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此刻躲在屋外,捂住自己起伏的胸,剛纔被陳子州看見自己在偷窺,他那眼神好像還很得意似地,羞死人了。
“小彤,這半夜了怎麼還過來,是不是專門想來偷看我的啊?”陳子州突然從背後拍了拍她的香肩。
啊,李彤嚇了一跳,回頭羞怯地看了他一眼,急忙低下頭,好像做錯了事情似地:“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是想來看看你,誰知道你們做那事也不鎖上門。”
“逗你的,走,回你家去,把我們剛纔沒做完的事做完起,”陳子州攔着她的肩膀,就朝樓下走去。
“嗯,”李彤對他是百依百順,隨時都可以任他採摘似地。
開着車很快進了別墅,進了屋,陳子州就拉着李彤的玉手進入她的閨房,神秘地笑道:“來,我給你看剛纔帶回來的好東西。”
“是什麼好東西呀?好重,”李彤好奇的問。
“你馬上就知道了,小心嚇死你啊,”把尼龍口袋從牀底拖出來,陳子州就解開繩子,掏出一摞摞紅色大鈔,散落了一地。
一看到竟然是兩大包鈔票,李彤就驚呆了,整整兩口袋的錢啊,少說也是幾百萬,她轉頭張嘴望着陳子州,一臉震驚的表情,竟然慌張地問:“子州,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不會是偷來的吧?”
嘿嘿一笑,陳子州道:“你猜呢?”
李彤從未見過這麼多錢,也痛恨父親的貪污腐敗,一直自力更生,此時就是一臉焦急:“哎呀,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可千萬不要被錢迷住了啊,看我爸就是因爲錢才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小瞧我了吧,我告訴你,我雖然對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但對錢對工作有自己的原則,我就告訴你吧,這錢是黑錢!”看着李彤焦急的神情,陳子州就把事情給她解釋了一遍,這個女人的心性他了解,絕對可以信任的,要是不給她說清楚,她反而會不依不饒。
“啊!一個地下賭場居然藏了那麼多錢,太嚇人了,被你拿了也好,但你拿到我這裡來,準備把這些錢怎麼辦啊?”李彤聽後,對那林少十分痛恨,對陳子州的行爲就很讚賞。
“給你!全部給你!怎麼樣,我們到城中心買個大房子,方便你上班,小彤你說好嗎?”陳子州壞壞地笑道。
“別逗我了,我纔不稀罕呢,我有我的工資就夠了,”李彤道。
陳子州輕輕抱了她一下,笑道:“你真是個好女人,不過,這錢我暫時還真的是要全部給你,你從明天起,每天在不同的銀行開一個戶,每張卡存兩百萬,等我回頭先用去炒股票,賺了錢,再想辦法開個公司,以後有了錢就可以爲老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想到春江鎮還有許多家庭吃不飽穿不暖,孩子上學沒有一個好學校,陳子州就感到責任重大。
“好吧,你能這樣想我就答應你,你放心,我沒野心,我會把你的錢看好的,”李彤高興地道。
陳子州看了一下時間,道:“都兩點鐘了,我們睡了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睡牀,我睡外面的沙發。”
“你要先洗個澡麼?我幫你拿衣服,”李彤聽說他不回去了,雖然不是跟自己一起睡,但和說明他很看重自己了,胸口就充滿了暖暖的感覺。
“算了,累死了,看你也累得都有黑眼圈了,快睡吧,”陳子州拍拍她的香肩,就往外走。
“抱我一下好嗎?”突然,李彤感動的拉住他的手,雙眸含情又祈求似地。
陳子州微笑着把她擁抱在懷裡,緊緊地抱了抱,很自然地就感受到她胸前那對結實的乳方,但剛纔已經跟楚秋寒暢快過了,此刻只想休息,道:“睡吧,晚安。”
李彤也沒有關門,等陳子州睡下了,就關了燈,第一次在家裡感覺無比踏實地睡去。
次日同樣在七點就醒了,陳子州就坐在屋裡運行着拈花神功,三十六週天運行下來,睡眠不足所帶來的疲倦一掃而光,精神百倍,心裡就對這套拈花神功滿意不已。
但近來唯一的疑惑就是七層之後,無亂怎麼修煉都沒法再上一層,想着拈花神功對眼睛和耳朵都地來了奇異功能,陳子州最好奇的還是功力到達八層以後,不知道身體會有什麼樣的特異功能。
練完功,進去一看,李彤還睡得甜甜的,那粉嫩的鵝蛋臉掛着迷人的微笑,陳子州不忍心叫醒她,就洗了臉出門去了。
今天主要的事就是給潘霞操辦追悼會,所有事情昨天已經安排好,潘霞的妹妹潘麗也已經打電話通知了,今天就會從學校趕回來。
從口袋裡摸出潘霞留給自己的那封信,陳子州再次確定之後,就開車到了濱江小區,找到4樓8號的那套房子,沒有鑰匙,但難不倒他,手上運足內力握着手把一用力 ,門就咔嚓一下開了。
屋裡嶄新漂亮,顯然是新裝修的,算不上豪華,但很大方明亮,屋內各種電器傢俱一應俱全,陳子州把各個房間看了一遍,感嘆潘霞對她那個妹妹可真是一片姐妹情深。
走進臥室,陳子州看準梳妝檯,走過去打開下面的櫃門,果然就見下面還有一個小抽屜,拉開一看,一張寫着潘麗名字的房產證,另外還有兩張銀行卡,上面寫着潘霞的生日密碼,以及兩把房門鑰匙,應該就是這套房的。
陳子州把銀行卡收進包裡,拿着鑰匙試了一下,果然是這套房的,也收進包裡,想想潘霞的安排,就明白她是擔心妹妹活得不好,給她留下了足夠的錢,但又擔心妹妹突然暴富而改變心性,這才讓自己把錢慢慢給潘麗。
走出濱江小區,來到銀行,陳子州把銀行卡拿到自動取款機上,輸入潘霞的生日密碼,果然就打開了,查詢餘額,居然有5五百萬,再看另一張,同樣是五百萬,陳子州就道櫃檯取出來十萬。
開車到殯儀館,人不多,來送行的幾乎都是縣歌舞劇團的姐妹,陳子州走進去,就問主持這次儀式的歌舞劇團的廖團長:“請問潘霞的妹妹來了嗎?”
“剛打過電話,說是在路上了,今天中午到吧。唉,多好的一個姑娘,一輩子就這樣被糟蹋了,她妹妹也是,姐姐人都沒了,兩天了都還不着急趕回來,現在的世道變了啊,”廖團長嘆了一口氣。
陳子州沒想那麼多,就坐在那裡等着,到了中午時分,隨着廖團長接了一個電話,一輛銀白色的奧迪小車緩緩開進了殯儀館。
車一停,車門打開,隨着一直白嫩玉手搭在車門上,一隻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秀麗小腳踏在了地上,緊接着又是一隻精緻的小腳,再緊接着,一雙穿着黑色絲襪的修長玉腿伸了出來,最後纔是一個戴着墨鏡的時尚女郎,亭亭玉立地站在了車旁。
大家都看傻眼了,多高挑多漂亮的美女啊,這難道就是潘麗?
陳子州一眼看過去,也有點驚豔的感覺,但從那身材和臉蛋上,他一眼就確定是潘麗來了,可這丫頭還在大學讀書,怎麼會有那麼高檔的小車送他來呢?
還沒想明白,那個開車的司機走下來,是一個很帥氣的年輕男子,一看那一身名牌服裝,就知道是個富二代或者管二代。
“麗麗,我就不跟你進去了,我在車裡等你,”那紈絝公子走到潘麗身邊,皺着眉頭很噁心的樣子,用手在鼻子邊扇了扇,一副見着喪事很倒黴的樣子。
“浩哥,那好吧,你去車裡等我,我去看看姐姐,一會兒就回來,”潘麗薄薄的小嘴迷人地一笑,甜美地說道,還伸手輕輕推了一下男子,好像很擔心他受不了這喪事味道。
大家就看得一陣愕然,親姐姐的喪事,居然還那麼雲淡風輕的。
“好的,那你快點啊,下午我們還要去邊城去鳳凰玩呢,”那男子叮囑了一句,就存心鑽進車裡了。
潘麗朝他微笑一下,就轉身朝殯儀間走來,一雙美腿小步邁着,微微扭着曼妙的身材,很優雅高貴的模樣。
看着潘麗這個樣子,陳子州突然很不舒服起來,這難道是爲姐姐奔喪來的?根本就不像,好像事不關已似地,還約好了去旅遊,真把自己當遊客了,他媽的什麼親妹妹!
潘麗走到聊團長面前,才摘下墨鏡,露出那張跟潘霞十分酷似的絕美面容,看了一眼停放在服務中間的冰棺,淡淡的說:“是廖團長吧,我姐姐的事,就拜託你了,十分謝謝你。”
廖團長也看出這個姑娘沒心沒肺的,鼻子裡冷哼一聲:“沒什麼必要感謝,自己的姐姐都不去看一眼,感謝我有什麼用。”
潘麗臉上就紅一陣白一陣的,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陳書記,他說你姐姐有幾句遺言要告訴你,你們談吧,”廖團長搖搖頭,就繼續張羅事情去了。
“陳書記,你好,我姐姐有遺言嗎?”潘麗走到陳子州面前問道。
奶奶的,這問的什麼話,她在世上就只有潘霞這一個親姐姐,還是潘霞一手出錢養她供她上大學的,就怎麼不把姐姐當回事?
陳子州氣得真的是快要無語了,他怒目瞪着她,極力壓住憤怒,道:“看樣子你不是她妹妹,她的遺言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