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之後。在暴怒的黃天琅攻擊之下,袁韌精心準備的防禦陣法就好似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前面正拼命潛逃之中的袁韌頓時有些慌亂,都不用回頭就知道自己佈置的陣法並沒有阻擋黃天琅片刻功夫。
“這回老夫看你還往哪裡跑。”飛身追上來的黃天琅說完這具話的之時,距離袁韌已經不足五丈,只要黃天琅願意的話,下一刻的袁韌就將束手就擒。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前面顯得有些慌亂的袁韌,手中再次出現一個白色的藥瓶,如同上次一般藥瓶在袁韌的手中突然爆裂,就見袁韌回身一扔,口中再次大吼一聲。
“看毒。”
“哼!蠢貨,你真當老夫我傻?同樣的當老夫我會上第二回?”不過就當黃天琅這具話剛一說完,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立馬露出暴怒的表情怒罵一聲。
“小子你耍詐。”說話之間臉色有些發黑的黃天琅,馬上露出一絲慌亂的表情,直接盤膝坐在地上。
原來這一次袁韌扔出來的藥粉確實具有一定的毒性,這瓶藥粉是傳承給袁韌那個煉丹大師從修真星球之中帶過來的。乃是修真星球上一種極爲厲害的蟒蛇妖獸內丹所提煉,這種妖獸內丹雖然毒性極強,但卻是一種煉製暴血丹的主藥。
暴血丹這種丹藥的作用,類似於地球上運動員服用的興奮劑。能夠是服用者瞬間在原有修爲上提升兩成的修爲,不過確與興奮劑一般有一定的後遺症,不是信命攸關的時候是沒有人服用這種丹藥的。
見追殺自己的黃天琅上了自己的當,前面已近被嚇得一聲冷汗的袁韌不由得長鬆了一口氣,一臉陰沉之色的轉身看了一眼正在用體內真氣壓制毒素的黃天琅,眼神之中瞬間閃現了一絲陰冷的殺意。
不過片刻之後袁韌還是理智的選擇轉身繼續逃串,得了丹藥大師的傳承記憶,袁韌心裡清楚這種蟒蛇妖獸內丹的藥性,此刻雖說黃天琅正在拼命的用內勁壓制毒素,但並不等於黃天琅此刻就是任自己宰割的羔羊。
如果對方一旦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必將使黃天琅拼命,與拼命之中的築基期修士交手,最後的結果也只是自己和其同歸於盡,袁韌當然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不在理會療毒之中的黃天琅,袁韌轉身直奔墓室的深處。就在袁韌轉身的同時,袁韌卻沒有發現正緊閉雙目之中的黃天琅,突然之間睜開了陰冷的雙目,就見其單手一揮,一個好似小甲蟲一般的昆蟲從其袖口之中飛出,輕輕的落在了袁韌的肩膀之上。
進入古墓深處之後,袁韌立即開始尋找起煉製陰屍丹的陰屍草。叫袁韌失望的是,由於這座古墓被開啓的太久了,墓穴裡面的陰屍草已經全部枯萎。
不過袁韌到了此刻也不着急了,深知黃天琅此刻所中的毒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以他的修爲,沒有個五六日的時間黃天琅別想把體內的毒素全都逼出來。
此處墓穴之中雖然說並沒有找到自己需要的陰屍草,但好在這處古墓乃是一座巨大的墓羣,考古隊並沒有來幾天,肯定四周還有其他沒有被挖掘的古墓。想到這裡的袁韌立刻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張土遁符。下一刻的時間,再看袁韌整個身子詭異的融入了古墓的牆壁之中。
半個小時之後,在山體內部穿梭的袁韌,終於找到了一件屍氣極爲濃密的墓穴,在主墓穴的四周長着數珠自己煉製陰屍丹的陰屍草。
半個時辰左右的土遁穿梭,使得袁韌臉上顯露出一絲疲態。不過陰屍草已經找到了,袁韌到也不用着急了,立馬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顆丹藥服下,盤膝而坐運功恢復法力。
……
早晨八點半剛一過,昨夜與張平老婆偷情,翻雲覆雨的折騰了一晚上的王學東,早早就開車來到了市勞動局,下車之後直奔勞動局局長張平的辦公室。
王學東進入張平的辦公室之時,張平懷裡正摟着局裡的女會計啃那。這時從樓下上來的王學東,心情愉悅的哼着小曲就上來了。因爲跟張平的關係實在是太熟悉了,王學東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直接連門都沒敲推門而入。
王學東這一進來,可把張平和懷中的女會計嚇了一大跳,慌亂之中的兩個人緊忙相互推開對方,神情緊張的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那個女會計更是羞得連頭都不敢擡,慌慌張張的衝出了辦公室。
王學東也沒有想到,張平大早上剛一上班就明目張膽的和下屬調情,但對於這個女會計的長相王學東可真的不敢恭維。年齡最起碼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腰身和水桶似得上下一般粗,除了肌膚保養的非常白皙,以及因爲胖的關係胸前的資本還算比較雄厚之外,簡直就沒有任何可取之處,這叫一臉尷尬之色的王學東不由得心中暗罵一句。
“真是個大傻逼,家裡有蔣紅梅那樣的極品荒着給老子我睡,在外面就玩這樣的垃圾貨色。”
“你他釀的進屋不知道敲門?想嚇死老子呀。”從慌亂之中恢復過來的張平,見進入辦公室的是王學東算是鬆了一口氣,可臉上的表情極爲憤怒,一雙眼睛瞪得和牛眼一般。
“我哪裡知道老同學你大清早的就有這個雅興呀,來別生氣先點根菸,我這不是有好消息想告訴你。所以有點興奮過頭了,這才忘敲門。”雖說心裡有萬分的瞧不起張平,但了兒子的工作,王學東還是嬉皮笑臉的走到了張平的身前,掏出一根菸給張平點上。
抽了一口煙,臉色表親稍微好了一點的張平說道。
“王剛這個孩子在醫院過得還算是舒坦吧。”
“這小子何止是過得舒服呀,簡直都有點叫他老子我感到有點嫉妒,用二四二醫院裡面最好的醫療設備,最好的醫生護士護理,尤其那漂亮的女醫生,簡直就他孃的是一個極品,那肌膚嫩的和小姑娘似得,那身材別提多叫人心癢癢了。”說道此處的王學東臉上立馬露出了極爲猥瑣的表情。擡頭看了一眼,一臉神往之色的張平繼續說道。
“對了,老同學我可是幫你派人調查了,那天在名流海鮮你看上的那個極品美女,身份我已經幫你調查清楚了。”
本來剛剛和自己局裡的女會計調情還沒有盡興的張平,一聽到王學東提名流海鮮裡看到的何微,頓時心裡就好似貓撓的似一般,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個美女可比我的女會計漂亮多了,你小子別掉我胃口,趕緊說說那個美女是幹什麼的。”
“老同學這下子你小子可是有機會了,我派人調查了。那天你看上的那個美女是一個小寡婦,現在是鍋爐廠工地裡面的鋼筋工工頭。老同學你想一想,那個小娘們是鋼筋工工頭,你這個勞動局局長,想要把這樣的小娘們弄上牀還不容易?”
聽王學東說完,張平的臉上立馬露出了欣喜之色,得意的說道。
“居然還是包工頭,沒想到還是一個女中豪傑,這樣的女人玩起來絕對更有味道。”
見張平臉上飄飄然的表情,一旁的王學東立馬趁熱打鐵的說道。
“現在可是好機會呀老同學,以你的身份現在去鍋爐廠工地,找那小娘們一點麻煩還不容易?抓住那小娘們的把柄之後,立馬就給他們工地停工整頓,還怕那小娘們不上趕着求你。順便把那一日罵白局長的臭農民工也給揪出來,老同學你也就不用在擔驚受怕的害怕白局長找你麻煩了。”
“你小子這辦法行,老子正想找那羣無法無天的民工算賬那。”一臉陰冷之色的張平話音一落,就立馬拿起了辦公室的電話撥了出去。
“劉秘書?我是張平,市裡領導對鍋爐廠這個工程十分重視,我們局裡還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過去看看那,今天正好有時間。安排一下人,我們九點就動身去鍋爐廠。記住了,這次我們是做突擊檢查的,目的就是看一看鍋爐廠工地之中有沒有安全隱患,千萬不要通知鍋爐廠那邊的建築公司。”
……
九點二十左右,在張平的帶領之下,除了張平和自己的秘書之外,另外有幾個勞動局之中張平的親信,驅車來到了鍋爐廠辦公樓的建築工地。
而王學東也開着自己的車跟在了張平車的後面。前幾日在名流海鮮之中,自己和兒子王剛被佟猛等一衆工頭暴打,此次是和張平找這羣民工的麻煩的,也算的上是爲自己和兒子報仇雪恨了,王學東當然不能放過這個耀武揚威的機會。
因爲事先張平這個勞動局長並沒有和工地打招呼,所以一行幾人下車之後並沒有人注意幾個人。就見張平的秘書從車的後備箱之中取出了幾個安全帽,分別給幾個人發了下去,當幾個人把安全帽全都扣好之後,挺着大肚子的張平首當其衝的走在最前面,直奔正熱火朝天干活的工地現場。而王學東和幾個其他張平的幾個親信,則是緊跟張平身後。
因爲張平一行人的穿着打扮都十分整潔,與工地上幹苦累工作的農民工相差天地之別,所以當一行幾個人一進入工地現場,立馬引起了工人們的注意。一身樸實衣裝,手拿圖紙正指揮工人們幹活的何微此刻正在工地現場,同樣也發現了張平與王學東等人,一雙美目之中頓時露出了一絲迷惑之色。
怎麼看爲首的張平都眼熟,但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