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軍扶着李夢然的手鬆了開來,因爲經歷了剛纔的事情,李夢然的酒已經醒了,此刻完全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站立。
“先回公司,我需要處理事情。”李夢然吩咐道。
見到如此疲憊的李夢然,王小軍有心想要開口讓李夢然休息一會。
“你等着!”
突然之間,王小軍想到了什麼,雙腿猛的一蹬地面,如同獵豹一般爆射了出去,身形快如閃電一般。
已經快要鑽入到車內的周濤,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他猛的被從車內拽了出來,連帶着重重摔倒在地上,腦袋咣噹一下,砸的眼冒金星。
“你把剛纔的話在重複一遍?”方纔王小軍幾乎是在神遊天外,周濤的威脅可謂是當廢話來聽,沒有在意。
但是李夢然的神色告訴他,剛纔的周濤所說的話可是重要的很。惹怒了他沒事,惹怒了李夢然可不行!
“我說,你鬆手!”周濤是典型吃軟怕硬的主,被王小軍這麼一拉一拽外加一踹,已經是給嚇破了膽,生怕王小軍又是將他暴打一頓。
“王小軍,別打了。”
之所以別打可不是關心周濤,而是擔心王小軍把周濤打出什麼事情來,又進了警察局。
眼見李夢然匆忙跑來,王小軍纔是鬆開了手。
“你在能打又如何?打架能挽救公司嗎?白癡!”周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直到確定王小軍不會在動手,纔是色厲內荏的說道:“李夢然,王小軍救不了公司,而我能救!”
“第一,能打就可以將你揍的和豬頭一樣。第二,公司我能救,你救不了。”王小軍的話語顯得很無厘頭,但是這句話落在了李夢然的耳中,下意識之間給了李夢瑤一種心安的感覺。
“哈哈,你能救?”周濤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終於抓住了可以攻擊王小軍的機會:“你拿什麼救?拿着拳頭去將衡越集團公司人全部打死嗎?還是去找千馬集團的人拼命?”
周濤越說越激動,他指着王小軍的鼻子便是罵了起來:“不出十天,我會讓現在還在於集團合作的供應商全部放棄與你們的合作,這麼多年公司的業務都是我在打拼。所有的客戶都是我拉來的。離開了我,李夢然你什麼都不是!”
“不就是拉了點客戶,瞧給你得意的。”王小軍豪氣沖天,大笑道:“不就是客戶,我隨便給他拉個十個八個來。”
“你拉個十個八個?你能拉到兩個三個,我就跪在你面前給你認錯。”周濤很誇張的笑了起來,這種笑分明是帶着幾分嘲弄的意味在裡面。
“好,二十天我讓你心服口服的跪在我面前。”
說完,王小軍便看向了李夢然,而李夢然也正在看向他,方纔想說的話語,變得支支吾吾,好一會纔是說道:“我沒有吹,相信我。”
“沒有吹?誰會相信你?二十天你能拉到一個客戶?就憑你?整個桃江縣包括江源市已經不會在有供應商和你們合作了!”
還不等周濤說完,李夢然便是打斷了周濤的話語,淡淡的道:“我相信他。”
“你!”
這句話是將周濤剩下想要說的話全部嚥到了口中,連半句狠話都再放不出來,心中清楚在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鑽進車內,重重的將車門關上。
“不出三個月,李夢然你的公司必定倒閉!我會讓你後悔的!”
路虎霸道揚塵而去,遠遠的留下一句狠話。
“送我回家吧,不會公司了。”李夢然的神色說不出的疲憊,緩緩的說道。
“好的!”作爲李夢然的專職司機,送老闆回家的事情必定是義不容辭的。一路無言,李夢然只是閉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一言不發。
而一直在開車的王小軍心裡面不禁有些犯苦,牛逼雖然是吹出去了,但是這牛逼如何解決王小軍心中可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悶頭開車。
直到快要到鑫源,李夢然纔是睜開眼睛,問道:“你還沒有找到地方住吧?”
“哈哈,當然找到了。我怎麼會找不到呢。”
王小軍來縣城不過是三四天時間而已,以他的工資在縣城租個房子不難,但是在涉及到其他開銷就很大了。所以王小軍這三四天裡面,倒有幾天是在網吧裡面湊合的。
不過這種事情,王小軍斷然不會說的。
“縣城的房租有點貴,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住在公司裡面的員工宿舍。”李夢然淡淡的說道,同時她的美眸閃過幾分戲謔,假裝盯着前面看,實際上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了王小軍的身上。
“我也覺得縣城的房租太貴了,明天我就搬到員工宿舍裡面去住。哈哈!”王小軍忙不迭失的答應了下來,卻不知道自己的狐狸尾巴已經漏了出來。
“今天暫時就先別回你租房的地方去了,到我這裡休息下吧,免得麻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夢然笑的如同小狐狸一般。
回家?跟你回家?王小軍的小心臟不爭氣的突突跳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着也得擦出一點火花來。
想着王小軍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了李夢然,白皙嫩滑的皮膚恨不得要滴出水來,豐滿的腰肢,修長的大腿,渾圓滾玉的翹臀,還有胸前的波濤洶涌。
擦了擦口水,連忙跟上了李夢然的步伐。
鑫源也不是什麼很大,很乾淨的小區,而是在一個略微顯得噪雜,髒亂的地方。剛剛來到小區的門口,便是能看到周圍數不盡的小攤,商販。
尤其是到了深夜的時分,這些小攤小販吆喝的相當賣力。到處都是人,顯得相當熱鬧。李夢然的氣質和這裡顯得格格不入,但是卻能很好的融入到這種氛圍當中。
至於王小軍天生便是市井中的人,對於這裡的氛圍沒有一點的排斥。當李夢然進入到小區當中的時候,不少的人都是認識她。
“夢然大閨女,這帶的是誰呢,長的真俊,不會是你男朋友吧?”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嬸,穿着花不衣走了過來,很殷勤的和李夢然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