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站起來,剛擡腿準備朝門外走去,但那股無比火熱的熱血一下子衝到頭頂,又衝到那關鍵部位,搞得那物瞬間就昂頭挺胸地站立起來,陳子州不由自主地一回身,就充滿渴望地看着那兩個小美人。
一眼看過去,陳子州又是一驚,那兩個小美人跟自己同樣的表現,應該也是剛纔那杯水,着了顧彩琴的道,她倆已是粉臉緋紅,小嘴翕張,吐着熱氣,眼眸血紅而迷離地向着陳子州那龐然大物看了過來。
“啊,好熱啊!”秦梅已是欲情大發,雙手不斷地摸向自己的身上,解開了胸前的鈕釦,逐漸露出那飽滿豐盈的乳方。
“梅姐,我也好熱,好渴啊,陳書記,我要喝、喝水!”那冉玉香受排山倒海的欲情催動,已是伸出藕白玉手,向陳子州拉來。
陳子州明白着了道兒,現在看到兩女都美眸吃人似地盯着自己的那物,心裡就感到很危險,急忙運行起拈花神功,想用內力化解,可根本不行,同上次被李自國暗算了一樣,這種太劇烈的椿藥,拈花神功根本化解不了,反而是越用內力越是催動欲情的爆發。
“顧彩琴!你奶奶的!”不行!陳子州罵了一句,硬是壓制住自己,擡腿準備要走,可剛走了一步,就被冉玉香溫香軟玉的身子撲上來,抱住了他的大腿。
“帥哥!救救我,我好熱,好渴啊!”冉玉香此刻已經完全被藥性控制,滿臉椿情,胡亂地說着嗯嗯呀呀的話,她緊緊抱着陳子州,玉手已是順着陳子州大腿,朝上一路撫摸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物。
陳子州本來還想壓制的,正要用手撥開她,可秦梅也撲了上來,她已是蘇胸全露,一下子撲進陳子州懷裡,玉手就抱住了陳子州脖子,嬌喘着熱氣,小嘴呼喚着我要我要,就吻上了陳子州的大嘴。
本來就很渾身燥熱的,特別是那物受藥性催動,就着急地需要一個溫暖的地方,現在突然被兩女這麼上下夾擊,陳子州那防線啪啦一下就垮塌了。
受不住了!反正是黑幫老大七哥的女人,要搞就狠狠地搞一次吧!
奶奶的!陳子州伸出去推拒的手,立刻就變成了摟抱,一下子狂熱地就抱住了秦梅,雙手直接就插到褲子裡面,抓住了那兩片臀瓣。
秦梅上身已是光溜溜的兩大堆,正在陳子州胸膛上摩擦着,越摩擦她越是大聲嚶嚀,小舌頭跟陳子州的大舌頭攪動了一番,覺得不過癮,便沿着陳子州的脖子,一路吻下來。
嗯呀,秦梅人雖年輕,但在牀上卻是高手,此時身體扭動,已是美女蛇一般風情萬種,玉手靈動,一下子就脫掉了他的上衣,朝他媚笑一下,美眸一眨,就伸出小香舌舔着他胸肌,刺激得陳子州從未有過的舒爽。
“太爽了!”陳子州大叫一聲,雙手用力一扯,已是撕爛了秦梅的睡褲,頓時露出那圓滾滾的屁股和修長玉腿出來,毫不憐惜的,陳子州大手就頂進了臀勾裡,再往前一步,二個手指就深入進去。
哇塞,水汪汪的一片!
而跪着的冉玉香,更是情火焚燒,玉手握着那物,越是套弄她越是覺得渾身酥癢難耐,特別是底下那溪水潺潺的粉嫩玉泉,好像有萬千螞蟻在咬,急切地需要一根大棒進去止癢。
根本沒有多餘的話,有的只是申吟和動作。
冉玉香沒有收到陳子州大手的揉摸,那燥熱的身子快速上升,她既捨不得那物,又渴望着脫掉自己的衣服,於是,跪到陳子州褲襠面前,一張小嘴,含住那黑油油的大頭,一便嗯呀滑動小嘴,一邊伸手把自己快速剝了一個光潔溜溜的。
三人現在都完全被藥性控制,激情地投入到那爽快的事情中。
陳子州那物被冉玉香含住,更是備受情動,不斷挺着屁股,一次次滑入到她那喉嚨裡,感覺喉嚨裡的緊窄爽翻了天。
兩個小美人都是那麼美豔,此刻完全暴露出來的身材,看得陳子州更是雙眼發光,心裡唯一剩下一個念頭,這是七哥的女人,是黑幫老大的女人,老子搞了就白搞了!
不知道爲啥,男人對於敵人的東西總有一股佔有慾,征服欲,此刻,陳子州抱着這兩個生性贏蕩的美人,心裡就充滿了征服的慾望。
秦梅底下那癢癢的玉泉被陳子州大手滑入,舒服地歡叫起來。
而冉玉香渴熱難耐,小嘴套弄了許多下,就站了起來,背對着陳子州,彎腰擺臀,用手扶住那物,對準自己那已經汁水橫流的玉泉,屁股一聳動,哧溜一下,就吞進了陳子州的那物。
啊!好爽啊!冉玉香情不自禁的大叫起來,一邊叫一邊瘋狂地擺動着大臀,深入地索取着,而頭部隨着而身體的擺動,也不斷左搖右晃,把一頭秀髮甩地飛了起來,完全一副贏蕩的小搔女模樣。
這樣在地上已經不夠施展,陳子州啪的一下打在冉玉香的屁股上,示意她到牀上去,就抱着秦梅一下子撲到在牀上。
秦梅一下子喻體橫成,那白色蕾絲釘子字褲還沒完全脫掉,就吊在那小腿上,晃悠悠的,十分風情。
而她那雪白大腿渾圓細嫩,大腿至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由玉腿根部可以清楚的看見胯間嫩白細緻的肌膚裡,一條粉紅飽滿的細縫,正在那裡水汪汪地一張一翕。
陳子州看得喉嚨乾渴,吞了一口口水,就俯身要壓上去,卻被冉玉香從背後一把拉住了他,一手握住他的那物,媚叫地:“帥哥,先給我,啊,我受不了了!”
這邊剛要進入冉玉香,那邊卻被秦梅坐起來,玉臂猛地抱住陳子州,就把陳子州返身壓在了下面,同樣火辣辣地媚叫道:“不行,妹妹,你剛纔操了一會了,現在輪到姐姐了。”
說着,秦梅根本不等冉玉香搭話,雙腿一張,屁股對着陳子州那物,就猛地坐了下去,仰着白皙的脖子啊的一聲大叫,就雙手按在陳子州胸膛上,前後左右不斷搖動着玉臀,完全吞進那物大大地索取。
“啊,我要,姐姐,我受不了啦,你快點啊,”冉玉香沒有爭贏秦梅,就爬到陳子州胸膛上,拉着他的手,伸到她溼漉漉的玉泉,渴求着他手指的暫時性止癢。
陳子州雙眼血紅,看着這兩具如花似玉的美人嬌體,又是那麼周身泛紅,性敢嫵媚,作爲男人潛意識的那種獸慾完全被激發出來了。
他猛地一翻身,一下子把秦梅壓在胯下,擡高她的雙腿,大大地打開那地方,猛烈大幹起來。
同時,他一把拉過冉玉香,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大聲命令道:“趴着!”等冉玉香趴着,高高撅起白花花的屁股。
他用手指掏了一陣,就一把抱過她的屁股,讓她跟秦梅面對面抱着,從秦梅玉泉裡抽出那物,朝上一挺,就刺進了冉玉香的玉泉,一直空虛着的玉泉突然得到充實,冉玉香媚叫一聲,就跟秦梅相互用舌頭吻了起來,兩女也互相揉着彼此的封乳。
沒想到跟兩個女人會是如此旖旎的風光,陳子州獸性大發,心裡大喜,一邊贏笑着,一邊大大地幹着兩個玉泉,一會兒幹上面的,一會兒壓入下面的,壓得泉水叮咚的,把牀單都染溼了。
“啊,好棒啊!帥哥,我要,我還要,”兩女從未得到如此的大物,這會兒食髓知味,一邊贏叫一邊聳動着配合陳子州的動作。
三人大戰,直幹得昏天黑地。
陳子州本來做這事就很厲害,現在被着了椿藥,更是厲害無比,直把兩個小美人做得爽了兩三次,他纔開閘泄洪。
那麼一泄,陳子州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猛地一拍腦門,奶奶的,自己這乾的都是什麼事啊?
看着牀上兩個紅潮未退,滿足之後癱軟無力的小美人,陳子州無奈地苦笑一下,繼而回味起剛纔的瘋狂,這可是自己的女人都沒有給過自己的那種酣暢,奶奶的,搞黑幫老大的女人就是爽快!
一股得意的征服欲,讓陳子州嘿嘿地笑了笑。
但想着自己這是被顧彩琴耍了,頓時驚覺起來,要是被那壞女人拍了照什麼的傳出去,可就壞大事了!
他立刻牀上衣褲,運行一遍拈花神功,恢復了體力,就迅速下樓,屋裡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都沒有顧彩琴的影子,那女人應該是逃了。
此時,他回到兩個軟軟地躺在牀上的女人那裡,想着那顧彩琴既然知道七狼幫一杯剿滅,爲啥還不急着逃跑,還在哄這兩個女人,而且自己來了之後,她居然敢如此大膽地下藥,一定是有問題。
抓起秦梅,陳子州就問道:“顧彩琴爲什麼要對我們下藥?你們屋裡難道有她需要的東西?”
聽到陳子州這話,本來滿足後滿臉幸福的兩個小女人,臉色頓時一變,着急地就勉強支撐起自己軟弱無力的身子,根本顧不上穿衣服,就跑上三樓的一間臥室。
當看到臥室裡一片凌亂,一個保險櫃被打開空空如也的時候,兩個女人面面相覷地尖叫一聲,就撲了過去:“我的錢,我的鑽戒項鍊?”
原來是爲了金錢,想着顧彩琴跟眼前的這兩個女人,那麼如花似玉的女人,爲了金錢,就願意跟着黑幫老大,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什麼的都願意出賣,陳子州就覺得金錢的魔力太大了。
開始還是軟弱的身子,此刻金錢被洗劫一空,兩女馬上就恢復了體力,就在那裡嚎啕大哭起來,一會兒才四眼骨碌地望着陳子州,清醒過來道:“陳書記,那可是我們姐妹倆的賣身錢啊,七哥完蛋了,我們這輩子就指望哪點錢了,沒想到被顧彩琴那賤女人偷走了,陳書記,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要爲我們姐妹做主啊。”
本來對這倆女還挺同情的,想放她倆一馬,現在聽到這話,很明顯是用發生的男女之事來要挾自己,陳子州心裡陡然就起了“殺機”。
這麼不懂事的女人,以後隨時都可能把今天跟自己的事說出去,顧彩琴肯定不能放過,這倆女同樣不能放過,想到這裡,陳子州也沒說話,微笑着緩緩走過去,雙臂一伸,就把兩女左擁右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