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尖叫,舒曼茵嚇得花容失色地坐起來,趕緊扯上裙子遮住自己飽滿的胸器,美眸驚恐萬分地望着陳子州飛奔而下的背影。
怎麼會有人啊?來不及細想,舒曼茵見四周無人,急忙穿戴好連衣裙,站起來欲走,小腿一軟,又跌坐在地上。
剛纔爽快了三次,早已把渾身精力都耗完了,這會兒完全是酥軟無力,要下山去還真是很困難。
可舒曼茵也是堅強的女人,心裡着急,要是真的被人偷排了,這事可就大了,休息了一會,硬是支撐起雙腿,慢慢地向山下走去。
這會兒,陳子州已是快速追到了山腰,有着拈花神功護體,剛纔雖然耗費較大,但隨着丹田之氣的運轉,體力很快就恢復了,一路循着腳步聲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了匆忙下山的兩個男人的背影。
拈花神功七層功力了,追趕的速度根本就不困難,陳子州已是快速衝了下去。
“不好,他追來了,”其中一個男人回頭一看,之間陳子州一陣風似地跟了上來,就大驚喊道。
兩個男人以爲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一路跟來也沒被發覺,拍到了照片,就一聲不響地撤退,本以爲大搞搞成,回去可以想老闆交差,誰知道快到山下的時候,卻被陳子州追了上來,心裡就慌了。
“站住!”陳子州本想趁他們不注意,從背後快速出擊,擊暈他們,這會見他倆已經發現自己,擔心他倆是練家子,便雙手注滿內力,做出搏鬥的準備。
這一聲大喝,那倆人逃命似地跑了起來。
陳子州從他們逃跑的步伐來看,凌亂無章的,斷定他倆不是練家子,便展開身形,幾個縱步就追到了他們背後。
正要朝他倆的背心出掌,那倆人忽然有了預感似地轉過身來,兇惡無比地吼道:“你是誰?你追我們幹嘛!”
陳子州這纔看清他倆是三十來歲的漢子,人高馬大身體強壯,但從奸猾的表情可以看出是混社會的那種老油子。
“應該是我問你們吧。你們跟蹤我的,到底是爲了什麼,說!”陳子州雙目如鷹,銳利地刺向他倆,大聲喝道,一邊尋找着他倆身上的裝扮。
很平常的兩個人,似乎也沒帶利器,但其中一個雙手藏在背後,好像在隱藏着什麼。
倆人都陳子州的氣勢嚇了一跳,膽怯地後退了兩步,那個雙手藏在背後的吞吞吐吐地說:“我們沒有跟蹤你,我們是到這兒來、來,來看、看風景。”
“看風景,哼!那你告訴我這叫什麼地方?這裡有什麼風景可看?”陳子州逼問道。
“我們哥倆無聊,就是隨便出來看看,走到哪算哪,沒管它叫什麼地方,嘿嘿,還請這位兄弟不要再追我們,天快黑了,我們要回去了,”那男的企圖矇混而逃。
陳子州冷笑一聲,厲聲道:“既然是看風景,那把你背後的東西拿給我瞧瞧,不會是照相機吧?”
被戳穿了,那兩人就驚愕地對視一眼,一瞬間,兩人原來那裝着無辜的表情就沒見了,那個雙手在背後的男人轉身拔腿就跑,幾乎是商量好似的,同時,另外那男的惡狗一樣就朝陳子州狠狠地撲了過來!
“找死!”陳子州大怒,兩個不會武功的老油子,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玩心機,便微微用力直接一掌拍出去,嘭的一聲,那傢伙就被震出五六米遠,哭爹喊娘地滾下山去。
那個拿着照相機的男的,逃跑的速度倒是很快,一轉眼就只看得到他的背影了,陳子州敢肯定有人在山下接應,要真是把今天的野戰泄露了出去,或者被放到網上,那自己的仕途很可能就完蛋了。
這絕對是有心人設計好的陰謀!
腳下再次提力,一轉眼就追上了那男的,這次,陳子州沒有手下留情,從背後直接一掌就把那傢伙打撲在地。
啊,那傢伙痛叫一聲,在地上滾了一轉,手還死死地抓住那照相機不放,強撐起身子準備再逃。
“你能跑得了嗎?”陳子州上前去,一腳再次把他踢翻,皮鞋用力踩在他胸膛上,彎腰伸手就去奪那照相機。
那男的只是聽說過陳子州武功高強,沒想到高強到這地步,自己兩人算是能打的人了,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但想着老闆的交代,死死抓住照相機不放。
“是不是想讓我廢了你的手!”陳子州怒喝一聲,那傢伙膽怯了,急忙鬆手,陳子州就拿過相機,打開看了起來。
這一看,震驚無比,完全就是自己剛纔跟舒曼茵在山上野戰的全部動作,五十多張,每一個姿勢都照了,而且還把兩人的面孔照的很清晰,甚至連舒曼茵那完美的身材也照的清晰可見。
大意了啊!陳子州突然心裡一驚,舒曼茵還在山上,萬一他們不止這兩人,把舒曼茵搞出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相機已到手,危險源已沒有了,暫時不用審問這兩人,陳子州快速想了一下,伸手在那傢伙的睡穴上點了一下,又跑到另外那個痛叫不已的傢伙前,同樣點了他的睡穴,才飛快地回身找舒曼茵去。
幾分鐘就跑到了山腰哪裡,遠遠地就望見舒曼茵着急地下山,但速度卻很慢,一看就是剛纔被自己折騰得很厲害,她走路的雙腿都在打顫,每一步都是快要跌倒的樣子,看得陳子州又好笑又心疼。
“曼茵,慢一點,我來接你,”陳子州大聲喊道,一轉眼就跑到了她身邊,雙手就穩穩地扶住她柔弱的身子。
“啊!你跑得這麼快,怪不得他們說你武功高強,原來是真的,”舒曼茵眼見爲實,就驚訝地讚歎着,但馬上着急地問,“真的有人嗎?是什麼人?抓到了沒有?”
望着舒曼茵着急的樣子,陳子州突然冒出一個大膽質疑的想法,這萬一是舒曼茵設計的陰謀呢?
雙眼就凌厲地刺向了舒曼茵,想從她表情上看出什麼東西來。
“你盯着我幹嘛?我問你話呢?”舒曼茵被盯得發憷,渾身不自在,感覺陳子州有點怪怪的。
“我也想問你,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就帶我來這裡呢?”陳子州正色嚴肅地問。
舒曼茵愣了片刻,她是何等聰明的女人,立刻就猜出陳子州的心思,粉臉氣的通紅,一粉拳就打在陳子州胸膛上,嗔怨地說:“你大壞蛋!你居然懷疑我,哼,氣死我啦,要不,你把我殺了吧。”
“我是問你呢?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事關重大,陳子州絕不會因爲女人的撒嬌就放棄自己的質疑。
“你真的是混蛋,我要害你,用得着借別人的手來做嗎!”舒曼茵這是真的憤怒了,一甩手把陳子州推開,“滾開!我告訴你,這是舒家溝,我老家,我對這裡每一處都很熟悉,纔敢帶你來這裡瘋,你愛信不信。”
這下,陳子州看出舒曼茵是真情了,要真是想害自己,跟自己做那事的時候,她的機會多得很,就是要拍照,悄悄在房裡安一個攝像機就行,何必搞這麼拙劣的手段呢。
“嘿嘿,對不起,親愛的,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陳子州重新扶着她。
“切,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要我身體的時候,就是那麼地哄我開心,一旦有事,就懷疑到我的頭上,哼,要不是我真的是愛上了你,我才懶得跟你玩。雖然我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我表面上也有錢有地位,我求你什麼了,我不就是求你能跟你好,我只想做你的地下女人,難道你都不信我嗎?”舒曼茵還真是委屈地哭了起來。
陳子州心裡一陣感動,一把橫抱起她,陪笑着道:“我也是心急,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就原諒我吧,來,親愛的,我被你下去,那兩個傢伙被我打暈了,我們去問問。”
不由分說地就把舒曼茵背在了背上,雙手反過去托住她的兩片豐臀,就朝山下跑去,邊跑邊用手捏着她的臀肉,壞笑道:“別生氣啦,再生氣,晚上我可不跟你玩了。”
“你敢!”舒曼茵破涕爲笑,玉指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今晚你是屬於我的,你那也不準去!即使你有其他的女人,過了今晚再說。”
女人的敏感性還真是超級無敵,陳子州搖搖頭,飛快地就趕到了那兩個傢伙躺着的地方。
舒曼茵看着那麼高大的兩個男人真的被打暈了,驚訝地笑了,這男人還真是厲害,做什麼都厲害,她突然就有了一種安全感。
啪啪兩聲,陳子州拍開了兩人的穴道,兩人立刻就醒了過來,望着陳子州的眼裡就是萬分驚恐。
“說吧,誰指使你們來的?你們還有沒有同夥?”陳子州問道。
兩個傢伙互望了一眼,都搖搖頭,一句話也不說,滿臉不在乎的樣子,意思是你拿我奈何?
“哦,不想說也行,那我就讓你們嚐嚐經脈錯亂的滋味吧?”說着,陳子州伸手就在那個背相機男的腿上一點委中穴。
只見他突然朝地下一跪,啊的一聲,仰天痛叫起來,一聲比一聲淒厲慘痛,整個腿就在抽筋薄皮似地痙攣。
“我說!我說!”短短十幾秒,那傢伙就痛叫着投降了,另外一人看了,臉如死灰,望着陳子州渾身就在顫抖。
“那就快說吧,”陳子州嘿嘿一笑,心裡很是得意,只是按照那點穴神功的方法實踐一下,沒想到還真是威力無窮。
舒曼茵在一旁也看的呆了,世界上居然真有這樣奇異的點穴神功,不由爲自己的男人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