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和佟猛兩個人傻眼的同時,其他十幾個包工頭雖然同樣震驚,但被沒有如同王有才和佟猛這般被直接有點嚇傻了。坐在王有才身旁的瓦匠工頭李輝,一把抓住王有才的一隻手說道。
“老王呀,兄弟我以後可就和你和佟猛兄弟混了,你們兩個小子以後可是我們的大領導了,是不是該請兄弟們大吃一頓呀。”
石三說。
“對,李輝說的對,不能放過這兩個小子。今天這頓有袁老闆請客就算了,明天哥幾個還來這個名流海鮮,好好的放他們兩個一身血。”
架子工工頭杜明哈哈大笑的說道。
“石三你可饒了王有才和佟猛這倆小子,這酒店是咱們哥們能常來的?一瓶酒好幾萬。他釀的,這哪裡是喝酒來了,簡直就是喝錢一樣,要是在這裡宰他們兩個小子一頓,還不把他們兩個小子嚇得屁滾尿流,他們兩個一年的工錢也不夠吃這一頓的。”
其中一個力工工頭好奇的問道。
“對呀,袁老闆。你認命這兩個小子這麼大的官,他們兩個一個月的薪水一定不少吧,袁老闆透漏一下,你給這兩個小子一個月多少錢?”
這個力工頭一問,整個包房之中的工頭們,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袁韌的身上,就連剛從驚呆之中朦朦朧朧清醒過來的王有才和佟猛,也同樣豎起耳朵等着袁韌的回答。
“我袁韌能有今天,王有才和佟猛這兩個兄弟居功至偉,當初要不是他們兩個看得起我袁韌,袁韌肯定沒有今天,我袁韌當然不會虧待他們兩個了。他們兩個工錢我是這麼定的,工程的每平方米給他們兩個十塊錢的管理費。一個工程下來如果不出現質量和安全的問題,並且能夠保證工程如期完工,在給他們兩個獎金一百萬。並且工程提前一天完工的話,就給他們兩個人十萬獎金,提前十天我就給一百萬獎金。不過醜化說在前邊,你們兩個要是叫工程出了問題,不但要扣你們兩個的工錢,以後這輩子別想叫我給你們兩個機會了。”
一平方米十塊錢的人工費,十萬平米就是一百萬。幹完之後還有一百萬的獎金,提前完工還有獎金。王有才和佟猛兩個人,徹底的被袁韌所說的這一串數字給炸蒙了。
當然也不光是這兩個人被驚得目瞪口呆,在座的十幾個包工頭也被袁韌給兩個人如此龐大的薪酬給驚傻了,一個個都是無比嫉妒的眼神,望着目瞪口呆之中的王有才和佟猛,就連羅玉萍都沒有想到,袁韌居然會給王有才和佟猛兩個人如此高的酬勞。
短暫的震驚過後,一臉激動表情的王有才和佟猛幾乎是不分前後的站了起來,兩個七尺高的漢子已經激動的眼圈有些溼潤了。
王有才顫顫巍巍的端着一杯酒說道。
“兄弟,我王有才今天把這話放這裡。你這個工程我要是不給你乾的漂漂亮亮的,出了任何的紕漏,你就把我王有才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從小父母早亡,是被奶奶給帶大的佟猛。從出門打工的那一天起就立志,一定要混出一個人樣來給奶奶看,叫以後奶奶過上好日子。
可就在去年,因爲黑心的包工頭跑了,自己的血汗錢沒有要出來。年三十用兜裡,佟猛兜裡僅剩十塊錢買牛肉包的餃子。因爲餃子太少,佟猛的奶奶心疼孫子,知道孫子的飯量大,自己就吃了兩個,強逼着佟猛吃了唯一的一盤餃子。佟猛是強忍着眼淚把這盤餃子硬吞下去的,當時的佟猛就發誓,自己一定好好幹,決不再叫奶奶在和自己受苦。
一想到自己就將成爲一個身價百萬的百萬富翁了。有了錢之後娶個賢惠的媳婦,就能叫奶奶舒舒服服的度過晚年,激動的佟猛眼淚馬上掉下來。爲了不叫其他人看到,佟猛狠狠的擁抱了袁韌一下,有些哽咽的說道。
“兄弟,我以後的命就是你的了。有我在,這個工程就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這個時候,酒桌上同樣心情有些激動的瞎苞米,突然間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說道。
“王有才和佟猛兩個大哥都到新工地當五項經理了,那鍋爐廠這活誰管理?”
瞎苞米的話音剛一落,在其一旁的瓦工工頭李輝,伸手給瞎苞米腦袋就一巴掌,打得瞎苞米一愣。
“你這個傻小子。他們倆走了,鍋爐廠的工程當然是交給你小兔崽子了,以後你小兔崽子就是鍋爐廠工程的木工頭了。”
“李輝大哥你說袁韌大哥會把鍋爐廠工程交給我?”一臉驚喜之色的瞎苞米,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了一眼李輝,最後把目光落在袁韌的身上。
……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頓飯下來,衆人吃的別提有多高興了。尤其是王有才和佟猛兩個人。剛剛高升,衆多包工頭幾乎是輪番敬酒給兩人,好在兩個人的酒量都是不錯。而且心情好,酒量也超常的發揮了,要不然此刻兩人,肯定是被衆人給喝桌子底下去了。
當滿滿的一桌子海鮮大餐全被二十多人消滅了,衆人也是酒足飯飽,準備結賬回家。說來也巧了,可能也是冤家路窄。就在袁韌等一行人下樓結賬的時候,正好王學東父子與勞動局局長張平夫婦也在前臺結賬,只聽到收銀臺上的美女以悅耳的聲音說道。
“你好先生,一共是二萬零五千。”
眼睛都喝紅了的架子工工頭杜明,一看見四個人就火往上撞。嘴皮子向來都不饒人的杜明,立馬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以爲是多有錢的人那,請領導吃飯就花這兩個小錢還想辦事。還不如老子喝的一瓶酒錢多拿。”
袁韌並不知道衆人在沒吃飯之前衆人與王學東父子們發生的不愉快,聽完杜明的話不由得眉頭一皺,一臉歉意的對王學東父子四個人說道。
“幾位對不起了,我的朋友有點喝多了。”
杜明有點喝多了,那是因爲高興。酒桌上袁韌已經答應自己了,把十萬米的架子工工程全都承包給自己了,雖然利潤上比之王有才和佟猛兩個人差一點,但保守的估計也能有六七十萬,杜明此刻別提多高興了。
而王學東父子們此刻也是有點喝多了,不過幾個人可不是因爲高興而喝多了,而是憋屈的喝了一頓悶酒。一聽杜明的嘲諷,年輕氣盛的王剛立馬也火了,就連一臉歉意與自己等人道歉的袁韌也看着不順眼。覺得袁韌是在故意的羞辱自己,幾乎沒氣炸肺了的王剛,立馬指着袁韌的鼻子吼道。
“你不就是有兩個臭錢的暴發戶?小爺我告訴你,你就是在有錢也洗不掉你身上的那層土氣,土山炮到什麼時候都是土山炮,少在小爺這裡神氣。”
被人無緣無故的罵個狗血淋頭,任誰心情都不會好哪裡去,就當袁韌的臉剛一沉下來,準備與王剛理論。
已經是暗暗發誓把自己的命以後都交給袁韌的佟猛,見居然有人罵袁韌。一個縱身過去一把抓住瘦弱的王剛,一鐵拳就砸在王剛的臉上。
要說王剛這小身體確實也太不抗打,被暴怒之中的佟猛一拳就打了一個跟頭。要知道這些包工頭,在吃飯之前就憋了一口氣想要揍王剛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後來因爲聽說王剛一行人之中,還有一個勞動局局長這樣的大幹部,當時都沒敢動手。此刻都是酒勁上頭,早就忘了王剛身旁還有一個領導了。見佟猛一拳把王剛給打倒,幾個酒醉的包工頭還有點感覺到不解恨,圍上倒地的王剛就是踹。
狗眼看人低的王剛,也確實嚴重的傷害了這些自尊心極強的包工頭,在加之這些包工頭今晚的酒喝的有點多,一羣人立馬把倒地的王剛圍了起來擡腳就踹。
王剛的小身板哪裡能抗的住如此多包工頭的踹呀。父子連心,見兒子被打,王學東明雖心裡知道,不是這羣身強體壯的包工頭對手,但還是拼着命想要護着自己的兒子。
“這個老王八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剛纔沒少和咱們裝逼,大傢伙揍他。”怒吼之間,架子工工頭已經一把抓住王學東的衣領,罩着王學東臉上就是一拳。
因爲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了,而且出手打人的又不是一個人,雖說袁韌是一個修真者。可一時之間能拉的住一個卻拉不住一羣,要是叫袁韌把佟猛等衆人都打倒到是不難,可袁韌哪裡捨得打自己的這羣手下,但想要拉開這羣憤怒的工頭就有點費勁了。
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了,就連酒店之中的工作人員,包括酒店的保安一下子都愣了。因爲從酒店開業到現在,名流海鮮裡面就沒有發生過如此惡略的鬥毆事件。來這裡吃飯的誰不知道,這個酒店,是哈哈市地下皇帝於四爺開的酒店,在這裡惹事那還不等於找死?
就在酒店的大廳裡面一片混亂,袁韌的手下衆多包工頭暴打王剛之時,酒店外面突然走進來一行三個人。
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子的年齡都在三十多歲的樣子,不過身材比例卻有着天差地別。
其中一個身高體壯虎背熊腰,一臉的兇悍之相。而另一個卻身高不足一米七,皮膚白淨細膩的叫女人都有些嫉妒,長相雖然看似極爲普通。但一雙眼睛卻極爲特別,透着一股叫人不寒而慄的寒芒。給人感覺,就好似荒野之中飢餓的孤狼一般。當其一雙陰冷的雙目望見酒店大廳裡慌亂的場面,白皙男子臉上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