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袁韌丹田的位置就好似一個無底洞一般,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精純的天地靈氣沒有一絲浪費的全部被吸食到了漩渦之中,足足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旋轉的漩渦在慢慢的停了下來。
在看緊閉雙目的袁韌,突然之間睜開了緊閉的雙目,這一雙閃亮的雙眸,就好似夜空中猛然點亮的兩盞明燈一般閃亮。而袁韌整個人就好似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一般,身上多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煉氣一二三層被修真者稱爲煉氣初期,煉氣四五六層被稱之爲煉氣中期,而從煉氣七層開始,一直到煉氣九層則被稱之爲煉氣後期,在往上修煉那就是築基期修士了。
別看煉氣六層和煉氣七層只是差了一個小小的級別,但卻有着非常大的差別。此刻的袁韌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實力要比之昨天要強上太多太多,就是壽員也增長了不少。此刻的袁韌終其一生也不會得任何重大的疾病,就是修爲停滯不前,也能活到一百一十歲左右。
只用了半宿的時間,修爲就突破到了煉氣七層,這使得袁韌心情十分的愉悅,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突然想起來身下坐的黃花梨木椅。
緊忙起身看了一眼,與以前相比,黃花梨木椅並沒有任何的一絲變化,但從木椅上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一絲天地靈氣,這不由得叫袁韌眼神之中閃爍出一絲落寞。
片刻之後,一臉落寞之色的袁韌,突然之間想到了自己一直十分期待的天眼之術,立馬來了精神。
天眼之術的法決與修煉方法,袁韌早就已經熟記於心,立馬開始修煉起來。半個小時之後,當緊閉雙目的袁韌,再一次睜開雙眼。就見袁韌的雙目之中閃爍着一股妖異的光芒,順着視線往外看,雖然房間之中隔着一堵牆,但卻一點沒有影響袁韌的視線。
這叫感覺到新奇的袁韌十分的高興,心裡不由得想到。玉萍應該是上班了吧,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那。
想到這裡的袁韌立馬把視線轉移到羅玉萍辦公室的位置,雖然說是阻隔了有數堵牆,但袁韌還是一眼看到了此刻穩坐在辦公室之中,認真的看着手中文件的羅玉萍。
今日的羅玉萍和以往一樣,穿着一身極爲幹練的職業裝,黑色線條紋的小西服,緊緊的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完美嬌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工地之中的羅玉萍一向穿着都極爲保守,那兩個叫女人都嫉妒的巨無霸總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望着恨不得把衣釦都稱裂開的巨無霸,一臉猥瑣的袁韌不由得邪惡的想到,要不要看看玉萍今天穿的是什麼內衣?不行我不能這麼下流,還是算了吧!其實看一眼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是沒有看過。
想到這裡,一臉猥瑣的袁韌立馬調動體內法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雙目之中。下一刻的袁韌整個人都變得呆滯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兩股熱流已經流淌在嘴邊袁韌卻全然不知。
“兄弟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椅子在哪裡那,找到了沒?你小子可是害我昨夜一宿都沒睡着,我這早上一起來就開車跑你這裡來了。兄弟你是怎麼了,鼻子怎麼留鼻血了,趕緊拿紙擦擦。”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夜與袁韌一起吃飯的那剛,昨天晚上沒有看到袁韌所說的木椅,早上天一亮那剛就追到工地來。
那剛這一叫,袁韌才從呆滯之中清醒過來,同時緊忙收回了天眼之術,心中暗自感嘆。真雄偉,好壯觀。不過下次可說什麼也不能這樣幹了。能看不能碰,這簡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有些心虛的接過那剛遞過來的紙巾,趕緊擦了擦鼻子流出的鮮血。因爲做了虧心事,有些不敢面對那剛的眼神。
不過好在此刻的那剛突然之間發現,袁韌身下的黃花梨木椅,立馬如同見了寶貝一般叫了起來,一把推開身前的袁韌,一雙眼睛圍着椅子轉了起來。
“好東西呀,好東西。你看着這條紋,簡直和山林老虎的虎皮一樣,真他釀的霸氣。在看這做工,現在的機器哪裡能幹出這麼漂亮的手藝。你在看着靠背上的雕花,多漂亮呀,和真花是的,沒有幾十年功夫的雕刻大師,絕對刻不出這麼完美的東西。”
剛還如同做賊一般心虛的袁韌,在那剛誇讚黃花梨木椅的時候,逐漸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聽那剛如此誇讚自己的椅子,不由得脫口說道。
“那大哥你看這個椅子,真能和你昨天說的那樣能賣一百多萬?”
“這麼好的東西一百多萬能賣?少了二百萬想都別想,兄弟你可是撿了一個驚天大漏呀。就是老哥我在這行裡混這麼多年,都沒有撿過你這樣的大漏,二百塊錢買這麼個大寶貝。”
“那大哥你對於這個行當熟悉,不瞞你說,兄弟我最近着忙用錢,你能以最快的速度幫我把這個椅子賣了?價錢上你看着辦,兄弟我信得過那大哥你,就是價錢稍微低點我也能接受,但速度越快越好。”
“行,這個活我接了。能出手這麼一個精品黃花梨四出頭官帽椅,哥哥我在同行裡也倍有面子,兄弟你只管放心,哥哥我絕對不黑你一分錢的。”
“那大哥來了呀,怎麼樣那大哥,袁韌的這張木椅真的是古董?”羅玉萍從門外走了進來。
望着羅玉萍胸前鼓鼓噔噔的飽滿,想到裡面誘人心魂的無限春色,袁韌差點又一次流鼻血。
半個時辰的功夫,袁韌、那剛與羅玉萍都是一臉喜色的暢談了一會。雖說袁韌不知道古董上爲何會具有天地靈氣,但對於古董方面的知識卻已經十分的感興趣了,提出要那剛幫忙弄一些關於古董方面的書。
那剛是幹什麼的,古董方面的書,家裡有都是,立馬邀請袁韌和自己一起回家去隨袁韌拿。
羅玉萍因爲有工作要做,就不能陪袁韌一起去了。那剛開得是小轎車,裝不下袁韌的木椅,出門打電話叫貨車去了,屋裡就剩下了袁韌與羅玉萍兩個人。
見屋裡沒有其他人了,袁韌突然俯身到羅玉萍白皙的耳墜龐輕聲的說道。
“你裡面的那兩個米老鼠真可愛。”
袁韌的話一說完,初始之時羅玉萍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立馬想到今天自己出門的時候,特意穿了一件帶着兩個米老鼠可愛圖案的胸衣,臉上立馬露出了見鬼一樣的表情尖叫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穿的胸衣上米老鼠圖案。”出於女人的自我保護意識,羅玉萍下意識的用一雙手臂把自己的巨無霸給擋住。
“車已經來了,袁老弟我們走吧。”找好車了的那剛從外面再次走了進來,見一臉嬌羞模樣的羅玉萍一雙手臂捂在自己的胸前,一雙美目之中閃爍着慌亂之色。那剛的臉上不由得面露一絲尷尬的說道。
“我是不是有點進來的不是時候,要不你們繼續,我先出去。”
雖說是被那剛誤會,把袁韌和羅玉萍都弄了一個大紅臉,但袁韌還是親自動手把黃花梨木椅搬上了那剛僱傭的小貨車,坐着那剛的車,跟着那剛上他的家裡取關於古董知識的書籍。
……
在那剛的家裡,熱情的那剛足足給袁韌用一個大皮箱裝了滿滿一下子的書,本來那剛想要請袁韌吃飯,但一心想要快一點掌握古董方面知識的袁韌一口拒絕了。
那剛也因爲要幫袁韌聯繫買黃花梨木椅的收藏家,也就沒有在挽留袁韌。
從那剛的家裡出來之後,袁韌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工地,當袁韌提着足有二百來斤,裝滿了書籍的大皮包剛回到工棚子門前。一個一臉討好之色的胖子,立馬迎面而來。
“袁老闆你可回來了,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你一個時辰了。”
“你來幹什麼?難道又是上我們工地裡找童工?還是你找來了警察要找我抓起來呀。”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和閆佳剛一起上工地視察的董旺財秘書。
董旺財這兩日別提有多鬱悶了,從風光無限的市長秘書,被髮配到了檔案室當管理員,這叫董旺財十分的不甘心。董旺財知道,自己想要從新回到以前的位置,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不惜任何代價從袁韌的手中把木椅買來送給閆佳剛。
“袁老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別和我這個小人物計較了,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給你老人家賠禮道歉的。來袁老闆,我幫你拿這個皮箱吧,外面風大。我們還是進屋裡聊吧。”
袁韌不由得心裡冷笑一聲,自己正好這兩日想要收集閆市長的罪證,好把這個僞君子扳倒,正有點感覺無從下手那。董旺財這個死胖子居然主動找上門來。董旺財做了閆市長多年的秘書,正好從這個死胖子身上當突破口。
見董旺財主動來搶自己手中的皮包,袁韌也沒拒絕,鬆手遞給董旺財,直接朝奔工棚子裡面走去。
袁韌這一放手,可一下子苦了董旺財了。雖說袁韌拿的皮箱很大,但董旺財見袁韌一臉輕鬆的樣子,以爲袁韌手裡的皮包沒多重那,可袁韌這一放手,董旺財哭的心思都有了。
這個時候心中暗笑袁韌突然回頭說道。
“箱子裡面有很貴重的東西,別給我磕了碰了,一定要輕拿輕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