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走了,”陳子州猛地推開龍秀麗,不再等她回話,轉身就大步走了,他知道,要是再摟抱糾纏下去,說不定在大街上就想把她就地正法了,那問題可就大了。
本來已經感到陳子州那物蠢蠢欲動,龍秀麗正在大喜,誰知道他大力推了自己一個趔趄,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下,龍秀麗明白了陳子州對自己根本就沒那意思,充滿期待的心一下子冷到了冰點以下,兩顆眼淚滾落下紅豔豔的粉臉。
猛地一跺腳,龍秀麗擡起手臂抹掉自己的眼淚,咬咬牙,冷笑一下,突然就昂起了驕傲的小腦袋,自己一向是男人們追求的寶貝,她不相信離了陳子州,自己就不能發展了,她就要和吳雪梅比一比,今後誰的官升的更快,還未可知呢?
一轉身,龍秀麗招手打車,就朝鎮裡定了房間的酒店趕去,到了一個房間前,她擦乾淚痕,嘟起小嘴試着可愛地笑了笑,才伸出玉指在門上敲了兩下。
很快,門開了,龍秀麗笑吟吟地扭着俏臀走進去,很自然地就撲進一個男人的懷抱,萌萌地道:“羅書記,我想好了,我答應做你的地下情人,嘻嘻,今晚就讓小女子侍候你吧。”
羅高中酒頓時醒了一半,大喜地大笑起來,一把抱起龍秀麗就摔倒在牀上,一雙大手嘩啦一下就撕掉了她單薄的襯衣,實實在在地握住那對半球乳,笑道:“秀麗,太好了,我想死你了。”
“老公,我可黃花閨女,那你以後可得對我好啊,不要忘了對我的獎勵喲,”龍秀麗微微扭動着身子,摩擦着他大了起來的東西,柔軟的玉臂就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是當然,親愛的,我會一輩子獎勵你,你放心,只要有我的一天,就會讓你跟着我步步高昇,”說着,羅高峰中把頭整個埋在了她深深的乳勾裡,辛苦幹活起來。
很快,房間裡就響起了贏蕩的歡叫聲。
而陳子州這時回到了最近的劉海豔家裡,工作很忙,最近很少去,今晚正好去她那裡。
上次除掉七狼幫之後,根據七狼幫的交代,才得知劉海豔的男人是被逼着去幫七狼幫販毒,由於幹了幾次想逃跑,被七狼幫打死在雲滇省,並製造成在小煤窯死去的疑案。
陳子州把事情真相告訴了劉海豔,劉海豔傷心了幾天,事已至此,便一心一意帶着兩個孩子讀書。
“子州,你又喝醉了啊?”把陳子州扶進屋裡,劉海豔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就關心地問道。
陳子州匆匆忙忙趕到這裡,還沒有來得及用拈花神功化解掉酒意,這會兒身邊有了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他被龍秀麗激起的欲情一下子就爆發了,伸手抱住劉海豔,話也不說,就狂吻起來。
“啊,不要,靜姝女孩子今晚回家了,還在洗澡呢,”劉海豔被她吻着,勉強吞吞吐吐地說這話。
陳子州醉的頭暈暈的,那裡聽得清楚,這會兒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剝光劉海豔,狠狠進入她那溫暖溼潤的美妙玉泉。
“你聽到了麼?靜姝,”劉海豔還想說,可陳子州大手撈起她的睡裙下襬,手掌就摸了進去。
劉海豔是跟焦急,急忙按住陳子州的手,把他往自己的無力拖。
“劉阿姨,我洗好了,子州哥喝醉了,你讓他先洗個澡吧,”突然,孫靜姝圍着浴巾走了出來,那十六歲的身體發育的極好,她一眼就看見了陳子州底下那高高支起的帳篷,明白那是生物課本上畫着的男人那物,少女的粉臉大紅,就趕緊進屋關上了門。
陳子州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欲情的樣子被少女看見了,緊緊纏着劉海豔的身體撫動着。劉海豔覺得還是要先給他洗澡才行,就把他拉進了浴室,任他摸着自己的身體,玉手很快幫他解去衣服,就打開了淋浴頭。
“海豔姐,我要你,”在溫暖的水淋之下,陳子州的欲情反而不受控制了,瘋了一樣扯掉劉海豔的睡裙,直接剝光,根本容不得她反坑,擡起她的美腿,大手就摸着那飽滿的小山丘了。
“不要,啊,”劉海豔根本沒法給他洗澡了,被他的手合嘴挑逗得春水流淌,幽谷泥濘,頓時沒法反抗,反而將嬌體靠近,玉腿順着他的手分開,任他揉着。
再也不用等待了,陳子州挺着那物就直接貫了進去,這樣的站姿能夠面對面地擁抱接吻,兩人的結合處也能最大面積的摩擦,兩人就在熱水的淋浴下很是舒服地戰鬥起來。
那水聲,撞擊聲,歡叫聲,一聲聲地傳進了隔壁孫靜姝的耳朵裡。
扭動、聳動,用力下坐,劉海豔也是渴望這事好久了,便摟抱住陳子州的肩膀,努力壓抑着自己的喘息和申吟,蠕動着腰臀,曲意逢迎着他的那物,眼神迷離地享受起來。
站着幹了很久,陳子州乾脆將劉海豔嬌小的身體整個摟抱起來,頓感豐滿圓潤分量十足。
劉海豔的一對豐碩飽滿的嬌乳緊緊貼在他胸前,那雙雪白玉潤的胳膊摟住脖子,兩條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本能地緊緊盤在他腰上,死死夾住他的腰,那滴着晶瑩汁水的玉泉也緊緊夾住那龐然大物,一下下地滑動收縮着。
沒有語言,陳子州雙手抓住她豐腴滾圓的臀瓣,將她向上拋起,趁着雪白豐滿的臀兒下落之時,就順勢大力頂進,次次深入到醉裡面,連續猛烈聳動着。
“啊!”劉海豔爽得頭往後仰去,秀髮搖曳擺動不停,急忙用手掩住了自己張大的小嘴,擔心孫靜姝聽到。
孫靜姝聽着那一聲聲男女的歡叫,少女的芳心第一次亂了起來,子慈寧宮陳子州幫助了自己,她腦袋裡就無時無刻不浮現着他那英俊的樣子。
上次,陳子州又把拈花神功交給了自己,好鼓勵自己一定要考上大學,孫靜姝少女之心就深深地繾綣着他,沒想到今晚卻遇上了這一幕,她已經明白男女之事的芳心,漸漸地就羨慕起劉海豔來,心想,自己長大後,不僅要做一個有用的人,還一定要做子州哥哥的女人!
少女的芳心動了,實在禁不住那稚嫩身體的反應,她便運行起拈花神功,開始一心一意練功起來。
“海豔姐,我昨晚沒把你弄疼吧,”次日早晨,陳子州醒來,抱着劉海豔關心地微笑道。
“沒有,你第一次對我那麼猛,好舒服喲,”劉海豔緊緊地依偎在他臂彎裡,滿臉幸福地笑了,想起昨晚的爽快,她的玉手就滑下去握住了他那大物。
陳子州捏着她圓潤的下巴,壞壞地笑道:“怎麼的,還想來一次?”
“不要了,我受不了,你那東西好大,我好喜歡,讓我好生摸摸吧,”劉海豔羞澀地望着他,玉手握着那大物滑動,愛不釋手的樣子。
跟劉海豔說了一會兩個孩子的學習,陳子州到縣委跟方長東彙報了一下工作,又去簡單拜訪了鄭光明和秦志堅,表示了自己的態度之後,就走出了縣委縣政府大樓。
這次,從樓上下來,陳子州就發現了一些變化,大樓裡的人們原來都很熱情地打着招呼,現在卻有一部分人不大招呼了,這應該是顧忌到簡慶林的威勢了。
陳子州搖搖頭,並不放在心上,人就是這樣,一旦你有了強大的對手,人們就不敢再那麼跟你近乎。
走到樓下,突然聽到一聲:“子州,恭喜你又高升了,”陳子州急忙扭頭一看,李自國原來的秘書丁光耀從側面走了過來。
看道丁光耀,陳子州心神一震,這個以前風光無比的大秘,隨着李自國的退下,突然沒有了權勢,整個人的精神就頹廢了許多。
人走茶涼,何況他跟的是現在的領導都不待見的李自國,陳子州也聽到過他的情況,現在,丁光耀被放在了冷板凳上,沒什麼事了,也就意味着仕途的終止,當然也沒人敢與他交往了。
官場很殘酷啊,陳子州一邊暗暗感慨,一邊想着丁光耀至少沒給自己什麼絆子,就主動伸手握手道:“丁哥,好久沒見,現在中午,我們到外面去喝兩杯?”
原以爲陳子州不會待見自己,沒想到他卻那麼熱情地握手,丁光耀就很感動地嘆了一聲,人情的冷暖他現在是明白了,立刻微笑道:“子州,謝了!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跟你去喝酒,如果今後覺得我整個人還可用,那時就請你拉我一把吧。”
丁光耀說這話就是滿臉的低調,甚至是悲慼,說完,就又嘆一聲,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丁光耀失落而去的樣子,陳子州就想起了自己剛到春江鎮工作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被周文平趕進了那窮困潦倒的車前坡村。
絕不能倒下!陳子州猛地就鬥志昂揚起來,不就是一個簡慶林,要是敢搞事,把他搞下來就是了!
走了幾步,手機突然響了,是紫雨涵的電話,陳子州以爲她想通了,心裡就很高興,眼前就浮現起紫雨涵那美豔風媚的身形,紫雨涵與龍秀麗是不同的,陳子州對她沒有戒心,色心自然就有了。
“陳書記,車夢琪讓我給你打電話,她有話要和你說。”
電話裡,紫雨涵卻說是車夢琪要說話,陳子州就奇怪了,那丫頭要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