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漢”痛苦的低叫着,舌頭不安的舔舐着,連長長的毛都溼透了,明月大慌,這也許就是要生產的前兆。
忙不迭的爬出狗窩,急奔屋門前,剛要推門,想着小翠在縣裡長大,叫醒也是無濟於事,不若去叫了魏炎,明月急匆匆踏過院牆廢墟,直接奔了魏炎房間而來。
成家分東西兩屋,中間是伙房,伙房開着一個房門,明月怕擾了魏知行,便直接敲着魏炎所住的窗戶,敲了半天,只聽房門洞開,魏知行已經披着大氅從房中走出,立在了明月身側,語氣不善道:“你夜半敲男子的窗子做什麼?”
“我?魏炎?”明月訥訥的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跟魏知行解釋狗兒生產的問題,乾脆直接要踏過院子去找李小五幫忙。
魏知行臉色驀然一紅,耳力聰慧的他如何不清楚李放如今在做什麼,一把抓住了明月的手腕,急道:“你半夜找李放做甚?”
“撩漢”已經哀哀的叫了,明月一臉急色道:“我不找李放和你,我找魏炎,實在不行,李小五也成,性命攸關,別鬧了。”
魏知行忙問道:“怎麼了,什麼性命攸關的大事兒?剛剛我還問了成鴻圖,你娘好好的,線索也查得差不多了,這兩日不僅放了你娘,還要給你娘還個清白。”
明月焦急的看着狗窩的方向,心下一急,反手抓住了魏知行的手掌道:“這可是你要幫忙的,一會兒別逃。”
牽着魏知行的手就回到了狗窩旁,扯着魏知行一矮身蹲了下來,頭幾乎碰着頭,一齊望向狗窩裡,此時的撩漢已經分外焦慮,用舌頭不住的舔舐着溼滑的小腹下方。
魏知行臉色登時就紅了,“撩漢”要生小狗了,果然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難怪魏炎說明月找他晚上幫忙,原來是這種事兒!
魏知行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腳步躊躇着是離開、還是不離開。
在古代,女人生孩子都是污穢的事情,男人是連看都不能看的,何況,還是隻生崽子的母狗?
男子正不知所措,明月已經驚慌的拉着他了手,讓他低下頭來,急道:“要生了!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準備什麼?剪子?手術刀?熱水?”
少女手心裡如浸過油般,一層密汗佈滿了手心,滑膩膩的、暖洋洋的、顫微微的,男子登時如泡在溫水裡的青蛙,心裡說不出的熨貼了,不僅沒退,反而順着少女的勁力彎下腰來,一點一點的爬進了狗窩裡。
魏知行見“撩漢”眼看着就要生產,渾身打着顫抖,忙將身上的皮毛大氅脫了下來,往“撩漢”身子上一裹。
守護在一旁的“撩妹兒”以爲魏知行對撩漢不利,忽的一下竄了過來,照着魏知行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
明月眼急手快,忙不迭的將魏知行的手往自己懷中一帶,用另一隻猛的拍在了撩妹兒的大腦殼上,怒道:“狼心狗肺的傢伙,人家是怕‘撩漢’凍着!”
щшш ●тt kán ●℃O
“撩妹”被拍得嗚咽的叫着,灰溜溜的向窩內縮了縮,眼睛裡雖然滿是委屈,仍惡狠狠的盯着魏知行。
魏知行的身子如被點穴的定在那裡,手掌一動也不敢動,眼睛凝固般的看着手掌所觸及的所在,那樣的綿軟,那樣的小巧,剛剛盈盈一握,填滿了整個手掌,男子甚至感受到了它的微微顫動,心臟跟着狂跳不止,連臉都跟着滾燙起來。
男子臉上紅霞遍佈,眼睛怪異的凝視着不可言說的小傢伙,曾經在夢裡的春色滿園畫面涌上腦海,鬼使神差的將掌心收了收,用手指按了按,清晰的感覺着它的獨特彈性,似早晨她親手捏的包子,如晚上她親手端上來的大饅頭,害得他渾身脹脹得難受,連呼吸都凝滯了。
明月突然感受到了這清晰的顫動與捏動,嚇得猛一推男子,雙手緊緊護住胸口,如星的眼睛倒立,怒嗔道:“色狼,你摸哪裡呢!”
明月怒了,一向護主心切的“撩妹”自然不在話下,如風般再次撲向男子,明月眼睛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身子一橫,阻在了“撩妹”與男子之間,因背對着撩妹,被“撩妹”的衝力一撲,直接撲向了男子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