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宸的迴歸,代表着以虎翼集團爲基礎的血影迎來了一個黃金的時代。
張宸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精明幹練、智計百出。本來鬆鬆散散的虎翼幫自從成爲了血影之後,完全轉換成了另一種風格。
效率更高,像是一部精密的儀器一般,迅速的運轉了起來。
在白潔的系統調教下,在蘇晴兒的近乎地獄的訓練強度下,血影迅速從一個普通的黑幫向一個組織嚴密、訓練有素的特種組織慢慢躍進、升級、蛻變。
張宸也終於做的像是一個幫派老大所做的那樣,成爲了一個真正的掌舵人。
張宸知道自己幫派的實力還沒有壯大,所以他並沒有急着去找于右任的麻煩,他只是靜靜地發展着、提升着自己的實力,如同獵豹捕食一般,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張宸絕不出手。
就單單從隱忍這一點來說,張宸就已經成熟了很多。
白潔也逐漸變得成熟幹練,整個幫派都由她一個人居中調度,但是整個幫派卻彷彿鐵板一塊一般,沒有任何漏洞。蘇晴兒則是像一支軍隊的大將一般,成爲了血影最尖銳的箭頭。她憑藉着自己的實力,讓血影一步步發展壯大,讓那些普通的幫衆、、成員,一步步蛻變成了一個個合格的戰士,他們兇悍嗜血,悍不畏死,戰鬥力也有了極大的提升。
如果說以前的虎翼幫和君子堂只是平飛秋色,誰也無法奈何誰的話,那麼現在的血影則絕對可以輕易地屠戮君子堂,甚至自身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損失。
蘇晴兒和白潔,彷彿是血影的一個武將、一名軍事,一文一武的配合,讓血影迅速地提升了一個檔次。
而這段時間,張宸也沒有放棄,他努力的抓緊任何時間提升着自己的實力,他知道只有後在自己實力強大的前提下,纔有血影的未來。
現在的血影,和張宸心目中所想象的那種完美狀態,還差的太遠。
三個月後,血影成員的訓練終於告一段落,而張宸也終於決定走出自己的第一步,攫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而第一桶金賺取的對象,則自然是於雨萱的父親,歸國的財閥,于右任先生。
一隊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在月色中悄悄潛入了于右任的府邸,並且在他情形之前,就將他帶出了自己的房子,來到了一處一個月前由血影重金租下的一處廢棄倉庫內。
于右任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在了一個高腳蹬子上,密密麻麻纏繞在他身上的繩索讓他根本無從掙脫,就在於右任考慮自己應該如何求救的時候,張宸走入了這個倉庫內。
他雖然和于右任認識,但是張宸並沒有掩飾自己的容貌,而是以本來的面貌出現在了于右任的視野裡。
他自然不在乎于右任到底是如何想的,張宸自從接受了盤古的傳承之後,他性格在不知不覺間變化了很多,如今的張宸,已經不屑於掩飾自己的身份了。
他認爲沒有那個必要。
即使于右任知道了自己是誰,他也無法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脅。
看到了緩步走來的張宸,于右任的臉色突變。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於雨萱,不知道他是如何聯想的,他一瞬間就將張宸和他的女兒聯繫在了一起,他有些驚慌的說道:“張宸?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早有預謀?雨萱她怎麼樣了?你到底怎麼樣她了?”
張宸有些好笑的看着于右任驚慌的神色,微微一笑。他緩緩搖頭說道:“你的女兒,自從我離開了學校,邊和我沒有了關係。我今天之所以找你來,是因爲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于右任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他堅持認爲,於雨萱一定和這次他被劫持的時間有關係。
於是,于右任帶着一絲哀求,說道:“張宸,張先生,不管你對我怎麼樣,你能不能放過我的女兒?她……還小!如果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那麼你儘管說,我給你。但是我求求你不要爲難我的女兒,可以嗎,不要爲難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她還什麼都不懂!”
張宸撇了撇嘴,頗有些無語,這個于右任,他將自己當成了什麼?他難道當自己真的是劫匪麼?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但是他畢竟還有一個政府名義呢!以政府的名義,張宸的行爲還真的不算什麼違法。
“我說過,這件事情和你的女兒沒有關係,沒有一點點關係!”張宸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今天找你,是爲了另一件事情!你可以先看看我的證件!”
他將自己的總作證在於右任的面前晃了晃。
現在內務處已經成立,張宸赫然已經成爲國安局內權柄最重的幾個人之一。
于右任這樣的商人,他對國家的機密部門還是很瞭解的。他當然聽說過國安局,
甚至,于右任還見過一次國安局人員的正式證件。所以,于右任也可以判斷出來,張宸的那份證件不是僞造的。
但是就是因爲知道了這一點,于右任的臉上更加的冤屈,他像是一個哭泣的小媳婦一般委屈的說道:“張宸,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國家的人!但是,我可是一個遵紀手法的商人,你到底是爲什麼抓我?”
現在於右任還不知道張宸已經出國了,他一直都以爲張宸還和於雨萱在一起。他這些天忙於和市委書記他們策劃奪權的事情,自然沒有心思理會於雨萱的生活。
就算是平常,他也只是和於雨萱電話聯繫。
但是鬼使神差的,於雨萱並沒有告訴她的父親張宸已經離開,而是告訴自己的父親,張宸將自己的保鏢工作完成的很好,這就誤導了于右任的思路,他認爲,張宸之所以抓捕自己,一定是從自己的女兒於雨萱口中得到了什麼信息。
于右任對自己當初的決定後悔不已,他可不知道,他之所以被張宸盯上,並不是因爲他的女兒,而只是單純的因爲他的財富。
這一點張宸自然不會解釋給他知道,張宸也樂得他產生誤會。
畢竟張宸想要做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雖然,他不怕會惹出什麼麻煩,但是如果自己就能解決一切不依靠外力的話,張宸還是傾向於讓于右任糊塗着的。
張宸收回了自己的證件,厲聲說道:“難道你認爲,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們都不知道麼?”
于右任在張宸的這一聲厲喝之下,心虛了!
商人逐利,凡是商人,又有幾個人是真正乾淨的?商界就如同一個大染缸,哪怕在純潔的人,在這個染缸中浸泡個一時三刻,也會被沾染上各種不同的顏色。
張宸明白,於雨萱也明白。但是兩人不一樣的是,張宸明白於雨萱一定有把柄,但是於雨萱不知道張宸到底抓到了他的什麼把柄。
張宸繼續恐嚇着于右任,凡是商人一般都是很看重自己的性命的。
張宸露出了一個冷笑,說道:“你知道你所做的事情,是什麼性質麼?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爲已經破壞了國安局的秘密計劃?”
“秘密計劃?”于右任吃驚的擡頭,卻看到張宸滿臉陰霾的說道:“當然,我們的計劃!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我們的計劃哪有那麼難以實施?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們那會像現在這樣大費周章,才終於達到目的?”
張宸說的話晦澀難懂,但是于右任卻一點也沒有懷疑,這纔是國安局的說話風格,他們就是這樣的神神秘秘,如果張宸真的將他到底破壞了什麼計劃都告訴于右任,對國安局有所瞭解的于右任反而要懷疑是不是張宸是假冒國安局的成員了。
“我……到底做了什麼?”于右任這句話只是爲自己爭取時間,他在國安局這種國家機器的秘密力量面前,不敢有絲毫的僥倖,他甚至可以肯定,自己的幾樁在國內的違違法犯忌的隱秘行爲,一驚被國安局完全掌握了。
但是,他也知道,國安局之所以抓他,恐怕不是因爲什麼違法的行爲,而是因爲他破壞了國安局的計劃。
懲戒違法犯紀者,這是公安局的職責,和國安局沒有任何的聯繫。國安局一定是知道的,但是如果不是危害到了國家的安全,國安局的人絕對是懶得管的。
“你自己明白。”張宸瞬間就看懂了于右任的神色,他心中對自己如此對自己未來可能的老丈人做出如此的敲詐行爲而感到了微微地不安,但是更多的,卻是執掌乾坤運籌帷幄的那種快感。
“……”于右任默認了,他並不是一個純潔無暇的商人,也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公民,他自然做過不少違背法律的事情。但是對於他來說,國安局太神秘了,他也不知道,國安局究竟掌握了他多少罪行。
所以,他只好緘口不言。如果他說出了自己的罪行,而國安局卻並沒有掌握這些罪狀,他的樂子可就大了。
看着沉默的於雨萱,張宸一點都不着急。
美國之旅對於張宸來說,是一個脫胎換骨的旅程。從美國回來之後,眼界大開的張宸,自然不能再將他看成那個一事無成的土鱉。
在解除了睿智如同太子、暴虐如同蘇晴兒這些林林總總的人物之後,在接觸過上古大神盤古並接受了她的傳承之後,張宸飛快的完成了一次自我蛻變。這種蛻變也許連他都沒有察覺。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但是到底你能不能把握住,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張宸並不去逼迫於右任說出他到底做了什麼,而是好整以暇,閒庭信步地在於右任面前轉了個圈子,說道:“這種機會只有一次,現在你告訴我,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于右任並沒有馬上回答,而
是沉思了一陣,說道:“如果,我不答應,結局會怎樣?你能告訴我麼?”
張宸的最忌哦啊露出了一個冷笑,說道:“我們在國安局內部都是保密的,如果你不答應,那麼我們自然不會放任你去泄密的……我知道你想說,你絕對不會泄露我們的秘密,但是……我不相信你。對哦我來說,這個理由,就足夠了,不是麼?”
于右任苦笑。可不是麼,一開始他只是認爲張宸是一個從大山裡出來的土鱉罷了,所以對張宸沒有太多的重視,甚至只是將張宸當做了自己女兒的伴讀!但是當他知道了張宸的真實身份之後,他便開始深深地後悔了起來。
“我……是不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于右任苦着臉,無奈的問道。
可以看出來,他已經完全妥協了。
張宸笑容不變:“你認爲呢?”
“我……”于右任頓了頓:“我哪有不合作的機會!那麼我同意了!我同意了!我只有一個條件,你不許打我女兒的主意……”
不得不說,于右任對自己的女兒倒是真的情真意切。
但是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宸粗暴的打斷了:“你沒有資格提條件,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答應!”于右任艱難的說道:“你們需要我做什麼?是不是讓我手機慕容書記犯罪的證據?還是其他什麼?”
“慕容書記?”張宸曾經看到了這個人之後,也認爲對方本就應該是高高在上的,但是如今再次聽到了這個名字,他的心態卻已經悄然變化了。
慕容書記?那是很大的官麼?他……有資格讓我認真麼?
“和他沒有關係,我只能告訴你,如果你做好了這件事情,那麼以後你再華夏便無人敢惹,你甚至可以爲所欲爲!因爲,。站在你背後的額就是我們國安局內務處!但是如果你做不好,那麼……可能你就永遠也別想見到你女兒了!”
“我……我一定能做好的!我一定能的!張宸長官!”于右任實在是擔心自己的女兒,他連張宸長官這樣的稱呼都叫了出來。
張宸對他的稱呼不以爲意,他滿意的點點頭,幽幽說道:“早知道你這麼識相,我也不比大費周章和你說這麼多了!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你也知道你是一個商人,你們追求的是利益!而作爲一個商人,你很有錢!”
“你是說……”于右任不是蠢人,張徹纔剛剛打開了一個話頭,他便明白了張宸的意思:“你是說,你們需要我的錢?”
“聰明。”即便現在他們是隊裡的雙方,張宸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心思實在是玲瓏細緻,他成爲一個成功的商人,也絕非處於偶然。
張宸走進了于右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不錯!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現在我對我們的合作有了一些信心!不過,你必須明白,我們需要從你那裡得到的,不只是你的財富,還有你的渠道!”
“渠道?”于右任一愣。
渠道他自然是很熟悉的,就是供貨的上家、銷貨的下家等等。這些執事商業常識罷了。但是讓于右任驚訝的是,國安局的人,竟然會看上他的渠道?
難不成,他們是準備介入商業不成?
于右任正在冥思苦想的時候,張宸已經開始解釋:“當然,我們並不是要經營商業,我們也沒有這種興致。我們需要渠道,是因爲我們內務處需要新的渠道!你的渠道!你是一個商人,但是,如果你認爲我們內務處可以信任,那麼我!張宸,內務處處長,我可以給你一個位置,從今天往後,你的身份便不是隻有商人,同時是我們的一個核心成員!”
于右任的眼睛亮了起來。
雖然身陷囹圄,但是于右任腦中的商業細胞卻沒有半點退化。從張宸的隻言片語中,他就已經想到了無數種藉此機會大肆發財、甚至肆無忌憚斂財的手段!
這麼一層關係,他和國安局之間,就成爲了正是的僱傭關係!而拉上了國安局的線,絕對要比和慕容書記牽手更加愜意。
“想明白了?”張宸不得不承認,他對於右任是越來越欣賞了。
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囚徒,但是面對難關,除了和他女兒可能相關的,他都能迅速、冷靜的作出判斷。
本來張宸的機會只是從這個于右任的身上撈一筆,但是現在的形式發展,卻讓張宸突然升起了招攬之心!
反正內務部也只是一個新部門,其他人對這個部門也並不熟悉,張宸在內務處一共滿打滿算只有不到十個手下,可以說,張宸就是一個光桿司令。
這種情況,在白潔的計謀之下已經稍微改善,現在唯一制約他們發展的,就是錢!
張宸轉身,看着于右任。這于右任,可不就是他們的一顆高產量的搖錢樹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