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州當然知道她的小心思,淡定下來,故作一聲嘆氣:“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別說了,師妹,我們還是喝酒吧。”
看到陳子州心事重重,不想提當年事的樣子,吳雪梅深信了,她粲然一笑:“好,師哥,我再敬你,也是祝賀你高升鎮長助理,師妹以後就跟着你了,不論哪一方面,以後你可得多給我指點。”
這完全就是賴上了,而且還很曖。
看着她酒後微醉酡紅的容顏,真是水眸迷離,顧盼風情,整個人看上去就很動人,與原來那個冰冷的樣子完全不同,讓陳子州目不轉睛的欣賞着她。
“呵呵,帥哥師妹之間相互照顧那是應該的。走吧,酒喝完了,天也快黑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女人真是多變。陳子州突然想到了這句話,就提高了警惕,她萬一是在刺探自己呢?雖然這可能性很少,但沒在完全瞭解一個官場中的女人之前,還得防着。
“嗯,我有點暈了,師哥,那你扶我回去,”吳雪梅站起來,故意歪歪扭扭地一下,裝作要倒的樣子。
陳子州只好上前去扶住她,一路往回走。
剛開始,兩個青年男女還保持着一點距離,走着走着,吳雪梅就半軟在了他的身上,就在他手臂上擦來擦去。
陳子州本來對女人就很喜好,更是禁不住誘或,幾乎是半抱着女人回來,就渾身上火了。
“沒想到這些土酒後勁真大,師哥,我、我頭好暈喲,”吳雪梅星眼看得很是清楚,對自己的魅力也很得意,在進門的時候,就故意身子一歪,全身倒向了陳子州。
陳子州急忙伸手去扶,由於電燈沒開,黑暗中一隻手就這樣着急地抓了過去,一抓到吳雪梅的身上,兩人就都低叫一聲。
原來是抓到了吳雪梅的臀瓣,爲了穩住她的身子,手指已經陷入了裡。
“當心一點,我扶你進去,”當手裡傳來那種特殊的綿軟時,陳子州想抽手回來,可又怕她跌倒在地,只得更用力地抓住。
吳雪梅又是啊的一聲低叫,不過這一聲,這次真的全軟了,柔柔地落在他的懷裡。
抱着溫香綿軟的女人身體,陳子州真的很上火,把她抱上去,輕輕放好。
“師哥,我好渴,請你去幫我把燈打開一下,”吳雪梅突然說話了,讓陳子州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也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好,”他轉身就去門邊拉開了電燈,屋裡一下亮堂起來,兩人就有點尷尬,“你等等,我給你倒水來。”
燈光下,吳雪梅一眼就瞥見了他那高高支起的帳篷,臉上紅上加紅,急忙淺淺一笑道:“師哥,你不是還要回村麼?我自己來,頭暈得很,喝口水就睡了。你路上小心一點。”
這是趕人了,陳子州答應一聲,也急忙退出來,使勁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趕緊騎車朝村裡駛去。
看着陳子州出去,吳雪梅歪在牀上媚媚地笑了,這一次看出他對自己的魅力是很歡喜的,那以後,就找機會真正成爲他的女朋友。
陳子州剛騎車到車前坡村,還在村口,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趕緊用凍僵的手指拿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是陳子州,請問你是?”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聲音:“子州哥哥,嘻嘻,真的是你,我是菲菲啊,餘菲菲,還記得我嗎?”
頓了半響,陳子州才猛然想起,呵呵笑道:“原來是菲菲小姑娘,哈哈,哥哥想起來了,你這丫頭不是在北大讀書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子州哥哥,人家現在不是小姑娘了,不准你再叫我丫頭,哼,”餘菲菲在電話裡撒嬌道,“前幾天放寒假了,今天去我外婆家,纔得到你的電話,所以就給你打來了。”
“好好,不叫你丫頭,我現在還沒回屋,冷得很,先掛了,明天再給你打來啊,”寒風呼呼,陳子州渾身冰冷,就想早點回到小蘭家。
“你敢,子州哥哥,人家好不容易纔得到你的電話,要讓我把話說完,你要掛了,我就一直一直打,”餘菲菲嬌嗔的聲音,讓陳子州哭笑不得。
就在村東頭的冷夜裡,陳子州冷颼颼地跟餘菲菲聊了十幾分鍾,基本上都是餘菲菲問東問西,他倍感無聊,餘菲菲卻顯得很興奮。
最後,餘菲菲突然說:“子州哥哥,寒假也耍得無聊,我想過來看你,明天就來,你高興嗎?”
陳子州嚇了一跳,凍烏的嘴脣囉嗦道:“別別別,這裡山高路遠天寒地凍的,你是千金大小姐,要是把你凍感冒了,我可擔當不起。”
“不,我就要來,我姥姥說,你長得可帥了,”餘菲菲嗲嗲地道,“要麼我來看你,要麼你回來看我,你選一樣吧,嘻嘻。”
“好好好,那我回來看你,現在離過年也只有十幾天了,要不,等我放假回來,一準給你打電話,”陳子州肯定地說。
可餘菲菲還是不幹:“不行,就明天,這麼多年我們沒見了,難道你一點也不想看看我?哼,我明天過來,你下午到酉州縣城來接我,就這樣了啊?”
“別別別,我的姑奶奶,你千萬不能來,”陳子州苦笑一下,想了想,無奈地說,“那我後天回來看你吧,我明天還有件事要辦,這樣行了吧?”
餘菲菲咯咯咯一陣開心的嬌笑:“嗯,嗯,子州哥哥對我真好。”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陳子州撓了一下頭,唉,今天可真是奇怪之極,怎麼淨是女人纏着呀?
渾身冷得冰冷,陳子州趕緊闖回小蘭家。小蘭還開着燈,眼巴巴地等着他,見他凍得臉色慘白地跑進來,急忙把他扶進火櫃裡烤火:“恩哥,你先烤一下,我去給你熱水,一會兒就好。”
沒多久,小蘭果然端着一盆熱水過來,擰着熱毛巾給他洗臉,然後幫他脫掉襪子洗腳。
有了熱水,身子很快就暖和過來,看着小蘭給自己一點一點洗腳,陳子州心動地撫摸着她的臉,說:“小蘭,你真好,你真是個好女人。”
小蘭擡着微紅的俏臉,羞澀道:“恩哥,你是我的男人,我當然得要把你侍候好。”
陳子州就喜歡她這清純可愛的模樣,擡起她的下巴,就嬉笑着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說:“以後我可能不會天天有時間陪你了,到了鎮上,就有更多的工作要做。但你放心,小蘭妹妹,最多半年,我會在鎮裡給你找個工作,把你接到我身邊去。”
小蘭把洗腳水倒了,主動坐在他懷裡,滿心歡喜地說:“恩哥,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我聽你的安排,你放心,到了鎮裡,我絕不亂說話,也絕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
陳子州滿意地笑了,這小女人還真是樸實懂事。
清晨起牀,陳子州朝冷霧籠罩的羣山看了一眼,摸出手機給鎮裡請了假,說:“小蘭,你多做一份飯,我把張永軍叫來,吃飯後,我跟他上山打獵去。”
“又要打獵啊,嘻嘻,那好呀,恩哥,我馬上就做。”
經過修路這事,又在陳子州的斡旋下,村裡對張永軍跟米秀娟的事也不在亂說,張永軍跟米秀娟就住在了一起。
陳子州打電話把張永軍叫來,吃完飯,就扛着獵槍上山了。
張永軍這才問:“陳鎮長,今天我們又打獵,是爲啥呀?”
“打獵是小事,你還是帶我再去死亡峽谷一趟,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棵上回那樣的蘭草,”昨晚接到餘菲菲的電話後,陳子州已經想好了,既然要回去,就要想辦法把那十萬元的工程款解決了。
他本來想回去找滕子峰再幫一次,突然想起蘭草的事情,他心裡始終有點懷疑,便想再找到一棵寒蘭,帶回去讓滕子峰找人鑑定一下,要真的不是名品,再找滕子峰支助。
鍾林不是說沒找專家鑑定嗎,那萬一要真是名品,自己就不用愁了修路的錢了。
張永軍搖搖頭:“哪有那麼好找,那棵蘭草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天我們不也是才找到一棵嗎?”
“我覺得應該還有,既然那地方能長出一棵,就應該是適合那種蘭草生長,我不相信就只長一棵,”陳子州信心十足地說,“我們就再去碰碰運氣吧,要真是名貴的東西,那欠下的工程款也就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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