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再有幾十件古玩,估計就能夠突破到煉氣期八層。”喃喃自語之中的袁韌,雙目掃視了一圈擺在自己周圍的幾十件古玩。這些古玩正是袁韌洗劫閆佳剛而來,此刻袁韌已經在這幾十件古玩之中,在也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波動了。
雖說這些古玩之上的靈氣,已經被自己全都吸食到了體內,但這些東西足足價值將近兩千萬,袁韌當然不能捨棄。把幾十件古玩都小心翼翼的收拾到了儲物袋之中後,再次看了一眼,這個叫自己人生軌跡蛻變的神*府,袁韌轉身直奔水下洞府出口,準備離開水底洞府。
從水底洞府剛一出來之時,正好趕上早上的太陽剛剛冉冉升起,袁韌並沒有如同上次一般,直接從水下騰空飛起,而是從水下悄悄的游到了岸邊。因爲此刻正是農忙時節,雖說是大早上的,但袁家屯的村民,大多數勤勞的人已經早早的起牀耕作了,未免叫人見到太驚駭世俗,袁韌才選擇悄悄的游回岸邊。
畢竟已經離家兩個來月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也點回村上看上一眼。而且袁韌還答應了佟猛,幫其看一眼他的奶奶。
運轉體內功法,烘乾了身上已經溼透了的衣服,袁韌大步流星的直奔熟悉的袁家村。
可能是因爲農忙還或許是天太早的原因,進入村子的袁韌並沒有看到村裡的任何一個人,自己的茅草屋隨着自己離家進城,裡面已經是沒有什麼留戀的東西,所以回到村子的袁韌直奔村長張山的家裡。
袁韌剛踏進村長張山的家門,立馬聽到從村長的家裡,傳來村長夫人憤怒的聲音。
“你個沒有良心的,老孃不叫你出去,還不是爲了你自己好?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邊多亂?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難道沒有聽說,最近咱們這一代已經失蹤了好幾十個大姑娘了。我昨天聽你董嬸說,喪盡天良的人販子專門抓你這樣大的大姑娘,據說被拐的姑娘都被人販子賣到了國外當*。現在整個鎮上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嚇得不敢出門,躲還躲不及那,你個死丫頭居然還要自投羅網。”
“董胖子他孃的話,娘你也能相信,整個村子裡誰不知道董胖子他娘聽風就是雨,芝麻粒大的小事,一到了董嬸的嘴裡都能被她說成天大的事。我今天必須回學校上學,我可是答應了袁韌哥哥的,今年必須考上大學。”
“張虹居然在家?”門外自語過後的袁韌,立馬推開身前的房門。已經幾個月沒有見到這個單純的小妹妹了,袁韌其實心裡一直十分想張虹的。
袁韌一進入屋中,正大小對小眼對視的張虹母女,一見袁韌進入房間之中都是一愣神。下一刻,一聲驚喜的尖叫從張虹的嘴中喊出,緊接着袁韌就聞到一股香風撲面而來。
“袁韌哥哥真的是你,我不是做夢吧,人家都想死你了。”說話間眼含淚花的張虹,已經一把摟住袁韌的脖子,好似怕袁韌消失了一樣。
與兩個月前相比,張虹整個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都說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此時的張虹剛好是十八歲,整個人身上透着那種青春靚麗少女氣質,就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勒死哥哥我了,快放開手叫哥哥看看,好像是又長高了。”不同於普通的靚麗少女,一般這個年紀都沒有發育成熟。可張虹這個小丫頭的雄厚資本,簡直都有點叫袁韌驚訝。
袁韌對張虹身上的資本可謂瞭解甚深,上次給張虹療傷的時候袁韌可是爲其做過系統的按摩。
不過兩個月之前,雖說發育的較一般同年紀的女孩要早上一些,但也絕對也沒有現在這麼誇張。這才兩個月沒有見就有這麼大的變化,叫袁韌實在有點不敢相信,特別是配上張虹清純靚麗的面孔,這簡直就是傳說之中的童顏*。
兩個月來袁韌擁抱過陳雪、擁抱過羅玉萍、擁抱過何微,更是與神秘酒醉女子發生過一夜激情。所以此時的袁韌,已經早不是昔日那個連女孩手都沒有拉過的吳下阿蒙了。就是不用目測,簡單的一個擁抱,用胸脯都已經可以測試出對方的罩杯。
幾女之中以何微和羅玉萍兩女的巨無霸最爲雄偉壯觀。但即使是以此兩女那樣雄厚的資本,也沒有此刻袁韌懷中的張虹資本雄厚。要知道張虹今年才十八歲,要是叫其在發展幾年那還了得。
被如此壯觀的飽滿貼在胸膛,而且這飽滿的主人還是那麼的清純靚麗。使得袁韌渾身感到有些燥熱,這滋味也並不好受。而且村長夫人可就在身邊那,趕忙裝作看看張虹是否長個了,袁韌不漏聲色的把身前的張虹推開。
“確實長高了一點,也漂亮了,學習能跟上吧。你怎麼沒上學去呀。”
“正好袁韌哥哥你給憑評理,我是週日回家呆兩天,本來今早起牀想要坐鎮上的早車回學校的,沒想到我娘她把我的課本都給我藏起來了,說什麼也不叫我去上學。”
聽完張虹的訴苦,袁韌不由得把目光轉向張虹的母親。自從過年出了張虹自殺的這件事以後,受了嚴重刺激的張虹母親差點瘋了,最後是袁韌妙手回春把母女二人都從鬼門關中救了回來。張虹母親對袁韌的印象已經大爲改觀了,並且在心裡已經認可了這個自己閨女看上的準女婿。
“還不是人販子鬧得,袁韌你是不知道,咱們現在整個武常市都已經變得草木皆兵了,家家戶戶的大姑娘小媳婦都不敢出門,據說已經失蹤了好幾十個大姑娘了。”
聽到這裡袁韌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自己來之前的頭一個晚上,羅玉萍給陳雪打電話。袁韌隱約的聽到,電話裡陳雪說是上武常市來就是調查年輕女子失蹤的案子。自己都閉關五天了,難道這個案子還沒有破?
“張嬸這個事情我在哈哈市裡就聽說了,不過我可是聽說哈哈市裡已經派了大批有經驗的刑警來破這個案子了,難道這案子還沒有破?”
“袁韌你只知道其一,並不知道其二呀。幾天前哈哈市是來了一羣刑警,幫助當地公安局破案,聽說其中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刑警。可就在這羣刑警來的第二天,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出的餿主意,用這個漂亮的女刑警做誘餌去釣人販子。你們說,一羣大老爺們沒能耐,派一個女人去做誘餌。最後魚沒有釣到,反而把那個漂亮的女刑警給搭進去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張虹母親的這一番話一說完,無疑如同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在袁韌的耳邊炸響,激動的袁韌一把抓住張虹母親的雙肩,一雙眼睛佈滿血絲的瞪着張虹的母親。
“張嬸,你知道這個失蹤的女刑警叫什麼名字?”
“你這個孩子怎麼了,你抓疼嬸子了。”
張虹母親這麼一喊,袁韌才感覺到自己有些太激動了。同時想到自己進入水底洞府之後,就把手機放進了儲物袋之中,自己根本就接不到外界的電話。雙手把一臉痛苦之色的張虹母親鬆開,一臉焦急之色的袁韌,立馬從儲物袋把手機拿了出來。
“你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或不在服務區之中。”陳雪的電話沒有人接,這叫袁韌的心咯噔的一下,緊接着就把電話給羅玉萍撥了過去。
“袁韌你這個混蛋你跑哪裡去了,陳雪丟了,她被人販子拐跑了。”電話的另一頭,羅玉萍一接上袁韌的電話,立馬嚎啕大哭起來。
“玉萍你先別哭,趕緊和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就是陳雪失蹤了幾天了。”
幾分鐘之後,哭哭啼啼的羅玉萍把她所瞭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和袁韌說了一變。包括此時陳雪的父親陳宏斌,親自帶着特戰大隊就駐紮在袁韌老家八家子鎮。知道了陳雪已經失蹤了五天,這叫袁韌感覺到有點心亂如麻。但還是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在電話之中安慰了一下羅玉萍,叫羅玉萍不要着急。
撂下了羅玉萍的電話,一臉焦慮之色的袁韌立馬對着張虹與張虹母親說道。
“虹妹,你暫時就聽你孃的話,在家先呆兩天。失蹤了這個女刑警是我一個朋友,這兩個月在哈哈市之中沒少幫助我,我先去鎮裡瞭解一下情況,弄清情況之後我會馬上打電話給你們。”
雖說張虹心裡極爲想要知道,電話裡和袁韌哭泣的羅玉萍和袁韌什麼關係,還有袁韌如此在意的這個女刑警。超級大的醋罈子早就在張虹的心裡踢翻了,不過看袁韌此時焦慮的神色,知道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也就沒有在追問下去。
告別了張虹與張虹的母親,袁韌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僻靜之處,直接騰空飛起奔往八家子鎮。
……
而就在袁韌剛從袁家屯趕往八家子鎮,距離雙刀山幾十裡之外的民樂鎮的一家小麪館之中,一臉狂喜之色的萬宏偉,打昏了小麪館之中年近六十的老闆和老闆娘,從小麪館之中,掠走了一個正在麪館之中吃飯的年輕姑娘。
掠走這個年輕姑娘之後,萬宏偉祭煉陰屍所需要的十八個處女,算是徹底的收集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