的時候,我纔會來找你的。
陳子州無奈地苦笑一下,這下還真是沒辦法了,別人不信你。
晚上十一點,手機響了,是劉海豔打來的,一般都是十二點過才下班,今晚難道提前下班了?
接通,那邊就響起了劉海豔急切而恐懼的聲音:“子州,發生大事了,你在哪?我、我好怕。”
“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不是?”陳子州被她嚇了一跳,以爲自己跟她的事,被姚家的人跟蹤了,要拿劉海豔來說事。
“不、不是我,使我們歌廳今晚死人了!我馬上就走到回家的這條巷子了,你快來接我吧,”劉海豔顯然是被嚇破了膽。
“好,我馬上就來,”只要不是劉海豔出事,陳子州就放心了,急忙趕去接劉海豔。
排除沒有人跟蹤後,陳子州纔出現在劉海豔眼前。
在路燈下,劉海豔一見到陳子州,渾身囉嗦着就撲進了他的懷裡,聲音顫抖地說:“我好怕,子州,你不知道,那死人太嚇人了。”
緊緊地抱着劉海豔,陳子州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安慰道:“沒事了,別怕,走,去房間裡再說。”
劉海豔這才平靜下來一些,把玉手緊緊抓着陳子州的手,快步跟着進入了賓館。
關上門,;劉海豔整個嬌身就軟在了陳子州懷裡,陳子州只好把她抱到牀上去,一邊用手輕輕撫慰她的心臟,一邊說:“只要你沒事就好,別怕了,給我說說,怎麼就死人了?是誰死了?”
劉海豔左胸被他大手撫慰着,那一下一下的就搞得她裡面那顆紅豆有了反應,又大又硬起來,臉兒微微一紅,剛纔恐怖的眼神就有了一些嫵媚。
“等我喝口水再說,你先看看我手機悄悄錄下的吧,真的是嚇死我了,”劉海豔嬌喘着,把手機遞給他,就喝水去了。
陳子州把那手機的錄像打開一看,越看越心驚,看到最後,就是滿臉的震驚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