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等警察調查取證完畢,陳子州半夜裡趕到吳依玫家裡,攬着她的腰就急切地問。
“哎呀,冷死了,讓我在被子裡再給你說,”深秋已冷,吳依玫一雙玉手冰冷,急忙去洗臉洗腳。
陳子州嘿嘿一笑,等她洗完,抱着她坐到牀上,給她蓋上被子,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親愛的警察老婆,現在可以說了吧。”
吳依玫在他懷裡緊緊地依偎到舒服的姿勢,才笑道:“這事真是有趣,楊正傑要不是喝酒大醉,他還真是不敢,問他怎麼帶着水果刀去的,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只是說有人給他出了一個點子,讓他買刀去威脅一下,跟他喝酒的人太多了,他完全想不起是誰了?”
陳子州就在心裡感嘆,羅高中做這事神不知鬼不覺了,搞得好。
原來,楊正傑受到刺激,在水果超市強行拿了一把水果刀,打聽到簡慶林還在辦公室,就怒氣衝衝地跑去,一腳就踢開了辦公室的門。
門哐噹一聲,緊接着裡面就傳出女人媽呀的尖叫聲,楊正傑醉歪歪地走進去,意外地看到簡慶林正摟着一個女下屬的白屁股,站在那裡日着。
而簡慶林沒想到有人敢踢他的門,最初驚慌一愣,挺着那物在女人裡面就不動了,一轉頭看到是楊正傑喝酒醉了,頓時火冒三丈地大罵:“楊正傑,你他孃的還懂不懂規矩?給老子滾出去!”
楊正傑本來就是來找事的,看到這一幕,久經官場的他,雖然醉了,但還是很機靈地拿出手機,快速地啪啪啪地拍下了照片。
這一下,事情頓時就升級了,猖狂的簡慶林,原以爲收買了楊正傑,覺得這傢伙還可以培養成爲親信,就沒在第一時間放開那女人,罵了楊正傑,就以爲可以把他轟出去,哪想到他居然來這一手。
“你他孃的,敢拍老子!”簡慶林拔出自己那物,顧不得穿衣褲,就朝楊正傑撲去,要奪那手機。
楊正傑大喝一聲:“簡慶林,你他媽的站住!老子今天就是來找你麻煩的!”他後退兩步,反手嘭的一下關了門,冷笑一聲,噴着酒氣得意洋洋地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給老子坐下。”
那女的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連小紅內都沒有穿,就拉下短裙遮住大腿和屁股,躲到了簡慶林背後。
簡慶林沒想到楊正傑膽子突然猛了,生性膽小的他嚇了一跳,但身爲領導,他馬上就拿出了領導的氣勢,指着他喝道:“楊正傑,你好大的膽子,有你這樣跟領導說話的,老子告訴你,你不聽話,老子明天就把你的官帽子給免了!”
楊正傑冷笑一聲,醉醺醺地說:“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收了老子的錢,卻沒給老子搞上位,老子今天就是來向你要個說法,現在有你跟這賤女人的證據,你要是不給老子安排好,嘿嘿,別怪老子把它捅出去。”
說着,楊正傑就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得意洋洋的笑着。
簡慶林見他是來真的,又是喝醉了,他就有點心虛,雖然自己是領導,但這畢竟是少數民族很野蠻的地盤,先穿了衣褲,就想好言好語地把那證據騙過來。
“楊兄弟,你這樣說就見外了,大隊長雖然沒得到,我還可以給你安排更好的位置啊,你看畜牧局局長今年年底就到點了,到時候我給你搞上去就是,把手機給我,你放心吧,這次我保證萬無一失,來,把手機給我,”簡慶林就一步步走到楊正傑面前,想突然奪過來。
“保證過屁!老子現在不信你這一套,”楊正傑識破他的詭計,一掌攔在他面前,就笑嘻嘻地走到門口,打開門,道:“老子別的不要,就要路政大隊大隊長,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再搞不定,那就等着到網上去看這東西吧。”
眼看楊正傑要走,簡慶林慌了,衝動之下,就猛跑過去,一把拉住他,輸出渾身力量,噼裡啪啦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要奪過手機。
楊正傑喝醉了,酒精入體,渾身根本就使不出力量,手腳舞了舞,就被簡慶林打倒在地,頓時大呼小叫起來,死死護住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
此時已是深夜,就連秘書都已回家,樓下保安聽到動靜,才急急忙忙往樓上趕。
“你他孃的還不放手!”簡慶林猛地一腳踏在楊正傑手臂上,楊正傑痛叫一聲,一鬆手,就被簡慶林把手機搶過去。
這一下,楊正傑急了,猛然想起自己帶着水果刀,躺在地上猛地從背後抽出來,大罵一聲:“草你媽的說話不算話,”酒醉之下,一刀就朝簡慶林捅了進去。
“媽呀,殺人了殺人了,快救命啊!”一直不敢聲張的那個女下屬,這時候見鬧出人命了,再也顧不得羞恥,張嘴大叫起來。
“幸好,殺的不是致命處,是腰腹一側,只是失血過多,簡慶林還算命大,誰都沒想到簡慶林在辦公室搞那事,我們幾個女警察審訊那女的時,都禁不住讚歎那女的厲害,”吳依玫說完經過,感嘆不已。
陳子州聽得也是一陣好笑,原本只以爲楊正傑把事鬧出了就行了,沒想到還有那樣香豔刺激的戰鬥,就知道簡慶林這次完蛋了。
羅高中的電話這時又到了:“陳老弟,想必情況你都知道了吧?”
“我知道了,羅哥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吧?”陳子州道。
羅高中笑了:“還真沒想到會鬧出如此大事來,不過,,這樣更好,簡慶林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陳老弟,不用你動手,老哥就替你解決了難題,記住,下次一定要請我喝酒啊。”
陳子州就明白這傢伙是邀功搞關係,笑道:“沒問題,反正對我們兄弟都是好事,改天我請客。”
羅高中就笑嘻嘻地掛了電話,一箭雙鵰,簡慶林想搞自己的情婦龍秀麗,早已想搞掉他,現在好了,龍秀麗也升了,壞事變成了好事。
“請誰呢?子州哥,你們這麼半夜了,還要請誰啊,鬧得人還要不要睡覺了?”突然,臥室門推開,徐紅晴揉着惺忪的眼睛走了進來。
啊,吳依玫驚得急忙離開陳子州的懷抱,臉兒瞬間變紅,不好意思地就縮進被子裡蒙着。
“晴兒,你這丫頭還有沒有禮貌了?怎麼不敲門就闖進來了?”陳子州急忙下牀,瞪着她無奈地道。
徐紅晴壓根沒禮貌這回事,笑嘻嘻地坐在牀上,拉着陳子州的手,撒嬌地道:“我和依玫姐都是你老婆,我怎麼就不可以進來了,哼,你一回來只曉得陪依玫姐,就不陪我,還好意思說。你們把我吵醒了,你們就要陪我,依玫姐,你別裝了,起來!”
吳依玫使勁矇住頭,更不好意思起來,在被子裡說:“紅晴妹妹,讓子州陪你吧,我累了,我睡了啊。”
徐紅晴嘻嘻哈哈地還要去拉被子,陳子州一把抱起她,就走回她的臥室,在她圓圓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笑道:“睡不着是不是?那未婚夫陪你運動運動?”
“我纔不要呢,子州哥,我告訴你,不到洞房花燭夜,你別想得到我,嗯,今晚睡不着,你陪我說話就行了,”徐紅晴嬌滴滴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陳子州故意哎喲一聲,壞笑道:“不破你的處,那其他的事情總可以做吧,這裡我摸摸沒關係吧,”說着,陳子州就調戲地隔着睡衣抓住她的小檸檬乳。
“放手,你這流氓,哪裡也不準摸,”徐紅晴乳上被抓,渾身觸電一樣酥麻,粉拳打了他一拳,道,“子州哥,我剛纔聽到你們說誰把誰殺了?怎麼回事啊?”
“哈哈,今晚發生了一個好事,”陳子州就把楊正傑跟簡慶林發生的那事說了一遍。
“子州哥,你運氣真好,現在沒人打壓你了,白家的人出了事,上面就不會再讓白家的人到酉州,太好了,”徐紅晴開心地咯咯笑。
“好了,都大半夜了,我到沙發上睡去了,”陳子州跟她擁抱了令一下,就要走出臥室。
“別,你就跟我一起睡吧,不過,你可不許亂動,”徐紅晴粉臉微紅,就低着頭拉他到牀上。
陳子州笑笑,看出徐紅晴想那事可又不想這麼快給自己,也不勉強,剛纔跟吳雪梅已經做了兩次,現在還真是隻想睡覺,脫了外衣,就抱着她很快睡過去了。
第二天,簡慶林的醜事是傳遍了全縣,陳子州想先紀委書記秦志堅打了一個電話:“秦書記,簡慶林的事聽說區紀委已經來人了?”
秦志堅是趙澤江的人,和陳子州已是很熟悉,就恭喜道:“子州,恭喜你不動一兵一卒就勝了,區紀委決定對簡慶林傑實行雙規,白家已經拋棄了他,連醫院都沒來看他一眼。”
“我知道了,謝謝秦書記,”陳子州笑了,簡慶林還真是活該,像白家那樣的無情無義之人,一旦你沒用,就會馬上把你拋開。
現在只剩下了林文光,陳子州就覺得不值一提了,他一個副縣長而已,受到簡慶林這事的警告,聰明的話就應該不敢搞事了。
下午時分,陳子州沒事,想起上次跟紫雨涵沒做完的事,就興致勃勃地朝紫雨涵家裡走去。
打車到小區,步行上樓,剛到樓梯口,就碰到楊偉笑眯眯地下樓來,陳子州皺着眉頭盯着他,這小子又來纏紫雨涵了。
見到陳子州,楊偉似乎認識他似地,渾身一個顫抖,眼露緊張和驚恐,就急忙下樓快步溜了。
怎麼見到我就那麼驚慌呢?難道是怕我,陳子州不解地搖搖頭,就朝紫雨涵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