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人員都非常奇怪怎麼會這樣?看樣子不是小鋼炮作的案,小鋼炮有什麼仇人嗎?都迷惑不解。
找到羊屍總算對小鋼炮一個結果,至少她沒有監守自盜,掩耳盜鈴。否則她不會自動投案,誰幹的目的是什麼?只有天知道。
後來公安人員又問小鋼炮有沒有仇人,小鋼炮已神經失常,很難完整的對話了,更不用說安邏輯思維去想事去了。在村裡調查,小鋼炮仍屬耍刁放賴的潑婦,大夥躲還來不及呢,還與她交往?幾乎沒人與她有什麼糾葛。
公安人員於由當事人已失去自我表達能力,案子也無法再進展,小鋼炮男人那裡也沒有什麼頭緒,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鋼炮卻徹底的精神失常了,先是除了傻笑,最後連吃喝屙撒,都沒有了感覺。終於有一天小鋼炮丟了,到處找也找不到,直到三四天後,有人去荒廟哪兒放羊,也就是那死五隻羊的地方,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於是大着膽子過去尋找,這一看不要緊噁心的哇哇直吐。
一具屍體在亂枯草裡仰面躺着,肚子己然敞開,血淋淋的內臟露出來,白花花的腸子攤在一旁,頭朝一邊歪着,兩眼也只剩了兩個血窟窿。頭髮如氈條一樣貼在地上。驚的放羊人扭頭就往村裡跑,大隊聽說有了命案,豈敢怠慢電話直接打到公安局。
刑警隊下來人堪查現場,讓小鋼炮男人認屍,小鋼炮男人一眼就認出了是小鋼炮,上去就痛哭流涕。通過法醫檢查,好多疑問都讓人匪夷所思。所有傷口都好像用手直接做的,沒有任何利器的痕跡,眼睛也是用手指插進去的,然後又直接破肚掏內髒,手段之慘忍還在金城縣史上沒見過。
又是一番深入調査,且範圍包括整個公社男性。直弄的人心惶惶,風聲鶴唳。然而也沒什麼結果,只好定爲懸案。
小鋼炮出殯的那天,曾發生了靈異事件,這讓全村裡的人永遠不會忘記。
村裡有八九個壯實的小夥子,從家裡往外擡棺材,只聽的棺材裡咔咔直響,擡棺材的幾個壯小夥子,頓覺的棺材沉了不少。不由的直咧嘴腿底下直打晃,咔咔又響大夥害怕了,安理說八九個壯小夥子擡這棺材根本就不是個事,不知怎麼就這麼重了。於是商量好,先放放再說。
可就在這功夫,小鋼炮男人忽地就來到了衆人面前,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張口就向大夥恕罪,聲音卻是小鋼炮的聲音,把那年嫁禍至死的蓉花的事說的一清二楚,還有些其他做的不陽光事,希望大夥能饒恕她,不然到陰曹地府也會不得安生。然後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對不起公婆與大夥。
人們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平白無故地小鋼炮男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大概是中邪了吧?還是讓小鋼炮附了他的身?當時管事的人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怎麼辦好了,小鋼炮棺材擡不動,男人又中邪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人羣裡多了一個老太太,柱着柺杖一身灰色的衣服,滿頭的灰白頭髮一臉笑容。走出人羣說:“咳,咳,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大夥都弄吧,弄吧!”老太太說着在棺材蓋上輕輕拍了兩下。
人們頓覺清醒,主事的人讓人把男人拉開,讓幾個小夥子接着擡棺材,幾個小夥子一較勁,棺材竟然沒那麼重了,又擡起來了。
人們當時也沒有在意,那個老太太究竟是誰,事後都互相詢問誰認識那個老太太,可是沒有一個人認識。都感到莫明的恐懼。
這件事多年一直是個迷,沒成想今天這個老太太又出現了,而切又是跟他們家有糾葛,這簡直是太荒唐了。大夥聽了蘭香的訴說都覺得跟聊齋似的,可這兒多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對那些事確實記憶猶新。只是有些情節蘭香不說他們也永遠不會明白。
旺財聽了蘭香的話後臉色大變,連忙說:“這孩子讓那髒東西跟上了,只是她沒有在孩子身上用什麼手段,她的目的看來還是報復孩子,不是沒有目的來的。”
“那怎麼辦啊,總要想個辦法對付這老太太吧。”蘭香着急地說。
“這個肯定會的,不過從以往的經驗來說,這個鬼老太太一時半會她不會怎麼樣,一天見不到孩子她會親自給孩子抓藥,大白天變化出來,也是冒着很大風險的。誤撞上勇在街上,她怕的也是要命,人的陽剛之氣對她又一定震懾作用。錢幣經千萬人之手,也屬至陽的東西,你讓孩子脖子上找個銅錢掛在脖子上。”
“你先回去,不要讓孩子再出家門,過幾天有什麼情況儘快通知我,我要搞清她是什麼來歷了,我才能治她不知什麼情況不行。”
大夥都認爲旺財說的有道理,只有靜觀其變,再想對策。
荒廟的工程過了年進展的非常快,祥義親自督陣,幾乎是晝夜不停。他知道從縣裡到鄉里都特別重視這個事,如果工程不能安期完成,對他的前途恐怕大有影響。
如果順利的話還有十天八天也就能交工了,現在主要的任務是佛像翻新了,只要把佛像翻新好了一切就大功告成,不負上面領導的熱情關懷,說不定縣領導高了興,再委以重任也不是沒可能的。
村裡的青年人在我的帶動下,也都想法種果樹,包魚塘,做葦箔的養植種植手工方面的嘗試。敬賢對這些都嗤之以鼻,撇撇嘴說:“你們都想的都是笨漢子法,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各的不同,致富要靠腦瓜子,不是靠傻力氣!”
我也不知他靠什麼聰明腦袋了,後來聽人講他去了趟四川,花了三千多錢買回來了一個奇葩。究竟是什麼我也沒打聽到,這陣子太忙了,又給大夥講板藍根的種植,又顧養殖廠,真是忙的焦頭爛額。
幸虧父親旺財,小蓮過來常幫忙,不然我根本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