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菊算是對陳子州表了態,獻身陳子州後,要是能夠像吳雪梅一樣高升,也值了,她美眸羞澀地不敢看陳子州的眼睛,心兒咚咚跳。
“哈哈哈,坐下喝吧,秋菊,你是我一直欣賞的很優秀的女幹部,既然你願意,那明天就過去報道吧,以後可有你辛苦的了,”陳子州看着趙秋菊那嬌羞的秀臉,心裡一陣苦笑,不過,看出趙秋菊是真誠的想跟着自己,也很高興,現在工作要緊,他還並不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爲老領導辦事,再辛苦也不怕,反正我是跟着你了,以後請老領導繼續指導,有什麼做得不對的,請老領導批評,”既然那種話都說了,趙秋菊也放開了,大膽地望了一眼陳子州深邃的眸子,迷人一笑,揚起秀麗的脖子一飲而盡。
有這兩個能幹又忠誠的女下屬,陳子州很高興,也一飲而盡,笑道:“從這半年我不在的日子,可以看出你們都成熟了,工作其實都能夠獨當一面了,來,爲我們共同奮鬥開創未來,乾杯!”
“好!乾杯!”吳雪梅也端起酒杯,跟趙秋菊會意一笑,都敬陳子州,三人開懷暢飲。
喝完了這杯,吳雪梅咯咯笑道:“老領導,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那今晚,我建議你乾脆給秋菊妹妹指導得了,免得她有點不自信。”
這話說得雖然看似含蓄,其實就很直白了,大家都能夠聽得懂,趙秋菊立刻就粉臉緋紅,低下頭嬌羞不已,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陳子州,小女人的那種緊張,讓她竟然有些期待陳子州今晚真的要了自己。
“亂說什麼呢,秋菊啊,別聽她亂說,把工作做好是首位,工作做好了,以後就有很多晉身的機會,”雖然現在還不想收趙秋菊,但陳子州還是壞壞的開心而笑,指出大家首先要做好工作。
趙秋菊點點頭道:“我聽老領導的,請老領導放心。”
吳雪梅看着陳子州那眼神,知道他其實是很高興的,那個男人不喜歡多有幾個忠誠的情人,何況陳子州年輕力強,做那事是那麼的厲害,聽說越是做那事厲害的男人,起野心越大,也越能夠獲得事業上的成功,而陳子州才三年不到,就成了常務副縣長,這就足矣說明他的確是有大發展的人。
“老領導,你要以後才指導秋菊妹妹,可我是一直有你的指導纔看得到前面的方向的,老領導要是不介意,就請老領導現在再幫我指導指導,”吳雪梅朝陳子州拋了一個媚眼,她現在是清楚男人的需要的,你越是讓男人在不可能的地方搞爽快了,男人越是喜歡你。
而今晚這個環境,在城郊的農家樂,又是當做趙秋菊的面,恰恰是最能夠讓男人感受刺激的時候,吳雪梅便挑豆地道。
趙秋菊沒想到吳雪梅這麼大膽,竟然在這裡邀請陳子州歡愛,就裝作沒有聽見,低下頭吃菜。
陳子州聽得一震,跟吳雪梅那誘或的媚眼對視一笑後,隨即邪惡而贏蕩地笑了,在這樣的地方來一次偷晴加野戰,還真是有趣。
“好呀,那我就給你好好指導一下,你可要深入領會,掌握大的方針,與溼俱進,”陳子州回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吳雪梅各方面都已是修煉的成熟了很多,站起來大方地粲然一笑,就伸出纖纖玉手挽着陳子州胳膊,巧笑倩兮地道:“那就請老領導道陽臺上,邊給我指導邊欣賞夜色如何?”
“如此甚好!”陳子州哈哈大笑,今晚的香豔酒宴真的是太絕了,伸手攬過吳雪梅的香肩,就走到了陽臺上去。
吳雪梅輕輕回眸,朝趙秋菊示意了一個眼色,趙秋菊就知趣地退到門邊,守着門口去了,雖然早已知道吳雪梅是陳子州的地下女人,可沒想到兩人歡愛到這麼好的程度,芳心居然有一絲羨慕。
陽臺上寬敞,月色朦朧之下,外面一大片葡萄架茂盛寂靜,清風徐徐之中,正是男女歡愛的最好時機。
“老領導,隨着你的高升,你的本錢是越來越厚了,”吳雪梅矯軀撲進他懷裡,很自然地就伸手隔着褲子摸着他的大物,感覺比原來還大,不僅歡喜無比,拉開拉鍊,玉手就摸進去實實在在地握住大物。來回反覆地輕輕套着。
“雪梅妹妹的本錢也變厚了,哈哈,你這一對乳方好大了,”陳子州也不客氣,迅速把手伸進她的連衣裙內,掀開胸衣就狠狠的揉起來,兩人不再有多餘的語言,兩張嘴很快就糾纏在一起,深深地溼吻起來,彼此撫摸着對方最敏感的美麗部位。
深情的擁吻和噯撫,他們倆輕津暗渡,纏綿繾綣,彼此取悅,特別是吳雪梅激動而靈活的舌尖,熱情地在他口腔內翻卷吸納時,陳子州便能瞭解到她還想要的更多。
所以,陳子州不再猶豫,反正前面有趙秋菊站崗放哨,她呼啦一下脫掉吳雪梅的蕾絲小褲,掛在她的高跟鞋上,沒有脫去她的透明絲襪,直接擡起她的右腿,高高地放在陽臺欄杆上。
恩呀,吳雪梅一腳站立,一腳放在欄杆上,兩腿那裡的神秘花道就大大敞開了,待陳子州的手覆蓋上去,她酥麻地嚶嚀一聲,就拉着他的大物,往自己早已晶瑩雨露的花道里牽引過去。
陳子州摸了兩把,水汁連連,讓吳雪梅牽引大物道那裡後,雙手抱着她的臀兒,猛的就挺腰貫入,頓時感到進入了一個火熱的密道里。
好充實的舒服啊,空虛了很久的吳雪梅,在密不透風的合爲一體的瞬間,不但爽得仰起腦袋,連高跟鞋也用力磨蹭着欄杆,那興奮難耐的感覺,旋即讓她咬住陳子州的肩膀,悶哼起來,啊,好漲好舒服,老公,再深一點。
撲哧撲哧,陳子州低頭一邊咬吸着她粉嫩又亭亭玉立的乳豆,一邊越來越快深入淺出,跟吳雪梅的歡叫聲,樂凱幻化出了一波波既撩人又贏蕩的旋律。
趙秋菊雖然在站崗,可耳朵裡聽着那很清晰的動人旋律,成熟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變得滾燙,尤其是那從未開發過的原始之地,居然變得癢癢的,冒出了一股黏糊糊的地下水,引得她不僅悄悄用手摸了進去。
而陽臺上,此時戰鬥越來越酣暢,陳子州已經讓吳雪梅變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背對着自己,雙手握着欄杆,高高撅起雪臀,把她的一條美腿擡到自己腰上,那麼大尺度的打開她的門戶,就很方便地猛烈殺入,每一次都殺入城門很深。
吳雪梅的雪臀因爲快樂而越發快速的聳動,雖然這是個難度很高的動作,但她那種屁股前後搖動的磨功,不僅讓陳子州樂得雙手死命的摟着她亂摸亂撫,就連她自己也是爽得不斷,搖擺着螓首,大聲申吟,連續兩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情巔峰。
當陳子州抱着衣衫凌亂的吳雪梅走回包間,趙秋菊急忙紅着臉上前去服務,幫吳雪梅整理好衣裙,不敢看陳子州那帥氣有邪惡的笑容,急忙扶着吳雪梅就打道回府。
司機和秘書都選好了,接連兩天,陳子州沒事坐在辦公室瞭解縣裡的情況,除了春江鎮的唐華生等自己原來一班人馬,來拜見自己以外,就一直沒有其他幹部來。
按照常理,一個有着實權的縣領導上任,特別是常務副縣長,就會有一批有心人在第一時間去拜訪,其實就是去表態,去站隊。而陳子州作爲縣裡的第四把手,擁有着極大極快的實權,但卻沒有一個幹不來拜訪,這就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了。
說明了方長東一系的人,得到市委宋部長的暗示,已經不敢跟自己來往,而商正清一系的人,以及其他還沒有站隊的幹部,嗅到了極爲敏感的鬥爭氣息,還不敢輕舉妄動。
看來,自己在酉州縣並沒有根基啊,從這事上,陳子州就悟出了另一個道理,不論在什麼地方,首先就是要培養一批自己的人,有自己的,纔是最重要的工作。
思索了一陣,陳子州決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建立一批自己的人,可在那裡去找人呢?
突然靈光一閃,陳子州想到了李彤,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的父親李自國可是在酉州縣經營了十幾年,手下的干將嘍囉應該比誰都多,正好可以把能夠用的人籠絡過來。
正想着李彤,李彤卻先給陳子州打來了電話:“子州哥,我今天下班了,聽說你回來當常務副縣長了,我回家去做點菜,請你過來跟我爸喝兩杯吧,我爸最近一個人寂寞得很。”
聽着李彤語氣裡的柔美和高興,陳子州立刻爽快地答應了:“好,小彤,回來這幾天都有應酬,沒得及時來看你,我對不起你,這樣吧,下班後我過來,給你買條項鍊作禮物,怎麼樣?”
“謝謝你,只要是你買的,不論是什麼,我都高興,”李彤興奮地道,他放了很多錢在自己賬戶裡,也不擔心他一條項鍊的花費。
陳子州親自去珠寶店挑選了一條藍玉項鍊,就一個人開車去到李彤的小別墅,進門見到精心打扮,穿着一襲白色印花連衣裙的李彤,陳子州見她那清純素雅的模樣,立刻就擁抱了她。
“小彤,對不起,你對我的情意,我沒有時間好好珍惜,實在是難爲你了,讓我給你戴上這條項鍊吧,”陳子州取出項鍊戴到她修長的脖子上,心裡唯一內疚的女人就是她了。
“謝謝你,”李彤感動的緊緊抱住陳子州,動情地就主動吻上了他的嘴脣,小粉舌香甜地吃着。
而二樓窗子邊,李自國看着寶貝女兒激吻陳子州的這一幕,枯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