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哼哧,隨着臥室裡傳來陳子州和吳依玫激情喘氣的銷魂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呆呆望着他們戰鬥的徐紅晴也嬌喘起來,小嘴微張,呼吸又熱又急,自己都感到耳朵都滾燙起來。
作爲大學生,徐紅晴當然在書上看過男女之事,也偷偷欣賞過日本的片子,但都沒有此刻如此好奇和緊張,因爲她看到了陳子州那無比巨大的龐然大物,是那些片子中的日本男人都比不了的。
從門邊望過去,只見陳子州雙手使勁箍住吳依玫的小蠻腰,高高揚起她的俏臀,一柱擎天的大物噗哧噗嗤地,勢如破竹地進了那粉紅的蜜道里又退了出來,如是快速地反覆。
顯然,陳子州已經醉得只想愛愛,而吳依玫雙臂抱着他的脖子,嬌體顫抖,輕咬銀牙嬌哼,貌似痛苦又恨舒服地歡叫着:“老公,你好猛啊,快弄死我了,嗯呀。”
陳子州沒說話,只是滿臉贏蕩地笑着,雙目如炬地看着吳依玫迷人、蕩樣的表情,挺着大物狠狠地衝擊着撞擊着。
徐紅晴開始是好奇地看得呆了,繼而就看得不想走了,渾身發熱滾燙起來,一對美眸目不轉睛地瞪着那大物的進出,突然感到自己下面那蜜道噴出一陣熱流,很像吳依玫哪裡被陳子州帶出來的乳白色的春潮,便不由玉手滑到自己雙腿那裡,手指用力地扣動起來。
屋內兩人正處於最激烈的關鍵時刻,根本沒注意到屋外徐紅晴的發晴,兩人隨後又換了一個姿勢,後背的方式,吳依玫豐腴滾圓的粉臀高高翹起,兩團不住搖擺的香滑雪乳隨着她身體的搖動而幌起來。
陳子州最喜歡這樣的姿勢,視覺上能夠看到美女的身形,心理上有一種征服感,他那物不斷鞭打着嬌啼婉轉美豔情人,一次次深入折蕊,大塊朵頤,征服女人的快樂讓他更起勁地衝刺着。
“啊喲,老公,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爽!”突然,吳依玫嬌喘吁吁,嚶嚀聲聲,雙手死死抓扯着牀單,高高翹起的粉臀不由自主地顫抖,達到了快樂的仙境。
隨着吳依玫蜜道收縮的加劇,陳子州也無比興奮地高速運動,很快,他喉嚨裡大吼一聲,身體就僵直地一抖。
“啊,不要射在裡面,”吳依玫飛快地擺開自己的俏臀,回頭朝陳子州一個媚笑,就開心地欣賞着他噴發享受的快樂表情。
啊!徐紅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噴發,禁不住尖叫出聲,而吳依玫聽到叫聲,擡頭一看到徐紅晴那自摸情動的模樣,也驚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楚秋寒或者是餘菲菲,她肯定就拉着她一起來侍候陳子州了,可對徐紅晴,她還不敢冒然行動。
好丟人啊!徐紅晴見自己着模樣被吳依玫發現了,粉臉羞紅,慌忙低着頭跑進自己的房間,蒙在被子裡還在嬌喘難忘剛纔的情景。
而陳子州爽快之後,也許是酒喝得太多,就笑眯眯地睡了過去,吳依玫趕緊關上門,回身抱着自己心愛的男人,想着父親吳海龍幾天前和自己的談話,就幸福地笑着,想等陳子州沒喝酒的時候,再跟他好好要幾次。
第二天週一,陳子州早早地起來練功之後,洗臉吃飯,跟徐紅晴交代了一下股票的事,就打電話叫張永軍來接自己。
五分鐘後,陳子州拎着公文包,就匆匆往樓下趕去,猛然間,一陣好久沒有過的心悸涌上心頭。
“陳書記小心,有暗器!”剛下樓到路上,突然就聽到張永軍在車上朝自己大叫一聲,就打開車門飛奔而起。
張永軍的警告聲剛剛響起,陳子州就聽到了有兵器破空而來的尖銳之聲,擡眼一看,只見眼前寒光閃閃的,有五把飛刀閃電般朝自己的雙眼、心臟、命門、喉嚨五個致命之處打來,瞬間就到了身前,五把飛刀那閃耀着光芒的尖刀歷歷在目。
應該是早就埋伏在對面的牆角處的,等自己下樓來,乘其不備,突然地出擊,而且一出手就是致命之處,很顯然,對手是想一擊必殺!
最快速度地運行起拈花神功,陳子州身形快速地躲閃,但還是來不及躲開第一把朝心臟而來的飛刀,撲的一下,就扎進了自己的肩膀。
忍住疼痛,陳子州幾個閃身,躲過了後面四把飛刀,就退到了樓道後,此時定睛看去,只見張永軍已經飛撲過去,與一平頭牛仔猛男徒手格鬥在一起。
伸手抓住那飛刀刀柄,正要用力拔出來,突然,陳子州感到腦後有一股冷風襲來,十分銳利而尖刺的冷風,心裡大叫一聲不好,來不及回頭看是什麼,瞬間就把拈花神功運行到第八成,身體周圍立刻就形成了一股超強的氣場。
大吼一聲,雙臂迅速朝來襲之物反手一抓,只感動手中一涼,那堅硬的兵器頓時就捲成了一團。
啊!身後傳來一人恐懼的驚叫。
陳子州急忙回頭,就看見同樣一個平頭牛仔猛男呆站了哪裡,難以置信地望着自己。
把手中被自己一抓捏成麪糰的東西拿起來一看,陳子州也是十分震驚,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八成功力強大到如此地步,隨手一抓,那麼鋒利的大刀就成了廢鐵。
驚愣片刻,那平頭大叫一聲猛地轉身就跑,本來和前面那人埋伏好的,一前一後猛然出擊,就算是比自己兄弟倆強大得多的對手,也得倒下。
可沒想到陳子州強大得根本就沒法想象,連那麼堅硬的大刀都能瞬間捏成麪糰,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於是趕緊逃命。
“哪裡跑!”陳子州豈容這般暗殺者逃脫,身形閃動,快速一爪就朝那人的胳膊抓去。
咔嚓一聲,那平頭頓時殺豬般痛叫起來,捂着已經殘廢的胳膊,望着一步步逼來的陳子州,眼裡就充滿了死亡前的恐懼。
陳子州並不想殺他,心裡清楚他倆一定是受人指派,就沉聲喝道:“只要你乖乖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就不殺你。”
那平頭剛搖搖頭,陳子州就聽到身後傳來張永軍的一聲痛叫,隨即,先前那個平頭朝隔壁已廢的平頭大叫一聲:“兄弟,快跑!”
平頭老二剛擡腿,陳子州猛地伸出二指就朝他腿上委中穴隔空一擊,撲通一下,他就直直的跪倒在地,疼痛大叫。
陳子州又快速點了他的定身穴,就轉身見張永軍手臂上被砍了一刀,沒想到張永軍都不是平頭老大的對手,他飛快地跑到張永軍身邊。
而平頭老大已從剛纔的情景看出自己兄弟不是對手,趁機就跑到平頭老二身邊,企圖拉他跑,可被定了身,怎麼也拉不動。
“沒事,一點小傷,快去拿住他,別讓他跑了,”張永軍捂着自己的傷口,就指着兩個平頭道。
陳子州見他無妨,就快速朝平頭老大追去。
而同時,平頭老二知道自己完蛋了,大聲道:“別管我了,大哥快跑!以後別再爲我報仇!”說完,嘴裡大咬兩下,瞬間就口吐白沫,毒發身亡。
“兄弟!”平頭老大淒厲地大吼一聲,搖了搖平頭老二的屍體,滿臉的傷心和憤怒,此刻他已完全後悔接下這一筆有來無回的交易。
陳子州沒想到平頭老二竟然服毒自盡,更快的就朝平頭老大一掌抓去,想抓個活口,看看到底是白少還是誰指派而來的,可平頭老大反手一揮,又是五枚寒光閃閃的飛刀刺空而來。
陳子州穩住身形,右手手臂朝襲來的飛刀猛力一揮,沒有一點聲音,那五枚飛刀就被自己超強的氣場揉成了一團麪糰,哐噹一聲,掉在地上。
平頭老大見陳子州強大到恐懼的境界,拔腿就跑,可剛跑了幾步,眼前一花,陳子州就擋在了自己面前,他眼睛恐懼地後退幾步,大叫一聲,就猛地咬下了嘴巴。
“不要!我不殺你!”陳子州一見他動了嘴巴,知道他也要服毒自盡,急忙大叫,同時二指一彈,就朝他氣穴點去,想讓他張嘴要不下去。
可還是遲了,平頭老大已經咬破毒丸,瞬間同樣口吐白沫,頭一歪栽倒在地,毒發身亡而死。
奶奶的,陳子州罵了一句,深深地嘆息一聲,指示這兄弟倆來的老闆太歹毒了,一切都已安排好,明顯不給自己查找的機會。
回頭望着張永軍,兩人都受了傷,很快,等到公安局來人,兩人就到縣醫院處理傷口去了。
“你又受傷了?”到了醫院,李彤給陳子州處理着傷口,就很心痛地望着他問,美眸裡全是關心和綿綿情意。
“沒法,得罪了市上的惡少,不過不要緊,我命大着呢,”陳子州對她笑道,看着她美麗溫柔的粉臉,想着自己好久都沒來看她,心裡就有點慚愧。
“你要小心一點,”李彤抿着小嘴說,那聲音用只能兩人聽得見,粉臉一紅,羞答答地道,“有空的時候,我想你到別墅區看看,我做飯給你吃。”
“好,改天我打你電話,小彤,我沒能照顧好你,對不起,”陳子州就悄悄握住她的玉手,歉意地道。
李彤搖搖頭,幸福地笑着,極致溫柔地道:“沒事,我知道你心裡想着我的,我就滿意了,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