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上麻將與段洪亮三個人一玩上,還不到一圈下來就已經把姚亮給樂壞了,確實如同段洪亮所說,高姓老者和混血青年的牌技簡直已經不能用爛來形容了。這兩個傢伙財大氣粗的傢伙。幾乎打牌不動腦子,四把牌下來混血青年和高姓老者點炮就點給姚亮三把,叫袁韌贏了將近一千來塊。
就這樣一宿麻將下來,姚亮足足贏了能有一萬多塊,這可把姚亮樂壞了。接下來的連續兩個晚上,姚亮與這三個人都在這家三星級賓館之中打麻將,足足贏了有五萬多快。
而今天姚亮晚上又是贏了將近兩萬,舒舒服服的回到工地之中睡大覺。
就在姚亮在工地裡舒舒服服的睡覺的時候,在四個人玩麻將的那家三星級賓館之中,一臉得意的段洪亮輕聲的說道。
“師父,魚兒差不多上鉤了。我們是否是應該收網了,這幾天叫這個土老帽贏了我們六七萬,是不是差不多了。”
“確實是差不多了,這個小子現在已經得意忘形了。今天晚上我看就可收網了,先贏這小子十來萬就行,別搞得一下子把魚兒給嚇跑了。對了你今天派人到工地之中摸摸這個小子的底,看這個土老帽到底能有多少錢。”高姓老者叼着雪茄輕聲的說道。
“師父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個土老帽我都打聽好了,剛接了一個大工程,光利潤就有二十來萬,如果加上工人的工資我們全能唬弄來,足有六十多萬,這可是一條大魚,夠我們師徒三個揮霍幾個月了。”段洪亮得意的回答道。
要說段洪亮這個師傅,在整個H省可是大大的有名,乃是一個出了名的老千,被人稱之爲高扒皮。各種賭術無不精通,從十幾歲開始就混跡於各大賭場,據說還在澳門賭場裡面幫賭王大亨撐過廠子。
段洪亮從小也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二流子,一進入城市裡就好吃懶惰不學無術。經常混跡於賭場之中,一次在賭場裡偷牌被人抓了,本來賭場的人是要砍了段洪亮的手,恰巧高扒皮就在這個賭場,見段洪亮小夥子挺機靈就花錢救了段洪亮、
從此之後,段洪亮就拜了高扒皮爲師父。這麼多年來沒少和高扒皮給人做套。而另一個混血青年叫張磊,其時也是高扒皮的一個徒弟。並不是如同段洪亮給姚亮介紹的那樣,姥爺是一個毛子國的富商。其實混血青年的父親就是邊境小鎮上的一個伐木工人,母親是家裡太窮吃不上飯,偷渡跑到華夏國來的,被張磊的父親救了,最後嫁給了張磊的父親。
張磊因爲是混血兒的關係,從小在農村就不受待見,被同齡的孩子罵做雜種。這種壞境下成長,也就造成了張磊從小就性格極爲孤僻,慢慢的長大之後開始變得有些冷血,常年與一些小混混打架鬥毆。
直到張磊遇到了高扒皮這個大名鼎鼎的老千,高扒皮一下子就相中了張磊的這張臉,有了混血兒的身份,忽悠一些上當者,吹噓張磊家在國外如何如何有錢,是相當的叫人信服了。就這樣張磊這個混血兒,成爲了高扒皮手下的一個靠臉吃飯的老千。
……
從閆佳剛的古玩倉庫出來之後,一心想要研究綠銅環靈器威力的袁韌,立馬啓程到一個偏僻的郊區之中,經過幾個時辰的滴血認主,綠銅環靈器被袁韌徹底的給煉化了。從融嬰丹傳承的記憶之中袁韌得知,此綠銅環靈器雖然說不是最爲頂尖的極品靈器,卻也是一件中品靈器,在修真界裡面,也算的上是一件中等偏上的寶貝。
又是用了幾個時辰試驗了一下綠銅環靈器的威力,以及攻擊方式。直到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能夠熟練的掌控這個綠銅環靈器,袁韌才順着公路打了一個順風車回到了市區。
因爲做的順風車下車目的地距離車庫工程比較近,想到了自己已經是有些日子沒上車庫工地看看了。車庫工地應該還有半個左右的時間完工,剛好可能這個工程一完工,軍區大院工程就可以開工,順便問一下姚亮與石三兩個人,對軍區大院這個工程有興趣沒有。
數十分鐘之後,袁韌來到了車庫工程所在的小區,並沒有上工地的項目部,直接走進了工地現場。工地上的工人們此刻正是熱火朝天的幹活,望着足有兩萬多米的車庫,此刻已經完工大半,不出意外的話,在有十天左右就基本可以完工,也就剩下一些拆模等零碎的小活。
“袁老闆你來了。”一迎面而來與袁韌打聲招呼的,正是兩個這個工地兩個木工頭之一的石三。整個車庫工程石三與姚亮兩個人一人幹了一半。
“沒事過來看看,石老闆工程還算順利吧,有什麼困難儘管和我提。”
“我能有什麼困難,幹這東西我石三也不是幹一天兩天了,只要完工之後兄弟錢能痛快的到位,兄弟在有活,我石三還和兄弟你幹。”
“錢的事情石老闆不用考慮,真要缺錢的話你就說話,三兩天之內我就給你準備出來。怎麼沒有看到姚亮那,我正好找你們兩個要商量點事。”搜刮了閆佳剛一大批的古董,保守估計都有上千萬,袁韌的底氣一下子也足了起來,提起錢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心裡沒底。
“別提姚亮這個小子了,這小子袁老闆你點說說他,我都幾天沒有看到這個小子了,他要不是有*這個負責人的帶班班長,工人們早就成散羊了。我剛聽*說,這小子這幾天天天晚出早歸的。事業剛有點起色就開始花天酒地,這麼幹下去早晚點出事。”
聽石三之言,袁韌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姚亮是鍋爐廠廠長李德全介紹給自己的,李德全可是給自己透了口風。下半年鍋爐廠還將繼續有兩個不小的廠房要改建。以現在自己和李德全的關係,工程一下來,肯定還是給自己幹。真要是李德全的這個表弟在自己的手上出了什麼事的話,自己和李德全也不好交代。
“姚亮在哪那,帶我過去看看。”
在木工頭石三的帶領之下,袁韌兩個人來到了姚亮所住的工棚子。石三和袁韌進屋的時候,一夜沒睡的姚亮正在呼呼的大睡那,一臉美滋滋的樣子嘟囔一聲。
“自摸八筒清一色,趕緊給錢。”
一聽姚亮做夢還自摸那,臉色有些惱怒的石三,上去就給睡夢中的姚亮一腳。
“誰他孃的踢老子。”
迷迷糊糊起來的姚亮,從牀上爬起來一看是石三和袁韌兩個人,心裡雖說十分惱火,但還是客客氣氣的和袁韌打了聲招呼。
“沒事勤上現場溜達溜達,別看有你表哥這方面的面子,你要是給我把這個工程幹砸了,我可不會對你客氣。”從姚亮的夢話裡袁韌隱約猜測到,姚亮天天晚出早歸的可能是出去賭博了,袁韌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袁老闆你就把心咽肚子裡吧,也就是十來天的功夫這活就完工了,能出什麼紕漏,出問題你就給我開罰單。”姚亮一臉無所謂的回答道。
袁韌心裡雖說極爲不滿姚亮這幅吊個郎當的樣子,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還比姚亮年紀小,只能點到爲止。一想到自己還有正事要說,立馬開口說道。
“我這兩天會在接一個工程,可能也就是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開工。新工程開工,可能車庫這裡剛好完工。我想問你們兩個一下,有沒有興趣幹我這個新工程。另外我這個工程,接的是五項工程,你們兩個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幫我聯繫其他工種的包工頭,介紹費按照每平方米兩塊錢給你們。”
“什麼工程呀?有多大的面積,我在外面的工程也快完工了,足有一百來人,正愁沒有地方幹活那。”石三有些急切的問道。
袁韌微微一笑,極爲自信的回答道。
“建築面積十萬米的大工程,石老闆你就是有一千個木工,我也能全吃得下。”
“我靠!這麼一個工程還是要承包五項,老弟你沒有忽悠我吧。老哥我可懂這個東西,這麼大一個活,沒有千八百萬註冊個勞務公司,你根本就沒有資質承包。”
“這點石老闆大可放心,到時候我會和你們籤正規的勞動合同,你只要說幹還是不幹,乾的話幹多少。”袁韌微笑的回答。
“這樣的好事幹嘛不幹,只要老弟你拿出正規勞動合同來,哥哥我最低給你上三百人。”
袁韌滿意的對着石三笑了一笑之後,把目光立馬轉移到姚亮的身上。與石三一臉興奮的模樣不同,可能是因爲沒有睡好的原因,姚亮的興致並不是很高,看着袁韌看着自己,毫不在意的說道。
“活下來再說吧,現在這個車庫還沒有幹完,說這些都太早了。”連續幾天的賭博,叫姚亮贏了足足六萬多快,這已經有點叫姚亮賭瘋眼了。
心裡已經有點覺得,與其累死累活的在工地忙乎,都不如自己晚上打一場麻將弄的錢多。而且高扒皮還承諾姚亮,自己馬上就要在黑河市建一個大酒廠,準備把整個工程給自己。袁韌所說得活雖然不錯,但那也是被袁韌抽去兩成利潤的工程,哪裡比的上自己在高扒皮手裡接一手活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