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哥,嗚嗚,嗚嗚……”到門外電話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房歆瑤傷心的哭泣聲,一聲還比一聲重。
陳子州急忙問道:“怎麼了?校花大美女,怎麼突然哭了?”
房歆瑤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道:“我、我被欺負了,原以爲只要陪導演睡一夜,就算潛規則了,可誰知道,導演剛纔對我說,要想演女主角,他還不敢先睡我,要先讓劇組背後的兩個大人物睡我,還說、說……”
陳子州聽得一震,果然如網上曝光的那些黑幕是一樣的,問道:“還說什麼啊?”
“還說背後的兩個大人物是兄弟倆,他們點名要我陪睡,我不甘,導演說他們能夠點我的名,是看得起我,說只要陪他們玩三P,成了他們兄弟的情人,以後想什麼樣的主角都可以,可我、我不甘,嗚嗚,”房歆瑤很傷心地道。
陳子州心裡震驚,這他媽的什麼劇組啊,完全就是幫背後的大人物蒐羅天下美女,供其玩樂的,不過,有心試一試她,嘴上就呵呵笑道:“大美女,你不是一心都想做女明星麼?你看那個女明星不是被潛規則纔起來的,有的甚至是被拍三極片,纔起來的,爲了你的夢想,你就豁出去了吧。”
房歆瑤氣得哇哇大叫,還在抽噎,道:“陳子州,你這大壞蛋,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唯一就給了你,你卻怎麼說我,哼,爲了一個夢想,讓我去當那種小姐,我纔不敢,還是要被兩個人玩,要是被玩膩了,不知道又要被送給多少人玩,嗚嗚……”
說着說着,房歆瑤竟然又傷心地哭泣起來了。
陳子州最聽不得女人哭,那哭聲簡直讓他心裡發麻,急忙道:“你又沒有被玩,別哭了好不好?我給你一個建議,還是好好找個工作,或者回到你父母身邊,重新選擇一條道理吧,人生不一定非要當明星才能夠獲得成功的。”
房歆瑤哭了一會,感覺好受多了,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女明星真的不是人當的,我他媽不追求了。子州哥,我想回學校讀研究生,等讀完研究生再說,你說可以麼?”
“你的事你自己決定啊,我不能幫你選擇,”陳子州道。
“哎呀,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不幫我選擇,那誰幫我啊?我對社會上那麼又不懂,要不,我到你們縣來,你幫我安排一個工作,”房歆瑤轉而撒嬌起來。
陳子州一聽到她的撒嬌,就知道完了,這個女人夢想女明星不成,肯定以後會轉而追求愛情,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了,急忙推辭道:“我哪有這個能耐,你還是跟你爸媽商量吧,我還有事,我先掛了啊。”
“不準掛!”房歆瑤嬌甜地大聲道,一陣傷心過後,人也清醒了,“子州哥,我想了好多,女明星的夢我不要了,但我想要一個我愛的男人,我、我想跟餘菲菲一樣,甘願做你的地下小女人,你答應我好不好?”
啊!怕什麼就來什麼,陳子州有點急了,道:“這可不行,房歆瑤,我們說好了的,我們只是一夜情,我有那麼多女人了,真的是照顧不過來,你就放過我吧。”
“嗚嗚,嗚嗚,”房歆瑤突然又傷心起來,哭道:“你也欺負我,爲什麼你能照顧她們,卻不可以多照顧我一個,我又不纏着你,你就收下我吧,好不好,老公?”
女人的聲音是那麼嬌柔發嗲,陳子州真的怕心軟,急忙道:“這事暫時不說了,我先掛了啊,改天再聊。”
“不,你別忽悠我,我今天好傷心喲,要不,子州哥,你今晚做飛機來京城看我吧,好不好?“房歆瑤突然說道,就轉而開心起來。
陳子州吃了一驚:“不行,校花大美女,我們真的不行,你好好思考一下,跟我沒前途的。”
房歆瑤嬉笑道:“我不要前途,我只要跟着你,做你的小女人就是了,你今晚要是不到京城來,那我就回來找你,你要是來了,只要你陪我一天就行。”
陳子州有些啞然無語,碰到了一個癡情的富家千金了,他不禁伸手打了一下自己那東西,心裡罵道,就是你這傢伙管不住自己,嘆了一聲,正不知道如何收場,突然想起那個梅青。
奶奶的,當初放過梅青,是因爲梅青答應自己的事,卻轉眼半年過去了,一朵天山雪蓮也沒有給自己拿來,倒也是應該到京城去找她要天山雪蓮,好把小蘭和靈兒的功力也增加一層。
也許,還可以從梅青嘴裡得知黑煞門的情況,現在,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黑煞門,怎麼不明不白地就要來斬殺自己,必須把這事弄明白。
於是,陳子州道:“房歆瑤,我答應來京城看你一次,不過,只此一次,以後你可千萬不能再跟我了。”
“咯咯咯,子州哥,你太好了,你是一個好老公好情人,嗯,那你什麼時候坐飛機,我到機場來接你,”房歆瑤興奮地蹦跳起來,抖動着一對碩乳,彷彿渴望陳子州大手的按壓似的。
陳子州道:“不用接我了,我可能跟餘菲菲一起來,好了,我到了京城,再給你打電話。”
終於掛了電話,陳子州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的是自己的幾吧很不聽話,惹出了那麼多事,以後還是得讓幾吧悠着點。
把要到京城的事跟餘菲菲說了,餘菲菲也沒問去做什麼,就答應和他一起去,而陳子州之所以帶着餘菲菲,也是想試探一下餘家的想法,王旦旺死了,王家和餘家搞不成聯姻,那餘家對自己跟餘菲菲的底下關係,到底會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老公,我把我們去京城的事告訴爸媽和伯父了,他們歡迎我們去,我爸媽沒在京城,大伯說叫堂哥餘浩洋來接我們,”餘菲菲高興地道。
“好,那我去訂機票了,明天一早的飛機,”陳子州說了一聲,就去訂機票,又跟餘菲菲狠狠地折騰一晚上,努力做造人計劃後,纔在第二天七點,坐上去京城的飛機。
上次來京城是冬天,這次是夏天,陳子州坐在飛機上,本以爲可以看到藍藍的天空,可是眼前的景象卻是大失所望,漫天沙塵,漫天霧霾,根本看不到一點原生態的美麗天空。
奶奶的,這北方的天空污染太大了,怪不得近段時間,網上爆炒北方的污染,網民們更是大罵痛恨,爲了一味追求經濟發展,把老百姓的生活環境都全毀了,這難道可取麼?再說,污染最大的工業企業,老百姓根本就沒得到什麼利益,全被公司被高層拿走了,老百姓完全就成了失去家園的無辜者。
陳子州一邊看着霧霾天空,一邊想着網上許多精闢的評論,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也不是所有老百姓都無理取鬧,看來,我們神州國的污染的確是到了該整治的時候了。
可奇怪的,陳子州根本就不相信國家高層看不到這一點,一個小百姓都能看到的問題,高層領導難道看不到,既然看得到,爲何卻不治理污染呢?
陳子州就突然感到十分困惑,嘆了一聲,這事自己現在想管也管不着,還是別想了。
下了飛機,兩個年輕而穿着時尚名牌的公子哥,看到餘菲菲挽着陳子州走出機場口,就急忙迎了上來。
“陳縣長,菲菲妹,爸讓我和二弟來接你們,”個子高身體微胖的年輕人笑道,伸出手就跟陳子州握手。
餘菲菲指着他道:“子州哥,這是我大伯的長子,餘浩洋。”
“餘少好,你來接我,我倍感榮幸,都不好意思了,”陳子州客氣地道,想到餘菲菲說這比自己大三歲的餘浩洋,已經是下面一個縣的書記,就很敬佩地道。
“陳縣長,還有我呢,我們又見面了,”後面一個個子稍矮的年輕人,笑嘻嘻地上來。
陳子州一看,也笑了:“餘傑,你也來了,這兩年都不見你,你去哪裡了啊?”
“他太好玩了,經常去泡美女,一點正經事也不做,兩年前被大伯趕到山溝溝裡當放牛娃去了,現在成牛縣長了,”餘菲菲指着餘傑,突然開心地笑起來,笑彎了腰。
餘傑被笑得滿臉通紅,很不好意思地道:“菲菲妹,有你這麼諷刺當哥的麼?又不是我想去當那個什麼狗屁縣長,搞得我一天焦頭爛額,你不知道,陳縣長,基層那些傢伙陰人的損招太多了,我差點都被搞掉了。”
陳子州一頭霧水,餘菲菲笑着解釋道:“他被大伯也放到江南省牛縣鍛鍊去了,現在是縣長了。”
陳子州笑了笑,這才明白,餘家現在是要把着兩兄弟放到基層鍛鍊,以後才能夠接下餘家的權勢,否則,餘家年青一代沒人接力,那上級被人打下的江山,就完蛋了。
“陳縣長,請上車,”餘浩洋笑眯眯地道。
上了車,大家一路聊天,氣氛倒是很融洽,尤其是跟餘傑,早已認識,這次兩人見面,就彷彿兄弟一般。
車子行了兩個小時,突然開進了京華大酒店,陳子州和餘菲菲就是一驚,餘菲菲急忙問道:“大哥,大伯不是讓我和子州住家裡去嗎,怎麼住酒店來了?”
餘浩洋聳聳肩,不是無奈,餘傑心直口快地道:“我爸說你們不是正當關係,去住家裡不好,就安排在酒店裡,今晚,或者是明晚,我爸回來見你們的,他說要跟陳子州好好談一談。”
奶奶的,陳子州心裡罵了一句,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迎接方式,還以爲餘家很重視自己了呢,看來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